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第二天上午,身体便觉得有些疲惫。 过了两个月,我终於说服春天把一篇稿子发给张志学改。 一天上午,在新闻出版局连着开了半天的会,中午的时候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下午的时候把志学写的稿子给我发出来看一下。下午接着开会,一个姓贾的科长用催眠般的声音读了四十分钟发言,让我实在受不了这种人生的无聊,因而溜出了会议室,跑到隔壁一间无人的办公室,打看电脑联上3g,在信箱里查收到了志学写的稿子。一个小官僚的发言就这样开始启动了我的淫妻之路。 我花了十分钟读了开头,感觉有爱妻春天的风格,知道妻子肯定给他做了一些润色,但整体框架还是不错的,又读了一下最後的结尾,这种充满思辩风格的收尾不是春天擅长的,应该是志学自己完成的。 连上sn,妻子正在线,先来问我:「如何?」 「非常优秀。」我极力赞赏。 「哪里有这麽好。只是开头还不错。」 我没有点破:「你马上和他联系吧,工资待遇这一块,肯定会让他满意。他原来能挣多少?」 「我没问。」爱妻回道。 「那你问问。」 「其实这个不是关键,我知道他的。他挺有上进心。」 过了五分钟,妻子回了句:「和他联系上了。他又不想来了!气死我了!要不算了?」有些意兴阑跚。 妻子给我转发的稿件,没有删掉志学的邮件地址。我想了想,便直接给志学写了封信,写了几次,均不太满意,可能过於激动吧。 我平静了一会儿,决定以最真诚的态度来写这封信。 「志学:你好。我是老宋,直接给你写信,是不是有些冒昧? 想邀请你加盟我的团队,不仅是因为春天的原故。你写的稿子,我看了,觉得你非常有才华!真的不希望你就此埋没在乡间。相信你在写稿子的时候也怀希望一展才华的抱负。 我想,你现在又不打算来,是不是因为春天现在已经和我结为夫妻一事? 如果是这样,我建议你不要有这种顾虑。你和春天原来就是很好的一对。现在,她依然对你恋恋不舍,我非常爱她,也希望她能通过某种方式圆一下旧梦。如果我还年轻十岁,我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我比你们大很多,多一些对世事人情的经历:再光鲜的婚姻,披开盖子,里面一多半都是谎言。而一些残缺的婚姻,如果持一种达观、开放的态度看待人性,说不定才能接近真爱的核心。 邀请你来,不仅是希望你加入我的团队,也希望你能加入我的家庭—和我一起爱春天,共享她美妙的肉体和天使般的爱情。 只要我们三个很好地保守这个秘密,不会有人知道的。 这封信,千万不要告诉春天。你有什麽疑问,直接给我发短信吧。我的电话是:……」 发出去之後,我再次溜回会议室。已经换了一个领导,声音软绵绵的,继续读另一篇发言稿。 在散会前,我收到了志学的短信:「你的信我读了。感谢你的真诚和宽容。不过我更不能来了,你是一个好人,春天选择你是没错的。我不能伤害你。」 我回了一句:「你也可以让我乐在其中啊。」 他回了一个问号。 我解释了一下:「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多提提我的好,就行了。我相信有你理智的态度,有春天对我的夫妻之爱,我们不会有事的。来吧,无论如何,请帮着圆一下春天的梦!」 志学就一直没有再回信。散会後,我给春天打了一个电话,先问一下社里有什麽事。 春天说,「也没什麽事。对了,我母校的团委,要办一个哲学、艺术和人生为主题的演讲活动,想请你去做评委。」 我问了一下时间安排,觉得还可以,因为学校还请了媒体,正好可以宣传一下我们杂志新的办刊方针,就同意了。妻子又补了一句:「对了,还有发行部的小齐,有什麽事吧,下午找了你好几次。你给她回个电话吧。」 齐娟是我们杂志社公认的美女,身材高挑,容貌秀丽,在和春天好上之前,实际上是小齐有几次对我暗递秋天的菠菜的。最後,我和春天走到了一起。在和春天结婚前,小齐有一天突然提出要离职。我费了好大力气才让她收回辞职,让她去黄山玩了两周。她回来以後,便以闪电的速度交了一个男友,现在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了。 以前爱妻老是床上床下老给我洗脑:防火防盗防齐娟。 我说,「好。」 爱妻突然柔声地说了一句:「你对她的态度不要那麽硬梆梆的,我相信你的。」 我笑笑,没说什麽。 「小齐和她男友分手了。你可得趁虚而入啊。」 我有些惊讶:「是吗?大家都以为她要结婚了呢。」 「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安慰一下她的心灵,但可不要安慰她的肉体。」春天语气有些酸酸的。 女人永远是女人。这个时候,你一定要坚信这一点。吃醋是女人的第二天性。 妻子的声音突然羞涩起来:「对了,张志学同意来了!」 正巧,在这个时候,我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移开一看,是张志学的一条短信。 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我笑道:「晚上床上交流这事。」 晚上欢爱的过程中,对於我的一个提议,妻子照例抵死不松口:「你疯了!我才不是那种女人呢!」 这两个月,我以自己年近四十、又老抽烟为由,希望志学给妻子下种,怀一个孩子。妻子一直骂我疯了。 我射了以後,妻子拿手纸给我擦拭下体。然後她依偎在我身边,开始八卦:「你说,齐娟是不是眼光太高?」 「不知道啊。」 「我知道,她老是比着你的条件去找的!」春天说完,便斜着眼拿批判的眼光看着我,还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摊摊手,不敢接春天的话。 「话糙理不糙。你知道吗,你人近四十,要注意保养了!」春天假装老道的语气让我有些暗笑。 「我真的不会跟她好的。」 「你要跟!」 妻子的语气让我一愣。她是来真的了! 「齐娟还挺感谢我主动分享的大度!哼!她就是为了你,才跟她现在的男友分手的。」 「你是怎麽跟她说的?!我可是总编,你不要让人背後骂我是色狼好不好?!」我跳了起来。心里还纳闷:「见了鬼了!齐娟那种妖精一样的长相,春天会同意让我和她好?」 「不告诉你。」妻子的情绪突然低落下来。 「不说这个了。志学来了,先住在客厅吧。在他找到住处之前。」我继续着刚才的话题,曲线前进了一小步。妻子同意了。 两个人沉默了不过五分钟,爱妻突然扑了上来,像个小野兽一样地牙咬爪撕:「你知道我有了你的纵容,肯定会把持不住的!你欺负我!你是不是为了想跟齐娟好?」 我狂热地搂着她,不断地亲吻和爱抚。下体又再次硬起来。 我再次插入。 春天这一次阵线全线崩溃:「我和志学好上,你可不能老和齐娟好。你要注意保养身体!」 「好。」我使着大力,脑中一时是齐娟窈窕的身姿,一时是春天和他人欢好的幻想。 「不过,春天是个好姑娘,怎麽能随便和别的男人上床呢。」 春天有些糊涂:「那你的意思是……」 「之前你们要把中断的恋爱谈完吧。然後办一场婚礼。然後你们才能恩爱云雨。」 「啊,什麽云雨!好流氓的词啊。」春天的肉洞里开始出很多的淫水。我插得更快了。 爱妻的肉洞和我前妻生过小孩不一样,非常紧的,她只有出很多水的时候,我才可以飞快地抽插。 「就是和他合体呀。」 淫荡的词汇对於女性的心理冲击力比男性更大。妻子已经彻底崩溃。发出一些不连贯的语句。「好,和他合体……被他占有……」 我喘一口气,略停了一下,然後把爱妻的肉体调整到趴在床上的姿态。别看春天在生活中很要强和有个性,在床上却非常百依百顺,甚至喜欢被轻微地虐待一下。 「你想被他征服,成为他的女人吗?」我从後面开始插。「你知道再过几天,你的小嫩逼也会这样被他干吗?」 春天唔唔地说着什麽,疯狂地摇着头,後面的淫水泛滥,从肉洞一直流到腿上了。 「说!」我逼问着她,「打不打算给我戴绿帽?」 「打算,打算!」 「好宝贝,说,你的小嫩逼会让他插吗?」把我的话完整说出来。 「会的,春天的小嫩逼会让他插。」 「让谁?说清楚。」我使劲顶着春天的肉洞,射意渐强。 「春天的小嫩逼会让志学插。」 这时春天的洞里里水有些少,但出的水更黏稠了。 我想把这事凿实了,语气也恢复正常:「他来了以後,你也不要马上和他做爱。」 春天回脸看我一眼,但眼神是涣散的。 「好。」 我使劲顶着爱妻的花心不动:「在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我给你们办婚礼,从那天开始,你就可以让他插,让他射了。」 春天一下子被我顶趴下,接着是一连十几下的重重插入。 春天的身子开始痉挛:「好!好!在那天我给他!」 「以後我就不射进去了,好不好?在你怀上之前,只有他来射!」我的激情也在自虐中达到致极。 春天开始叫起娘来:「听你的!只给他!」 我死死地抱住爱妻被我抓得有些发红的雪臀,激射出来! 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兴味盎然,和春天讨论她与志学的婚礼的细节。比如两个人用舌头夹一根筷子,双方不能少下二十个名字来称呼对方,把两个小纸团投到春天的乳罩里,让他去摸其中一个。摸到了要吃药,就是可以直接射,但春天那天晚上要吃避孕药,事後的那种药。摸到了写有不吃避孕药的小纸团,他还是直接射,但是春天那天晚上就有可能被他下种了!还有其他一些更好玩的。 「他会不会不同意啊?」我搂着爱妻,下体实在有些硬不起来了,否则还想再提枪征伐。 春天一撇嘴:「就他那小样,他敢不听我的!不听我的,敢不听老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