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麽样,沈卓又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周末。米雅还是按部就班地去上班,像个准时的时表一样在八点正醒来和他做爱,在傍晚六点过一刻的开着车回来。 白天的时候,他还是在房间里抓紧时间写剧本,晚饭後的时间是属于白静的,在游泳池边上的凉亭里,在花坛後面的阴影里,甚至在墙角的树影里……只要是在外面——在小悦看不到的地方,借着夜色的掩护,都留下了他们喘息的声音,地下都滴落过他们混合着的爱液。几天下来,早上米雅,晚上白静,这似乎成了不成文的规定。 只有在吃饭的时候,只有在客厅里,沈卓才能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小精灵。不过她似乎还是没多少改变,依然还是那个郁郁寡欢的少女,也不想去上课,就呆在家里无休无止地看电视,要麽就呆在房间里。如果说她有什麽变化,也许只能说她的脾气变得有点喜怒无常,白静有时候实在看不下去,对她一句耐心的责备可能会引起她勃然大怒,把沙发上的东西摔的满地都是,冲着她的妈妈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一番,然後跑到房间里关上门,好长时间不出来。 「唉!真是越大越不听话了,」可怜的母亲不停地在地上把东西捡起来放到原来的地方,一脸的沮丧,「这孩子都是我惯出来的,不过,一岁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脾气一点也不好,老把玩具从她的小床上扔出来。」 「也许,再大一点会好一点吧?现在的孩子没有不叛逆的。」沈卓说,他无法想象一个人从一岁开始就看得出暴躁的性格来。 「我有时候也这样想,可是你看,」白静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把头紧紧地抱住,痛苦让她的脸扭曲得很难看,「这都高一了,还是那样,不,越来越讨厌了!」她摇着头说。 「爲什麽她不愿意去上学?也许在学校里有了朋友,她会快活些……」沈卓无法找到更好的的理由来解释他的小妖精现在行爲,猜想她可能是交往范围过于狭窄导致的性格上的幽闭症状。 「噢……她在哪里都无法快乐!在学校里也一样,可能更糟糕!」白静绝望地说,「我甚至有时候这样认爲,她的这些坏习惯:满嘴脏话,对人不礼貌,犯了错不会道歉,又爱挑衅……所有这些坏习惯,都是在学校学会的,我可没教过她这些!」 「我知道,有这种下三滥的学校,不过大概,我想,」沈卓想了想怎麽说才合适,把责任全推在这位单身母亲的身上显然不合适,「大概你也不会送她到这种学校去读书,对吧?」 「是的,我给她上最好的学校,怎麽说……一般都叫‘贵族学校’,就是那种。」 「可是,她在这麽好的学校里,怎麽会不快活?」沈卓有些想不通,想自己读书的那年月,条件艰苦得简直没法形容——没课桌,就用一张长木板搭起来当课桌;没座椅,就自己从家里面……真搞不懂现在的孩子究竟是怎麽了? 「也许你做男孩子的时候没有这种经历,不过我做女孩的时候常常遇到,」白静若有所思地说,极力地回忆那些遥远的岁月的点点滴滴,「总有那麽几个调皮的男同学,他们会在上课的时候从後面扯女孩的头发,用铅笔从课桌下面捅她们的屁股,甚至,在我走过教室过道的时候,跑过来把我的裙子掀起来,或者故意撞到我的胸脯上弄痛了我的乳房。」 「你说得对,是有这样的孩子,」沈卓赞同地说,「不过是少数几个,正在发育的少年对异性的一切,所有一切都那麽好奇,特别是对那些早熟的女孩……」 「是啊是啊!我那时候就像现在的小悦一样,就像在很短的时间里变成那样的,屁股开始变圆,乳房也开始凸起,明显看得出啦那样子……」她说着脸红了起来,看了沈卓一眼羞涩垂下了眉毛看了看自己的乳房。 自从和沈卓在秋千上颠鸾倒凤过後,白静在家里的穿着越来越无所顾忌,要麽就是穿露背装,要麽就是穿很薄的衣服……不管穿什麽,毫无例外地再也不穿文胸了,就像此刻,沈卓就清楚地看见了她在衣服底下凸起的奶头。 「所以……」她突然擡起头来,沈卓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把头转向别的地方,装作注意聆听的样,「所以不幸的事,小悦也遇到了这种情况,第一次跑回家来哭着跟我说,我就给她换学校,换学校还是一样……」 「谁叫她那麽惹火?!」沈卓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什麽?」白静迷茫地盯着他说,她不确定她的情人在说她的女儿' 惹火' ,「什麽意思?」 「……呃!这个……」沈卓马上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刷地一下红了,「我……是说像她这麽漂亮的女孩子,当然会成爲那些男孩搞恶作剧的对象啦!」 「谁说不是呢,所以小悦在学校里不快活,成绩差得不像话,」白静总结似的说,「现在一天在家里呆着,只要一提到上学的事情,就朝我发脾气,唉……」她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只好由着她了,反正我们也不缺钱,够她用够她穿一辈子就行了。」 「哦,原来是这样,」沈卓终于明白了他的小精灵怎麽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开始觉得有些替她难过起来,「不过我想,她也许不是需要这些,我是说,她需要爱,需要人来关心她……」 「这些我都知道,我甚至知道,她需要的是父爱,」白静说道' 父爱' 这两个字时候,重重地强调了一下,「只是你看,这事我说了不算,还是要看缘分!」她意味深长地盯着沈卓的脸,眼睛里闪着着妩媚的光芒。 「是该给她找个爸爸了,那样也许会好些,」沈卓说,突然想起来,「吴宇,会是一个好爸爸的!」 「吴宇?」白静显得很是失望,激动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要是吴宇会是一个好爸爸,我早就和他结婚了!」她摇着头说。 「总是会找到的……」沈卓虽然不知道吴宇究竟哪里不好,不过看得出她对提到吴宇时很是反感,「像你说的,这事儿还是要讲究点缘分!」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後,白静突然叫了一声「沈卓」,迎面扑过来撞在沈卓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他的腰,「你知道,要是你能爲我留下来,对小悦的成长好的话,我们可以……」她像个害羞的女孩一样,声音听起来变了一个调儿,软绵绵地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突然来这麽一下,沈卓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不过明白了她要说什麽的时候,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连忙搂着她头飞快地吻了下去,及时地堵住了她的嘴——这太快了,他还没想过这问题,不知道怎麽回答她。这麽多年来,他还爲自己那段失败的婚姻痛苦不堪,从来没想过要和什麽人重新组合型的家庭,他还缺乏这种勇气! 「唔唔……」白静热情地张开了嘴巴,含住他伸进来的舌头吮咂起来,她的注意力就这样轻易地被转移开了。 一着见效之後,沈卓一边抓紧吻她一边抓着她的臀部不停地揉捏,不知不觉把她薄薄的裙子下摆撩了起来,穿到内裤里去捏她那富于弹性的屁股。女人的乳房软软地抵在胸脯上,沈卓能感觉到她的头在渐渐变硬…… 也许,无论是她的肉穴还是她的乳房,白静在身体可以堪称是个完美的女人,不过也许她本人也清楚知道她的身体对男人所具有的诱惑力,像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再有钱也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人,就算是结了婚,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对周而复始地跟同一根肉棒做爱感到厌倦了。就算是他不在乎她再和其他男人做爱,他也忍受不了成爲小悦的继父——他的头脑里已经形成一套完整的方案,几天以来他都试图寻找机会见机行事,要是真的成功了,岂不是成了丑恶的乱伦行爲? 「哦……哦……沈卓,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女人喃喃地呻吟着,身体软得像一根面条一样黏附在他身上,要是离开了男人的支撑,她随时都会瘫在地上的样子。 沈卓搂着她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使她的双脚离了地面,踉踉跄跄地朝着沙发那边走过去。 两人纠缠着倒在了沙发上,女人刚要张开嘴说什麽,沈卓马上及时地封住了她湿润的嘴唇,根本不给她发声的机会,手一边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探了进去,直抵在内裤边沿上,撩开内裤一边把手掌伸了进去。 「噢!」白静轻声叫了一声,赶紧捂住了嘴巴靠在沙发扶手上,小腹不停地起伏着。 「我还没摸你,你就湿成这样子了?」沈卓惊讶地说,他只是把手掌伸到了光溜溜的肉丘上,还没有把手指插到肉穴里,就沾了一手心黏嗒嗒的淫水。 「一想到你的大肉棒,人家就会这样子的嘛!」白静在他的耳边悄声说,脸上不胜娇羞地泛起了一片潮红。 「想一想就这样?」沈卓还没见过那个女人想一想就流水的。 「嗯!」白静轻轻地点了点头,顿了顿又难爲情地说,「以前不是这样,只是从被你日了之後,不知道怎麽的,就成了这样子。」 「啊……这……你也太容易发骚了吧!是不是想我的大肉棒日你了呢?」沈卓坏坏地笑着说,肉棒像听得懂话似的,瞬间在裤裆里不安分地翘了起来。 「想呢,想天天日着才舒服!」白静把裙摆捞到腿上,在沙发上分开莲藕般雪白的大腿,一只脚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只脚耷拉在沙发边沿,用手拉开内裤边沿,一只手分开粉亮亮的肉穴对着他。 一看到她那完美的肉穴,沈卓的脑袋里就「嗡」地一声轰响,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事实上,也只是在那天下午,也就是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他看到过白静的肉穴,其他时候都是在晚上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他是多麽渴望能在白日里一边做爱一边观赏她那完美的肉穴啊! 他甩了甩头好让脑袋清醒些,然後跪在沙发边上开始脱裤子,要把大肉棒解放出来享受她的美穴。 白静「嘘」了一声,朝着他连连摆手,「不要,不要脱裤子!小悦在房间里!」她小声警告说,朝客厅的那边的走廊上指了指——小悦的房间紧挨着客厅。 沈卓知道低矮的沙发靠背无法遮挡住那双好奇的眼睛,也知道脱了裤子能很快地收场,不过要是不脱裤子怎麽做——他还从来没有尝试着穿过裤子做爱! 一时间犯了难,白静瞅了瞅他难堪的模样,赶紧撒开掰着肉穴手,拔腿收回来惶急地爬过来,熟练地拉开他的拉链,伸手到大腿根部穿到内裤里,摸着了火热硬朗的肉棒,从内裤的下边部分拽了出来,拉扯到裤裆外面顺了顺,那家夥就直直地朝着她的猎物。 「哦……好漂亮的肉棒!」白静爱不释手地捧在手心里,低下头去在红赤赤的大肉棒深情地吻了一下,又重新躺回了原来的位置,用同样的姿势掰开肉穴,等着她心爱的肉棒干进来。 沈卓喘着粗气,膝行着挨到女人的大腿根前,摇晃着冷不丁一头栽倒在女人身上,痛得女人「哎哟」地叫了一声。 就在沈卓调整着姿势,伸下手去握住肉棒惶惶急急地直往女人一塌糊涂的肉穴里塞得时候,他分明听见了客厅那头有门锁打开的「咔哒」声,就那麽轻轻地响了一下,就消失了——会不会是小悦听见了他们的声音忍不住在偷看?他还来不及细想,缩大的龟头就陷入了热乎乎的洞穴里。弓在弦上,不得不发!沈卓一声低吼,一耸身把肉棒推了进去。 「哎呀!」白静闷哼了一声,使劲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你……要死了,一点都不温柔……这麽……这麽用力?!」她松开嘴埋怨说,说完就「呼呼地」直喘个不住。 这一嘴可咬得真是实在,痛得沈卓龇牙咧嘴的,却不敢叫出声来——他知道有双漂亮的大眼睛正盯着他宽阔的臂膀,不过要是让白静知道她的女儿在偷看的话,这爱是无论如何也做不成的了!所以他只有忍着。 疼痛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肉棒被热乎乎的肉穴包裹着的那种酥痒感开始从龟头上一波接一波地蔓延开来。「看就看吧!」他把心一横,一咬牙挺动臀部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女人紧紧地抱住他的头,死死地闭紧了嘴巴「嗯嗯哦哦」地哼起来,声音还没传出来就消失在了鼻腔里,变成了压抑的鼻音,跟呼吸一样轻微得大概只有沈卓才能听见。 相比之下,特别是在这寂静的午後,肉棒在肉穴里捣弄发出时「嘁嘁喳喳」的声音就显得大多了。门後面的那个好奇的小浪货肯定能听得到这淫靡而细碎的声音,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像她的妈妈这样容易流水? 想到这里,沈卓开始莫名地感到兴奋——一个纯真的少女正在偷看她的妈妈和别的男人做爱,这是多麽刺激的事情啊!他把臀部提得高一些,恶作剧似的想弄出更大的抽插声来,要是能把女人插叫出声来就更刺激了。 肉穴里的淫水早就开始毫无顾忌地流淌开了,抽插的声音开始「啪嗒」「啪嗒」地响起来,像极了一个赤脚的人踏着泥泞的地面在前进。白静马上意识到了这声音弄得太大了,连忙松开了搂住男人脖颈的手,绕下来紧紧地抓住沈卓的臀部。 「噢……噢……轻点呀!轻点呀!」她压低声音急切地说,一边挺起臀部贴上来,好让抽插的幅度不在那麽大。 沈卓的动作受到了抑制,无法再快意地抽插了,只好把肉棒埋在肉穴深处,转动臀部蠕动着翻搅,声音倒是没有了,可是龟头顶着了肉穴深处软软的肉垫,一阵阵麻痒的电流从肉棒传来,波及了他的全身。 「哈……」他长长地吐了一口闷气,战栗着扬起头来,忍不住扭头朝客厅那头看过去,那双天使般明亮的眼睛就在那里,就在门缝的中央,像夜空中的星星不安地闪烁着。 小悦很快地和他对了一眼,像只受惊的兔子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把头往後一缩,「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间门。 白静突然听到关门声,浑身猛地一震从迷乱中清醒了过来,「快!快下来!」她狠狠地推了男人一把,同时把沙发靠背上的那只腿缩了回来。 事起仓促,沈卓一不留神被女人从沙发上掀翻下来,肉棒「啪啦」一声从肉穴里扯出来,整个人四仰八叉地坐在地毯上。 「对不起!小悦……她……她出来了!」白静涨红了脸说,飞快地爬起来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扯着裙摆去遮盖沙发上的那一团不规则的水迹。 整根肉棒像被刷了一层白色的牛奶般水淋淋地,随着沈卓的呼吸不甘心地抖动着,看起来很无辜的样子。沈卓对着女人咧嘴一笑,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 「喂喂!快蹲下!……蹲下!」白静慌张起来,摇着手示意他蹲下,一边扭头朝女儿的房间门口看去。 沈卓当然知道她的小精灵受了惊吓,害怕还来不及呢!他从容地走到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巾把淋漓的肉棒擦拭干净,放到裤裆里塞进内裤中,拉上拉链转过身来。 「大白天的,谁叫你那麽性急?怪难爲情的……」白静见女儿没出来,转过头来责怪他,表情显然镇定了很多。 「你还怪我呢!要不是你抱我……」沈卓委屈地说,「你知道,你抱一抱我我的大肉棒就会受不了,你还要抱!」他低头拍了拍裆部,肉棒在裤裆里鼓胀着不肯软下来,「这下好了,没吃饱就硬生生把人家碗筷给夺了!」从头到尾肉棒还没有享受到十分锺的快乐。 「我又不是不给你日,你也不能弄大麽大声响对吧?」白静把弄乱了的头发用手顺了一顺,扯了扯皱巴巴的裙摆。 「要是你是男人你就知道,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沈卓尴尬地挠着头说,「要不我们上楼去继续怎麽样?」 「还不长记性?!」白静厌恶地拼命摇了摇头,「小悦肯定是听见了,唉!这孩子……该怎麽面对孩子呀?!不能再在白天做爱啦!难道等到等到晚上就等不了?」 他当然能等到晚上!沈卓也只是那麽一说,看来白静的注意力已经被完全转移开了——他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便吻了一下白静的额头上楼去工作去了。 到吃完饭的时候也没见到小悦的身影,不知道她是生气还是不好意思出来,不过生气的可能性要大一些——沈卓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