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下来之後,沈卓爲自己刚才在楼下的表现後悔不叠,自己本应该更加镇定谨慎点,哪怕一点点都好啊!自己却在慌乱之中撒了这麽一个谎,本来不会成爲一个谎,全被淘气的小悦给搞砸了!事到如今,也只有察言观色琢磨米雅的反应了,如果自己还不吸取刚才的教训,那就真是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如果米雅问他:「沈卓,你是怎麽知道白静在睡觉的?而对小悦却说没看见?」 自己就说:「我刚才是猜的,没想到竟然猜中啦!」还要难以置信的情绪中做出一点点得意的表情来迷惑她。 如果米雅又问:「你刚才怎麽慌慌张张的?」 这可怎麽回答?自己有什麽理由慌慌张张的呢?哦,也许可以说自己刚从一个噩梦醒来,「你看,还没回过神来,你就回来了!」 如果问的是其他别的什麽问题,自己就一律回答「不清楚」或者「不知道」。沈卓明白:在这种时候,沉默是金这句古老的箴言是具有切实的指导意义的。 沈卓想让自己的脑袋停下来好好冷静一下,以便应付即将到来的场面。可是他管不了自己的思绪,总是不由自主地设想各种可能的情况。不过过了很久,米雅也没有上到房间里来。沈卓甚至想好了在奸情被识破之後,然後米雅大发一通雷霆,自己只有灰溜溜地卷铺盖走人的分。 正在心急如焚的时候,门上响起了两声轻轻的敲门声。 「绝对不是米雅!要是她的话用不着敲门。」沈卓的神经一下子绷得紧紧的,难道是白静?这种时候她敢上来?她来干什麽? 敲门声又响了两下,沈卓只好走过去开门,出现在眼前的却是小悦那张稚嫩可爱的脸蛋。 「妈妈叫你下去吃饭,晚饭做好了!」小悦说。 「噢……好的,我马上就来,」沈卓定了定神说,「米雅和妈妈在干什麽?」他有点担心她们会吵起来。 「都在等你呢?」小悦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说。 她上身穿了一件低胸的白色t恤,下身穿了一件斜纹格子短裙,打着赤脚,从大腿以下完美的腿部曲线和娇小的脚掌都裸露在空气中,沈卓不确定刚才在客厅里她是不是这样穿的,总之这身打扮让他眼前一亮——真是个撩人的小妖精啊! 沈卓正要关上门,小悦却用手推着门没有要走的意思,用另一只手的手背不停地揉左眼。 「怎麽哭了?妈妈骂你了?」沈卓说。 「没……不知怎麽,眼睛痒痒的,好像有只虫子飞进去了!」小悦的眼睛揉得红通通的,用手指撑开眼皮说,「你能帮我看弄出来吗?」她可怜兮兮地央求道。 「这……不太好吧?」沈卓犹豫着说,警惕看了看走道尽头的那边的楼梯口,他可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求求你嘛!好不好?沈卓哥哥!」小悦抓着他的手臂摇晃着,嘟着嘴的样子可爱极了,左眼一直不停地眨呀眨,眨得沈卓的心都软了。 「……好吧!我试试……」沈卓抓住她柔弱的肩膀,把她拉到门里来,温柔地握住她的太阳穴两侧,「我可没干过这种事情,你得忍忍!」 小悦乖巧地扬起脸庞来,闭着眼睛朝着他,长长的睫毛不安地抖动着。沈卓轻轻地翻开她的左眼皮,凑过脸去在鲜红的内眼睑上寻找,一阵醉人的棕香从她的发丝中飘散出来,钻到沈卓的鼻孔里,一直钻到了他的肺里。 「就在这儿,」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果然在眼角的地方发现了一个芝麻大小的黑点——被碾碎的蠓虫的屍体,「我要怎麽弄?用手给你扒出来!」沈卓问,或者用什麽工具,他拿不准。 「不!不要,那样痛死了!」小悦着急地跺着脚说,「小时候,妈妈都用舌头帮我舔的。」 「用舌头?!」 「对,就是舌头,用舌尖轻轻一舔就出来了,笨蛋!」 「好吧……」沈卓只好伸出颤抖的舌尖,轻柔地探进他的眼睑里,舔过她滚动着的眼球,有股咸津津的涩味。 「好了,好了,我感觉到,」她眨眨眼说,「你真好!谢谢你!」 「另外一只呢?」沈卓问,这接触太短暂了,他还意犹未尽地沉浸在那咸咸的味道里。 「另外一只什麽也没有……」她说。 「可是……就在刚才,我看见另一只虫子飞进去了!」沈卓煞有介事地说。 「啊?那快点弄出来!」她惊恐地说,合作地把温热潮红的笑脸仰起来。 在这张纯洁无暇的脸蛋上,上嘴唇薄薄的,下嘴唇却很厚实性感,像鲜嫩的水仙花的花瓣一样诱人。沈卓激动地把嘴唇凑过去,压在她急跳的眼帘上,突然向下滑了一下,贴上了她温润的嘴唇。 「你真坏!」小悦像触电了一样把头弹了回去,「咯咯」地笑起来楼梯口跑去了。 少女赤脚踩在地板上的「扑扑」声,还有那银铃般清脆的笑声,让沈卓的心甜蜜地颤动起来。他怔怔地摸着嘴唇回味着那新鲜的味道,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吃饭的时候,沈卓发现按照计划保持镇定是多麽困难的事情,他不敢擡头看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只顾埋头把饭往口里填,菜也不敢去夹,生怕一擡头就对上了其中的一双眼睛。 「怎麽不吃菜呢?」白静说。 沈卓低着头惶惶地伸出筷子去,一块瘦肉片早落到了碗里,他擡了擡眼皮追着缩回去的筷子看过去,是白静的手。又是一个没骨的鸡肉块,这回是小悦的小手夹给他的,他听见少女在「嘻嘻」地笑。 「谢谢!」沈卓感激地小声说,惴惴不安地看了米雅一眼,她正抿着嘴极力地忍住笑看着他,眼神里没有责怪,只有深长的暧昧。 好不容易逃回了房间,没多久米雅也回来了。 「你今晚可真好笑!畏缩得像只老鼠一样!」她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说。 「好……好笑吗?」沈卓心虚地瞅了她一眼,「今天下午不知怎麽的,肚子好不舒服,一直不停地往洗手间跑,就在刚才……不得不忍着……」他支支吾吾地说。 「有必要撒谎吗?」米雅突然脸一沉,一本正经地质问道,「白静都跟我说了!你还装?!」 「什麽?她说了什麽?」沈卓的心一下提了起来,没想到白静这麽快就招了,都怪自己来不及叮嘱她,谁叫她们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呢! 「呵呵,害怕成这个样子?是不是真的……」米雅笑起来,摸了摸尖尖的下巴。 「没……没有的事,净瞎说!」沈卓赶紧说,看来她也只是猜测,不由得有了底气。 「我还没说你就说我瞎说,你知道我要说什麽话?」米雅歪着头问他,「白静可是我的好姐妹呢,什麽话也不瞒着我!你知道她对我说了什麽吗?」 沈卓茫然地摇了摇头。 「我一回来,她问我有什麽意见没有?」米雅笑吟吟地说。 「什麽意见?我不明白。」沈卓不解地问。 「傻瓜,这你都不明白?她说了很多话,我算是听出来了,总之,就是她觉得你很不错,想和你那样,又怕我会吃醋什麽的,就那样问我啦。」 「噢……你怎麽说?」沈卓终于松了一口气,还以爲白静真的把他给出卖了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怎麽说?」米雅一边说一边朝沈卓走了过来,「我和你只是情人关系,又不是夫妻,当然没什麽意见啦!再说了,吴宇不是还有两个月才回来嘛!白静一个人要熬那麽长时间,俗话说' 好姐妹有福同享' ,谁用谁的男人有什麽关系?」 「你们自己都决定了,还问我干什麽?」沈卓心里有些不高兴,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可以任意转让的宠物一样。 「我们是没什麽问题,不过。我还是有点怕你不高兴,所以才来问问你,要是你觉得伤自尊就算了,算我没说过,我知道怎麽跟她说。」她盯着沈卓的眼睛认真地说,在床边挨着他的身子坐了下来。 虽然米雅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试探,沈卓还是不敢相信,转身把米雅扑在了床上,「我有你就知足了!还想什麽白静?」探下手去就脱她的内裤。 「天天晚上干着还不够吗?」白静连忙抓住他的手,把他从身上推起来,「我今晚好累,想休息,明天早上再给我,今晚你就行行好,给白静好吗?她正在下面等着你呢!」她「嘻嘻」地笑着,不容分说地把沈卓推到门外,从里面把门锁上了。 沈卓在外面怎麽敲门她都不开,只好硬着头皮下楼来找白静,客厅里却只有小悦一个人在看电视。 「嗨!」沈卓清了清嗓子,朝着她的背影问,「你妈妈呢?」 小悦在沙发上扭转头来瞪了他一眼,朝外面努了努嘴巴,「我不知道,在院子里纳凉呢!也许在游泳池边上,你找她干什麽?」 「不……不干什麽,只是和她说说话。」沈卓说。 「说说话,你不会喜欢上我妈妈了吧?」小悦调皮地说,向他招了招手叫他走近去,沈卓走到她跟前,她把嘴巴凑在他耳朵上悄声说:「我看得出来,我妈妈对你有意思!」 「别瞎说!」沈卓怕她又说出什麽更过分的话来,连忙撇了她走出客厅,到院子里来寻白静。 沿着游泳池最长的一边走了一半还不到,就听到白静游廊里小声地叫他的名字——「沈卓」「沈卓」,声音里柔情无限。黑夜里看得不大清,沈卓循声往游廊的方响摸索着走过去,逐渐看清了白静白白的身影坐在游廊里的秋千上,前後摇晃着「嘎吱」「嘎吱」地响。 「来了!」白静轻声说,停止了荡秋千,伸手抓住沈卓的手把他拉过来挨着身边坐下,「坐这里,我还以爲你不回来呢!」她说,一边把头倚在男人结实的肩头上,在她轻柔的呼吸里,就连夜色也跟着变得脉脉含情起来。 「我听白静说,你要跟我谈谈,所以我就下来了。」沈卓嘟嘟哝哝地说,女人热热的气息吹在脖颈间,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日都被你日了,还谈什麽!」白静抓住男人的手掌,拉过来贴在柔软的小腹上,「不是我要跟你谈,是我的这里要和你的肉棒谈谈。」她咯咯地轻笑着,解开睡衣的腰带把沈卓的手掌放了进去。 「你……你真色……才一顿饭的时间,又要?」沈卓的手贴着着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到了光溜溜的阴阜上。 「说来也怪,被你日了之後,一直就没有干过!」白静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小声地说,「呼呼」地对着他的耳背吹气。 沈卓的指尖又往下进了一寸,摸到了肉丘中间凹下去的地方,那里果然还萦绕着潮潮湿湿的热气,「真的,还是湿的……」沈卓嗫嚅着说。 「你真讨厌!谁叫你日得人家那麽爽?!」白静娇嗔着挺了一下臀部,指尖沿着湿润的肉缝一滑,便陷入了一条软踏踏的沼泽里面,突然被硬硬的骨节侵入,她禁不住颤抖一下,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啊」,慌忙伸手捂住了了嘴巴——这个距离小悦在客厅里面还是听得见的。 肉穴就像一张热乎乎的嘴巴,黏湿的肉褶缓缓地舒展开,又缓缓地聚拢来缠裹主沈卓的手指,活泼泼地蠕动着吸吮起来。 「唔唔……」白静哼叫着搂过沈卓的头,把火热的嘴唇紧紧地贴了上去,舌头就像一条湿滑的小蛇钻进了男人的口中,迫不及待地翻搅起来。 嘴巴被女人堵得严严实实的,沈卓觉得呼吸开始变得爲难起来,一扭身朝着女人伸出空着的左手,伸到女人的怀里捂住鼓胀的乳房,又是推挤又是揉捏,两个木瓜般的肉球在手掌中渐渐地涨大,渐渐地被赋予了一种柔软的弹力。 白静一边挺动臀部,一边「咿咿唔唔」地吻着男人,胯间的肉穴痒得就快裂开似的。她的手不安地在沈卓的胸膛上挠扒着,抓扯着……最後摸到男人的裆部,隔着裤子在那一大坨肉袋上温柔地揉弄起来——就像男人揉弄她的奶子那样,变换着手法,一圈又一圈。 沈卓的手指也没闲着,撒了欢似的在黏嗒嗒的肉穴里不停地掏弄,不停地撇捺,本来就未曾干涸的淫水像泛滥的春潮似的,不断地从肉闭上渗出暖暖的水来,在肉腔里汪成了一片温暖的沼泽。 白静的鼻孔只顾「呼哧哧」直冒热气,腰肢像水蛇一般在秋千上不住地扭动,臀部颤抖着一下一下地迎合着手指的抽插。男人的裤裆里早已经鼓满成高高的帐篷,肉棒的轮廓渐渐在手掌中明晰起来,她掬住细小的拉链扣往外轻轻一拉,肉棒顶着内裤高高地从缝隙里鼓出来——就像顽强的生命之芽那样不可遏制地破土而出。 「可以了,上来!」沈卓说,一边把手都抽了回来,背抵着秋千座的靠背,「哗」地一声拉开皮带,擡起屁股把裤子和内裤一起推到了大腿上。 「呀!我爱死你的大肉棒了!沈卓!」白静在火热粗壮的大肉棒上摸了一把,站起身来掀开睡衣的下摆,弯着腰把内裤沿着大腿脱下来放在她坐过的座位上,爬上来岔着两腿跪在沈卓的大腿间。 「坐下来,快!」沈卓喘得像头牛一样,握住女人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按。 「啊——」白静一声高亢地惨叫,还来不及做好准备,臀部就重重地坠了下去,水涟涟的肉穴结实地撞在硬梆梆的肉棒上,猛地全根窜入了身体中。 就连沈卓也没想到会这麽顺利,还没反应过来,肉棒就这样被暖洋洋的肉穴包了个密不透风,就像被吸进了一个热乎乎的泥潭里面一样,暖暖地让他的神经打颤,意识一时间也变的迷糊起来。 「喔……痒啊……里面真痒!」肉棒抵着了那子宫口,白静全身一阵战栗,险些从沈卓身上摔了下来,忙乱之中伸开双手乱抓,总算抓着了秋千的吊杆才稳住了身子。 沈卓也被吓了一跳,连忙伸出手来搂住她的臀部,看到女人抓牢了吊杆,才开始一下一下地朝胯间拉动。 「……啊……啊……啊喔……」白静扬起头朝着满天的星星呻唤起来,滚烫的肉棒蠕动着「嘁嘁喳喳」地往肉穴里钻,痒得她就要化开了似的。 秋千在身下「嘎嘎」地晃动着,左右摇摆不定,沈卓努力地想掌控动荡的秋千,却总是力不从心。 「荡……荡起来!」白静气喘吁吁地说。 「什麽?」沈卓不知道什麽意思,自己已经远远地超出了淫荡的范畴,还要怎麽' 荡起来' ? 「把秋千荡起来!」白静焦急地说。 「哦!」沈卓明白了她的意思,双脚往地面一蹬,秋千被推动者往後面荡开去,肉棒被扯着从肉穴中往後退,最後只剩龟头若即若离地现在肥厚的阴唇里,眼看就要滑脱出来了。这时候秋千到了最高点,把两人带离了地面,在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之後,「呼啦」一声又荡了回来,肉棒又逐节推回了肉穴里,再次荡到另一个最高点的时候,肉棒就紧紧地抵到了深处的肉垫。 「嗷喔……」随着白静的一声浪叫过後,秋千去势已尽,又要荡下来…… 几番下来,沈卓逐渐摸透了其中的诀窍:他只需要顺着秋千运动的方向借力一蹬,秋千就会荡起老高,一点也不费力。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性爱体验——两人都有了惯性的辅助,都不需要刻意去用力,不用再爲体力和姿势煞费苦心,他们只要闭上眼睛,最大程度地感受肉棒和肉穴之间的细微的摩擦,用心去捕捉那种也许曾经一度被忽略了的快感的灵光。 白静一闭上双眼,耳边尽是呼呼的风声,身下的男人此刻在她的脑海里幻化成了一匹骏马,驮着她奔驰在温情的夜空下,要把她带上极乐的天国!骚痒的肉穴里,唯有坚实的肉棒在摇摆着前进後退,快感像准时的潮汐在肉壁上流散,淫水在一片「嘁嘁喳喳」的声音中沿着肉棒溢流不止,没多久两人的胯间就黏黏滑滑地一塌糊涂了。 「你的乳房好美!」沈卓盯着女人胸前那两对白花花的奶子直流口水,它们在夜色中泛着微弱的白光,任性地在眼前晃荡,硬糙糙的乳头不时地刷着他的鼻尖,舌尖总不能切实地舔在上面。 「莎……米雅的才美,身材也……比我的好……」白静闭着眼喃喃地说,声音像从空灵的夜空里洒落下来似的若有若无。 「她不过就是高挑些,」沈卓也承认米雅的身材出奇的完美,不过眼前的女人却有一种更加成熟的韵味,「她的奶子没你的长……」他的眼前浮现出米雅浑圆的奶子,那种完美的球形。 「我……知道,我也喜欢米雅的奶子……」白静毫不讳言,「我总喜欢舔……舔她的奶头!」 「不过,你的肉穴很独特,天生就不长毛!」沈卓一边说一边适时地蹬脚维持秋千的运动。 「米雅也这样说,这个骚货……骚货最喜欢……舔我的肉穴了!」白静的声音又尖又细,有如游丝震颤着就要断掉一般。 「我也喜欢……」沈卓强忍住龟头上的奇痒,咬着牙把声音从牙缝间硬生生地挤出来,「要…要是我们三个在一起……干一次……那才叫爽呢!」他美滋滋地幻想着。 「我也是……这样想……我一边干着你的肉棒,一边舔……她的奶子……」白静陶醉地说。 「我也……也要舔着她的……奶子干你!」沈卓说,想着米雅赤裸着身子跪在他们旁边一手捧起一只奶子往他和白静的口中送的淫荡模样。禁不住兴发如狂,脚下蹬得越来越快,秋千荡得越来越高。 「别说了……啊……说得我受不了……啦!」白静把脖子伸得长长的,紧紧地抓住吊杆凹着腰,喉咙里「咕咕」地咽着唾液。 肉穴里一阵阵地收缩,箍得肉棒一阵阵地发痒,沈卓知道她就快到了,沉住气握紧了她的臀部,咬着牙攒积着快感,等待着最後时刻的到来。 「嗯啊……沈卓……里面好痒……我快到了!沈卓!」白静忘情地喊叫着,她听到内心深处「咝咝」地燃烧着情欲的火焰的声响。 「呀!」沈卓松开紧要的牙关,双脚猛地往地上一跺,企图刹住晃荡的秋千,可是由于强大的惯性,秋千「嘎吱吱」地惨叫着不愿意停止下来,沈卓连忙撒开搂住臀部的手,向前扑倒在温软的怀里,「我……我也不行……」话还没说完,就搂住女人僵硬的腰肢颤抖着射了出来。 这下所有的重心都交在白静的双手上,她只能紧紧地抓住秋千的吊杆不敢松手,肉穴里的肉棒又在伸伸缩缩地射个不住,一波又一波的热流激荡得四壁开始了新一轮更加激烈的律动,只好拼命地夹紧双腿死死地忍着。 秋千被这麽一顿,摇晃的幅度也来越小,最後终于停了下来,「呜哇……我死了!」白静实在忍不下去了,双腿一松,一撒手扑倒在男人身上,抖抖索索地泄成了一团,泄完之後,她在他的耳边有气无力地呢喃着,「沈卓,你真的好棒!是不是每次你都能把女人干到高潮呀?」 沈卓把汗涔涔的头从女人的乳房里挣脱出来,大大地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才缓过气儿来,「我又不是驴子!我才没这个本事,」他说,「你都在想些啥呢?」 「你看,我被你日了两次,两次都高潮了!」白静赞赏地说,「所以当然就这样想了!」 「哦,那可不是我自己的本事,」沈卓爱怜地抚摸着女人柔滑的发丝说,「你水流得那麽多,进入状态也快,我觉得你高潮跟我关系不大。」 「是吗?我和吴宇就没这麽畅快过,总是不能一起……」她说,停下来想了一想,「可能是憋了两个星期,太想做爱的缘故吧?」 「嗯,有可能是的,」沈卓同意他这种说法,「以後你就不用憋着了,想的时候就来房间找我。」 「你真好!」白静感激地说。 两人又抱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屋里,小悦还在津津有味地看电视。沈卓洗完澡推门进房间来睡觉的时候,米雅已经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