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萧家双女后,龙辉与楚后白妃火速赶往煞域旧址,以玄通打开阴阳界限,三人得以进入其中。 再入煞域旧址,龙辉不由大吃一惊,在面前是竖立着一道古朴大门,门匾之上写着地府两个大字,通过大门,却见往日荒芜阴沉的煞域,如今竟建造了不少城镇,不少鬼魂正在城镇内安置休息,等待下一步的投胎转世。 抬眼望去则是广阔的忘川河,而河面之上却耸立着一道拱桥,正是奈何桥,原来煞域与同酆都互通,形成新的亡魂栖息地——地府。 再见奈何桥,龙辉和楚婉冰同时涌起一阵心酸,就在此时耳边响起悠扬佛号:「阿弥陀佛,三位施主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要事?」 回首望去正是地藏缓步踏来,三人合十还礼,龙辉说道:「吾等夫妇三人冒昧打扰,烦请圣僧帮一个忙!」 地藏道:「施主请讲!」 龙辉道:「皇上新纳之萧妃曾产男女双胎,而男胎不幸夭折,不知圣僧可曾见过其魂魄?」 地藏闭目掐指,默算一番,道:「确实有那么个婴童魂魄,其魂含冤,其魄有恨,必然是遭人迫害而亡!」 龙辉道:「圣僧可知是何人谋害了小皇子?」 地藏道:「害人者修为不俗,命宫已跳出生死范围,贫僧难以测算!」 白翎羽道:「能有如此修为却对一个弱小婴儿下毒手,此人心性也太过狠毒了吧!」 龙辉道:「圣僧可有妙法确认凶手?」 地藏道:「初生婴儿若遭枉死必有冲天怨气,那小皇子魂魄入地府之后,满身怨气便惊走了其他鬼魂,贫僧被其怨气引来,曾替他诵经超度,但小皇子怨气极大,寻常诵经难以奏效」白翎羽心忧地问道:「圣僧,我那苦命的侄儿后来怎样了?」 地藏捏出一枚佛珠,道:「这枚佛珠内蕴万世梵力,藉此抽离了怨气,小皇子得以安然入轮回!」 白翎羽松了一口气,连连答谢。 龙辉道:「此佛珠莫非便是辨别凶手的关键?」 地藏将佛珠递了过来,点头道:「然也,佛珠沾上了小皇子怨气,而这股怨气乃因凶手而起,若佛珠靠近凶手,内中怨气必会躁动!」 龙辉接过佛珠,感谢到:「有劳圣僧相助!」 地藏道:「即便有三教升旗相助,地府的修建仍旧颇为困难,来日施主若卸下俗务,还请抽空前来相助一二!」 龙辉道:「圣僧请宽心,在下定会相助!」 别过地藏,龙辉夫妇三人回转玉京,抵达驿站时却见有辆马车停在门口,守卫兵卒迎上前来禀报道:「王爷,国丈大人前来拜访!」 龙辉沉声道:「知道了,我这便进去见客!」 楚婉冰和白翎羽暂且避入内堂,龙辉则走入正厅,只见侯翔宇已在厅内抿茶等候。 「老夫不请自来,打扰江南王了!」 侯翔宇起身行礼道。 龙辉抬手虚引,作请坐手势:「国丈客气了,本王是京外之人,在帝都为客,反观国丈才是玉京之东道主,应该是本王打扰才对!」 此话既得体,有带着几分深意,暗指侯家已掌控了京师,交谈的同时,龙辉暗中握紧了地藏所赠佛珠,藉此感应侯翔宇是否是杀害小皇子的元凶。 佛珠上的怨气并无反应,龙辉暂且排除侯翔宇是凶手的可能。 侯翔宇说道:「王爷言重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老夫只是替皇上分忧解难,有时候为了更好替皇上效命,不得不行一些极端手段。」 龙辉淡然一笑。 侯翔宇道:「老夫今日厚颜前来,实乃向王爷解释一些事情,以免造成你我两家的误会!」 龙辉道:「喔,愿闻其详!」 侯翔宇道:「当日与尊夫人发生激战者确实是老夫之女!」 龙辉道:「堂堂帝国皇后何以蒙面藏头,屈尊外出?」 侯翔宇道:「三句话——宫廷纠葛,皇储之争,门阀激斗!为了增强我侯氏实力,成为当朝第一世家必须用到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龙辉道:「旱魃为祸一方,救走此祸根也是增加贵门实力的手段吗?」 侯翔宇淡然一笑,道:「煞域一战,吾儿曾暗中得到煞域控尸秘法,故而想将旱魃纳为己用!」 龙辉不发一言,精气神聚于双目,发出凛冽的目光紧盯侯翔宇,便是要逼乱对方心神,从而看出对方真实想法。 侯翔宇触及龙辉锐利的目光,脸色陡然大变,龙辉顺势问道:「除了收复旱魃,你莫非就没做其他事吗?」 侯翔宇额头冷汗直冒,显出几分慌乱。 龙辉沉声道:「传闻萧妃曾诞下两个婴儿,而男婴却莫名夭折,其中缘由国丈是否知晓?」 侯翔宇像禁不住龙辉气势的压迫,无奈叹气道:「如今侯萧两家争宠,什么手段都会施展,其中污秽实难向外人道矣!」 这话便等同承认害死男婴一事跟侯家有关。 龙辉冷笑一声,收回了气势上的压力,侯翔宇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说道:「王爷,请恕老夫直言,您坐拥江南富饶之地,手握百万雄兵,身后更是万里海域,这区区后宫恩怨、门阀斗争对于阁下来说,实在太过渺小,又何必自寻烦恼,趟这浑水呢?」 龙辉淡然轻笑,捧起茶杯抿了一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 侯翔宇道:「萧家能许给王爷的好处,老夫同样也能做到,而且比他们还多!」 龙辉笑道:「国丈好生大方,本王也不能太过小气。这样吧,十天后天剑谷即将举行传位大典,待大典顺利结束后,咱们再商讨此事不迟!」 侯翔宇何曾不知这是龙辉的拖延之辞,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起身道:「既然如此,那老夫过些日子再来叨扰,请了!」 楚婉冰从屏风后走出,问道:「小贼,你觉得那侯翔宇所言是否可信?」 龙辉道:「半信半疑。此人心智极为不凡,在我气势压迫下仍能保持理智!」白翎羽也走了出来,奇道:「我看他冷汗直冒,手脚哆嗦,似乎都快崩溃了,你怎么还说他保持理智呢?」 龙辉道:「他自知瞒不过我,所以特地挑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来说!」 楚婉冰道:「侯翔宇知道道救旱魃和害皇子这两件事迟早瞒不过我们,所以才大方承认!」 龙辉道:「冰儿所言甚是,他这般做法既可以向我们释出诚意,而且还能隐藏某些更深层的秘密!」 白翎羽问道:「侯氏还有和秘密?」 龙辉道:「一切都还未清楚,目前我所能想到的便只有皇陵的修建以及王孙巷帝气的流失!」 楚婉冰道:「此刻的玉京看似平静,但背后似乎仍有不少汹涌暗流,我也绝不相信侯家能有本事驯服旱魃为己用,所以我还是更倾向于他们要隐藏秘密的观点,所以要关键还是要找到旱魃了!」 天剑谷准备重立掌门,此事传出,天下震惊,天剑谷原先便是武林大派,而谷主之女又是江南王之妃,天剑谷等同跟龙麟军缔盟,其威势更胜往昔,这掌门更迭足以影响神州局势。 龙辉夫妇三人离开玉京便转道赶赴天剑谷,守谷弟子见到姑爷驾到连忙迎接,进入谷内则见四周挂红布、贴喜字,正是准备迎接喜庆大事。 原来在传位之前,天剑谷尚要举办魏剑鸣和宫采苓的婚事,所以整个门派上下皆是喜色。 龙辉熟悉地走到魏雪芯居住的庭园里,便见魏雪芯在抱着小孩在玩耍,龙辉道:「雪芯,我们来了!」 魏雪芯喜出望外,抱着孩子迎上来:「大哥,姐姐、翎羽,你们可算来了,人家都在这里等了好些日子啦!」 龙辉从她怀里接过孩子,抱着亲了一口,道:「娃儿真是可爱,这是弟弟还是哥哥?」 魏雪芯粉面一红,跺脚嗔道:「讨厌,你不会自己看呀,自己的儿子都认不出来么!」 由于龙轩较龙烛大上几刻,以父系而论便是哥哥,但却又是于秀婷所处,以母系而言便是魏雪芯的弟弟,所以龙辉常拿此事来逗魏雪芯,次次将这小仙子羞得不知所措,满面通红。 白翎羽冰踢了龙辉一脚道:「你再敢戏耍雪芯,看我不教训你!」 楚婉冰更是直接:「雪芯,他要是再敢这么欺负你,以后教烛儿和轩儿不要认他做爹!」 龙辉知错,连忙转换话题道「乖雪芯,这些天倒是苦了你啦,烛儿去哪了呢?」 魏雪芯道:「烛儿刚刚喂饱奶,还在屋里睡觉。」 龙辉道:「雪芯,婷姐姐呢?」 魏雪芯脸颊微微一红,低声道:「大哥……这里是天剑谷哩!」 正是在提醒他收敛一下,莫要露了破绽,毕竟母女同侍一夫过于惊世骇俗,实在不宜为外人道矣。 龙辉连忙改口:「岳母大人呢?」 他说这句话时语气略带戏谑,又是让魏雪芯一阵娇羞尴尬。 「娘……娘在试剑池指导剑鸣!」 魏雪芯压下脸颊的红晕,道出于秀婷行踪。 龙辉道:「雪芯,我们也去瞧瞧吧,看看未来的天剑谷掌门人到了何种境界?」 魏雪芯唤来奶娘照顾孩子,带着龙辉三人走向试剑池。 试剑池内,魏剑鸣挥剑而动,剑气迭出,重重如浪,极为霸道,但却少了一份独有的空灵飘逸。 「剑鸣,你心境怎么越发不平静了!」 剑池旁响起柔和温婉的女声,宛若空谷幽音,又似九天仙乐,正是于秀婷,她此刻身着杏云藕色襦裙,裙摆摇曳、裙裾绣着朵朵玉莲花,腰间系淡色锦带,墨发轻绾成髻、斜插一支玛瑙雨花簪,清秀典雅,成熟高贵。 魏剑鸣收回剑势,躬身道:「回禀娘亲,我最近不知为何,剑气是越发凌冽,但剑心却逐渐模糊!」 于秀婷掐了个剑指道:「你且攻向我来试试!」 魏剑鸣遵命,提剑运气,猛地一招劈出,只是简单地一扫便激起厚实的剑罡,于秀婷指尖凝气,同时发出一道剑气,母子俩剑芒互相碰撞,惊爆出无穷气浪,而魏剑鸣却是稳如泰山,不退半步,于秀婷微微一愣,她这一指的剑气虽颇有保留,但也使了七成真力,而魏剑鸣居然能承受住剑气威力而不退,倒是让她一番惊叹。 魏剑鸣反手握剑,问道:「娘,我发觉现在很难控制剑势走向,招式间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轻灵剑意。」 于秀婷剑眉轻蹙,柔声道:「还有吗?」 魏剑鸣道:「往日我还能施展剑心,但现在随着力量增大,剑心越发迷蒙,更失去了往常的审敌灵觉……孩儿怕有负娘亲重托,不如这谷主之位还是传给姐姐吧!」 于秀婷花容一沉,厉声道:「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这般怯弱!」 魏剑鸣连忙收声,不敢多言。 于秀婷见他低眉顺首,心中不忍,忖道:「剑鸣都准备成家了,我再这般训他实在不应该!」 「剑鸣,凡事不可单看一面!」 于秀婷转换语气,柔声劝解道:「你的剑气威力大增,足可弥补剑心的缺失!」 魏剑鸣道:「虽说如此,但辛辛苦苦凝聚而来的剑心就这么消失了,着实有些不甘!」 于秀婷道:「剑心实则乃剑者之心灵,不同的剑道感悟便会凝聚出不同的剑心,我和你姐姐在剑道的感悟偏于灵,故而可凝聚出窥清乾坤虚实的剑心,你以前因为经验和感悟的关系,剑道多受我们的影响,所以剑心也跟我们的颇为相似,如今随着你阅历的提升,对于剑道也有了自己的感悟,原先的剑心便不再适合你,所以你才会感觉到剑心迷蒙。」 魏剑鸣道:「娘亲所言极为有理,但我现在拿着剑却不知如何施展,就好像是瞎眼一般!」 于秀婷道:「你是否因为无法提前感知到对手的动作,所以才有这么个想法?」 魏剑鸣点头道:「正是如此!」 于秀婷道:「你可知道娘亲是如何练出剑心的吗?」 魏剑鸣摇头。 于秀婷道:「娘身为女子,气力不如同门师兄弟,只能取长补短,所以在练剑前期增加剑术的灵动和招式的变化来弥补差距,久而久之便养成了预判对手虚实的习惯,故而娘亲的剑心则可以提前看穿虚实,随着根基不断的稳固,剑心的其他神效也逐渐发挥出来!」 魏剑鸣道似又所悟,但始终未能理顺心绪。 于秀婷见他眉头紧蹙也知道他还未想通,但也不忍继续逼他,便道:「今日试炼便到此为止,你且先好好思考一番!」 「傻小子,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有什么好烦恼的!」 原来是龙辉恰好到来,魏剑鸣迎上前道:「姐夫,你来了!」 龙辉道:「我是来了,但一来就看见你这怂样,心里很是不快!」 魏剑鸣不好意思地道:「我还是有些介怀,让姐夫见笑了!」 龙辉道:「介怀什么,不就没办法提前预判敌人动作吗?你先前那剑心,就如同谷主所言,不过是模仿别人而来的西贝货,撑死了也看穿一些虾兵蟹将的动作,若是要感悟天地,通晓大道,你一辈子也比不上你娘亲和姐姐!」 魏剑鸣脸色一沉,眼露沮丧。 龙辉拍了他后脑一巴掌,喝道:「都准备做新郎了,还愁眉苦脸做什么,想吓跑你那宫姑娘吗!」 魏剑鸣忙堆起笑容。 龙辉道:「你且拿起剑来,接我一招,接过之后你自然会想通!」 这话勾起了于秀婷好奇,一双妙目凝视于龙辉身上。 龙辉道:「你现在的问题就是力量变大了,而失去了提前预判的能力,这样吧,我就先告诉你,我准备打西面那尊石狮子,你就负责守住,不要让我打到它!」 魏剑鸣走到石狮子前,道:「我准备好了,姐夫请出招吧!」 龙辉也不多言,聚起元功便是简单一掌击出,掌力势若奔雷,直扑石狮而去。 魏剑鸣提前知道龙辉攻击范围,准备充分,挥剑去挡,可龙辉掌势浑厚雄沉,硬生生震开魏剑鸣,紧接着便将石狮子拍碎。 龙辉道:「你就算提前知道我如何出招,但为何挡不住呢?」 魏剑鸣退到一边,手臂气血翻涌,虎口剧痛,说道:「姐夫你的力量太大,我挡不下来!」 忽然脸色一变,叫道:「哦……我想通了!」 龙辉哈哈笑道:「明白就好,佛家有云:证道之路,八万四千法门。剑行轻灵走势虽是剑术修炼的基本法门,但却非证道之唯一路途,你如今力量大增,可斩出浑厚剑罡,何不以力入剑,感悟属于自己的剑道,你娘亲和姐姐的剑心虽可窥万物乾坤,但世上高手众多,诸如袁长老、杨督帅者,他们也做不到窥清万物的地步,还不一样成就绝世神通!」 于秀婷道:「辉儿所言有理,娘亲先研习精妙剑式,演尽万剑变化,练到变无可变之时才逐步化繁为简。剑鸣,你如今力大剑重,不如以朴实为根本,由不变而到万变亦不失悟道证道的方法,至于原先的剑心,你大可不必管它,因为那根本就不适合你,待你剑道有所感悟后,剑心自然会重生!」 魏剑鸣恍然大悟,道:「我想通了,多谢娘亲和姐夫指点!」 于秀婷柔声道:「明日便是你大喜日子,快去准备准备吧!」 魏剑鸣躬身告退。 待外人离去后,龙辉的目光变得极为火热,于秀婷触及他的眼神,脸颊立时飞上丹霞红云,芳心怦然乱颤。 龙辉伸出双臂将她搂在怀里,于秀婷身躯一颤,挣扎道:「不要……快放手,这里是试剑池,会有人来的……」 龙辉手臂紧了紧,使得两人更加贴近,胸前被美妇两团滑膏腴沃压着,温香舒爽,不舍放开。 于秀婷感觉到这淫人下体勃起,脸蛋更是娇红,伸手推开他道:「别闹,姐姐还要去任命新的门派骨干!」 龙辉在她腴臀上掐了一把,道:「那我也去凑凑热闹。」 于秀婷白了他一眼,啐道:「想来就来,但别碍事!」 天剑谷正殿之内,于秀婷端坐掌门宝座,数十名弟子左右别列。 于秀婷对他们进行了不同的安排,亦对天剑谷的构架进行了某种程度上的改进。 简慧衣、陈慧轩为谷内左右长老,在其之下再设雷霆、弱水、炼火、乾坤、星辰、忘情六院,分别授予剑法剑阵。 雷霆迅猛,主攻杀;弱水柔韧,主防御;炼火炙热,主锻器,此乃外三院,其弟子主要是修炼剑法内力,讲究单兵作战能力或者打造剑器;而内三院则是以研习剑阵心法,如乾坤浩大,其剑阵具有扭摆乾坤之气;星辰无边,剑阵便可吸纳寰宇星力为己用;忘情修心,剑阵以神识为根本,讲究攻心为上。 随着内外六院的设立,天剑谷彻底摆脱了千百年的固有模式,三大剑绝也不再是其立足根本,往日的剑法剑阵不再亦被新的功法取代,同时也消除了被魔界窥破功法的隐患。 安排完毕后已是三更,众弟子散去,于秀婷心头大石总算放下,长舒了口气。 龙辉缓步走到她身侧,伸手替她揉捏着肩膀道:「放心了?」 于秀婷嗯的点了点头,秀眸微闭,螓首倚在龙辉身上,柔声道:「忙了大半辈子,剑鸣总算是要成家立业啦!」 龙辉笑道:「明日是成家,再过几天便是立业。」 于秀婷拍了拍他在自己肩膀上作怪的手,嗔道:「别闹,现在已经过了子夜,谷内外都在准备明天的婚事,我可不能陪你胡闹!你要闹的话,就去寻那三个丫头!」 说到最后一句,羞媚暗生。 她身为谷主又是人母,此刻大婚前夕正是最繁忙的时刻。 龙辉嘻嘻一笑,却是不再纠缠,于秀婷也正是好奇,这小淫人今天怎会出奇地听话,难不成心里还有什么鬼主意?他每次一有鬼主意,自己便会遭殃,其中过程羞不可耐,每次回想起来都脸蛋都会发烫。 于秀婷芳心莫名乱颤,浑身肌肤好像被针刺一般,坐立难安。 晨曦初升,正是大婚之起始,天剑谷张灯结彩,鼓乐齐奏,好不热闹,魏剑鸣穿上新红长袍,头戴高冠,胸扎红花,骑着高头大马前去玉京迎亲。 迎亲队伍皆是不凡高手,不需半个时辰便到了玉京,宫采苓坐入大红花轿,随着迎亲队返回剑谷。 魏剑鸣出去迎亲后,于秀婷便回屋更换喜服,刚入门便感一股雄性气息扑面而来,美妇心尖一紧,花容丕变,然后就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抱住。 「混蛋,你做什么!」 于秀婷粉面潮晕,伸手拍打着他道。 龙辉涎着脸在她粉腮上香了一口,道:「多日不见我的婷儿,心中挂念得很!」 于秀婷嗔道:「别闹,我要换衣服,婚礼快开始了!」 龙辉搂着她亲了个嘴,道:「迎亲队伍还没回来,咱们有的是时间!」 说话间淫手已攀山涉水,滑至美妇腰臀。 于秀婷猝不及防,顿时身酥心热,被他连推带抱地弄到屏风之后。 龙辉道:「婷儿,你不是要更衣吗,为夫来帮你!」 于秀婷嘤咛一声,红着脸推却,啐道:「你做死呢!大白日做不要脸的事,就不怕惊动外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龙辉立在地上,笑道:「这里可有外人么?再说了,咱们孩子都有了,还羞个什么,夫妻敦伦理应水到渠成!」 于秀婷又气又羞,如今天剑谷举办喜事,宾客不绝,人山人海,且儿子随时都会迎亲归来,自己却被这小子缠住,急得如热锅上蚂蚁。 龙辉看着她迷人羞拒的模样,心中一荡,一时精虫上脑,哪管什么后果,出手如电,宽衣解带,于秀婷忙挣扎抗拒,推搡拉扯间,反倒是妇人鬓乱衣松,领口打开,露出抹胸的上缘以及白嫩丰腴的乳沟,一股乳香扑鼻而来。 于秀婷大羞不已,挣扎更为激烈:「你这浑人,还不快放开我!」 龙辉仿佛回到往日跟她追逐的时光,兴致大起,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要伸颈去吻,于秀婷被他搂着的时候,身子便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变得酥软无力,这般推搡也是费尽最后力气,见此刻他要来亲自己,已是难以反抗,只觉唇瓣一暖,檀口已然失守,被这冤家封住双唇,探入舌头,肆意把弄。 龙辉含着美妇香舌,口吮仙子琼浆,品得啧啧作响,双手伸紧腴腰肥臀,抚一阵摸一阵。 于秀婷羞涩难当,急得左遮右掩,奈何身心沦陷,却反抗不得,勉力躲开他销魂的热吻,嗔道:「辉儿,你快快住手,这比不得你盘龙圣脉,我们如此情形若人撞见,岂不羞煞?还不撒手!」 龙辉趁隙把手插入妇人裙下,指头隔布探着妙户,触及一片腴嫩暖融,搔扣几下,便有滑精流出,笑道:「我只知,婷儿是我娇妻,夫妻闺房亲近,何须外人说三道四,再说婷儿你下边也湿漉漉的……」 于秀婷忙将夹紧双腿,摁住他作怪的魔手道:「作孽的小畜生,你若在糟蹋人,我就翻脸了!快走!还不快走!」 这般威胁龙辉早已领受惯了,浑然不当一回事,手指再深入三分,挤入肥美的花瓣中,于秀婷尖叫一声,身子不由地往后退去,这一退恰好撞在门板上,发出碰的一声。 这一叫一撞倒是引来了附近的女弟子,她们连忙赶来,其中一个少女关切地呼唤道:「谷主,您怎么了?」 声音清脆好听,这少女名叫任媤媤,芳龄十四,天真烂漫,天赋甚高,几乎可以比拟魏雪芯,颇受于秀婷宠爱。 听到得意弟子叫唤,于秀婷吓得花容失色,粉面羞红,扶起门板勉力站直身子,忍着腿胯间的湿润道:「媤媤,我没事,你们且下去,不必担心!」 她又狠狠地瞪着龙辉,眼光喷火,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龙辉奸诈一笑,模仿于秀婷的声音开口道:「我要沐浴更衣,你们且吩咐下人备好香汤送到我房里来!」 毕竟此刻婚礼将至,沐浴更衣也是一种重大对待,所以任媤媤等几个女弟子不疑有他,齐声应是。 于秀婷脸色阵红阵白,浑身颤抖,待女弟子离开后,冲过去抡起玉手便往他身上打去:「打死你个不要脸的混蛋!」 龙辉转身一让避了过去,并趁势闪到她身后,双手环住她腰肢。 于秀婷被他一抱,好不容易聚起的力气又立即散去,而龙辉胯下勃起的巨物恰好卡在两瓣肥臀间,柔腻温润地包裹着,好不舒服,笑道:「婷姐姐,别闹了,在外你是天下第一剑仙,但在房里你却不是我对手!」 龙元阳气不住地撩拨着她成熟的躯体,勾起深处熟悉的记忆,不消片刻,妇人便感乳涨兜润,股粘裤湿。 于秀婷压着羞媚,嗔道:「你每次都变着戏法欺负我!」 龙辉咬着她耳朵道:「好姐姐,这不叫欺负,此乃闺房之乐,你放心吧……婚礼还有几个时辰才举行,现在吉时未到,你也经历过我跟雪芯的婚礼,没这么快的,咱们有的时间!」 提及此事,又触及母女共夫的尴尬,于秀婷脸上立即布满红晕,幽怨地嗔道:「你还好意思说以前的事,我真是后悔当时把雪芯嫁给你!」 龙辉嬉笑道:「原来那时候婷姐姐已经对我有意思了,所以才后悔嫁了女儿,而不是自己嫁给我!」 于秀婷被他这歪理呛得说不出话来,气得腮红眉挑。 「好姐姐,别生气了,亲个嘴!」 「不亲,你滚开!」 「自从轩儿出生后,咱们就没有好好在一起,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赏一个香吻……嗯,好不好?」 龙辉言语亲昵温柔,就好似哄小孩子一般。 于秀婷脖颈耳后被他火热的吐息拂过,宛若千万根羽毛撩在心口,好不难受,态度逐渐软化,在龙辉连哄带骗下缓缓转过螓首,微张丹唇,吐息如兰。 龙辉用手捏起她细腻的下巴,将其俏脸在摆过几分,张口罩住那喷香潮热的檀唇,舌头缠卷,口涎融合,妇人心融融,俊朗意绵绵,吻得如痴如醉,难解难分。 唇分,妇人眼波似醉,靥酡若霞,鬓发凌乱,痴痴缠缠,龙辉瞧得心尖颤抖,更加怜爱,双臂紧紧环住仙子腴腰,龙根深深顶入熟母沃臀,于秀婷强忍着后臀灼热的坚挺,硬是不发一声,眼眸却由清亮变为浑浊,洁白娇翘琼鼻呼出阵阵气,喷薄著浓浓的春情,胯间的花户,也在不知不觉间而流著热热的淫液。 于秀婷感到腿间越发湿润,连忙求饶道:「辉儿,姐姐真的不行了,你且放过我好不好!」 末了脸颊又是一红,咬着下唇道:「大不了今夜你来这里,姐姐什么都依你……」 龙辉意犹未尽,笑道:「来婷儿闺房过夜自然是美事一桩,但总感觉有些不足!」 于秀婷对他又爱又怕,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你可以叫上雪芯的!」 说到这里,顿觉不妥,脸颊又是一红,虽说母女联床风流也是熟络无比,但却鲜有主动提出,每次都是被这冤家摆弄,如今为求脱身竟说出此等羞人话语,令得于秀婷好生尴尬。 她此刻是横波入鬓,转盼流光,真把龙辉弄的欲罢不能,迷离恍惚,落魄垂涎。 龙辉熟络地解开妇人衣襟,顿时抹胸尽露,酥乳半显,更有一团潮润芬芳气味扑面而来,带着丝丝乳甜,沁人欲醉。 于秀婷胸口一凉,忍不住娇呼出声:「你这杀千刀,还是要欺我!」 这声娇呼含羞带嗔,宛若天降纶音,精虫上脑,猛地将妇人转过身来,将抹胸扯至腹下,两颗梨乳巨奶跃弹跳出,伸手便去摸着,顿觉滑腻软挺,弹弹颤颤,暖热无比。 他忍不住将乳头含住,咂得妇人一阵昏迷,四肢酸软,乳涨奶泌,尽便宜了这混小子。 「快住手!」 于秀婷忙娇声制止。 龙辉握奶揉乳,把玩在手,如抚温玉,润腻滑畅,哪有住手之意!又将手指伸入妇人下身,将罗裙掀至腰间,并一把扯下亵裤,拨开茂密乌绒,时而捻肉蚌花蒂,时而扣蛤唇夹缝,直弄得仙后阴中发痒,春心透骨,哪里禁得住,淫水儿淋淋流将出来,「你……你混蛋……」 于秀婷嗔骂一声。 龙辉笑着问道:「婷儿,为夫想要你,你给是不给?」 「你……你尽是欺负人……」 于秀婷啐了一声,红着美靥道:「你,你……我,我依你便是了,你可得利索些,莫要误了时辰!」 这熟美仙子虽然恼他荒滩,但衣裙都被他剥成如此,显然木已成舟,避不开一番戏谑淫辱,干脆就敞开身心受之,也盼这小淫贼早些玩腻自己,快快出精,免得误了吉时。 龙辉如奉圣旨,将美妇人拦腰抱起,绕过内屋屏风,放在软榻香床。 于秀婷羞得闭上眼眸,羞答答地分开一双圆润大腿,一副请君入瓮的娇羞模样。 自从分娩之后,龙辉还是首度见到这秀雅仙后的下体,只看妇人那两瓣肉臀越发光肥白嫩。 腿股中间露着一抹红腻腻妙物,蛤唇丰美肥沃,如初发酵之馒头,但却被茂密水草掩盖,隐约可见肥缝之内,花唇高突,丹赤皱叠,两片肉唇似在微微开阖,恰如蛙鱼唧水,汨汨汁流。 龙辉俯身下嗅,一股撩人的清幽芬芳渗入鼻中,好不销魂,忍不住张口去吃,于秀婷哎呀一声,咬牙低声嗔道:「小混蛋,这有甚好吃……呜呜,你别动了,舌头,舌头……」 说到最后,却是有气无力,显然是被男儿口舌侵及羞人敏感之处,泄了力气,两股软洋洋地分开,露出那胀蓬紧腻的缝儿,中间水流唧唧,质如浓涎般牵滑粘连,味若香茗般醇香幽沉,吃得龙辉连连称赞。 于秀婷被他舔得周身酥软,花宫阵阵酸胀,张口不住喘气,雪腴的胴体满是香汗,龙辉心知挑逗已足,便提枪上马,身子一耸,巨根套将进去,端的是巨龙钻入仙霞海,棍棒直戳嫩花蕊。 于秀婷花径短浅,花心娇嫩,被龙辉这么一棍戳入,浑身不由自主地泛起鸡皮疙瘩,白嫩的肌肤浮起一个个可爱的小肉粒,好不诱人。 龙辉双手各抓住一只梨形巨乳,用力的揉捏着,于秀婷那对挺拔乳峰在他掌中不断地变化出各种淫靡的形态,两颗乳蕾也渐渐变得硬了起来,挺立到了最大的状态,乳汁更是不争气地溢出来,濡湿了男儿两只手掌。 「如此妙品,怎能暴殄天物!」 龙辉连忙含住了一颗精致鲜红的蓓蕾,牙齿轻咬,舌头在上面美美地打转,而后用力的吮吸着,将妇人成熟的乳汁一一吃下,他抬起头来,握住美妇两颗巨乳,藉此为支点,开始耸腰摆臀,舞枪弄棒,于秀婷则含羞相迎。 于秀婷蜜穴十分紧凑,丝毫不像是三个儿女的母亲,更似黄花未开的待嫁闺女,玉胯间传来紧胀充实的异样快感,一路深入,直到花心深处,令得美妇人娇躯轻颤、芳心欲醉。 就在两人爽美之余,门外响起任媤媤的声音:「谷主,香汤备好了,是否可以送进来!」 于秀婷吓得脸色惨白,慌乱地要将龙辉推走,又要伸手放下床榻纱帐掩住床榻羞景。 龙辉翻到她身旁,趁着她侧身去摘纱帐系带时,挺起龙根便往她腿心塞去,他可谓是老马识途,即便在于秀婷双腿紧闭的状态下仍能挤开花唇,钻入阜穴。 「嗯,可以搬进来了!」 龙辉再入仙宫美穴,于秀婷本就生气,他更是变本加厉,继续模仿仙音乱下命令,让外边的女弟子进来。 「是!」 任媤媤指挥道:「你们快将水桶抬进去,莫要耽误了谷主!」 屋门被推开,隔着纱帐和屏风依旧能看见任媤媤带着几个婢女进来,于秀婷此刻顿时僵住了,肥嫩的花径紧紧收缩,箍得龙辉险些一泄如注。 完了,完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于秀婷脑海一片空白,满腔的羞愧无助。 任媤媤等人将水桶搬过屏风,于秀婷心跳不住加剧,几乎快要蹦出腔来。 弟子们就要看到这不堪的一幕,堂堂一派之尊,剑道仙子,如今竟不知廉耻地在儿子婚礼之日跟女婿通奸……仿佛天地都要塌陷,心酸无比,俏脸埋在丝褥间,默默垂泪。 「谷主?」 忽闻任媤媤叫唤了一声,于秀婷睁开泪水摩挲的眼睛,却不见那所谓的羞耻尴尬的一幕,自己的弟子们依旧恭敬地站着,不敢靠近床榻。 这时忽闻龙辉继续模仿自己声音说道:「我有些疲倦小睡了片刻,你们将香汤放下便退下吧!」 众女弟子躬身应是,纷纷退下。 于秀婷这才明白过来,她此刻正侧卧在床,体态若睡若醒,而这小子则躲在自己背后,而且床榻被褥翻覆,多少掩住了他部分身影,再加上纱帘遮掩,倒也瞒天过海。 于秀婷心情为之一松,这才想起下身还含着一根粗物,便回头嗔骂他道:「你少作弄我一些会死吗!」 龙辉腰胯往前一挺,龙根撞准蜜蕊,于秀婷只觉得身子异常酥麻,仅仅挨了几下,花底便一阵松软,阴精欲喷而泻。 原来经过这一惊一乍、大喜大悲的起落,于秀婷的身子变得异常敏感,身心放得极开,瞬间便达高潮,阴精大泻,乳汁激涌,屋内一片香馥腻柔;龙辉也被她紧凑的花径箍得精门失守,麻人至酥的阳精倒灌而入,烫得她身躯再度颤抖。 龙辉双手前伸,将酥麻的美妇人紧紧抱住,吻住她因喘息而不断开阖的朱唇,舌勾唇吮,温柔缠绵。 两人阴阳双修,灵欲交融,痴痴醉醉,于秀婷缓过神来,回身掐着他胳膊肉嗔道:「你这死鬼,刚才真是害苦我了!」 龙辉轻柔地替她挽好凌乱的鬓发,笑道:「好婷儿,这患得患失、偷偷摸摸、既提防又放开的感觉是不是很像咱们的第一次!」 于秀婷脸颊一红,道:「你这淫人,闹了这么多花样,就是为了这事?」 龙辉亲了亲她嘴巴道:「重温我们的第一次,让我更加深刻地记下婷姐姐的绝代风韵和柔情蜜意!」 于秀婷芳心一暖,把他方才的戏弄都抛之脑后,情意绵绵地刮了他脸颊一下,嗔道:「这次就算了,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 以后以后,每次被这小子欺负,她都是这般说辞,但龙辉依旧照犯,而美妇人亦在一番饱含娇羞的抵抗下最终屈服,含羞带媚地任由他放肆,到也成了俩人间的闺房乐事。 于秀婷浑身湿汗,心想这桶香汤倒也来得及时,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龙辉,说道:「我去沐浴!」 龙辉点了点头,挪开身子放行,于秀婷内里的抹胸亵裤早已被龙辉剥离,贴身小衣也被汗水湿透,外衫罗裙也是沾满了淫浆花汁,已经不能再穿。 于秀婷走下床榻,也不穿鞋,白净裸足踩着地毯走到水桶前,桶中的水还飘著朵朵花瓣,不由赞那几个小姑娘细心。 她不管床上那人,玉手伸至腰间,自顾自地轻扯腰间的丝带,然后将凌乱的外衣脱掉,逐步露出冰雪般白皙的肌肤,粉背、腴腰、长腿……正副娇腴成熟的胴体全部露出,于秀婷将换下的衣衫挂在屏风上,跨起圆润美腿浸入浴桶中,除了头颈外,其余的部位都泡在还带著微香的热水里。 龙辉躺在香塌上,眼睛一眨不眨,将美人宽衣沐浴的美景尽收眼底,待于秀婷浸入水桶后,他还犹在梦中,欲罢不能。 只一小会,于秀婷那仙籁般声音响起,声音虽然不大,却幽幽含羞,龙辉听得真切:「后背洗不到……」 龙辉喜出望外,以于秀婷的性子在床榻房事总是被动一方,鲜有像大小妖后那般主动勾人的举措,想不到今日在这紧要关头,她居然会说出着暗示十足的话语,龙辉精神为之一振,怒龙再起,晃著那挺坚硬的钢枪也跨进入浴桶,挨紧于秀婷。 这主动开口诱惑,让于秀婷无比娇羞,心中仍是忐忑不安:「我怎么这么不要脸,婚礼都快开始了,怎么还要去惹这混世魔王……」 但想起方才那番情趣,着实刺激无比,就好似回到当初水潭边上的时光——自己那成熟多汁的胴体就好似珍藏许久的佳酿,被这冤家拍开封闭,一口一口地品尝,而她自己则一步步地沦陷在男儿温柔而有力的占领下……想到这儿,于秀婷心颤不已,宛若新婚妍妇般,怕被人笑话,但最终还是敌不过对爱郎痴恋,羞答答地腻着他……龙辉的热吻轻柔地落在于秀婷香滑的背部和雪颈,双手环过胸腹,一只手掌握住一颗白嫩丰实的大奶,另一只手则灵活运用五指妇人的胯下游走,食指和拇指对著娇蒂轻揉慢捻,中指和无名指併在一起深入花径,在暖暖的小穴里刮弄抽插著。 于秀婷幽幽叹了口气道:「叫你帮我洗背,你又在做什么?」 龙辉笑道:「我不是正在洗吗?」 说话间将胸膛贴在她背上,不住摩擦,妇人肌肤嫩滑,再加上沾满水迹的缘故,龙辉有种贴不紧的感觉。 于秀婷被他逗得身酥心颤,没好气地道:「哪有你这样洗的!尽添乱!」 「那我不洗了!」 龙辉停止了揉乳扣阴,改为双手紧抱佳人。 于秀婷也乖顺地将玉背倚在他胸膛,两人贴得紧凑难分。 于秀婷螓首往后靠去,将娇嫩的脸蛋与男儿脸蛋紧贴,道:「我很快也能像洛姐姐那样,卸下一切了!」 龙辉笑道:「是啊,剑鸣大婚之后,便是继承谷主大位,也算是成家立业啦,婷姐姐你操劳担忧了十余年也该好好放松了!」 于秀婷道:「是啊,我不当掌门后,你就能日日夜夜霸占我了,得意死你了!」 龙辉莞尔,在她香腮上轻啄了一口,道:「不是我霸占婷儿,而是我们长相厮守!」 于秀婷被他的情话哄得身子酥软,迷迷醉醉地软倚在他怀中。 「迎亲队伍回到那里了?」 于秀婷问道。 龙辉散发出神念探索,回答道:「刚刚祭天完毕!」 天剑谷以天为名,而宫家又是王侯贵族,两人的婚礼半点不能马虎,迎亲之后若遇上高山便需登顶,行祭天祷告之礼,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繁杂的礼数,若是在封神法印未破之前,魏剑鸣要想迎亲就得提前一个月出发。 于秀婷道:「才到这里,还真是磨蹭的,上回你跟雪芯的婚礼倒是轻松,没这么多规矩!」 龙辉道:「我那时入赘,自然简单了!」 于秀婷呸道:「好啊,既然是入赘,那轩儿以后跟我姓,烛儿就跟雪芯姓!」龙辉连忙改口道:「入赘不过是幌子,真正是来天剑谷采花,君不见一对仙品艳葩已种在我家后院!」 于秀婷大羞,欲转身打,龙辉眼明手快,一把握住她的腰臀,将她推到水桶边缘,并紧紧压着。 这水中嬉戏更是诱人,龙辉下体狠狠勃起,又在美妇臀沟作祟一番,勾出阵阵花汁,若非在水中只怕又换来一阵粘稠了。 「婷姐姐,剑鸣他们还有一段路,要不……」 说话间,龙辉手掌已经揉着一颗梨乳。 于秀婷情火暗涌,含羞不语,眸中春水荡漾,龙辉却已明白美人心思,于是扶著她的肥臀把她从水中抬起。 于秀婷出奇柔顺地配合,双手前伸,抓著浴桶的边沿,轻咬贴著唇边的一缕秀髮,主动挺起翘臀。 龙辉再不迟疑,双手把住肥臀,紫红色的粗长阳具向着嫩穴直挺入內,全根没入时还将一些唇肉也带到穴里。 于秀婷美臀一颤,撅得更高,还略带主动地往后送去。 龙辉被她这遮遮掩掩的媚态引得欲火大盛,急匆匆地在短浅的花径内挺进抽出,大力冲撞娇软嫩芯,不过十几抽,身下的美人便从低声喘息变成了压抑的呻吟:「啊……酸……酸……好酸……」 看着美妇人那欲纵又忍的委屈神情,龙辉更为神勇,挺枪冲杀、纵横捭闔,胯间怒龙翻江倒海,勇闯仙宫,在于秀婷淫液喷湧的嫩穴里杀了几百个来回,这可把敏感易淫的内媚妇人操得更是情慾狂增,扭腰提臀,雪白笔直的双腿颤抖得更加厉害。 就在神龙冲杀的时候,带得美妇两瓣肉臀不住开阖,露出那美不胜收的粉红菊眼,看着在水中含羞待放的嫩菊,龙辉心念生淫,伸指去触,于秀婷臀股猛地一绷,阻止了他的行动。 知夫莫妻,于秀婷明白他在打自己后庭的注意,连忙劝阻道:「不要,我怕受不了,影响了等会的大礼!」 龙辉有些无趣,于秀婷咬了咬唇,忍羞道:「你,你若还不满足,我今晚继续陪你就是了,晚上我什么都依你!」 龙辉道:「还要雪芯一起!」 于秀婷点了点头,道:「坏东西,就知道你准没好心!」 龙辉伸手紧抓于秀婷的一个酥乳,手指绕著那淡粉的乳晕转著,引得美妇再度泌乳,他感觉扔不过瘾,于是翻转于秀婷的身子,使得两人自己面对面,让她肥臀部靠着桶壁。 于秀婷秋波流转,美目顾盼,伸出雪白的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柔声问道:「你还想怎么样?」 龙辉道:「好姐姐,且把腿搭在桶沿!」 于秀婷习武多年,身子柔韧,自然是轻松地把双腿分开搭在桶沿,然而这个姿势使得穴屄更为凸显,美润肥嫩,娇酥可口。 难得这这腻肌雪肤的熟润美妇如此乖顺地配合自己,令得龙辉好生欢喜,不由分说便又将肉棒插入蜜穴,顶耸起来。 龙辉一边抽插,一边亲吻啃咬于秀婷那对丰满腻白的梨乳,在娇嫩的乳肉奶肌上留下了道道齿印吻痕,峰顶上的两个浅嫩乳蕾已被龙辉吸吮成了深红玫瑰,更似傲骨寒梅地硬硬地立著,上边犹挂着乳痕奶迹,显然是被龙辉吸了个饱。 又过了数十回合,两人股胯交媾,情欲并重,四唇相贴,互把舌头送进对方口中,你来我往缠缠绵绵缠绵。 此刻龙辉坐著桶底,于秀婷双腿也放了下来,坐在他身上扭动娇躯,臀股随波起伏,将桶内热水溢出了不少,地上满是水迹。 龙辉口尝香甜涎液、手抚腻滑腴臀、根入潮热玉壶,好不痛快,唇分之际,于秀婷水嫩香舌却是依依不舍地舔了龙辉嘴唇,牵起几缕细丝。 「辉儿,我快不行了……你,你也快些出来吧!」 于秀婷再吐诱人呻吟,靡仙音直透男儿脑髓,龙辉浑身一颤,发起最后的一次冲击,龟头猛地突破花心的障碍。 「嗯……嗯嗯呃啊!」 鲜红小嘴传来一连串凄艳的闷哼,于秀婷的花底庞然巨龙再度攻陷,极度快感骤袭芳心,紧闭的花宫嫩口竟微微开放,使得硕大的龟头嵌入那小巧万分的滑嫩子宫口,龟头上的边棱肉沟被子宫口死死地勒紧,虽未能像海龙入宫那般销魂,但激起男儿射精欲望,龙辉一股脑地将滚烫的精液便涌进了妇人花宫之内,紧接着双修炼化,各取所需,极为快美销魂,融融恰恰,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