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龙辉沉思之时,殿外走来一道柔靡身姿,乃一艳丽妇人,其步态娉婷,腰摆如蛇,朱颜桃腮,正是螣姬。 她手中捧着一袭新衣,走到龙辉跟前,温柔替他披上,在其耳边呵气如兰地道:「陛下,涟妃娘娘请您回盘龙号!」 龙辉捏着她翘臀道:「回去?这丫头又有什么花样?」 螣姬笑道:「陛下前些日子做的好事,难道忘了?」 「原来如此!」 龙辉会心一笑,自然明白涟漪是要为潇潇的事向自己兴师问罪,他在螣姬桃腮上亲了一口后,春风得意地离开星宫,回到盘龙号。 落在甲板上,却见盘龙号四周海鸟盘旋,两道倩影正扶栏而立,嫣然谈笑,正是玉无痕与林碧柔。 玉无痕蓝裙拽地,林碧柔翠裙裹身,姐妹嬉笑,风姿卓越。 她们此刻正捧着一些粟米撒在甲板上,喂食海鸟。 龙辉大步踏上,大手一伸,便将姐妹两揽入怀里,四周海鸟顿时受惊,纷纷飞离甲板。 玉无痕俏脸微红,咬唇低嗔道:「夫君,你不声不响,又突然来那么一下,想吓坏人吗?」 林碧柔朱唇含笑,顺势道:「是啊,吓得人家小心肝怦怦直跳!」 说着将龙辉的手引到胸前,按在丰腴的玉乳上,媚然含笑道:「夫君,你看看,妾身的心跳快不快!」 龙辉捏揉着腻软的奶肉,笑道:「快不快倒不好说,但却是又大又软,极品也!」 林碧柔被他逗得眸泛春水,双臂自然地环住他脖子,扬起螓首,吐气如兰,略带娇嗔地道:「坏蛋,人家心肝都被你吓到嗓子眼了,你可得帮人家弄回去。」龙辉低头吻住美少妇的两片朱红,舌头渡了过去,吮吸内里香滑汁液,好一会儿,林碧柔被吻得心酥身软,香喘连连。 「碧柔,经过为夫一番的口舌填补挤压,心肝是不是已经复位了?」 龙辉口里调笑着道,手掌则自然在林碧柔臀后抚弄,将臀后群布弄得皱褶百出,颇为凌乱。 林碧柔情欲暗涌,身子酥痒,而倚在龙辉怀中另一侧的玉无痕感同身受,檀口内一片火热,香涎充盈,好似也被男儿索取了一番,一双笔直的玉腿夹紧起来,腿根微微绞磨。 林碧柔感应到师妹的不妥,便在龙辉耳边吹气道:「夫君,无痕刚才也吓得不轻,你是不是该替她压压惊。」 玉无痕耳根又是一红,粉拳轻擂龙辉胸膛。 龙辉凑在美人玉颈边上轻吻着,只觉得其肌肤上犹带淡雅如海风般清爽的香气,十分爽口。 玉无痕眯着眼睛,腻声绵软地道:「涟漪有事寻你,你别闹了……」 龙辉裹住她脖子,嘴唇一张,盖住她两瓣檀唇,堵住其话语,连吻数口,道:「漪儿那边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会再过去也没问题,目前首要大事乃是给无痕压压惊。」 林碧柔也凑了过来握住师妹挣扎的手腕,玉无痕拗不过两人,唯有哼哼低吟了几声,无奈忍受下来,她此刻玉脸酡红,眶蕴秋波,娇艳欲滴。 方才在星宫之上虽已享用了两名女奴的肉体,但龙辉仍觉不尽兴,心里打定主意要将这对碧玉姐妹花就地正法,于是手脚越来越是放肆,在玉无痕娇躯上敏感的部位来回抚摸,脖颈、耳垂、玉乳、粉背、柳腰、翘臀……皆落淫掌,玉无痕喘气也越来越粗沉,但却紧紧咬着牙关,将呻吟声硬生生憋了下去。 「无痕,舒服吗?」 龙辉手掌揉着她紧凑弹翘的臀肉问道。 玉无痕摇头否认道:「难受死了……」 龙辉嘿嘿一笑,手指猛地滑入股沟,在她热乎乎的股间只悄悄一点,玉无痕觉得一股电流从后臀溢出,流转而下,膝盖竟是一阵酥软,险些跌坐在地。 龙辉笑道:「无痕,你脸皮依旧那般娇嫩,跟你师姐简直是两个极端,真不知道你们小时候是怎么呆在一块玩耍的。」 玉无痕垂首细声道了一句:「冰儿跟雪芯还是亲生姐妹呢!」 龙辉莞尔,笑骂了一声:「想不到无痕你也学人家玩巧辩!」 说着便在她臀尖捏了一把,换来满手腻滑臀脂。 玉无痕尖叫一声,晕红已经蔓延至脖颈处。 美人垂颈害羞,龙辉却越是喜爱,便伸手去解无痕衣带。 玉无痕红霞满面,伸手推搡。 龙辉见她执意不肯就范,也不勉强,便拉过林碧柔上下手,毕竟她们姐妹两共用一命,感觉互通。 只要摆平碧柔,还怕无痕你不乖乖就范——龙辉暗想道,他手脚灵活快捷,一下就让林碧柔罗衫轻解,手掌轻探少妇香峰。 林碧柔乳肉被他揉得十分酥麻,一股热流涌遍全身,情动难抑,眼内隐见春水盈动。 龙辉舔着林碧柔雪嫩的脖颈,笑道:「碧柔,好些日子没跟为夫亲近,有没有想我?」 说话间,男根便已经戳在少妇肚子间,隔着衣衫传递过来阵阵灼热,熨得肌肤十分舒服。 「想……但想有什么用?」 林碧柔眯着眼睛喘气,颇为幽怨地嗔道,「前天你跟冰儿和鸾妃风流也就算了,今天你还到星宫上边摆弄那两个女奴……也不管咱们姐妹……难不成咱们还比不上那两个奴婢?」 龙辉忙环住她柳腰,叼住两瓣朱唇吻了几口,哄道:「碧柔,莫生气,是为夫不好,这便给你们姐妹赔罪!」 林碧柔媚眼如丝地道:「那便请陛下宠幸妾身!」 玉无痕感应到师姐要在这甲板上同龙辉欢好,又是一阵娇羞,脸颊烘热,不由啐道:「这光天化日之下,夫君、师姐……你们……你也忒荒唐了……」 林碧柔笑道:「傻妹妹,这又不是第01回,上次在野外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 ……」 提及此事,玉无痕脑海中立即浮现出那日龙辉在野外枪挑碧蝶二妇,先是将身怀六甲的崔蝶杀得香汗淋漓,再把自己这个风骚师姐喂得饱饱的……她虽未亲临现场,但当时全身也是一阵燥热,腿胯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又黏又滑,着实难受。 玉无痕回想起那日之感觉,身子宛若火烧一般,同时也加催另一人之情火,林碧柔心动难耐,盈盈走到龙辉跟前,用玉手在龙辉那顶起的胯下隔着裤子抚弄起来,娇声腻语道:「夫君,你依旧这般雄伟,放出来让人家再好好品尝一番如何?」 龙辉只觉更加刺激,胯下巨物又暴涨几分,堪堪把那裤裆胀破,道:「碧柔如此盛情,自然是好!」 林碧柔也蹲下身子给龙辉解开了裤带,那坚硬的阳物弹跳而出,直接打在了林碧柔娇嫩的脸上,一股强烈的腥臊味道扑面而来,熏得她欲火中烧。 只见那暴涨的龙筋坚挺无比,贴腹而立,尤其在阳光的映照下,龙冠尽头透着紫红色泽。 她于是扭头对一旁的玉无痕娇声腻语地道:「无痕,这般妙物,你不来试试吗?」 玉无痕羞红了脸,侧开目光,道:「师姐不用客气,好好品尝吧。」 龙根上浓郁的阳气扑面而来,林碧柔胯间春水泛滥,顺着玉腿往下淌,不禁伸出香舌就在棒身上舔弄起来,檀口生吞龙根,吃得是不亦乐乎。 甲板上俨然春光四射,龙辉被她吃得全身舒畅,忙用手扶住美人螓首,前后推送,将龙枪在林碧柔的口中来回抽送。 林碧柔之口舌功夫在龙家一门众女中也是名列前茅,仅逊于楚婉冰,只看她紧蹙红唇,蠕动奋力开唇,迎纳龙根,以嫩喉软肉嘬住大肉冠,吞吐蠕动,其销魂之处不逊蜜蕊花芯,直叫龙辉连连倒抽冷气。 林碧柔深喉吞吐,那边玉无痕只觉得呼吸不畅,喉咙似乎被某些硬物压着一般,香息难喘,不消片刻面色越发酡红,犹如熟透的鲜果,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而额头、雪靥渗出细汗,令得这个鲜果宛若被露水点缀一般,更加娇艳欲滴。 一个骚媚入骨,一个清秀娇羞,姐妹双花各有千秋,令得龙辉欲火奔腾,当下从林碧柔口中抽出巨龙,在她粉粉嫩的脸蛋上点了几下,说道:「碧柔,快起来,我要你!」 简单的一句话,林碧柔露出一丝妩媚笑意,忙转过身去,双手扶住甲板护栏,圆臀后翘,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龙辉伸手拍了一下翘臀,顿时股肉乱颤,好生丰满诱人,林碧柔臀后一热,不由得发出一声低沉的媚吟,玉无痕芳心一跳,也觉得臀股一热,火辣辣地生疼,急忙夹紧双腿。 玉无痕倏然感到身后一凉,好似被海风吹过一般,不禁打了个哆嗦,定神一看,竟是师姐的裙子被男儿掀起到腰间,薄薄的绸裤难掩丰美的臀型,丝滑的布料十分贴肉,清晰可见林碧柔那丰腴圆润的臀瓣,以及深邃的臀沟。 「碧柔,以后穿条外裙就可以了!」 龙辉一边伸手去脱林碧柔的绸裤,一边说道,当将水漉漉的亵裤拉下后,他又说道:「什么汗巾和亵裤都不许穿!」 被海风一吹,林碧柔湿热的小穴顿时一凉,这一冷一热的刺激倒是叫她有股异样快感,鼻息粗沉地回应道:「嗯……以后不穿了……」 龙辉甚是满意,手掌探去,环到美人胸口,扯开亵衣,扣住两颗玉碗般的乳球,又道:「以后也不许穿这劳什子抹胸、肚兜之类的!」 玉无痕乳肉被揉得灼热,身子一阵娇柔,哼哼点头称是:「不穿……以后什么都不穿,专给夫君享用……」 龙辉欲火大盛,龙枪在蛤唇上挑了挑,沾了点汁水,然后便是一枪贯穿,直取花腔深处。 林碧柔只觉得身子深处传来一股充实感,那灼热的龙冠硬生生戳在嫩宫上,好似恶龙般牢牢咬住那块软肉,叫她又酸又麻,阴关一阵酥软,勉力挨了十余枪便美得浪叫不已。 「呜呜……好粗,好长……入死人家了!妾身,妾身要,妾身还要……」 龙辉见胯下的林碧柔媚态横生,撅臀应枪,模样着实艳媚诱人,奋力地在林碧柔温润香滑的花腔露首没根地抽插起来。 林碧柔收腹提臀,花腔紧锁,将夫婿的龙枪牢牢含住,好似有无数张小嘴将龟头夹住吮吸。 只过了盏茶功夫,龙辉便觉销魂快感,虽未有泄身之意,但也美得透心舒爽,把住林碧柔美腻的臀肉一阵狠冲,将美人玉壶的两瓣蛤脂杀得不住翻滚,一股股的花汁随之滴落。 眼前景色越发淫靡艳媚,玉无痕脸皮甚嫩,那堪承受,便欲转身离开,然而林碧柔却是心有所感,忙一把扣住她皓腕,将她拽了回来:「师妹……去哪里啊?」 说话间已然被龙辉杀得汁液横流,花红玉颤。 玉无痕躲避不得,将这场春宫嬉戏看在眼里,而林碧柔的感觉又清晰地传到她体内,令得这清艳秀雅的美人周身酥热,小腹又涨又酸,好似被跟烙铁插入,腟腔嫩肉被烫得几欲融化消解,一颗芳心突突乱跳,险些便要从嗓子跃出。 龙辉枪棒从林碧柔花户取出,龟冠在嫩肉上一刮,林碧柔又是打了个哆嗦,那边玉无痕也打了个冷战,龙辉扶着她圆润肥腻的大屁股,呵呵道:「碧柔,可愿再让为夫采菊一番?」 林碧柔娇哼几声,腻语道:「死相,你要采就采,难道人家还能拦着你么!」龙辉将龟菇就抵在林碧柔那微微颤抖的菊花入口处,双手掰开她那雪腻肥美的股肉,露出那朵纹理细致的粉嫩菊花,随即用力一顶,硕大坚硬的龟头便破体而入,直插入后庭之中。 「啊……好大……好……好涨……好烫……」 饶林碧柔虽多次后菊行淫,但仍是吃不消龙辉这般粗物,妩媚的俏脸扭曲起来,光洁的额头顿时冒出冷汗,性感的红唇一开一合,不受控制的喘着气,龙辉则双手握着林碧柔仙那对吊钟般晃荡着的雪白乳球,下体继续深入。 当日洞房花烛夜虽然也见过师姐被夫婿破菊,但此刻在光天化日之下亲眼目睹,只看师姐的后庭被硬生生撑开,巨龙抽出之时便带出一圈鲜嫩的肛肉,形成薄薄的肉膜,随即男儿腰身一沉,巨龙马上将圈肉膜带了下去,臀眼内陷,好生艳媚淫靡。 玉无痕心头涌起一股羞惧感,只觉得好似正有一根粗大火热的铁棍正毫不留情的往自己那可怜的臀眼里拼命挤进去,直把整个后庭都贯穿,双腿不由得紧绷在一起,肚子又热又涨,股间涌起丝丝火辣,但却又带着几分酥软,异样感觉叫她不禁痴了几分,眼睛竟不知挪开,定定地看着两人交合处。 林碧柔被撑得肚胀腿软,握住玉无痕皓腕的手掌不禁多了几分力,好似一只玉石钳子般牢牢扣住师妹脉门,叫玉无痕插翅难飞,而后菊迎客的灼热鼓胀感也随之传入玉无痕脑内,令其身子又酥又麻,雪腹抽搐不已。 林碧柔两眼翻白,后菊挨枪,粗硕的龟冠却是隔着一层薄皮连戳带杵在腟蕊,叫她又涨又麻,早已美得不知所措,急忙连声向师妹求救:「无痕……好妹妹,姐姐,不行了……你快帮帮我,要不然姐姐可要屁股可要受苦了!」 话音未落,菊蕊肠头被巨龙狠狠一顶,林碧柔霎时语不成句,娇啼一声,前腟立即涌出一股黏稠的乳白阴精,美美地泄了身子。 林碧柔泄身后体弱无力,手掌再也捉不住玉无痕,但玉无痕此刻却是随着这骚师姐泄身,花腟内溢出一小股蜜浆,把那条贴肉汗巾濡得又黏又湿,两条腿软得几乎难以动弹,别说迈开步子逃走,就连站立都有些困难。 龙辉放开林碧柔,一把将玉无痕揽入怀里,低眼便见她俏脸上透着层层潮红,越发喜爱,便在她朱唇上啄了一口,随后伸出舌头,渡入玉无痕香甜的小口之中。 玉无痕心驰神眩,轻轻嗯了几声,虽是害羞,但仍难敌心底爱意,几个起落便化作一滩春水,圆润的双臂自然地缠挂在龙辉脖子上,启唇吐舌,与之交缠。 龙辉柔情深吻,玉无痕如痴如醉,娇躯软得如溶化之芽糖,她性子虽是羞涩,但与林碧柔同出一脉,又共用一命,她师姐懂得东西她也懂,见龙辉舌头过来,立即以柔舌迎上,舔舐着龙辉舌尖,唇舌口技竟是越发纯熟。 龙辉和她不断抵缠,暗叫妙哉。 而玉无痕气息咻咻,眼眸迷蒙,情火烧心,则将粉红小舌吐到他的口内。 龙辉口吮柔舌,手抚美人背脊,越摸越下,滑到玉无痕圆隆的臀上,开始用掌心不断摩挲。 玉无痕嘤嘤有声,只觉龙辉大手不断在自己翘臀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虽隔着裙子,依然能感觉他掌心的火热。 龙辉自知这妮子性子如雪芯那般羞赧,所用手法也较为温和,抚摸时温吞柔和。 玉无痕禁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喘了几口香气,一头伏在龙辉胸上,手抓着龙辉衣衫。 突然美人又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原是龙辉的手满满的抓捏了一下她翘臀。 比起林碧柔的丰腴肥美,玉无痕身段较为清秀,肌肤骨肉偏于清淡,有种冰山女神的玉洁之感,捏着两瓣翘臀腻股,倒是肥而不腻,紧崩弹手。 龙辉低下头,嘴唇在她耳朵上不停亲吻。 玉无痕耳朵之上又麻又痒,她想躲却又不舍得,被龙辉亲得芳心乱颤。 龙辉将她束衣的丝绦略略拉松,手滑到她的衣衫之下,触碰着那如丝如缎的肌肤。 玉无痕被龙辉摸得浑身着火一般,她羞得周身颤抖,又不忍推拒爱郎,只得咬着嘴唇任这心荒唐的夫婿轻薄。 龙辉温暖的手指点在她光滑的背脊正中,慢慢下滑。 玉无痕抓紧了龙辉,低声呜咽,腻腻哀求道:「夫君……呜……别再往下了……别往下了……」 话音未落,臀沟之中立即传来一股恼人的酥麻。 玉无痕啊的发出了一声娇呼,抬起晕红的脸,望着龙辉,眸子秋水泛波,着实娇羞可人。 龙辉将她搂在怀中,手指触着那娇嫩的狭间,慢慢下探。 玉无痕张着小嘴,不断喘息,突然反手抓住了龙辉的手,低声道:「夫君……回屋……无痕什么都听你的……」 她性子淡然,能说出这句话已经是极限,却不料龙辉不允,邪笑一声,耳边轻轻说道:「为夫片刻都不愿意等了,现在就想要了无痕!」 玉无痕心中哀吟一声,纵有万般娇羞和顾忌,但此刻气弱体柔,一腔爱火在心口流窜,早已是身在天堂,又被龙辉气息吹入耳中,手上哪里还有半分气力? 龙辉的手微微一挣,脱去束缚,继续深入,指腹顿时触到了暖热润潮的妙处,他中指微勾细挪,摸到了一道绵软的肉缝,顺着蜿蜒之蜜檐缓缓前探,指尖顶在一颗软中带硬的小肉蔻,正是美人蚌珠娇蒂,十分敏感。 玉无痕发出如泣娇呼:「夫君,不要摸那里……好生难受!」 龙辉手指沾了些许滑液,轻轻在那嫩蒂上打圈,时而捏,时而拨,嘴上还问道:「无痕,你说清楚些,怎么个难受法?」 玉无痕自知这冤家再调戏自己,只得闭口不言,但身子却是焦躁得紧,腻人的胯部不断扭动摇晃,一对修长的玉腿时而夹紧,时而松开。 倏然,龙辉指腹压着那蒂儿,微微震颤起来。 玉无痕只觉一股酸麻从那蒂儿直传而来,流窜至腿心深处,电一般钻了进去,小腹一紧,竟又渗出一注腻腻的花油,温暖地湿了龙辉半个手掌。 瘫坐在地上喘息的林碧柔亦受到师妹连累,刚刚缓过气来她身子极为敏感,紧接着又是花腟一颤,尿出一股春水,在甲板上留下一小摊水迹,质黏如蜜,檀馥之中散着淡淡的酸骚。 「不中用的妮子!」 林碧柔暗骂一声,心忖道本想和夫君恩爱缠绵多些时辰,但每次都拖我后腿!玉无痕感到师姐心中念想,又是一番的尴尬和羞臊。 龙辉见她娇软如春水,心知其态度也已默许,便开始放肆,手一下便滑进她衣襟下摆,掏到她光滑的小腹上。 玉无痕吓了一跳,慌忙隔着衣衫捉住。 龙辉道:「怕甚么?让夫君好好摸摸无痕的美胸,看看有没有变大。」 玉无痕脖颈晕红,喘了几下,然而龙辉的手掌早已游进了她的亵衣,握住了她圆圆翘翘的一只乳儿。 托了一托,顿觉手腻掌滑,膏腴若脂。 她乳廓虽不比碧柔那般丰满,一掌便可尽覆,但却胜在饱翘娇挺,弹软冰清。 玉无痕被他亵得衣衫不整,发乱簪横,龙辉手掌又是朝下一挪,玉无痕顿觉腿间一凉,海风径直吹在腿肌之上。 龙辉如见至宝,惊喜地道:「无痕,原来你下边没穿裤子啊!」 只看玉无痕两条奶白色的长腿裸露出来,肌肤映照着骄阳,散发着腻雪般的晶莹。 玉无痕羞不可耐,脸红如血,支吾地道:「早上起床,我……我觉船舱了闷热,便没穿绸裤……」 龙辉嘿嘿反问道:「当真如此?」 林碧柔在一侧煽风点火道:「师妹,你明明是憋不住,却又不敢说,就穿成这样,让夫君好随时宠幸你,不是吗?」 玉无痕咬唇跺足,嗔道:「师姐,你不要胡说,我哪有这般想的!」 林碧柔继续嘲笑道:「咱们姐妹共用一命,你如何能瞒我!」 玉无痕气得眼泪直在眶中打转,泫然欲泣,着实委屈。 龙辉不忍她这般模样,便道:「无痕,别生气了,为夫自然是信你的,快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玉无痕红着脸道:「是,是潇潇那妮子。昨天她不知怎么了,老说肚子痛,走起路来蹒跚不已,好似扭了脚般。后来晚餐的时候她姐姐给她做了一碟碎肉红烧茄子,她看了就把碟子打翻,然后便大吵大闹,还差点放火烧了船,幸亏咱们制止得及时……但,我的衣柜却被烧毁了,只有一两身衣裙剩下来……」 林碧柔哼道:「那丫头根本不是什么肚子痛,而是被某个心黑坏蛋骗了童贞,捅坏了身子。」 说着朝龙辉投来一记嘲讽的目光,似乎在说都是你的错!玉无痕也埋怨地刨了他一眼。 龙辉暗叹无奈,唯有视而不见,以实际行动平息爱妻之幽怨,扯开玉无痕那贴身的黏湿汗巾,霎时一股如海风般的清香钻入鼻孔,龙辉埋首嫩胯之下,鼻尖触及一片柔软粘滑,玉无痕周身一颤,腹股宛遭电击,酥麻不已,两条玉腿倏地一软,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后仰倒,背靠着护栏,吁吁娇喘。 龙辉再接再厉,双手一托,将她双臀抱起,指掌陷入弹滑的臀肉中,舌尖扫过那道紧凑的蜜裂,不消片刻玉胯处已是一片水汪湿润,也不知是男儿口水,还是女郎阴蜜。 含蚌舔壶,龙辉惹来满口香檀,汁液中犹带几分咸爽,就如同海水般。 玉无痕被龙辉吻得两眼失神,仰着脖子大口喘气,小腹一起一伏,好似濒死的雪蛙。 龙辉抬起头来,满面汁液水迹,笑道:「无痕,你也流了好多水,别瞒为夫了,你其实也是想要了!」 玉无痕羞得险些一头载入海里,然而龙辉腰腹一挺,强袭压入玉无痕腿胯间,龙枪沾着蜜液,裹着一层肉腻刺入花户内。 玉虽无痕,但腟腔却是皱褶密布,比起林碧柔的丰腴水润,玉无痕的蜜腔却多了几分嶙峋感,极为刮骨促精,若不是龙辉阳气深厚,根粗棒长,恐怕早已一泄如注。 迎着海风,将这圣洁的祀嬛压在甲板上肆意淫弄,龙辉越发兴奋,一枪挺进到底,狠狠戳在花蕊,将嫩宫压得凹陷。 玉无痕被这么一枪刺得心跳停止了数息,随后便是剧烈跳动,几欲蹦出胸口。 玉无痕秉性恬雅,每次跟龙辉欢好只是惯以低喘发泄情欲爱火,然而此番户外宣淫,竟叫她难以矜持,一个照面便开口娇呼:「啊……啊……啊……」 连续三声啊,如泣如诉,声调由低转高,随即又回归平静,紧接着龙辉枪棒逞威,连扣阴关,撞得玉无痕花芯腻软,内中花液被硬生生挤了出来,但由于被龙根堵住腟口,仅仅溢出少许,但也濡得两人胯间一片湿润,还有不少溅到臀间,林碧柔瘫坐在地上,仰头望去,看得真切,只见师妹的花唇被夫婿长枪抽杀得翻来覆去,蚌珠般的敏感嫩蒂承受了大部分快感,莫名情火烧得那嫩粉小蒂红亮亮的鼓起,而股间臀沟处早已一片油亮,浇灌得菊蕊清雅,鲜艳欲滴。 「好,好麻人……好酸……」 玉无痕美得忘乎所以,双臂好似抱住救命稻草般紧紧箍住龙辉脖颈,好似一只雪白树熊,缠住身前挺拔大树,玉润般的酥乳抵在龙辉胸口,压出一团奶白,两颗乳蔻坚硬勃起,好似两颗小石子般,在男儿胸膛摩挲。 几声娇呼后,玉无痕身子一僵,呼吸为之一窒,随即龙辉感到龟首一麻,一股热油粘液劈头浇下,正是无痕的元阴精气泻出,龙辉急忙开放阳关,将满腹阳精灌了进去,反哺女方,阴阳共修。 得龙辉阳精入体,玉无痕才缓过神来,连声大口喘气,浑身汗水淋漓,好似刚从水中捞出一般。 玉无痕芳魂迷离,腻在龙辉怀里,连半根手指都不愿动弹。 龙辉吻了玉无痕脖颈一下,笑道:「无痕,你觉得怎么样?」 玉无痕哼了几声,香喘吁吁道:「骨头险些都被你给拆了……」 龙辉轻拍着她雪白粉背,以示安慰,笑道:「你是大开胃口了,可是为夫还是饥肠辘辘。」 玉无痕白了他一眼,咬唇道:「人家都被你欺辱成这个模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龙辉咬着她耳垂,吹气道:「无痕,我记得你后边菊花还是个雏吧?」 玉无痕汗毛顿时倒竖起来,连忙道:「不行,那不行……」 话音未落,龙辉却是一把将她翻转过来,压在甲板上。 玉无痕四肢疲软,哪能抗拒,含羞带臊地被迫撅起臀股。 她觉股间一阵清凉,原来龙辉已经掰开两瓣臀肉,深沟的菊蕊裸露而出,上端裹着一层前路的花浆,使得后窍显得甚是清亮,被海风一吹,菊瓣便微微开阖,含羞答答。 见到此等妙物,龙辉甚喜,胯间越发鼓胀坚挺,肉柱宛若铜浇铁铸,提枪再战。 玉无痕只觉羞处倏地一热,一个粗硕圆钝之物便抵在稚嫩敏感的后菊,全身为之一绷,心跳不断加速,腮边十分烘热,又怕又羞。 龙辉在玉无痕倒垂的巨乳上捏了一把,似在提醒,话音柔和:「无痕,放松点,为夫要进去了!」 玉无痕认命地点了点头,轻哼一声,放松臀股,只待男儿驭龙入洞。 龙辉挥枪挺进,龟菇率先挤入细小臀眼,被菊道的肉圈箍得十分舒服,内里烘热紧凑,虽有前路流淌下来的淫液润滑,但任是寸步难行。 玉无痕只觉肚子一阵火热,臀股好似裂开般,痛得香汗淋漓,咬牙闭目,轻吟低喘。 同命的林碧柔也感到菊蕊一阵鼓胀,竟有种新夜初开的痛楚,顿感又羞又喜,只得暗中将自己经验传授给师妹:「无痕,你且吸一口气,慢慢放松下腹……对了,不要紧张,过一阵子就不会痛了。」 玉无痕含痛聚神,指甲在甲板上抓下道道痕迹,那憋着的模样确实可人。 玉无痕可怜兮兮的又不能反抗,只能轻轻的摇晃着柔腻雪股,藉此减轻痛苦,龙辉心理上的满足无以加覆,肉棒更是用力,一直把整根龙根都捅插了进去。 「呜……呜呜……轻一点……啊……别这么快……夫君……啊……我,我受不了了……啊……」 玉无痕哀喘香息,龙辉手握两颗精致乳球,倒是不亦乐乎,呵呵笑道:「好无痕,你后边又紧又热,当真妙不可言,当初为夫怎会没有享用这处妙品呢!」 玉无痕耳边传来龙辉那调情的声音,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什么面子可言了,唯有强带着羞涩,忍住后庭那被撑开的胀痛感,刚高潮不久的玉户又淫水汨汨而流,身子被快感冲击得晕头转向。 龙辉感觉身下美人后庭开始适应,只觉得那无比紧窄的肛菊由原来的硬邦,变得灼热腻软,便开始加快速度,双手捏着玉无痕的雪乳,藉此为支点,粗大的肉棒一下接一下猛冲,直把玉无痕的肛菊都要干得翻出来。 被肉棒这样直来直入,玉无痕翻起了白眼,后庭那怪异的感觉根本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只觉得火辣辣的难受,但又有一丝说不出的快意慢慢的弥散开来。 堪比初夜的胀痛让玉无痕忍不住呻吟着求饶,只觉得自己的后庭就要被那根又爱又恨的铁棒给捅坏了。 龙辉兴奋得难以自制,狂龙驰骋在后庭内,足足数百下后,玉无痕早已气弱无力,身躯在海风中簌簌发抖,花蕊一颤,又是一股花浆蜜液射出,龙辉低吼一声,一股脑地将精液全部灌入肛菊最深处。 而玉无痕被热精一轮浇灌,灼热的感觉隔着一层薄膜熨烫着前路花蕊,美人儿被这快感前后夹击,到达高潮,翘着屁股尖叫一声,瞬间被送到了顶峰。 过了好一会,龙辉才结束射精,缓缓的把肉棒抽出来。 只见这昔日清圣出尘的盘龙祀嬛正无力趴在甲板上,白嫩的翘股被干得分开两瓣,白浊的精液之中混杂着血丝,由臀间圆圆的红洞中流出,样子又凄美又诱惑。 而林碧柔则靠了过来,双手搂着师妹,把螓首凑到玉无痕的颈脖处,细细的舔着,檀口往妹子耳朵吹着香气,似乎还在小声地宽慰师妹。 而林碧柔的那肥白臀肉任有一片红肿,而臀沟菊蕊里还带着一些微干的阳精,不时还流出一点,白浊之粘液顺着她的大腿滑出一道白线滴下。 龙辉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衫替姐妹两披上,将二女搂在怀里,细细道着情话,尽露柔情蜜意,端的是郎情妾意,羡煞旁人。 温存了片刻,龙辉对玉无痕说道:「无痕,明日咱们就要进入荒海水域了,你可有法子驯服海中水族?」 玉无痕眨了眨明媚的水翦,道:「这蛟龙群便是海中霸主,有它们在那些鱼虾蟹鳌自然不敢忤逆。只需让蛟龙对其施压,妾身便可对其施法,助其开启灵智,然后便可驯服。」 龙辉不禁拍手叫好。 林碧柔不解地道:「夫君,既然已经有了蛟龙群,为何还要这些虾兵蟹将,不嫌累赘吗?」 龙辉摇头道:「魔界有一片黑水玄海,内里凶鱼无数,而玄水魔兵又有驯鱼之法,若来日对上,只怕这五百蛟龙略显单薄。所以想趁着这段时间,咱们先增强水军实力,以备不测。」 林碧柔点了点头,觉得有理。 海上春风数度,然而神州却是烽烟暗涌。 魔界并入煞域的消息已经传遍江南,事态严重,风望尘待君颁令,调集龙麟军所有高层齐聚玄天府。 自从龙辉成为一字并肩王后,便设定了一个高层构架,其模式效仿朝廷内阁,实施分权制,此举在外人看来是江南王自律其身,不欲独揽大权,让军政民生之事能更好地进行,实际上其真实想法只有熟悉龙辉的人才知晓——他是想早日将权力转移,以便能逍遥自在。 玄天府内分为文臣、武将、元老三排座位,入座之人便相互讨论,最终以少数服从多数的形式颁布决策,而在此之上还有一人负责统合各方意见,此人便称为总府。 入列文臣者有薛乐、木天青、齐桓、章铭;武将座次则是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元老者乃燹祸、豸冠、百战、明雪,至于总府便由风望尘担任。 风望尘开门见山道:「魔界已经被厉帝吞并,如今的煞域实力已经难以估计,只怕就算是我军联合铁壁关与之动手也未必有胜算。」 凌霄道:「若是如此,何不先下手为强?」 风望尘摇头否决道:「不,此刻动手更是不利,待我军休养生息,实力恢复后再行打算。再说煞域独大,有人比咱们更紧张!」 众人不禁会心一笑,这更紧张之人自然是帝都的那位九五之尊。 风望尘问道:「薛大人,那份折子是否已经呈上玉京了?」 薛乐道:「应总府所托,吾已将西夷兄妹之遭遇写成折子,另外,还请陆飞将军连夜护送二人,连同奏章一并送入玉京!」 风望尘点头笑道:「妙哉,咱们可以过几天逍遥日子了,让该担心的人去担心吧!」 帝都玉京,皇城九重,早朝方退,皇甫铭本欲稍息片刻,谁料接到八百里加急,说江南王使者紧急求见。 皇甫铭闻言,连饭也来不及吃,立即在侧宫偏殿接见使者。 「微臣陆飞参见万岁!」 陆飞觐见皇帝,恭敬行礼。 皇甫铭道:「平身,且给朕道来,江南王有何紧急要事?」 陆飞将奏章奉上,道:「一切缘由皆在奏折之内,还请陛下过目!」 皇甫铭展开折子,细阅之下,脸色为之一寒,沉声道:「此事当真,可有凭证?」 陆飞回禀道:「微臣已经带来了那幸存的西夷兄妹,他们便在宫外等候。」 皇甫铭朝身边的太监使了眼色,太监立即下去宣召。 过了片刻,西夷兄妹被诏入殿内,皇甫铭又命精通西夷语的官员对其进行问话,结果依旧叫他心头紧悬。 屏退外人后,皇甫铭马上召见侯翔宇,将奏章给他看。 侯翔宇看过之后,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愕,随即一纵而逝,道:「陛下,此事非同小可,需尽快采取行动!」 皇甫铭道:「昨夜元鼎国师已经证实了魔界并入煞域的消息,如今厉帝已然势大,随时可撼动大恒基业。」 侯翔宇也点头道:「臣也正准备着手布置灭煞之事,但如今西夷异变,沦丧煞域之手,令得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的布局已经不能对付厉帝,需得重新定计。」 皇甫铭问道:「国丈有何想法?」 侯翔宇道:「现今神州初定,民乏军疲,即便最为勇战的北疆军和龙麟军也元气大损,相对之下煞域借着战争之便,补充了不少阴军尸兵,而最让微臣料不到的便是厉帝将偌大的西夷诸国收入帐下,此乃最大变数,可谓是敌强我弱。」 皇甫铭道:「现今困局,国丈可有解法?」 侯翔宇道:「来日与煞域必有一战,此战却不同以往,仅限于神州境内,而是要波及海外。」 皇甫铭又虚心请教道:「愿闻其详!」 侯翔宇道:「两军交战,粮草为重,欲败敌酋,断粮上策。然两国博弈,则比根基国力,所以要败煞域,需毁其阴气兵源,这西夷诸国便是重中之重!未来开战,则兵分两路,一路进攻九幽深渊,一路挥戈西夷,双管齐下,方能一劳永逸。然而无论是九幽深渊还是海外西夷,鲜有人对其了解,故而开战前,需收集这两地之情报。」 皇甫铭道:「此事便全权交予国丈负责。」 侯翔宇道:「谢主隆恩,微臣这便安排人手调查情报。西夷诸国,九幽深渊极为凶险,需高手压阵,所以还得清楚儒道两教之精锐协助,至于西夷诸国可由犬子负责!」 皇甫铭拍案定下,道:「既然如此,西夷之行就得劳烦国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