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合的芙蓉帐里,「啧啧啧……」湿嗒嗒、浓腻腻的亲嘴声中,夹杂着妇人急促的喘息,间或又有几声娇柔婉转的唔唔轻吟,诱人无比,惹人遐思不尽。 锦帐忽然一掀,罗刹女赤条条的跳下床来,咯咯地快步逃开,洒下一片银铃般的娇笑,让身后帐子里伸出那条圆乎乎的短小手臂抓了个空。 罗刹女一溜烟跑到圆桌之后,撅着嘴儿撒娇道:「夫君便放过妾身罢!自醒来后夫君弄过一次人家屁眼,便按着妾身亲嘴儿,这都吻了一个时辰啦!妾身给你亲得唇瓣儿也肿了,舌根儿也酸了,夫君好人儿,便让妾身洗漱妆扮可好?」 锦帐撩开,红孩儿懒洋洋的靠在床头,笑道:「也罢,便暂且饶过你这回。」 罗刹女笑靥如花,娇滴滴道:「多谢夫君!妾身便知夫君最疼人家了!」 此正是回复母子关系之后的次日,按照约定,今日二人扮演的乃是夫妻伉俪。因有了昨日经验,加之二人虽实为母子,却也是拜过了天地高堂、经过洞房花烛,明媒正娶的夫妻,因此罗刹女进入妻子角色极快,并无半分勉强。 「夫君……你过来,帮妾身按住头发……人家要梳髻子,可不能让它散了哩!」罗刹女凝出些许清水洗漱完毕,赤着白花花无限美好的胴体,坐在梳妆台前,高举的双手将满头秀发挽在脑后,从台上铜镜里看着床上的年幼丈夫,娇滴滴的呼唤道。 红孩儿笑眯眯的走过来,跳上罗刹女所坐的锦墩,站在专门为他留出来的立足之处,下颌刚好够着压在母亲香肩,稚幼的身子贴着母亲雪腻嫩滑的粉背,帮她按住绾起的青丝,在她颈边深深吸了口气,笑道:「爱妻身子好香,让为夫食指大动矣!」 罗刹女察觉一条滚烫坚硬的物事,正一勃一勃的顶着她赤裸裸的粉背,娇躯一颤,身子不由得酥了几分,娇嗔道:「夫君好没正行!昨晚一直缠着妾身交欢,未等人家恢复一二,今早便又……如今虽放了人家起来梳洗,这才几刻功夫,便又想折腾妾身了……当真想把妾身力气榨干,让人整日不得起身么?」 红孩儿探过头,在她嫩白如剥壳鸡蛋般的玉颊上吻了一口,在她耳边柔声道:「娘子须知,闺中之乐,甚于画眉哩……」双手放开她头发,让那缎子般乌黑油亮的秀发自然垂落,双手从她腋下穿过,覆在她胸前娇乳之上,温柔捻搓起来。 「哎呀……夫君!妾身蒲柳之姿,可经不起夫君这般鞑伐……莫、莫要弄了。」罗刹女微微娇喘,软玉温香的身子柔柔放松,向后靠在儿子怀里,扭过头,和他口对口的亲着咀儿,幽怨告饶道:「昨晚睡前到眼下,不过五六个时辰,妾身便被你弄了三回牝户,两回屁眼,泄得骨头都酥了呐!眼下可再挨不起夫君肏弄了!莫非夫君想要妾在你那银枪鞑伐之下,脱阴而死么?」 红孩儿心头微凛,按在她胸前乳上的双手不觉一紧,忙道:「娘子说甚么胡话?为夫怎生舍得如此?」顿了一顿,又调笑道:「谁教爱妻身子这般敏感,今晨只弄了你后庭一回,都能让前边阴门泄闸如洪哩!」 「还不是……还不是夫君日日玩弄,把妾身屁眼调教得如此不堪的呐……」罗刹女大羞,扭着腰唔唔撒娇,嗲声嗔道:「郎君便爱是弄人家屁眼……自从成亲那日,夫君给那处破瓜之后,哪天不弄它三回四回?偏生郎君手段了得,每回都弄得人屁眼快活无比,妾身便是个泥人,也须得爱上后庭之乐了哩!」 「为夫才是泥人,娘子却是水做的呐!」红孩儿一边和她软语调笑,一面思忖着,也该让母亲知晓自家精液妙用了——自从给母亲疗伤时突破伦理以来,他还从未将阳精泄在母亲口中,对母亲的子宫扩张也是昨日才第一回进行,还未在子宫里头射精。故此哪怕母子俩合欢交媾已数十次,罗刹女却兀自懵懵懂懂,丝毫不知儿子阳精竟然含有丰富元阳灵气。 以前是怕太早让母亲知晓了阳精的诸般神奇功效,会削弱她贪欢之念,分散她沉迷肉欲之心。若母亲也像绿绮、红袖一般,每次欢爱完毕,便急急忙忙闭关修行,对她的调教如何还能进行得下去? 如今既已定下了每隔四日,才轮到主奴之日的规矩,平日就不用再调教了,该习武时就习武,该各自吐纳还是得各自吐纳。而且按照从妲己处得来的经验,吃了自己天地元气充沛的精液,也能加强母亲身子体质,能让她泄身后更快恢复。 红孩儿放开她娇乳,笑道:「害得娘子连续泄身,确是为夫不是,娘子辛苦了……来,为表赔罪之意,今日娘子且不用自己动手,便让为夫为娘子妆扮罢!」伸手拉开梳妆盒子,拿出胭脂水粉等物,便为母亲打扮起来。 罗刹女原本便皮肤晶莹白皙,直如羊脂白玉一般完美无瑕,红孩儿便也不给她香腮上扑甚么米粉铅华,只擦了一层淡淡胭脂,便添了三分娇艳;提笔蘸上青黛,描出远山般弯弯秀眉,更增千般妩媚;拿起唇纸送到母亲嘴边,让她轻轻抿了一口,染上樱桃般一点红润绛唇;眼角用轻烟淡紫描出丹凤尖儿,眉心用细腻粉红绘上一朵娇艳桃花……罗刹女甜蜜的靠在他怀里,也不见儿子怎么浓妆艳抹,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渐渐焕发出惊人之美,意外之下,只欢喜得情不自胜,双眼微眯,满脸幸福迷醉之色。 红孩儿又按照她惯常发式,给她绾了个双环望仙髻,插上各色发钗、珠花、吊坠,满头珠环翠绕,头面首饰戴的整齐;耳珠戴上宝石坠子,颀长优美的脖颈上戴上龙眼般大的珍珠项链……转眼之间,一个雾鬓云鬟,倾国倾城的绝美佳人便出现在铜镜里,脸上淡妆清新娴雅,当真是增一分则浓,减一分则淡,恰到好处。 罗刹女看着铜镜中风华绝代、国色天香的自己,不由得痴了,吃吃问道:「夫君,这……这真是妾身么?妾身怎会……怎会有这般美貌!」 罗刹族中女子本就多为绝色,罗刹女更是族中天生丽质的佼佼者,本就生得极美,只是往常因潜心修炼,清心寡欲,平日里不是行善积德,便是习武弄剑,又或是端坐吐纳,十日中有八九日都是素面朝天,几乎没在梳妆打扮上下过心思。即便当日与儿子拜堂,自己打扮出来,也远远及不上此时儿子为自己化妆之后,惊为天人的绝顶美态。 红孩儿亦是满意的欣赏着自己手中诞生的无双娇靥,拂着她耳珠笑道:「在为夫心中,天上地下的其他女子,都及不上娘子一根小指头……再说了,我的娘子本就是绝世美人儿,即便不化妆,也差不了多少呢!」 罗刹女兀自不敢置信,对着铜镜左照照,右看看,压抑着满腔惊喜道:「夫君骗人!为何妾身自家妆扮,从未有如此……如此剧变?而夫君头一回给妾身化妆,便这般……这般……」 「娘子不过是平日未曾注重过打扮罢了。」红孩儿嘿嘿一笑,在她耳边柔声道:「况且我已不是第一次给你化妆了哦!为夫自从懂事之时起,便日日思慕着娘子,夜夜辗转反侧……都数不清在梦中给你画过多少次妆了哩!娘子娇颜每一分该如何打扮,为夫都是早已熟透在心,动手时历历在目,自然熟稔了。」 「夫君……」罗刹女感动得芳心都快炸开了,眼泪汪汪的扁着小嘴儿,欲哭哽咽道:「妾身何德何能,今生能得夫君如此宠爱!却教妾身……教妾身何以为报?」 「其实为夫也是有私心的哪!」红孩儿笑着指了指自己小腹下硬邦邦、朝天高翘的玉麈:「若是美若天仙的娘子画好了红妆,戴齐了头面首饰,却乖乖跪在为夫脚下,放荡的吃着为夫的宝贝,岂不是更加令人赏心悦目?」 罗刹女不由得「扑哧」一笑,娇嗔道:「夫君讨厌!偏偏在人家感动之时,却来逗人家发笑!」水蛇般柔软的身子从锦墩上滑了下去,转身盈盈跪下,春葱般的柔荑握住儿子坚硬阳根,轻柔的上下套弄,仰起脸,水汪汪杏眼看着儿子:「夫君坐下来嘛!你这般站着,妾身可不方便呢……而且你坐下之后,妾身还可一面吃你的宝贝,一面给夫君暖脚呐!」 红孩儿大乐,依言在锦墩上坐下。罗刹女果然抓住他一双肉呼呼的小脚放进怀里,脚心踩着自己娇乳,按着他脚背,在乳上圜圜转转揉了起来,娇声道:「夫君……妾身的奶子,夫君踩着可还舒服么?」 红孩儿闭着眼赞道:「舒服……娘子美乳又软又绵,真是天下第一等的暖炉呢!」 罗刹女甚是欢喜,抓着一缕自己耳边鬓发,轻轻的绕在儿子肉棍上,昵声道:「夫君喜欢就好!妾身真是爱煞夫君了……好想就这样将夫君永远栓在人家身边哦……」侧过螓首,捧着被发丝缠住的滚烫玉茎,贴在娇艳绝美的脸蛋儿上,一下一下的摩擦着,满脸迷醉之色。 红孩儿失笑道:「娘子是想拴在为夫肉棍上罢?」 罗刹女嘻嘻一笑,在儿子晶莹如玉的嫩白肉棒上吻了一口,留下一个红红的胭脂唇印,张开小嘴儿,将圆圆的龟头含入口中,吞吞吐吐的啜吸起来。 淅淅呼呼的口水声响,和嗯嗯唔唔的娇哼声中,罗刹女双颊凹陷,一边努力吃着儿子玉茎,一边抬起湿润的眸子,温婉柔顺的看着上面儿子的脸,细密睫毛又长又翘,忽闪忽闪地,说不出的乖巧可爱。娇艳红唇上的胭脂渐渐被唾液融化开来,随着她小嘴儿吸着棒身进进出出,将白皙的玉麈染上了一缕缕艳丽的鲜红。 红孩儿脚掌揉搓着母亲那对娇小柔软的乳房,还一边脚趾夹住两颗肿胀的奶头拉扯玩弄,笑道:「娘子你看,为夫宝贝上沾了你嘴上胭脂,真像那日为你后庭破瓜、染上你处子落红时的模样呢!」 「嘻……还真是有些相似哩!」罗刹女吐出湿漉漉的肉棍儿看了看,纤纤素指握住棒身上下套弄,嘴角挂着甜蜜笑容,显然也是想起了当日将自己完璧媚肛奉献给爱子的情景,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舐龟头顶端的马眼口,吃吃笑道:「再不,今日夫君便将宝贝变长些,一举给妾身的喉咙、食管和胃袋都开了苞罢!正巧今日乃是定下角色扮演之后,我二人首个夫妻之日,夫君正该夺去妾身几处处女才是哩!这染红的胭脂不就真是妾身喉咙食管的破瓜血了么?」 红孩儿不由得兴奋起来,却仍有些顾虑,迟疑道:「这……娘子还未习练过深喉之技呐,头一次便要直入胃袋,只恐娘子受不住哩!」 罗刹女嘻嘻笑道:「妾身亦是个略有所成的地仙呀!憋气一两个时辰也是等闲,无非便是喉咙食管受不得激,呕些胃中物事出来罢了……然而妾身却是深信,夫君即便瞧着了人家呕吐丑态,也不会对人家心生厌憎,既然如此,妾身还怕个甚么?」 红孩儿一想也是,不禁跃跃欲试,便教母亲如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伸长脖子,抬起脸儿,让她的口腔、喉咙,和食管胃袋呈一条水平的贯通直线。他自己双腿微蹲,两手捧着母亲脸蛋儿,挺起肉棒,刺入她张大的小嘴儿之中,默运变化之法,胯间玉茎慢慢变长,缓缓往她喉头钻去。 「呜……」罗刹女发出哀哀哼鸣,粗大滚烫的阳具贯入喉咙,果然使她胸腹烦闷之极,喉头呃呃的闷声干呕,娇艳如花的俏脸涨得通红,喉头食道痉挛不已。 红孩儿只觉那抽搐不休的湿滑食管,像极了她高潮之时蠕蠕而动的阴道,又似在努力排挤异物之时的娇嫩直肠,裹得肉棒爽得不行,只是看着她眼圈儿都红了、眸子里泪光盈盈的模样,心头怜惜,道:「好了,娘子,这次为夫已夺了你喉咙与食管的头汤,如此便够了,日子还长着哩!待今后你练好了深喉之技,再来取走你胃袋初次不迟。」说着,小腰后退,便要将插在她食道中的肉棒退出来。 罗刹女大急,忙抱住他腿不让他后退,虽因喉咙与食管都被儿子肉棒贯穿固定,而无法大力摇头,却竭尽所能的快速摆动螓首,鼻子里呜呜呜的急切哼哼,只是不允让儿子半途而废。 红孩儿抚着她头发,笑道:「那好,为夫可要把你食管当做小穴来肏弄了唷!」 罗刹女欢喜的连连点头,小嘴儿尽力大张,将儿子玉麈纳入喉咙深处,还将舌尖尽力探出唇外来舔他卵蛋。 红孩儿一狠心,抱着她螓首,插在母亲咽喉中的肉棒再度伸长,直入食管,小屁股望前一挺,又硬又烫的肉棍儿猛地冲破了罗刹女食管与胃袋相连处的贲门括约肌,将一颗浑圆龟头送进母亲胃里。 「呕……呜……呕…」罗刹女胸腹烦闷之极,忍了一阵,终于耐不住,「呜噗!」一声,呕将出来。一股黏稠如米浆的灰白胃液混着些许食物残渣,从她口中含着的肉棒四周、及一对琼鼻鼻孔中喷涌而出,全溅在儿子小腹上,滴滴答答的滑落下来。 红孩儿虽是怜惜非常,却更不忍拂逆母亲一片痴心,捧着母亲双颊,果真如同肏穴一般缓缓抽送起来。 罗刹女只憋得俏面通红,额角及脖颈上青筋勃起,一对美眸红通通的泪流不止。被胃中酸液堵满的鼻腔里发出沉闷的呜咽,喉头喀喀作响,一股股温暖粘稠的黏浆不停自胃中涌出,顺着下巴淅淅沥沥,淋漓不绝。伸直的喉咙被粗大的肉棒肏弄得在膨胀- 正常之间转换形态,场面淫邪之极。 「哦哦……娘子胃中温热浆水一波波浇在为夫龟头上,好不舒爽……」红孩儿一面轻插缓送,一面赞叹道。肉棍在她口中喉头进进出出,搅得她满嘴酸涩胃液「咕啾咕啾」的,发出黏嗒嗒的水声。 罗刹女得了爱郎称赞,欣喜之下,伸直了脖颈,更加卖力吞纳起来。挺直了脊背、匍匐在地的赤裸娇躯一前一后的耸动着,仿佛一头被长矛前后刺穿的白羊儿一般,用身子的挺送,来吞吐、套弄贯穿了整个咽喉肚胃的玉麈。 她柔嫩胃袋儿给儿子龟头又戳又顶,更是痉挛抽搐得停不下来,胃中酸液一股一股往外呕出,过不多时,胃中吐无可吐,便连黄胆水都呕了出来。 红孩儿见母亲已是满口秽物,鼻子下面拖着老长两管黏液,口中涌出的胃液倒是少了,只是夹着缕缕黄色的胆水,便知差不多已是极限了,便从她喉中缓缓退出来。 罗刹女虽是泪流满面,胸腹难受之极,却仍记挂着儿子还未射精,初次喉交尚未圆满,红着双眼,抱着他腿一气摇头,只不让他抽回阳具。红孩儿嘿嘿一笑,用手给她揩拭鼻孔下拖着的黏液,笑道:「好啦,为夫只是想看着阳精射在娘子嘴里,你再喝下去的模样罢了,来,乖乖把嘴张开……」小手捏着她脸颊,迫她张开檀口:「舌头伸长些,为夫要喷在你舌头上。」 罗刹女破涕为笑,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的撒娇道:「讨厌……吓人家一跳,人家还以为是夫君嫌我服侍得不好呢!」乖乖张大了嘴,粉红的舌头伸出口外,张开的口腔里兀自积存着糊淘淘的胃液胆汁,鼻孔和尖巧的下巴上全是恶心的黏浆……那模样直是既淫荡、又丑陋,偏偏充满了异样魅力,看着十分刺激。 红孩儿低头看着这张丑态毕露,沾满了呕吐物、鼻涕、眼泪,却偏偏媚冶妖异的俏脸儿,对着母亲小嘴儿快速撸动肉棍,喘着粗气道:「娘子!为夫、为夫这便要丢了!」 罗刹女也是越加兴奋,啊啊的娇声叫着,舌头顶在儿子龟头下沿,一面轻轻舔刮他马眼裂口,一面用双手抚摸揉搓着自己沾满胃液的滑腻胸腹,腰身轻摇,圆臀款摆,模样格外放荡诱人。 红孩儿一声闷哼,滚烫浊白的浓精噗噗的激射而出,一股一股地,全喷在母亲大张的小嘴里。罗刹女更不迟疑,一口含住了儿子兀自喷射不休的龟头,唔唔的吸吮起来。 「够了够了!已尽了!连卵蛋里的阳精都给你吸出去了!」红孩儿闭目享受良久,方才笑着将龟头从母亲那贪婪吸吮的小嘴中抽出,捏着她尖尖的下巴,笑道:「张开嘴来,让为夫看看!」 罗刹女媚眼如丝,乖乖张开樱唇,给他看了口中含满的乳白浓精,舌头一卷,「咕噜」一声吞下肚去。 「咦?这……这是怎地?」刚一饮下,罗刹女便觉一股热线从喉咙直通胃袋,适才那呕吐痉挛得难受之极的肠胃立刻缓和,暖融融好不舒服,一缕缕天地灵气从腹中向全身散发开来,若此时练功,定然事半功倍!不由得又惊又喜:「夫君!你的阳精……阳精怎会如此神异?」 「嘿嘿……如何?娘子吃了为夫宝精,身子可是恢复完全了?」红孩儿取过一条手帕,一边给她擦拭鼻下、下巴和乳间的呕吐之物,一边笑问道:「一会儿为夫再想弄你后边菊门,娘子可不能再以体弱推脱了吧?」 「莫非夫君早知自己阳精功效?却如何这些日子来都一直瞒着妾身?」罗刹女惊喜之下,却又大发娇嗔:「绿绮和红袖两个小蹄子,却从来未曾在人家面前露过口风呢!亏得当年还是妾身看出她二人在山间开了灵智,特意关照下人不要大意损毁了她们……」 「这个……娘子莫要错怪了绿绮红袖,她二人也不晓得哩!即便为夫,也是偶然才知……」红孩儿咳嗽一声,小心翼翼道:「娘子莫怪,这事儿却是另一女子吃了为夫阳精,方才……」 「咦?不是绿绮红袖?夫君小小年纪,居然有了人家给你的两个小妾不够,还在外面找了女子?」罗刹女不禁醋意大发,手指拧着他耳朵,酸溜溜的娇嗔:「夫君何不给妾身说说,妾身甚是好奇呢!」 红孩儿急忙作揖讨饶,涎着脸笑道:「此事要从为夫上回外出,碰上师尊微服出游说起,在天庭碰上了一个女仙……后来在我下界之前,师尊又教我给一个受他庇护的妖精带去丹药……」将那半年中故事稍稍改了一改,让狡狯的妲己以一个满是悲情的形象粉墨登场,娓娓道来,顺道把在天庭与玉女私定终身之事也一并坦白了。 这些俱是瞒不住的,玉女与妲己二人日后终究都要被他收入后宫之中,早一日对母亲坦白,便更容易让作为他后宫之主的母亲接受。 若是世间普通女子,哪怕从小接受三从四德教育,再是开明豁达,闻得丈夫在外拈花惹草,心里也免不了只有吃醋之意,断无欣慰之情。然而罗刹女却是不同,除了妻子这个身份之外,还是小丈夫的生母。她那做母亲的一面,总是盼着孩儿开枝散叶,传宗接代,身边女子多多益善;而做妻子的一面,又盼着他最好只宠着自己一个……一时间,罗刹女芳心思绪万千,如同乱麻一般,纠结无比。 红孩儿拖着母亲来到榻边,让她坐在床上,没皮没脸的涎笑道:「说千道万,都是为夫不是,娘子可千万不要堵在心里……娘子要打要骂,为夫绝不吭一声!」 「谁要打你骂你了!妾身只是乍闻苏妲己之事,有些吃惊罢了……」罗刹女虽是嘴硬,但看着儿子一脸哀求的表情,终究还是假装不下去了,拂开儿子在自己身上摸索的小手,委委屈屈的撇嘴道:「一个司职天宫的仙子女官,一个艳名冠绝古今的贵妃,哪里是妾身这人老珠黄的黄脸婆子可比?夫君纳了便只管纳了,用得着理会妾身想甚?」 红孩儿叫起撞天屈来:「娘子可是我明媒正娶,拜了天地、禀过祖宗的正妻哩!若不得娘子点头,为夫哪敢往屋里领人进来?更别提我对娘子的拳拳挚爱,天日可表!若是娘子不喜,我便抛却其他女子,今生今世便只陪你一个……」 罗刹女听了儿子这番深情表白,正自芳心甜蜜,却听他说要抛了其他女子,只要她一个,反而着急起来,忙掩住他口,打断他道:「妾身何尝教你做个无信无义之人了?当真以为人家是个妒妇不成?夫君之心,妾身已明了,妾身自会尽到正室本分,不管你娶回多少女子,妾身都会视如嫡亲姐妹,不至教夫君操心家事……」 说这里,罗刹女顿了一顿,又含羞嗲声道:「况且,人家不但是夫君的大妇正妻,还是生你养你、爱你宠你的生母哩!自然盼着宝贝麟儿多妻多子,开枝散叶,儿媳们生的孙子孙女多多益善呢……」 红孩儿眉花眼笑,抱着母亲,一边伸手去掏她下体,一边含着她奶头,含糊笑道:「娘子果然不愧是为夫的贤内助呐!我不知消耗了多少福气,才能娶到娘子这般贤惠淑德的爱妻哩!」 罗刹女吃了儿子阳精之后,因连续泄身而带来的疲惫已是一扫而空,被爱子一摸一吸,禁不住淫欲又兴,嘤嘤轻喘起来,抱着他头按在胸前,娇嗔道:「哪叫你在今日,妾身当你娘子之时才说此事?若在昨日,妾身还作着你母亲之时,晓得自家又多了两个儿媳,便只觉开怀快慰,又怎会像今日般,有呷酸吃味之叹?」 红孩儿含着她奶头笑道:「娘子虽如此说,安知到了今日,却又会不会照样呷酸?」 罗刹女也拿不准若是昨日得知此事,自己究竟会不会将那酸醋放到今日来吃,无言以对之下,反倒仗着身份耍起赖来,轻哼一声,撅着嘴儿、扭着腰撒娇道:「夫君也把妾身瞧得忒小气了!莫非在你眼中,妾身便当真是个不识大体的善妒女子耶?」 红孩儿连忙讨好,涎着脸说些甚么「我夫妻两百余年相亲相爱,为夫当然深知娘子贤淑品德」之类的话儿。 罗刹女原本便不是真的生气,不过是以撒娇掩盖芳心惭愧而已,不多时便转嗔为喜,搂着爱子亲了个嘴儿,娇声道:「妾身得夫君信任,真真感激不尽……口说无凭,日后待我二人逃出生天,接了玉女及妲己几位姐妹来,到时妾身免不了与她们同榻伺候夫君,夫君便知你娘……子是否善妒之人了。」想起自己身为儿子生母,却要在儿媳们眼前,与爱子颠鸾倒凤,乱伦相奸,甚至翘着臀儿、掰开屁股哀求爱儿肏自己的屁眼,被干得在床上乱喷臊尿……罗刹女被想象中下贱淫靡的场景惊得又是羞愧,又是惶恐,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心底却偏偏淫兴大炽,甚感刺激,兴奋得水潺潺的阴户直抽抽,娇美的脸蛋儿只臊得通红。 红孩儿笑道:「到了那时,为夫将阳精喷在娘子脸上、或是双乳、甚或胯间股缝里头,再教玉女妲己舔而分食,那场景定然美妙得紧!」 罗刹女呼吸急促,美眸中浮起一层水雾,露出兴奋向往之色,喘道:「那……那人家自己可就吃不到了哩……」 红孩儿捻着她奶头邪笑道:「怎会?待为夫在她二人女阴内、屁眼里,甚或尿孔中射精时,再教她们骑在你脸上,屙在你小嘴儿里……」 罗刹女「嘤咛」一声,经受不住穴中瘙痒,猛地将儿子推倒在床,跨开一双浑圆玉腿,骑在他肚皮上,沉腰落臀地往下一坐,胯间那两片浸了香油般湿漉漉、滑溜溜的肥厚蜜唇左右一分,便夹住了贴在红孩儿腹上的玉麈茎身,纤腰款摆,香臀摇动,一前一后的缓缓摩擦,口中娇吟道:「夫君净想着作践妾身……人家、人家可是你的正妻哩!你怎能让你的妾室来欺辱人家……你又净爱戳弄女儿家大小便的鏖糟孔儿,万一她们屙出精水的时候带出些肚子里的东西来,人家岂不是……岂不是还要吃她们的屎尿?」 红孩儿一边享受着母亲淫水满溢的肥嫩蜜唇,包夹着自己肉棒摩擦的「吹口琴」式服务,一边用一双小手握住她水蛇般灵活的细腰美胯,下推上拉,口中笑道:「娘子你也知道自己乃是正妻,焉有被妾室欺辱之理?定然教她们进门之时,便要同孩儿一般,吃过你尿出的香汤,舔你刚拉过屎的脏屁眼,才算得是拜过了大妇兼婆婆哩!」 罗刹女给这番话儿刺激得一声娇啼,喘道:「这等拜礼未免……未免也太过了罢!夫君你是从我肚子里生下养大的亲儿,又爱我至深,舔吃我的屎尿自然不觉为难,但我那两位儿媳却是从前的皇朝贵妃、天上的在籍女仙,无不是身份尊贵,心高气傲之辈,若是……若是她们不愿,又该如何是好?」 红孩儿笑道:「为夫既然如此说,自是深知她二人已离我不开,若要进我圣婴家门,这礼便少不得哩!」顿了顿,又道:「再者,你也说到时候与她们做了同榻姐妹,要一齐伏侍为夫,为夫的兴致上来,说不得把那刚从妲己肛中拔出,粘了粪便的宝贝,或是才从玉女穴里抽来,满是淫水的棍儿,转眼便塞进你嘴里,你难道不给为夫吸舔干净?那可由不得你咧!」 「嘻嘻,说的也是……」罗刹女星眸迷离,吃吃娇笑着,私处唇皮紧紧含着儿子棒身,却把淫裂顶上那颗探出肉鞘的涨硬阴蒂抵着儿子龟头上那嫩红的马眼口,扭腰摆臀的摩擦,嗲声道:「妾身的小夫君淫兴起来,便是个六亲不认的人儿哩!枉人家还是生你养你的亲娘,也是一般的把人家摆弄成千奇百怪的羞耻样儿,还喜欢故意肏过人家屄穴、弄过人家屁眼之后,沾上些酸苦秽物,再来插人家嘴儿,浑没半点孝顺之意呢!如此说来,反正妾身这大妇也免不了吃到些儿媳们的屎尿秽物,倒是不惧她们记恨人家这婆婆……」 母子俩一边摩擦性器,一边说着淫言荡语互相撩拨。儿子笑言要当着众儿媳之面,扒下裤裙打她们婆婆大妇的屁股,好教众女知晓谁才是一家之主;母亲撒娇道要联合众儿媳姐妹,用粉臀玉乳闷杀亲夫,好教爱儿投降……一面说,红孩儿还不时揪住母亲的阴毛拉扯、拧一拧她的阴蒂,摸一摸她的纤腰粉臀。罗刹女也越来越兴奋,时而抓着胸前椒乳揉搓娇啼,时而反手在自己臀缝掏摸,将指头插入菊穴抠挖一番,再把那臭烘烘的春葱玉指含进口中啧啧吸吮,纤腰像个磨盘一般扭得越来越快,紧致熟媚的臀儿前后耸动,胯间淫水狂涌,沾满了温热黏液的蜜唇牢牢包裹着儿子坚挺性器,快速挤压摩擦,发出响亮的咕啾声—— 终于,只听罗刹女娇滴滴的欢啼一声:「丢了!丢了!乖儿子好夫君!人家要、要丢了哩!!!」 红孩儿只觉肉棍儿一热,一股股温热黏液直从母亲蜜穴里喷涌而出,全浇在棍儿上,正待开口说笑,突地闻到一股浓重血腥,不禁奇道:「娘子,怎的突然出这般浓重血气?」一面说,一面抬起上身往下看。 罗刹女正撑着儿子胸膛吁吁娇喘,闻言一惊,低头看去,只见胯间母子性器贴合处紫红一片,到处是夹杂着黑红色细渣的污血,冲鼻血腥之中,又夹着丝丝骚臭之气。儿子整条莹白如玉的阳具、圆滚滚的肚皮及整片腰腹腿间,都给染了个遍。 罗刹女一声惊呼,忙慌慌从儿子身上下来,捂着腿缝儿缩身蜷跪,急道:「夫君快去柜子里给我拿条骑马带子来,人家的月事儿不知怎的,突地便来了……」 红孩儿惊喜道:「还拿甚么骑马带子!这不就是娘子的红铅么!怎能浪费了,待我去找个瓷盆儿盛起来,为夫还等着炼丹来吃呐!」跳下榻来,便去桌边端了个往日盛放吃食的白瓷盆儿过来,要往母亲屁股下边放。 罗刹女一面躲闪,一面羞道:「此物乃世间最最污秽之物所集,最是腌臜不过,夫君还真要吃呐?世人都说女子经血邪污晦气,只是行房时冲撞了便有血光之灾,更遑论吃它!」 红孩儿笑嘻嘻道:「为夫连你尿都喝得,屎也吃得,如何吃不得区区月经?何况我早已给你说过,我的独门秘药『慈母三元丹』,便是需得娘子的尿水炼成的秋石、母乳炼成的奶精,和经血炼成的红铅才能炼得呐!」 其实罗刹女哪里是怕他嫌月经腌臜!她连日来骑在儿子脸上,往他口中撒尿、对着儿子小脸儿放屁,在儿子手上盘中撅臀拉粪,甚至不止一次让他舔吃过自己拉过屎的腌臜屁眼,早已深信儿子对自己永恒之爱,又哪里有甚顾忌?只是全天下都说女子经血晦气邪门,害怕对爱子有碍,这才找借口推托罢了。她红着脸啐了一口,娇羞道:「人家月事儿一来,便得旬日方尽,又不知那经血何时才出一点,难道这十余日里,人家便时时蹲在盆儿上边等着不成?再说,即便此刻有了人家的红铅秋石两样,不是还差妇乳嘛,你又没让人家怀上孩儿,哪里来奶水给你炼丹?」 不论红孩儿好说歹说,罗刹女只是羞笑闪躲,便是不允。红孩儿颓然一叹,忽地脑中灵光一闪,从如意皮袋中取出一个物事来,笑道:「娘子你可认得此物?」 罗刹女定睛看去,只见他手中一个小小的白色玉瓶,表面隐隐光华流转,灵光浓郁得从瓶子里直透出来,瓶身上一个七彩八卦仿佛有生命一般,围绕着中心太极阴阳鱼缓缓旋转,不由又惊又喜,讶道:「这……这不是太上……师尊成名宝贝中的羊脂玉净瓶么?如何在夫君手上?」 红孩儿笑道:「自然是师尊所赐了。当日师尊教我炼丹之时,便取了这瓶儿与我,说是他炼丹盛水之物,此时娘子既不知何时胞宫会出经血,无法整日蹲在盆儿上为为夫收集红铅,为夫又想拿它来炼丹,便将此物转赠娘子……只需将它放在你穴里,把你那胞宫肥头塞入这宽宽瓶口,若有经血流出,便自然灌在里头了。」 罗刹女惊得口不能言,好半天才呐呐道:「这……这如何使得?妇人家阴牝污秽,更何况在月事来时……这不是……不是亵渎了这等至宝么?」 红孩儿笑道:「如何使不得?便是再好的宝贝,在为夫心中,亦比不上爱妻一根寒毛……」一面说,一面将手中的瓶子往她腿间凑去。 罗刹女浑浑噩噩,直至花唇被宝瓶温玉一触,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低头看见那光晕流转的宝瓶就在自己满是污血的两腿之间,妇人家那喜爱珍宝的天性发作,不由心花怒放,倒是冲淡了羞惭之意,感动得一把抱住儿子,狠狠亲吻起来。 母子俩上面拥吻缠绵,做母亲的底下却两腿大张,任由儿子将那珍贵之际的仙家至宝塞入自家女阴,推到底端,直将那肥头般鼓出凸起的宫颈凑入瓶口。 罗刹女一想到天上地下无数人馋涎的至宝此刻整个浸泡、包裹在自己污秽不堪的女阴之中,便满足得几乎晕去,一叠声娇嗲唤了数十声亲亲爱我,双眼水汪汪媚得满溢,子宫一阵抽搐,又是一大股污血涌出,这回却一丝不漏地灌入了净瓶之中。 罗刹女心如浸蜜,岔着粉嘟嘟的腿儿,手指拨开血淋淋的阴唇,撒娇道:「夫君不是爱吃妾身经血么?人家外头还有些,夫君还不快来舔吃?」 红孩儿又低头上去,为母亲舔净了腿间牝户的污血,又把舌头挤入她穴口,在那滑溜肉壁与玉净瓶之间刮舐卷动。 罗刹女见儿子果然毫无勉强的舔吸着自己那世人眼中比粪便更肮脏污秽的妇人经血,感动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更加坚信自己在爱子心中之重,喜得嘤嘤娇泣,恨不得立时便为爱子死了,才能报答儿子宠爱之万一。 红孩儿在母亲污秽胯间忙活了半天,舐她阴唇内外、会阴及屁眼处的经血,若是血水,便吞下肚去,若是凝结的块状污血,便积累在口中。直至将母亲下身各处舔净,方张嘴伸舌,给她看自己舌上的紫黑血块,笑道:「这般多的天然红铅,要以温酒吞服才好哩!娘子肚里这会儿可有醇酿,给为夫送服?」 罗刹女「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娇滴滴嗲声道:「夫君但有所请,贱妾岂能说没有?不过此时尿意尚缓,夫君且含着人家出酒的孔儿玩上一会儿,待妾身稍加酝酿……嗯……」纤纤玉指按在脐下三寸的小腹处,隔着白馥馥肚皮揉了几下腹中尿脬,哼哼唧唧的娇吟几声,乖乖在儿子口中尿将出来。 红孩儿用母尿送服了口中红铅,爬起来抱着美母亲热,罗刹女却有些心神不宁,总是担心阴中湿滑,恐玉净瓶滑落出来跌坏了,便想像平日月事来时一般,找布条来兜住腿裆。红孩儿双眼骨溜溜一转,便指点母亲用蝉翼薄纱缝制情趣三角裤。 罗刹女心灵手巧,看了儿子画出的图样,不消一时三刻,便做出一条巴掌大小的三角小内裤,因未去库房寻找兽筋,故而用的比基尼一般髋部两侧绑带式样。小内裤乃是从碧纱帐上绞下的一整片薄纱制成,自然只有兜裆之效,毫无遮掩之能,罗刹女穿上之后,耻毛牝户清晰可辨,只有隐藏在臀沟深处的腚眼,方才有些雾里看菊的隐约之感。 罗刹女起身站在床上,于身前施展出「水镜之术」,凝出一面一人高的水镜,对着镜面左看右看,见到因这一小块布料制成的亵裤,让自己焕发出奇异而妖冶之魅力,甚是欢喜。不过,那被薄纱压成一团,偏偏纤毫毕现的耻毛,以及腿缝间的薄纱勾勒出的阴唇形状,让她觉着甚至比浑身赤裸更为淫亵浪荡,不禁脸红心跳。面上虽是娇羞不已,塞着羊脂玉净瓶的花径却是无声暗润了。 红孩儿从水镜中见到美母绯红的娇靥,波光春水般的眸子,心头知晓她已动情了,便指着自家先前被母亲月经喷污的小腹和肉棒笑道:「娘子,你腿缝里的红铅我都吃了,可为夫身上的,我自己却吃不到哩!还得劳烦娘子给我唆唆,再喂给我吃。」 罗刹女媚眼如丝,在儿子张开的腿间跪趴下来,撅起丰盈的蜜桃臀儿,捉着染血的玉麈儿,一边舔,一边吃吃笑道:「这些都已干结了哩!夫君留着胃口喝妾身肚里新鲜的不好?人家也是修行,也需红铅健体,夫君玉麈儿上的这些,便赏给妾身吃了罢!」 说罢,她张开红润小嘴儿,一口将那鸡蛋大的鼋头含进口中,一面抬起水汪汪眼凤眼,孺慕而魅惑地望着儿子,一面唔唔的吸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