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罗刹女黛螺紧蹙,一张粉脸挣得通红,琼鼻里哼哼唧唧,春葱般的左手与儿子小手十指紧扣,用力之下,只握得自己关节泛白,红孩儿小手更是被母亲不自觉的大力捏得发红。 她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只在脚上穿了足衣,靸了一双绣花鞋儿,靠着背后的儿子坐在净桶上。胸前一对娇小玲珑的尖尖笋乳,黑褐色乳晕、奶头俏生生立于顶端,在欺霜胜雪的肌肤陪衬下,格外分明。 粉嘟嘟的臀儿因坐下之故,更显浑圆饱满,上面纤腰只得盈盈一握,柳条般婀娜多姿;一双修长玉腿浑圆紧致,略略分开,露出腿间腹下那丛黝黑毛发。满头青丝自从几日前在欢爱中散乱之后,便教儿子为她打散了披落下来,瀑布般黑亮柔顺,光可鉴人。 只见她嗯嗯娇吟许久,终于「嘤」地一声轻叹,散开颦蹙眉头,娇靥露出舒畅之色,几乎同时,她身子下面红漆马桶内传出「咚」一声闷响,一股热腾腾臭气自她腿间臀后冒出,幽幽散发开来。 经过数日以来的双修疗养,罗刹女上半身已恢复如常,腰肢以下却仍旧动弹不得,坐上马桶时依然需人扶持。红孩儿贴着母亲背臀,侍立在她身后,一手交由母亲握住,一手揽着她纤腰,置在她柔软肚皮上轻轻按揉,柔声道:「很辛苦么?如今食物只得干货坚果,常易郁结于腹,可苦了宝宝娘亲哩!」 罗刹女提起掌中儿子小手,将他手背贴在自己粉面上轻轻摩擦,仿若被爱抚的猫儿也似,一脸甜蜜满足之色,扭头昵声道:「妾身不辛苦,便只头几块干涩难出,后边的便顺畅了……夫君才辛苦哩!不单为人家省了那许多清水,还每日扶着人家出恭,站在旁边被人家的腌臜臭气熏蒸……妾身得你如此爱宠,还苦个甚么?」 仿佛为这番言语注脚,她话音刚落,下边马桶里立时传出几声闷屁,又是噼噼啪啪一阵滑腻排泄之声,刺鼻腐臭顿时愈加浓郁起来。 红孩儿在母亲粉背上轻印一吻,笑道:「孩儿是心甘情愿,哪有甚么辛苦之说?想到今后宝宝身子好了,如厕之时便不再需我服侍,心头还怅然若失哩!」 罗刹女俏面一红,凤目闪着莫名光彩,问道:「当真?夫君确是如此作想?」 红孩儿笑道:「孩儿恨不得将心挖出来给你收着,如何舍得哄你?」 罗刹女樱唇微启,犹豫良久,方才垂下眼眸,娇羞嗫嚅道:「妾身……妾身亦爱夫君在旁陪伴,夫君若不嫌人家秽物肮脏难闻,可愿日后……日后依旧陪着人家大解?」 红孩儿几乎以为听错了,自己那温柔娴雅、矜持无比的母亲怎会提出这等要求?不由得又惊又喜,脑袋一低,从她腋下探出头来,迭声应道:「自然!自然甘愿!孩儿求之不得哩!」 罗刹女话儿出口,便觉羞不可抑,红着脸一声娇吟,羞惭娇嗔道:「臊死个人儿哩!妾身怎会说出这等不要脸的话来……都怪你啦!害得人家都变成个没皮没脸的荡妇了……」 红孩儿脸颊贴着她娇乳挨挨擦擦,撩拨她道:「哦?若是宝宝不说我是如何害得你如此,孩儿可就冤死了!」 罗刹女迟疑半晌,娇声羞道:「妾身若说出来,夫君可不许笑话人家!」 红孩儿侧头噙住她乳珠,含糊笑道:「定然不敢取笑我家宝宝娘亲!」 罗刹女支支吾吾,羞怯道:「妾身……妾身不知怎地,如今大解之时,只有夫君在身边,方才得以心安。且总是忆及当初夫君头次助我出恭,为人家灌水之事……只要一想起来,人家下边便……便……」 「便怎样?」 红孩儿心头激动起来,难道自己设计勾引之举,居然无意间挖出了母亲异常性癖? 罗刹女不胜娇羞地「嘤」一声轻吟,贝齿咬着下唇,声如蚊蚋道:「人家下边便湿了……」 红孩儿大喜过望,吐出齿间母亲奶头,按捺住迫切心情,笑问:「此话当真?那宝宝老实告诉孩儿,是不是喜欢孩儿弄你后边?」 罗刹女羞得双手捂住发烫俏脸,扭着腰肢,鼻子里唔唔娇哼,只是不答。红孩儿嘿嘿一笑,伸手插入她腹下芳草,往下一探,触手处温热湿滑,果然已是春水潺潺了。罗刹女「啊」地一声,顾不得捂脸,忙抓住他手腕,哀哀求恳道:「夫君莫闹……人家后边尚在解粪哩!小心脏了手……」 红孩儿食指小指分开母亲湿嗒嗒的花瓣,中指无名指拨动着里面那两片水淋淋尚在滴着黏液的娇蕊,偏着脑袋不住舔她腋下乳侧肌肤,笑道:「宝宝若不老实交待,孩儿沾上便沾上,今日绝不缩手!」 说着,两指一按,陷入了她淫裂缝隙,又继续往后滑去。 罗刹女羞急之下,连叫:「夫君莫……莫再往后了!我说……人家说还不成么!」 红孩儿得意一笑,堪堪摸着她会阴处、已离她菊门不远的两指不再前行,只轻轻一勾,指尖便没入了那软绵绵、湿漉漉的温暖阴门。 罗刹女一声轻呼,气恼地在他手背上轻拍了一记,嗔道:「小没良心的,就会作贱人家……嗯啊……莫这般用力挖人家里面……好人儿!人家说……人家说就是了……人家就是喜欢……夫君摸我……亲我……不论是奶子,还是下边、后边……只要是夫君碰到……妾身都爱……」 红孩儿心头更乐,小手抠得母亲一张水汪汪嫩穴咕啾咕啾乱响,咬着母亲乳首道:「既如此,今后孩儿便每日为宝宝做那灌肠乐事,可好?」 罗刹女闻言,禁不住「嘤咛」一声娇哼,阴牝内膣肉狠狠一缩,嘴里却撒娇道:「不好不好!人家那里日日屙粪,肮脏得紧,若是再教夫君以舌度水,污了夫君口舌,人家便活不成了……待得日后出了洞,夫君取细竹制成水囊,人家再……再任由夫君摆布便是了……」 这却已和应允无异了。红孩儿惊喜之余,细细思索,大约明白了母亲异癖起因:她本是个贞洁妇人,数百年间只有春梦淫蜃,造成极度性压抑,虽有女德束缚,内心却未得满足,按前世自己所看过的弗洛伊德理论看来,已有了性变态之根源。 而后被自己一再设计,不仅无可奈何当面小解,生平第一次在人前大解时还被自己用口灌了回肠,定是羞耻中夹着感动,不洁里带着罪恶之感,妇人家的羞人秘密全失,脸面亦丢了个干净,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种病态的依赖之心,出恭之时缺乏安全感,才会说出「只有夫君在身边,才得心安」之语。 且近几日自己又都是在床榻之上,直接将她小便吸出饮下,使得她排泄之畅美、阴部被吸舔之舒乐,在条件反射下渐渐结合,形成古怪刺激的快感。由于小便大解在女子深层意识中,都是肮脏之事,既然爱上了在自己口中小解,顺带着连菊门也敏感起来,乃至发展到此时,只要大解之时握着自己之手,便立刻联想到当日为她灌肠场景,不由得阴中生楚,花径蜜汁暗渗了。 红孩儿虽猜着了一半,其实不仅如此。 自从罗刹女亲身体会了男女欢爱滋味,回想与牛魔王数百年婚姻,便明白那人不知施了甚么法术,竟是数百年来从未与自己同床! 她虽有些疑于既然未曾同房,为何自己会怀上孩儿,却不碍她对那虚情假意之人恨之入骨,自怜自伤之下,性变态的种子越发茁壮。 而对比于那个老贼,更显得心爱亲子情深意重,诚恳可靠,使她愈加依赖幼子。 对罗刹女而言,儿子便是世间最猛春药,无论他如何对待于她,她俱都甘之如饴。 自以为明了母亲性癖由来,红孩儿心头振奋已极,暗道:「这世道对女子束缚极严,却正是我的机会哩!母亲既已有了性变态之萌芽,若是好好调教,说不得还能教她迷上性虐,那便更是妙不可言了!」 一时激情奋起,竟不顾她大解尚还未毕,便咂乳挖阴的弄将起来。 罗刹女喘吁吁的娇嗔不绝,亦渐渐得了趣儿,淫欲入脑,也不惧弄污儿子手了,嗲声哼哼着将儿子脑袋揽在腋下,闭着美眸,痛痛快快享受了一回,末了尖叫一声,尿孔喷了好些黏液出来,全浇在红孩儿手上,身子亦软软瘫在了儿子怀里。 红孩儿抱住母亲往后软倒的喷香身子,肩上架着母亲后仰螓首,一双小手在那温软娇躯上爱抚不休,小嘴不住轻吻母亲面庞,偶尔亲两个嘴儿,说些软绵绵情话儿,助她安然渡过美妙余韵。 待得罗刹女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坐直身子,方从腰间皮裙带子上拉下早先撕下的床单碎帛,伸手到母亲臀儿下边,为她擦拭秽物。 罗刹女既说喜欢自己摸她后庭,红孩儿便再无顾忌,今日擦得格外仔细,执着床单碎布,在她臀沟里来来回回抹了数次,先将污物揩拭干净,换了块干净碎布,小小指头又隔着光滑帛面,轻轻搔弄那紧缩花蕾,只需轻轻一触,便惹得那里含羞草似的蠕动着一阵收缩,十分有趣,细心品味时,还能察觉那绽放状的细密纹路,让人心痒不已。 待得他在母亲撒娇之下,好不容易停手,丢下脏帛,将母亲抱回榻上,罗刹女却已是又给他逗得娇靥发红,娇喘吸吸了。红孩儿看得爱煞,俯身吻住母亲朱唇,罗刹女一双藕臂围住爱子身子,婉转相就。 母子俩情致绵绵,口舌交缠,唾沫互换,直吻了个昏天黑地,好半天才喘着粗气分开来。 红孩儿抚着母亲娇乳,目光在她诱人胴体上逡巡了一番,忽地一笑,道:「宝宝,这被单都给孩儿撕去了好多,却是该换了哩!」 罗刹女撒娇道:「人家千多年来都用厕筹,偏生夫君把人家娇惯个不行,非得用锦缎被单给人家清洁。若传了出去,少不得给人鄙为骄奢淫佚之举……虽说实非持家之道,可人家最近都管不了事,这败家之名却怪不着妾身哩!」 说罢嘻嘻一笑,神色狡黠,甚是可爱。 红孩儿爱极,又与她亲了个嘴儿,笑道:「谁敢说我家宝宝娘亲败家?至于这布帛嘛……宝宝玉瓷般娇嫩的身子,菊蕾一样柔嫩的后庭花,俱是应该精心呵护之宝物,那粗糙硬冷的厕筹怎能使用?莫非……宝宝喜欢大解后撅着臀儿,让孩儿掰开两瓣明月,用厕筹给你刮拭秽物?」 罗刹女又羞又窘,涨红了脸蛋儿,拍着床榻急道:「不是!不是!那般臊人之物,人家……人家才不给你看哩!」 红孩儿哈哈笑道:「晚矣!宝宝娘亲忘了你每次解毕,孩儿都要拿出去,倒在锅内焚烧?您每日流秽,孩儿都仔细验看过哩!除却第一次的又黑又干,硬如石块之外,从后来每日的色泽看来,宝宝娘亲的身子却是极康健的……」 罗刹女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耳听爱子兀自喋喋不休,又恼又臊,一双粉拳擂鼓般在他胸前一阵乱敲,大嗔道:「不许、不许再说……那等……腌臜恶心之物,还验看甚么色泽……亏你说得出口!」 红孩儿吮着母亲嫩软耳珠,轻笑道:「宝宝娘亲身子里出来的物事,孩儿哪会觉得恶心?喜爱还来不及哩!不瞒宝宝,其实头几日里,孩儿心中爱极了母亲,又要侍你如厕,欲火无处发泄,可憋得孩儿苦了!是故在焚烧秽物之前,孩儿都要先冲着您秽物自个撸上一回,一面嗅着那醇醲厚重的味儿,一面幻想着宝宝娘亲遗矢媚态,直至将阳精尽数喷在你那些粪矢上,方得解脱……」 罗刹女「啊」地一声惊呼,娇羞无限,万万没想到儿子居然深情若斯,竟连对自己屙出的臭粪都爱到了这等地步!幻想起爱子冲着自己那堆散发着恶心臭气的秽物自读情景,一股肮脏不洁的恶感之中,又夹杂了极强刺激,酥酥麻麻流转全身。她芳心又羞又甜,膣腔深处的女子胞痉挛般抽搐不止,不由得双颊热如发火,双眼水汪汪地腻声道:「夫君怎能如此爱我……却教妾身何以为报?」 红孩儿抚着她柔滑秀发,与她深情对视,说道:「宝宝娘亲只管保重自己身子,与孩儿一起至天荒地老,便是对孩儿最好赏赐了。」 罗刹女的心头甜得似乎便要化开,不堪挑逗地一声娇吟,倏然将儿子一把抱住,樱唇堵住了他小嘴儿,滑软香舌也哧溜一下钻了过去,只恨不得将身子与爱儿溶在一起。 红孩儿心头暗笑,顺势压在她身上,一手覆上那盈盈一握的娇乳,一手往她腿间芳草摸去…… 须臾,妇人的娇吟嬉笑与幼童清脆的轻笑之声交缠响起,被翻红浪,一室皆春。——————————————眼看罗刹女痊愈之日将近,母子俩便开始为婚礼忙碌起来。 这几日里,罗刹女除却与儿子颠鸾倒凤,合体双修之外,余时便披了一件薄纱衫子,坐在榻上,用红孩儿从洞府库房内取出的红绿锦缎,为自己与爱子二人缝制「红男绿女」的婚礼吉服。 红孩儿便坐在榻边,拿出在离恨天炼制法宝时学到的珠宝本事,打磨母亲闺房宝盒中的珠宝,炼化金银,亲手为母亲制作头上凤冠。 母子俩偶尔对视一眼,展颜微笑间,只觉心意相通,其中情爱绵绵、甜蜜欢喜之意,不可言表,直让人熏熏欲醉。 罗刹女虽得以恢复了些法力,刺绣时下针又准又速,却因需绣之处太多,终究比不过红孩儿只需做一个凤冠快捷。 红孩儿花了一天将凤冠制成,便上榻来搂着母亲纤腰,偎着她温软身子看她刺绣,却总安静不了一会儿,便偷偷摸摸将小手伸进了她腿间,抠抠挖挖,或是按在了那对娇乳之上,揉揉搓搓,没个消停。 罗刹女不堪挑逗,好几次下针时身子一抖,扎错了位置,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将这惫懒孩儿赶下榻去,嗔道:「夫君先前说要布置洞房,不知可曾好了?如若未毕,却来闹妾身作甚?」 红孩儿一拍脑袋,叫声「啊哟!」 笑嘻嘻举手一礼,拿着腔调道:「多谢母亲爱妻提醒,孩儿几乎忘了这件大事!」 一轱辘跑出了洞去。 罗刹女眉目间春情涌动,唇角含笑,口里却小声嘟囔道:「这冤家,又叫人家母亲……羞煞人了……」 她却不知,红孩儿乃是故意这般叫的。 自察觉了她长期性压抑滋生出的变态萌芽以来,红孩儿便打定了主意,于不知不觉之间,将定情后亲热之极的「宝宝、娘子」之类称呼减少,而增加呼唤她「母亲、娘亲」次数,无时无刻提醒她是自己亲生之母的事实,刺激她心中羞惭罪恶之意,以便日后调教。 洞中不辩日月,只靠地脉中灵气喷涌规律算出大概时日。倏忽间又是三日过去,母子俩协力双修,罗刹女内丹上紊乱之气已然尽数收拢,全身再无不适。功德圆满之后,母子二人各自收回灵力,罗刹女心情激动之下,不由得一把抱住儿子,喜极而泣。 红孩儿搂着母亲温软身子,抚着她柔滑秀发,不住吻她额角脸蛋,柔声道:「母亲莫要哭了,明日便是我二人成亲的大喜日子,孩儿可不想看见美艳无双的母亲肿着双眼与我拜堂哩!」 罗刹女破涕为笑,扭着腰肢娇嗔道:「夫君便会使坏!明日便要成亲了……怎地……怎地还叫人家母亲?」 红孩儿一面揉她笋乳,一面笑道:「母亲即便是孩儿爱妻,却依然是孩儿亲生之母哩!孩儿想来想去,为表我敬爱之心,还是叫您母亲为好,以示孩儿终生不忘母亲生养之恩,哺育之情。」 罗刹女被儿子魔手弄得意乱情迷起来,昵声道:「依你……只要夫君喜欢,妾身甚么都依你……」 红孩儿捻着她奶头笑道:「哦?母亲今日如何这般乖巧?若是孩儿唤你「好妹子」、「乖女儿」,母亲也能依我?」 罗刹女双手勾着他脖子,媚眼如丝,娇滴滴嗲声道:「好哥哥……达达……亲爹爹!快来疼爱女儿……」 红孩儿嘴角溢出欣喜笑容,托着母亲后脑,俯下头,望着那微启的樱唇吻了下去…… 第二日,相拥而眠的母子俩醒转之后,便忙活开来。 罗刹女走出十余天未出半步的修炼静室,径去厨下挑拣了些吃食,端入她从前之闺房、如今之洞房后,便坐在妆台前梳妆打扮起来。红孩儿待要帮忙,却给她含羞带俏地推了出去,不许他插手。 红孩儿无奈,换上了母亲缝制的超小号新郎礼服,带上黑色簪花软帽,遮住头顶冲天小辫,来到洞府大厅之中,点上厅中数十支红烛,环顾四周,察看有无疏漏之处。 眼光转到供桌,忽地想起一事,不由「啊哟」一声惊呼。幸好此时还来得及补救,忙寻了张案几劈开,检了块齐整的,削成长方木板,制成一个牌位,刻上「恩师太清道德天尊之位」几字,摆在供桌上,与原先便有的「先祖华齿罗刹女施华之位」并排而置。 那西方精怪中的华齿罗刹女乃是红孩儿母子一脉祖先,如今作为高堂,既是女方先祖,又同是男方先祖,却是一举两得了。 红孩儿在两块牌位前焚上檀香,刚将剩余木料碎屑打扫干净,便听身后环佩叮当,回过头来,只见一婀娜身影自黑暗中行来,娉娉袅袅站在厅口。 罗刹女一身描金刺绣的绿色吉服,头戴凤冠,一张团扇遮住了面目,只露出红润润一点樱桃小口,手里提了一条红色绸带,莺声沥沥道:「夫君!还不过来领妾身进门?」 红孩儿迎到厅洞门外,接过母亲手中红绸,抬起头来看了一眼。 他身量幼小,头顶只及罗刹女腰腹,罗刹女团扇又挡得不甚严实,如今站得近了,只一抬头,便从下边望见母亲大半张脸儿。 罗刹女「啊」一声低呼,忙将团扇移近面孔,噘着小嘴儿嗔道:「夫君还未作却扇诗哩!如何便偷看妾身容貌?」 红孩儿讪然道:「孩儿知错!盖因母亲美绝人寰,孩儿实在心急哩!」 假作思索了一会儿,咳嗽一声,清声吟哦道:「莫将画扇出幄来,遮掩春山滞上才。若道团圆是明月,此中须放桂花开——母亲,孩儿拙作可中试么?」 罗刹女万万不料儿子竟有如此文采,不由心花怒放,盈盈放下扇儿,露出一张宜羞宜喜之颜来。但见她略施粉黛,娥眉弯弯,樱唇红润,双颊上薄薄抹了一层胭脂,在头上凤冠珠翠映衬下,更增娇艳,加之俏面上幸福微笑,直是美艳无双,那双仿佛会说话的如水美眸透出娇羞之意,有诗为证:云鬓花颜金步摇,蜀锦银丝绿嫁裳。 回眸一笑百媚生,羞煞娇花月儿藏。 犹记当年怀胎苦,一朝产下缠人郎。 遭逢大变心若死,幸得爱子伴身旁。 情丝撬开芳心锁,蓬门甘愿为君敞。 如今归为娇儿妇,哪管世间言煌煌。 红孩儿见母亲如此美态,目眩神迷,不由得呆了,罗刹女羞喜不尽,蛮腰轻扭,彷如豆蔻少女般撒娇道:「夫君……吉时已至,人家已是迫不及待,欲入夫君之门了哩!」 洞中不辨时辰,哪里分得清吉时到未?红孩儿呵呵一笑,收拾激动心情,拉了红绸一端,拖长尾音清声喊道:「吉时到!新人进门!」 喊毕,迈步跨入大厅。 数十支红烛火光摇曳,将个大厅照得灯火辉煌,喜气洋洋。罗刹女羞答答捏着红绸那头,跟着儿子进了厅中,心头欢喜甜蜜,看着眼前的垂髫童子,乃是自己怀胎两百年,一朝剧痛分娩产下的亲子,不禁血流加速,几欲晕厥。恍恍惚惚中,那刚出生时浑身通红皱皮的小小人儿、在自己怀中嗷嗷待哺的婴孩、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的幼儿…… 一幅幅记忆犹新之画面渐渐与前方幼童重合起来,在脑海中盘旋来去,心头激动,几乎不能自已。 红孩儿拉过两个蒲团,先跪了下来,扯扯连着母亲的红绸,嫩声嫩气道:「母亲,来,与孩儿一同跪下。」 罗刹女绝美脸蛋儿红彤彤满是羞涩,夹杂着心底里透出的欢喜,一张娇靥更显艳丽,扭扭捏捏挨着儿子跪了下来。 红孩儿朗声道:「师尊太上道祖在上,先祖华齿夫人在上,今有不孝孩儿牛圣婴,与母亲罗刹女两情相悦,生死相约,决意结为夫妇,望二位尊长佑我夫妻恩爱,日后顺利脱出生天,逍遥于世。」 罗刹女也轻声祝祷:「师尊在上、祖奶奶在上……不孝之女亦知与亲子结为夫妇,天理不容,然我母子二人真心相爱,情比金坚,二位尊长定要保佑我等福佑安泰。」 「一拜天地!」 红孩儿高声唱道,与罗刹女转身向外,双双对着被封堵的洞府大门磕头。 「二拜高堂!」 母子两人又转过身来,向着供桌牌位叩首。 拜完高堂牌位,母子俩互相转过身,面面相对。接着便该是夫妻交拜了,罗刹女又羞又喜,只等着儿子叫出夫妻交拜这句唱词,却忽听爱子道:「且慢!母亲,请您先起来。」 罗刹女一呆,羞红的脸蛋儿一下变得惨白,娇躯发抖,颤声道:「为……为何?拜堂还未结束,为何教人家起来,莫不是你……你后悔了么?」 红孩儿笑道:「焉有是理?孩儿的宝宝娘亲,莫想岔了,您先起来,坐上右首椅子,孩儿自有分教。」 罗刹女适才是关心则乱,听到了那熟悉而亲热的昵称,又听他教自己坐上高堂之位,便猜到了儿子念头,脸蛋儿「刷」的一下,重新变得通红,娇羞的轻啐一口,站起身来,轻挪俏臀,坐到了供桌旁的胡椅之上。 红孩儿笑嘻嘻的膝行过来,规规矩矩对母亲磕了个头,嘴里喊道:「二拜高堂!」 罗刹女咯咯一声清笑,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儿子额头,笑道:「怎地只有我儿一人来拜高堂?妾身的儿媳却在何处?为何不与我儿一起拜见婆婆?」 「这倒难了。」 红孩儿笑道:「孩儿的娘子,母亲的儿媳,不就是我的宝宝娘亲您自己么?要您自己拜自己,还真是不太容易呢!」 罗刹女嘻嘻娇笑,眼看着母子俩就要修成正果,忍不住芳心欢喜,又想起自己这个母亲正与从自己身体里生出来的亲生爱子拜堂,强烈的罪恶感、悖逆伦常的刺激使她春心荡漾,下腹微痒,恨不得此刻便剥光衣物,让爱子胯下玉麈填满自家阴牝,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春意盎然,笑道:「下来便该是夫妻对拜了……我儿,娘已经等不及要做你名正言顺的娘子了哩!」 说着,纤腰一扭,就要起身。 「母亲少待,孩儿还有话要说哪!」 红孩儿急忙止住。罗刹女好奇心起,臀儿又坐回椅面,问道:「还有何事?」 红孩儿弯下腰,捧起母亲的左足,轻轻脱掉绣花鞋,解开足衣带子,褪掉罗袜,露出那娇小可爱,如同白玉雕琢的玉足来,五个淡红趾甲仿佛花瓣一般,无比诱人。罗刹女以为儿子忽然来了性致,俏脸晕红,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腰,娇羞道:「别……夫君,还是先拜了堂,入得洞房,人家便任你摆弄了……」 红孩儿不理,将母亲玉足捧到嘴边,在她羊脂白玉般的脚背上轻轻一吻,发誓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红孩儿牛圣婴今日在此发誓,孩儿会生生世世陪伴生我养我、爱我疼我,且即将为我妻子的母亲罗刹女,为她幸福开心,孩儿愿肝脑涂地!孩儿定当爱母亲如珠玉珍宝,宠她、疼她,不离不弃。如违此誓,便叫我身入蛇窟……」 听着爱子誓言,罗刹女早已情动之极,心头又是幸福,又是感动,珠泪涟涟流了满面,不待红孩儿违誓的恶毒言语出口,她小脚突然往前一伸,将趾头塞入儿子小嘴,花瓣儿般的脚趾夹住了儿子舌头,不教他再说下去,呜咽道:「不许说!胡乱发这般毒誓来气人家!是要让娘生生心疼死耶?」 红孩儿吮着母亲脚趾,又用舌头舔了会她微酸趾缝,才将母亲玉足从嘴里取出,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透明般隐隐露出青筋的软嫩小脚,笑道:「母亲安心,今后孩儿之口断断不会气你,只服侍母亲上下三张小嘴儿……」 罗刹女破涕为笑,娇羞擦拭感动泪水,撒娇道:「讨厌……人家哪里来三张嘴了?满打满算也不过上下两处哩……」 红孩儿嬉笑道:「母亲前几日方才说过,喜爱孩儿弄您后庭,那不也是一张小嘴儿么?」 罗刹女臊得要死,扭腰不依道:「那处才……才不让你再用嘴碰了哩!」 母子俩调笑许久,罗刹女好不容易才平复了激动的情绪。 红孩儿依旧跪着,给母亲穿上足衣,套上绣鞋。罗刹女盈盈站起,和儿子面对面跪下。 「夫妻交拜!」 红孩儿朗声道。 二人虔诚互拜,磕了三个响头。直起身来之后,母子俩深情凝视。 「母亲!」 「夫君!」 母子俩不约而同唤了一声,罗刹女再也耐不住满腔情火,「嘤咛」一声,张臂将儿子搂入怀中,美腚坐到自己足跟,弯腰低头,吻住了儿子嘴唇。 此一吻看似温柔雅致,可那浓浓情意与隐藏其中的激情,却蒸得二人身子发烫,罗刹女口中香滑甜唾顺着她那探入儿子口中的灵巧香舌,一波波涌入儿子口中,被他「咕噜、咕噜」饮个不停。红孩儿双手环着母亲纤腰,隔着裙裤,抚摸那弹手的美妙圆臀,手指滑入母亲臀缝,上下划动。 「夫君,你且起来,妾身也有话说。」 罗刹女将儿子扶得站起,自己却依旧跪着,双手把着儿子手臂,明亮凤眸对着红孩儿双眼,昵声道:「夫君在上,妾身罗刹女在此立誓,从今后,妾身愿奉夫君红孩儿为主子,全心全意侍奉主子,为奴为婢、做牛做马,奴亦甘愿……奴的身子每处都属主子所有,任由主子玩弄,即便主子将奴玩残弄死,只要主子喜欢,奴便只有高兴……」 说到情深处,不禁泪光盈盈,只觉无论如何形容,都说不出心中对儿子深爱之万一。 这……这誓言,已经是从前在网络上看过的奴隶契约程度了罢! 红孩儿又惊又喜,又是感动,慌忙将罗刹女一把搂住,伸手按在她唇上,急斥道:「母亲!您可是孩儿明媒正娶的爱妻哩!怎能……怎能说这等胡话?」 「奴心甘情愿的呐……」 罗刹女将粉面儿搵在儿子颊上,挨挨擦擦,娇声问道:「夫君……喜欢奴发的誓么?喜欢奴……叫您主子么?」 红孩儿在她脸上香了一口,感动道:「喜欢,不论母亲叫孩儿什么,孩儿都只有喜欢!」 罗刹女更是欢喜,小口凑在他耳边,腻声道:「主子,天地已拜过了……需知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红孩儿嘿嘿一笑,在她臀上轻拍了一记,提声叫道:「送入洞房——」 将母亲拉起,携着她手,往她闺房方向行去。罗刹女双颊晕红,被他拉扯而行,不住吃吃娇笑,眼波流转,媚得似要滴出水来。 入了原来母亲闺房改成的新房,母子俩亲亲热热在桌边坐下,罗刹女提起玉壶,在白瓷杯中斟了两杯琥珀色浊液,羞答答道:「主子,洞中已然无酒,奴想洞房花烛之时,这交杯酒却是万万少不得的……主子时常夸赞……奴之尿水胜似陈酿,奴便擅自……擅自撒了些便溺充数……主子便勉为其难……将就用些,可好?」 不消她说,红孩儿已闻着了杯中浓冽之气,乃是尿溺解出后放置过久,尿素分解氧化,产生强烈氨味,甚是刺鼻,不由讶道:「孩儿自然是爱的,可母亲……母亲如何也喝这个?」 罗刹女嫣然笑道:「奴自家身子里出来的东西,主子都那般喜爱,奴为何喝不得?」 忽地秀眉一蹙,琼鼻凑近酒盅嗅了一口,面色大变,惊道:「怎地……怎地没过半个时辰,便生了这等鏖糟恶气!这……这却是喝不得了!」 劈手便要来夺红孩儿面前酒盅。 红孩儿手疾眼快,抢过酒盅,扬手躲开,笑道:「慢来!此乃母亲心意,孩儿如何敢弃?」 罗刹女俏面通红,羞惭道:「奴本以为时候不长,应当无碍,却不知短短几刻,就变得这般臭法……这气味如此恶浊,怎能入口?主子快快倒了去!待奴换些清水来替酒罢!」 今日好不容易引发了母亲心中些许奴性,又难得她自愿饮她自家尿液,如此良机,红孩儿怎肯让她换了清水去? 哪怕臭些苦些也自认了,他将瓷杯送到鼻前,深吸一口气,笑道:「有了这醲醴之气,才与美酒有些相通之处呐!若是换了清水,无色无味,平平淡淡,哪里还有甚么意境可言?」 说罢,不待罗刹女反驳,伸手拎起另一只酒盅,递入罗刹女手中,道:「来,母亲,为我夫妻二人今后和和美美,一帆风顺,且满饮此杯!」 罗刹女又羞又愧,无奈接过酒盅,与他把臂交缠,将这盅「交杯酒」一饮而尽,只觉满口酸臭苦臊,刺鼻呛人,直教她胃中翻涌、几欲作呕。红孩儿也从未饮过这等秽物,暗地里亦有些皱眉,面上却掩饰得好,毫无勉强之意。 罗刹女轻拍胸口,好不容易压下胸口烦闷,忽地身子滑下圆凳,扑通一声跪倒尘埃,上身扑入儿子怀中,双手将他死死搂住,眼眶发红,感动涕零道:「主子!如今奴也吃了自家尿水,方知主子是何等爱我!如此酸腐之物,真不晓得这些时日以来,主子怎地咽得下去!奴……奴……」 红孩儿笑道:「傻娘亲,谁教你擅自提前解出来的?放了这许久,当然要变味了!需知此物越是新鲜,便越是甘甜可口,若是刚从你身子里出来,那便最美了!孩儿平日爱噙着母亲粉贝吸饮,便是为此了。」 「主子使坏!既然明知此事,却不提醒人家!害得奴……害得奴出了这般大丑!」 罗刹女臊得将通红俏脸藏在他怀里,撒娇不依。 红孩儿笑道:「孩儿可不知洞中无酒,更不知母亲安排了如此惊喜哪!」 俯首在她耳边,柔声道:「其实这味道虽冲些,却是回味悠长,别有一番风味哩!偶尔尝尝,也诚为一件乐事……不如下回母亲解上一坛,专为孩儿酿起来可好?」 「主子便只会哄奴开心!」 罗刹女羞喜不已,昵声道:「若奴当真解一坛酿起来,只需过得一两日,怕是能熏得人晕死过去!主子此话却是糟践奴了,再也休提……其实这杯中之液却与我夫妻之情一模一样哩!我二人乃是母子相爱,虽外人看来,实如便溺般肮脏不洁,匪夷所思;而奴与主子身临其境,却是甘之如饴、觉着美味无比哩!」 红孩儿哈哈一笑,道:「正是!」 弯腰抄住母亲腿弯,一手托着她粉背,手臂发力,将她身子打横抱起,嬉笑道:「母亲,春宵苦短,这便安歇罢?」 他力气虽大,抱着比他高出三四个头的母亲也毫不费力,可毕竟身量尚未长成,罗刹女被他横抱起来,一双绣鞋兀自沾着地面。 罗刹女忙将小腿抬起翘高,使得整个人都腾空,双手抱着爱子瘦小肩背,羞红着脸儿吃吃娇笑,嗲声道:「安歇?奴今日可是卯足了劲儿,打算教主子折腾个够哩!主子若是安歇得太早,奴可不依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