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得托重任,就收到这种消息,南宫星眉头一皱,略一思忖,并不急着抢出门外,而是伸手一拉,将霍瑶瑶护到了身侧,沈声道:“好快的应对,这就冲着我们来了。” 唐远书脸色阴沈,一字字道:“这家里的内鬼,莫非抓不完了麽!” 武烈一声令下,一马当先,府兵亲随除了武瑾和轻罗身边心腹留在原地未动,其余纷纷随着五公子出门救火去了。 武瑾略一沈吟,也道:“有轻罗在此,不必担心,你们也去帮着唐家灭火吧。” 轻罗扬声道:“都去吧,灭火出力大的,回来公子有赏!” “小星,”武瑾转过头来,微笑道,“不去看看你的厢房麽?” 南宫星微笑道:“里头只有两个不懂武功的丫头,若是来得及,一定已经被救了,若是来不及,我去也来不及。不如妥善顾住身边的。” 说话间唐炫在门口探头飞快瞄了一眼,望见唐昕好端端在南宫星身边站着,便又闪身离去。 听说这些天他和傅灵舟在山下设计埋伏了不少来凑热闹的江湖匪类,估计是顾不上来作爲便宜大舅子打趣南宫星了。 不过把这种活儿丢给唐炫去干,可见唐门这边对他也并不是完全放心,多了几分非自家人的疏离。 唐远书去火灾严重的地方查看,南宫星与四公子告别之後,才不紧不慢带着唐昕和霍瑶瑶赶去自己住处。 远远一望,唐昕便叹了口气,道:“救不下来了。” “嗯。”南宫星索性将步子放得更慢。 视线中的火光已经冲天而起,黑灰纷飞,院中构景树木都已烧成了一个个巨大火把。即便有唐门衆人被吸引到别处火情的前提在,这里能迅速烧成这样,起火点只怕不止一处。 霍瑶瑶揪着衣角,胆怯道:“主子,我……我是不是已经被谁盯上了啊?” “未必。”南宫星缓缓道,“他们要是打算釜底抽薪一劳永逸的话,肯定还是直接对我下手更好。” “诶?玉捕头……”霍瑶瑶一指,他们才发现,隔着院墙,之前先走一步的玉若嫣正站在一棵树上,凝望着墙内火场。 “隔岸观火,风景好麽?”南宫星微微一笑,扬声喊道。 玉若嫣的精神似乎提振了几分,拧腰一蹬,纵身落在他们身前,凝重道:“小星,那乱心灯你们一点也没剩下麽?” 看霍瑶瑶摇了摇头,她眉心微蹙,轻声道:“霍姑娘,不靠乱心灯,你能对我用你的法术麽?” 霍瑶瑶一撇嘴:“怎麽就成法术了,我又不是神婆。没乱心灯啊……那、那得让我知道你心里的弱点,还得让你精神放松或者虚弱下来,多费点时间才行。你肯配合?” 玉若嫣扭脸,冲过墙头的火苗将她无暇面颊映出一片艳红,“若不试试,我恐怕……又会成爲文曲的刀。我已经不敢带剑了,难道之後……我只能自废武功麽?” “等火情结束,弄清楚纵火的事,玉捕头,我会让瑶瑶设法帮你的。”南宫星满面诚恳,道,“心劫未解之前,你若是接近几位公子,还请先将武功稍作禁制。” “我知道。”玉若嫣望着自己掌心,轻叹一声,转身离去,“我先去其他火场看看。” “这里呢?你不看看线索麽?” “唐远明在,用不到我。告辞。” 唐远明? 南宫星神情一凛,左右拉住两位姑娘,便快步冲进了院门。 果然,唐远明不仅在,还正双手提桶,从太平缸里取水向前传递。 唐门弟子过来支援的已有二十多人,十几个唧筒中的水箭一股接一股喷往火源,另有七八根铁锁抓鈎,甩向外围未起火的地方,喀嚓鈎断撕裂,拆出火焰波及范围,不给火势再进一步扩大的机会。 “唐昕,你带瑶瑶去给掌事帮忙送水,我去给拆屋子的搭把手。” 南宫星内功比这些弟子强出许多,接过飞鈎,一身真气须臾转爲刚猛至阳,以大搜魂手法门运力,一个飞掷,便将屋墙砸塌一片。 不多时,其他火场忙完的弟子赶来支援,火势被断无从蔓延,终於渐渐熄灭,留下一片焦黑废墟。 南宫星擦了擦一头大汗,快步走到一样汗流浃背的唐远明身边,沈声道:“房里有人伤亡麽?” 唐远明颔首道:“先发现的弟子从火场里抢出一个伤者,半边脸是无皮血疤,半边脸被烫起了许多燎泡,小腿还被不知什麽人砸断,一只脚踝绑在床腿上。人已经送去给公子那边的名医诊治,看服饰身形,是紫萍的可能大些。” “那紫芙呢?” 他看向已经握着长棍拨弄废墟探查屍首的唐门弟子,沈声道:“若有屍首,就是死在里面,若是没有,恐怕……她就是放火的那个。” “会是她麽……”南宫星眉心紧锁,紫芙并未直接接触过玉若嫣,而是一直贴身伺候范霖儿,所以这期间他心中对紫芙的怀疑始终最弱。毕竟文曲在唐门想要自如活动,贴身丫头是最不合适的僞装,远不如主掌一个院子的大丫鬟和专职一门手艺四处跑的中层丫鬟。 但范霖儿早被认定和文曲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极大可能就是文曲的心腹之一,文曲以紫芙的身份藏匿在唐家,也并非绝无可能。 至於乱心灯的审讯被逃过去……文曲若是没有抵抗乱心灯的法子,又如何随心所欲使用乱人心智呢?她道行比霍瑶瑶高出不知多少,演一演迷心乱情的样子蒙混过关,怕是再轻松不过。 这时,一个弟子跑来,附耳向唐远明报告了些事情。 唐远明脸色一沈,道:“小星,你离开厢房不久,紫萍就去杂库走了一趟。那之後,库房整整少了两桶十多斤灯油。” 南宫星脑子里好似扣了锅粥,“是紫萍?那紫芙呢?” 来报信的弟子开口道:“掌事,有仆役说,见一个半边脸的丫鬟,往去後山的路走了。听形容,应该就是紫芙。要不要派弟子去追拿?” 後山荒林,若是躲进去一个四处跑的人,可难找得很。 但相对,若是躲去了那里,前山唐门中的事情,恐怕也插不上什麽手了。 这一把火,就是文曲金蝉脱壳前的最後一手把戏了麽? 唐远明沈声道:“先不必追,派几个弟子把守住後山各处通路,见到紫芙,直接押送到暗牢关起来,任何人经我允许之前不得与她见面。” 那弟子说了声是,跟着轻声道:“掌事,若是王府那边……” “不管他们。小星要见可以,王府和公门的,不必理会。去叫那边的弟子打起精神,好好勘察火场周围的线索,这场火不是一个人能放起来的,抓到的,有一个算一个,全按我刚才所说处理。” “是。” 此次各处的大火,烧掉了院落七进,房屋三十九间,一座山腰庄子整片烧成焦土,若不是唐门救援及时得力,又有附近驻守的府兵相助,火势蔓延到山林之中,後果不堪设想。 除了乱心灯外,唐门还被烧掉了中堂所在山头存量药材中的三分之一,其中大多与解毒有关,这一批共七颗正在炼制的农皇珠因此後继无力,不得成功,损失惨重。 此外,带有明显阴谋气息的,唐远狄一家的灵堂也在此次起火的范畴之内,灵堂香烛衆多,招魂幡、纸人纸马等物皆是易燃,夫妻二人与两个小妾的屍身都被火焰吞噬成了焦炭,反倒是草草下葬的通房丫头逃过一劫保住了全屍。 家中变故到了这等程度,唐昕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继续硬顶着戳脊梁骨的眼睛指头跟在南宫星身边不走。 她这一脉,如今就只剩她一个女儿,即便别的不管,家中该到她继承的财物土地,她总要去打理一下。 而且,客居之处,也没了让她继续缠着南宫星的条件。 住处一下少了太多,而山上早就已经人满爲患,要不是府兵大都在空地紮营,连柴房怕是都要放进铺盖卷。 再加上五公子钦点,南宫星需要总领全局,如今罗傲被唐门扣下公门群雄无首,府兵不懂江湖规矩,真要办事,少不得件件桩桩都要仔细叮嘱过问,免得他们与唐门之间摇摇欲坠的关系更加恶化。 所以,南宫星住进了罗傲原本的住处。 那是个清幽小院,环境其实不错。 但是,里面足足住了二十七个捕快。 罗傲的住处还算宽敞,有堂屋,有外间丫鬟的地方,有颇爲雅致的卧房。 可那是在地方充足的情况下。 如今,他只能带着霍瑶瑶,跟四大剑奴一起住进来。 这也是从晚饭之後,霍瑶瑶就坐立不安的原因。 “主……主人,要不,我去照顾紫萍吧?那边都是公子们带来的大夫,不安全。” 南宫星正在窗边对月沈思,随口道:“不安全的地方,怎麽能让你去。你也说了,你这会儿可是文曲的眼中钉肉中刺,我猜……拔掉你的计划,说不定已在酝酿之中。” 霍瑶瑶看着屋里仅有的一张床,吞了口唾沫,咕哝道:“那……那就没别的住处了麽?” 南宫星本还想着晚上去找唐昕,问候安慰她一番,顺便解解心中运功而生的烦闷燥热。他今日灭火用多了阴阳隔心诀,屋子的火顺利灭掉,心里的火却熊熊燃烧。 可霍瑶瑶这怯生生光想找个墙缝钻进去躲一夜的样子,反而让他来了兴致。 平心而论,这只小狐狸的模样虽然到不了真狐狸精那样妖媚撩人,国色天香,但卸掉易容改扮後,白生生的脸儿很是秀美可爱,乌溜溜的眼珠十分灵活,定不下心似的总在左顾右盼。大概是心里紧张,她不自觉就擡起手,用指尖轻轻搔着脸上的细细绒毛。 没想到,他才不过稍稍动了个念头,都还没有真拿定主意,一股狂猛欲火便冲上头顶,让他眼前都霎时间有些模糊,腹下一紧,裤裆里竟然硬邦邦翘了起来。 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皱眉道:“瑶瑶,外面四大剑奴是打地铺,不行,你就在他们旁边那张丫鬟守夜的床上睡,那四个人令行禁止,我没开口,绝不会对你做什麽。” 霍瑶瑶瞪大眼睛,“主子……我……我跟你一个男人睡都觉得紧张,你叫我……去跟四个男的睡?” “跟他们睡,你又不必紧张。” 她眸子一转,唇角撇出几分娇嗔,“那也是和男人过了夜,横竖都是过夜,我还不如陪着主子。万一你又发春梦,喊错了什麽,那可是四个壮汉,天呐,怕不是得让我没了小命。” “又?”南宫星皱眉道,“这话从何说起?” “就你今天那个噩梦啊,我看……多半也是春梦。”霍瑶瑶面颊微红,托腮道,“不然,不然你裤裆怎麽能……诶?” 说到这儿,她楞在桌边,盯着南宫星的胯下,惊愕道:“你这会儿也这样?主子……你……你该不会走路时候下头就甩着这麽长一根来回晃荡吧?” 南宫星略感尴尬,垂手掩住,皱眉道:“我此刻心火上升,浊血下落,可正是定力最差的时候,我又觉得……好像被文曲找机会做了什麽手脚。瑶瑶,我看,你还是去跟剑奴们将就一夜吧。” “那……你呢?”霍瑶瑶小声问,“就这麽支楞着……睡啊?” “醉晚守灵,阿昕也在那边清算家财,不行……我就往那边去一趟吧。” 霍瑶瑶眉心一皱,足跟踏地鞋尖儿翘起晃了一晃,道:“那万一文曲给你做手脚,就是要让你抛下我不管呢?晚饭时候你也听到了,唐门从火场翻找出了不少残余药材,里头万一要还有点乱心灯,可就只我一个会用哦。” 她犹豫一下,道:“反正我是打定主意了,十二时辰缠着你。什麽时候了事下山,我什麽时候再撒开。” 南宫星又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此刻熊熊欲火狂烧猛焚,要是换成唐昕或唐醉晚,早已被他抱起扔到床上。 他霍然起身,连挥两掌,情丝缠绵手的柔和内力顿时将屋门关上,门闩落下。 风拂鬓发,霍瑶瑶扭脸一看,吓了一跳,“主子,你……你这就要睡啦?时……时辰还早呐。” “等真睡,时候就不早了。”南宫星扶住桌子,低头望着她,本想伸手抚摸一下她的脸颊,循循诱导调情,不料指尖才一触到霍瑶瑶柔嫩肌肤,一股野兽般的戾气便陡然充盈在脑海,让他手臂一紧,险些狠狠掴在她的脸上! 一掌下去……她便会昏死倒在床上……撕碎裙裤……扯掉肚兜……还不是任他摆布? “主人……你没事吧?”霍瑶瑶打了个冷战,忙擡手在他眼前晃晃,“你这表情……我……有点害怕了。你要还这样……我、我可去跟那四个楞木头一起睡了。” “晚了。”南宫星目光闪动,轻笑一声,双臂环抱,一把便将霍瑶瑶揽在怀中,紧紧搂住。 鼻息间掺杂了年轻少女的淡淡清香,他心中一震,情欲更盛,那胯下铁棒几乎将里外两层裤子顶出个破洞。 他觉得有些不妙,可思绪已压不住疯狂蔓延的心火,一只手臂将霍瑶瑶往起一提,另一只大掌下探一攥,便握住了她小巧浑圆的屁股。 江湖女子大都下苦力气练过轻功,不仅偷袭逃命可攻可守,还能让腿上曲线紧凑臀後浑圆上翘,一举两得。 霍瑶瑶也不例外,她是小骨架的身形,易容改扮便於打理,臀丘紧提内收裙裤罩着并不显眼,但手掌一握,满盈盈弹在掌心,软中带韧,不如丰绵肥臀那麽好摸,却极适合按捏揉搓。 揉上几下,南宫星便粗喘起来,眼中渐渐发红。 他已经察觉到自己极不对劲,多半是文曲动的手脚在此时配合阴阳隔心诀的反噬一起发作。可他控制不住。 犹如心底的种种的阴暗凝缩成魔,抢下了他的身体。他拼尽全力,也不过是让动作不太粗暴而已,距他所习惯的慢慢调情相差何止千里。 霍瑶瑶也被吓得僵了,昂头下巴搭在他肩上,大眼左顾右盼,寻思怎麽才能自保脱身。 其实在江湖中讨生活,女人,尤其是有些姿色的年轻女人,那可以被淫辱把玩的身子本就是个令人眼红的宝贝,也是笔不小的本钱。 她好歹也是个小油子,岂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从雍素锦那儿得到机会没逃,她就有心将如意楼选做靠山。这些时日观察,南宫星这个少楼主虽说风流多情,但起码对待自家女人不错,唐门的愁嫁闺女都搬出私爹贴上来,可见抢手。 所以被他往床上按倒,霍瑶瑶并非没有心理准备。 反正以这位公子爷的性子,都不需要拿着白帕落红提醒什麽,成了他的人,只要愿意,去如意楼躲起来做个安稳妇人,下半辈子总不用再担惊受怕,整天想着磨练本事扬名立万震慑一下色迷迷的男人们。 男人嘛,都是这个德行,於其被花落尘那样的制住打一顿肏成个烂货,不如趁着好机会顺竿爬,将来多少算是个如意楼主的小妾,到分舵混吃混喝总用不到骗。 她双手抵在胸前一个劲儿找理由说服自己乖乖脱裤子张开腿等着被宠幸就好,可看着南宫星的模样,心里还是一阵慌过一阵,忍不住道:“主子,人、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呢……你……你能别这麽凶巴巴的麽?” 南宫星正骑坐在她大腿上解她腰带。 尽管此刻腰带里没有放小毒针,但她还是按过往的习惯打成极难解的连环盘锦结,自己知道暗扣,伸进去一使劲就能拽开,外人不知道扯错头儿,就要多费一番功夫。 “这……非我本意……”南宫星皱眉咬牙,强撑着不要运力将腰带扯断,手指慢慢在绳结中游走,找解开的法子,“瑶瑶……我……可能……被文曲算计了。我是想……想今晚留你同宿。可没想……这麽唐突莽撞。不行……你就叫人求救吧……” 霍瑶瑶苦着脸道:“陪房丫头在主子床上喊救命,哪儿有人肯搭理啊,肯定当我是被你弄上了天才叫喊的。主子……要不你喊剑奴进来?让他们先帮你冷静冷静,你身上……身上这不对劲儿的,我回头再好好帮你舒坦。” 南宫星额上尽是汗珠,落下几滴砸在解绳结的手指上。汗滴一碎,他额上青筋暴起,怒吼一声,啪,便将腰带扯成三段,狠狠拽出丢到後面地上。 霍瑶瑶一惊,暗道一声不好,眼珠一转,忙自己解开扣子,把对襟小褂一掀拉开,娇媚一笑,道:“主子先脱衣服,我这边的……我自己来。” 南宫星喘息着去脱自己衣服,看起来神智已有些模糊不清,那通红双眸死死锁住霍瑶瑶渐渐打开的白腻领口。 等上衣开敞,霍瑶瑶一把扯掉肚兜,手掌张开捧住左乳下沿,虎口一挤,让粉嫩围着嫣红的娇小乳头突出坟立,跟着语调陡然柔软甜腻了数倍,娇声道:“主人,主人,你快看,你看我的奶头,漂亮麽?” 南宫星本已张开手掌要按下来,闻言一怔,那有些呆楞的目光缓缓转到那颗蓓蕾之上。 “你看呀,是不是很美?”霍瑶瑶一边施展浑身解数行功,一边微微摇晃手掌,用乳头缓缓画圈,“你盯紧些,仔细看看,上头有小疙瘩,周围有汗毛,顶上应该还有眼儿,给娃娃吃奶用的,可我自己没看到过,你能看见麽?” 她以往用过铜钱,用过耳坠,用过碎银子,用过狗尾草,可用自己奶头来当引子,还是破天荒头一遭,能不能成,她自己也没多少把握,成了之後该当如何,这会儿紧张得脑子冒烟,哪里顾得上想。 看南宫星的眼珠子跟着小奶头缓缓转动,霍瑶瑶屏息凝神,手指在乳头边悄悄做着辅助手势,轻声呢喃出了摄心迷魂的腔调。 她猜不出南宫星心中到底有什麽弱点,眼见走到该问话引导方向的时候了,没有乱心灯帮忙,她不敢随便开口,唯恐说错了前功尽弃,只好盘算着南宫星今日中招最可能的时机,壮着胆子问:“主人,主人,你还看着我的奶头,我……我悄悄问你点话,好不好呀?” 她知道自己凭本事搞不定南宫星这种高手,纯粹是搭了文曲的顺风船,所以话头只能沿着文曲下手时候可能的方向来走,见南宫星缓缓点头,吞了口唾沫,将心一横,想着最多就是被他强奸,左右不会更惨,娇声道:“主人,奴婢午後见你发了噩梦,你梦见什麽啦?” 南宫星盯着那缓缓转圈的娇艳奶头,轻声道:“我梦到了……娘。” 诶?霍瑶瑶心里一惊,吓得险些乱了动作,急忙定定神,又道:“她是责骂你了麽?” 她当然知道梦的内容肯定不是这个,否则裤裆怎麽会高高撑起来。但她只能这麽问,南宫星并未被药物迷惑,自身内力又强,一个不对就有可能挣开,到时候他这发了情的脱缰野马,还不得把她这小草甸子活活踏烂在床上。 咦?难道……文曲就是在打这个主意? 南宫星喃喃道:“不是……娘……被人制住了。他们……他们竟然敢……敢那般待她……” 听出他语调陡然激动起来,霍瑶瑶赶忙道:“没关系,不打紧,主子……那是梦,那就是个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肯定是您太担心娘亲的安危,才会这麽多心。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那群人……那群混账……”南宫星缓缓闭上双目,突然伸手一罩,握住了霍瑶瑶拿来当引子的乳房,“怎麽敢……怎麽敢如此对我娘!我要将他们碎屍万段!碎屍万段!” 嘶……霍瑶瑶被攥得呲牙咧嘴,不敢叫痛,知道此刻引子没了也无妨,别被脱出引导才是要紧,急忙柔声道:“主子看错了……你细细想想,你其实没看清梦里女人的模样吧?对不对?那其实不是你娘,真的不是,那是……那是易容成太夫人的奴婢我,我被歹人欺辱,你把他们打跑了,你救下我了,我……我这正多谢主子庇佑呢。” 那巴掌的劲道总算松了几分,缓缓挪开。 霍瑶瑶赶紧呲牙咧嘴揉了几下,心想这一下给攥的,俩奶子都要不一般大了。可眼下做戏要做足,引路要到底,知道横竖躲不过,她一咬牙,提嗓沈音道:“小星,我真的没事,多谢你将我救了出来。你睁眼看看,我的胸脯都让歹人捏疼了。” 她也不知道南宫星的娘是个什麽话音腔调,只好胡乱选个听着慈母点的嗓子,捎带脚骂他一句歹人,略略出气。 看他睁开眼睛,重新盯住了自己乳头,霍瑶瑶仍提着嗓子道:“小星,你瞧……你是不是认错了?” 南宫星缓缓点了点头,“是不太一样……小了……” 这你要不是主子,肯定得往你裤裆里踢一脚好嘛!霍瑶瑶气得一瞪眼,但还算衡量得出该不该忍,一撇唇角,仍道:“你试试,真的不一样。” 她已经大致猜出文曲临时下的手段,寻思如果不给他出来阳精去掉身上邪火,早晚还是遭殃,索性试着顺风引导,开始设法解决。 可她抓住他手腕,正要试着拉回到雪嫩乳房上,就见他忽然俯身,一口嘬住了她那多灾多难的奶头。 “嗯嗯嗯——!” 这可不是温柔缱绻的吮吻,而是好似吃奶娃儿一样的用力嘬吸。南宫星的力气比奶娃娃大出不知多少,这一口下去,霍瑶瑶急忙咬紧牙关攥住两边床单,十根脚趾头都在绣花鞋里张成了巴掌,只觉自己那可怜小乳几乎要被嘬掉尖儿,奶头都快变成个小肉条。 她这还没破身的黄花闺女,倒是提前尝了一遭奶孩子的痛。 长吸气,慢慢吐,长吸气,慢慢吐……霍瑶瑶连着倒了七八口长气,才算是忍住这声哀鸣,呲牙咧嘴伸出手,摸索着伸到南宫星已经松开的裤腰带里。 她不是什麽闺阁千金,江湖浪迹,男女之事岂会一点不知,本想引他入洞,上下一起疼过这阵子,算是帮他出火,也给自己今後半生抢个安稳位子。哪知道探手一握,吓得背後顿时刷出一层白毛汗。 她小偷小摸练过,手指头算是细长的,这麽圈下来握不住的大棒子捅进小屄眼儿里,可倒好,胸脯体验喂奶,下头就跟着体验生孩子麽? 哎哟我的主子诶,你好歹挑个唐昕在的时候发疯啊……霍瑶瑶叫苦连天,又不敢怠慢,只好把手缩回来放到嘴边,连舔好几下,再补口唾沫上去,湿漉漉滑溜溜重返擎天一柱,嘴里轻轻哼着淫声给他助兴,手掌一握,飞快套弄起来。 这活儿她听过见过,实际动手,还是头回,不几下就让龟头在裤腰蹭了一下,蹭出南宫星一声闷哼,嘴巴嘬得更紧。 霍瑶瑶苦着脸赶紧擡腿给他往下蹭,手也帮忙拽,一通忙活去了裤子,急忙补点口水,想双手上阵,无奈个子娇小,被他趴在身上压着一半,另一手够不着。 明白光靠自己这三脚猫的手艺弄不出这风流种的精,她定定神,低头附在南宫星耳畔,拿出自己看家本事,用摄魂迷心的法子来帮他催情。 她也不知道说什麽能让南宫星受用,娇哼淫叫变着法子上阵,口不择言最後甚至装成唐月依道:“小星,你舒服了麽?有娘帮你,不必担心。” 转眼间,手掌里的家夥就又变大一圈。 南宫星低哼一声,这麽对着她的滑腻手掌弓腰突刺起来。 霍瑶瑶歪身子瞥一眼,就见虎口中一个硕大的紫亮龟头正顶着唾沫丝出出入入,变大变小,看得心尖儿一阵酸痒,腰後升起一股麻软。 这时,他忽然擡身,放开了嘴里的乳头。 紧要关头,霍瑶瑶哪儿敢让他再生变故,急忙一扭腰用另一条胳膊勾住他的脖子,腻声道:“小星,还有这边儿没吃呢。”说着将右乳也送到他口边,小脸皱成一团,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南宫星粗喘几下,开口含住。 但没想到,这次并不是吃奶一样狂嘬,而是轻轻一吮,用舌尖左右上下,轻柔拨弄。 本已做好吃痛准备的霍瑶瑶胸口登时一酸,这下倒省了僞装的力气,索性贴住他耳朵嗯嗯啊啊呻吟起来。 又加了两次唾沫,南宫星的喘息越发粗重,在她勉强握起来的掌心冲顶更急,滑溜溜黏乎乎惹得霍瑶瑶更加心慌。 寻常男人逛个窑子,顶多半个时辰就洗干净穿好出来了,怎麽自己这位主子动个没完没了的,蜡烛都快烧光了。难道手还是不行?她一边继续对着胸前的脑袋娇声呻吟,一边探头看屋里有没有什麽能帮上忙的东西,哪怕给她搭个手架子也好,这麽一直被日,她胳膊都酸了。 幸好,就在她快要握不住撒手的时候,南宫星忽然一声闷哼,嘴巴将她右乳紧紧吮住。 她以爲又要被吃奶,眉头一皱咧嘴咬牙等着硬忍。 不曾想,这次吮的力气虽也不小,但唇拢温柔舌舔当头,痒丝丝酸翘翘还蛮舒服。 正想细细体味,她就觉手里那根小龙冷不丁跳了跳,好似活了过来似的。旋即,裸露在外的肚皮上一阵温热,犹如被谁洒了勺稀粥,黏乎乎晕染开来。 她歪脖子低头看一眼,总算松了口气。 南宫星出精了。 男人出了精,三魂六魄齐归位,耳根子还能软一截,霍瑶瑶长长吐了口气,揪过单子把身上擦了擦,瘫软下来,“主子,你可好些了麽?你刚才差点吓死我哩。” 没听到回音。 咋个情况?出了精还不算泻火?霍瑶瑶心里一紧,急忙换回刚才模仿的腔调,“小星,你这会儿感觉如何了?” 南宫星这才放开她已经微肿的乳头,埋首在她浅浅乳沟中,含糊道:“还是……好热……还是……一直看到……我娘……在受辱……” 霍瑶瑶又是一阵叫苦,听唐昕说南宫星是娘独个拨拉大的,那还是当年有了名的美女,如今姿色略减风韵却增,仍是很有魅力的妇人。她那会儿就在想自家主子兴许比较喜欢成熟些的姑娘,哪知道竟然真能在亲娘上被文曲下了手。 她两只小奶子硬充大头瓜,都已被先後咂肿,又疼又痒,再想顺坡下驴,也无计可施,总不能真让他低头嘬出血来吧? 霍瑶瑶提心吊胆抱着他身子微微往上一擡,口中道:“那是假的,没事,那是假的,你……你刚出了精,须得好生歇息。你且躺躺,我这就托外头四个木头去给你把唐昕找来。” 见他没有反应,她急忙抽身从下头闪出,也顾不得去抓肚兜,先拉上衣襟挪到床边,踩地就要往门口跑。 她倒不是不肯伺候。只是她早就听雍素锦说过南宫星在床上如何骁勇善战,本还以爲是吹牛,结果唐醉晚走路都撇脚尖的样子可是亲眼见了的,刚才又亲手摸到那怪物的个头,自然想要去找唐昕来当救兵。 起码,叫她先看看这个大家夥是怎麽塞进小肉洞里的,吃个定心丸下去,再说献身的事儿也不迟。 不料她还没站起来,南宫星的手臂就蟒蛇般跟来把她一缠,哎呀一声,给她扯回到床上。 “别走……哪儿……哪儿也不许去……”他眯着眼睛一翻身又将她压在下面,粗喘着在她面颊脖子上下狂吻,缠上来的脚一蹭一蹬,把她绣鞋踢掉。 “我不走,我不走,你……你慢些。慢些。”知道刚才的迷惑应该还有余威,霍瑶瑶赶忙柔声劝哄。 腰上被什麽东西顶住,她垂手一摸,满脑子糊涂——怎麽这鸡巴就没见软啊?种马也要倒口气儿的欸?青楼的迷春酒也没这麽大的劲儿吧?这是皮里头塞了个擀面杖麽? 南宫星一口口吻她,一直落不到正地儿,突然伸手将她下巴一捏,总算找准樱唇,强攻而至。 霍瑶瑶全指望嘴上功夫给他套链子勒着不发狂,哪儿敢被堵住,猛一缩头,强挣躲开,结果鼻尖被罩进嘴里,一通乱舔。 这要一个喷嚏打进去点鼻涕,倒是替下头报了一箭之仇。 霍瑶瑶慌慌张张东拉西扯随口捡话往他脑子里灌,已经不求脱身,只盼着能叫他收束兽性,拿出唐昕嘴里那温柔风流多情公子的模样。那样她就算被大棒子捣得皮开肉绽鲜血横流,起码牝户之外的地方能好受些。 她喋喋不休说个没完,这辈子用迷魂手段就没如此认真过,急出一身香汗,跟南宫星蹭在她身上的汗混到一起,味道蒸得她头壳发昏。 这般说到口干舌燥,恨不得重新再用乳头当引子晃一晃他,足足一刻功夫过去,那身上胡乱抚摸的手,脸和脖子边吃猪蹄儿一样乱啃的嘴,双股中上下一直蹭都快把她裙裤蹭掉的腿,总算是舒缓下来。 但唯独那根阳物,还像条独眼龙直楞楞瞪着她,比先前更硬了几分。 “瑶瑶……”一声呻吟,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陡然轻了八成,南宫星一个翻身,挪开到旁边,双目紧闭,面庞通红,“去让剑奴……把阿昕找来吧。文曲……的手段好厉害,你恐怕……吃不消。” 霍瑶瑶坐起来,身上的衣裙头上的钗发已经乱七八糟不成样子,到处春光乍泄。 她往下伸脚想够飞远的鞋子,腿心一片凉飕飕的发黏,她才留意到,那边已经湿透。 奶头还在疼,身上已经被摸遍,除了小嘴儿,脖子往上都快被他亲光。 这会儿换人? 她犹豫了一下,没动,扭头偷瞄一眼高高竖起的阳物,悄悄拉开裤腰,把手伸进去,用指头尖往膣口一挤。 湿漉漉软绵绵,不怎麽疼。 她加了根指头,稍微有点胀,用力往两边一撑,那小洞水津津张开,稍微有点不舒服,但也远不到难忍的程度。 虽说按主子的脾性,不至於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可她都撑到了这会儿,要是自己逃出去叫唐昕,心甘情愿,被他下令去找人,就满肚子小酸泡泡往上冒。 “怎麽……还不去?”南宫星眉心紧锁,看来文曲给他下的暗桩还後劲儿挺足。 霍瑶瑶咬了咬牙,一甩小腿把才够回来的绣花鞋踢出一丈远,弯腰伸手把袜子一脱,褪掉裙裤光着屁股爬了回来,往他身上一趴,赤条条的细白腿儿就并拢夹住了阳具。 “你中了文曲的招儿,当然得我来!不就是心火麽,我灭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