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迈进卧房,南宫星就察觉到怀中的姑娘变得紧张,连小巧绣鞋包裹的脚掌都不自觉交勾起来。 “心慌了麽?”他低头望着唐醉晚,灯火昏黄,月光清朗,此时此刻的少女,总会平添几分娇羞。 她却不仅娇羞,看神情,竟还有几分窘迫。 “星哥哥,嗯……可以,再稍等等麽?”看床榻近在咫尺,她突然擡脸,软语央求。 只要不是运功过度阳欲淤积急於宣泄的场合,南宫星寻欢从不急色,自然柔声道:“醉晚,你要还没准备好,来日方长,不必急在这一时半晌,那,我这就送你回去吧?” 唐醉晚急忙摇头,把脸一扭埋进他胸膛,细若蚊鸣道:“不是……我、我是酒喝太多,想……想先去……去……如厕。” 南宫星这才醒觉,唐醉晚不懂武功,好酒量都装在肚子里,那麽些碗下去,即便此刻还没有感觉,等到情酣耳热之际,也免不了涨鼓鼓呼之欲出,的确是该提前解决的问题。 “我去找个灯笼,”今夜丫鬟大都有伤在脸被准歇息,南宫星这客人只好亲自出马,轻声道,“这就陪你去吧。” “不必了。”唐醉晚满面通红,看来百密一疏,此前把这状况忘到了脑後。 不过她一个黄花闺女,男女之事上即便到了婆子会教的年纪,也不可能事事周全。 她略一犹豫,轻轻推了推他,“星哥哥,你先去外屋等等,醉晚……好了再叫你进来。” 唐门大户,待客厢房自然是夜壶恭桶齐备。 如果去外面旱厕,腥臭冲天蚊蝇群起不说,这个时辰黑漆漆的,要是失足一下,唐醉晚这辈子怕是再也不好意思上他南宫星的床了。 南宫星微微一笑,在她颊上一吻,“好,那我便再去喝上一碗,多醉几分。” 似乎唯恐他真醉倒,她急忙轻声道:“只一下就好。” 南宫星点点头,将她缓缓放下,转身出去。 但他并没真的回到桌边坐下喝酒。 他甚至没有离开那扇并不太厚的门。 门板刚一合上,他就凝神运功,闭目倾听,将屋内一丝一毫动静也不放过,尽收耳底。 他并不完全相信唐醉晚,或者说,除了他认定的寥寥几人外,他谁也不敢尽信。 而且,此事略显突兀,即便合情合理,唐醉晚的解释也算是丝丝入扣,他依旧不敢怠慢。善泳水底溺,贪花马上风,他好色这弱点就快人尽皆知,自己岂能不多加留意。 以他运功时的耳力,唐醉晚这样没有半点修为的年轻女子,一举一动几乎等於呈现在他脑海之中,再没有半点隐秘可言。 她将房门落闩,便急匆匆碎步走到屋角短屏风後,大抵是觉得这一泡量大,没取夜壶,直接掀开盖子坐在恭桶上,放松下来,长长吁了口气。 不一会儿,淅沥沥的声音渐渐转大,转眼变成哗啦啦,那解放的舒畅还让她轻轻呻吟了一声,惹得凝神细听的南宫星胯下不自觉便是一翘。 水声响了好一阵子,才哩哩啦啦停下,草纸一折,轻轻揩抹干净。 但之後,却不是衬裤提起系带的声音,而是双脚逐次擡了一擡,接着,步点走到另一角,斜穿了整间屋子。 南宫星正感疑惑,就听到轻轻一声邦,好像是把铜盆端下,放在了地上。 然後,哗啦呼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他略一思忖,顿时下腹一紧,唇角泛起了一丝微笑。 稍待片刻,水声停了,擦拭之後,盆子又放回原处,悉悉簌簌应是穿回衬裤後,唐醉晚过来拿起门闩,高声唤他:“星哥哥,呃……我已好了。” 南宫星稍微等了一下,开门入内。 如他所料,铜盆的确动过,旁边搭的两条布巾一条已经湿了。 他望了一眼已经绕过屏风坐到床边的唐醉晚,笑着走到架边,故意道:“咦,这布巾怎麽湿了?是知道我刚好要擦擦脸麽?” 说着他把湿巾拿起,抻掌展开就往面上凑去。 唐醉晚果然惊叫一声冲了出来,都顾不得再维持名门闺秀的矜持,飞奔来就抢,嘴里喊:“别!不行!你、你用另一块!” 南宫星故意将布巾一擡,敞开胸膛把她抱了个满怀,“为何,现成的湿巾,我擦擦怎麽了?” 说着,那布巾上潮湿的地方就已经到了他鼻端,他深深一嗅,笑道:“咦,好香。” 唐醉晚脸颊红得像要渗出血来,仰头盯着他羞耻道:“你……你……不要闻啊……” “为何?明明有股熏人欲醉的香气。”南宫星凑到她颈间,故意道:“我先前还当是你的体香,可嗅嗅这里,似乎又不像,醉晚,为何会如此呢?” 唐醉晚咬唇低头,一双白嫩小手紧攥着裙布,嗓音又轻又颤,宛如羽毛拨弦,“我……我洗……洗了……别处……” 这羞耻至极的模样分外刺激男子情欲,南宫星鼻息都禁不住粗浊几分,回手一挥,将房门关上,把她抱紧微微搂起,一边往床边慢慢挪去,一边沈声道:“那,是洗了哪里,才会这麽香呢?” “我……不说。”她羞得紧闭上眼,双肘一夹挡在胸前,腿儿蜷起,两只小脚悬在半空微微晃动,眉目之间,耻意流转。 他低头用鼻尖轻轻蹭了一下她的耳朵,转身在床边坐下,将她放在腿上,亲一下她满是红晕的下巴尖,轻声道:“如此香的地方,你不说,我可要自己找了。” “怎……怎可能香啊。”唐醉晚羞得都有点乱了方寸,早没了刚才酒桌上镇定自若的模样,下意识就用双手压住了裙腰下紧夹的双腿之间,“不……不能找。”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洗了哪儿啊?”南宫星笑吟吟凑在她耳边,将一道道热气随着话音轻喷在她耳根,那坠了颗小小珍珠耳环的耳垂,禁不住一抖,让那小珍珠都跟着晃了几下。 “我……我……”唐醉晚犹豫几下,怎麽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南宫星含住她耳垂,抱住她因此而突然一僵的身子,轻柔吻了片刻,呢喃道:“醉晚,你都有决心与我赤裸相对,共赴巫山,那还有什麽是羞於启齿的呢?” “这岂能一概而论,”她的伶牙俐齿果然又冒出了头,“有些事即便是成了夫妻,也该有所矜持。否则自曝其丑,反不讨人喜爱。” “可我偏偏喜欢坦白直率些的。”南宫星轻笑一声,“你我不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要破男女大防,礼数之类,难道还需要在意麽?” “这不单单是礼数的问题,而……而是也太露丑了……”唐醉晚痒得扭开头,稍稍躲了一下耳朵,“我可不说,也不准你找。” “男欢女爱,没有什麽丑不丑的。”他单掌轻捧住她发烫的面颊,柔声道,“你若成了我的女人,自然每一处在我心里都是美的。” “那……也不会香。”唐醉晚果然有几分固执,偏着头仍不松口。 “好闻便是香,”南宫星大掌一抄,从後方握住她半边臀尖,“颠鸾倒凤的时候,纵然这边,闻起来也香得很呢。” “这我可从没听过。”唐醉晚更加紧张,娇怯怯的身子快要绷成拉满的弓。 看来她此前侃侃而谈条理分明,终究不过是纸上谈兵,躬行则乱。 但她决心之强,南宫星轻易便能感觉得到。 已经紧张到如此程度,她依然没有躲,没有抗拒,只是娇喘着,面红耳赤着,满脸羞极地等待着。 此前背负她的时候,南宫星就猜到,她身子骨虽然娇滴滴的颇为羸弱,衣裙飘飘似是弱不禁风,可那些布料之下,其实很有丰腴之处。背起来最直观感觉到的便是那片丰绵软嫩的酥胸,和抄起後柔若无骨的大腿。 此刻握着的臀尖,也将此验证,藏在裙下的屁股,盈满掌心腴弹幼滑,与肌理紧凑的姑娘大不相同。 到了这时,他更清晰地意识到,怀中抱着的,是个柔弱娇软的深闺小姐。 南宫星并非没有与不懂武功的女子欢好过,但不论是楼里的丫头也好,露水之欢的妇人也罢,都与唐醉晚大大不同——前者身体壮实,後者经验丰富。 这还是第一个身娇体柔,初尝滋味就遇上他的纯正大家闺秀。 幸好他此刻功力稳定不至於欲火过盛,否则,以他的本钱,她明早怕是要下不来床。 “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往後山走走的姑娘,没听过才是正常的。”南宫星继续跟她软语聊着,手掌隔着衣料在腰肢侧面上下抚弄,一点点助她放松。 “我……我早到了年纪,院子里常有婆子过来,讲些我这个年纪姑娘该知道的事,我可没听过……那事儿能叫人鼻子也不管用。”唐醉晚挥手捂住自己臀上热乎乎的大掌,轻声道,“你定是哄我。” “那你叫我闻闻看。”他笑着将她抱起,一个翻身,就一同滚到床上,往她後颈轻轻一吻,便缩向下面。 “呀!”唐醉晚惊叫一声,急忙翻转,换成正面对他,急匆匆护住裙心,两腿一夹,小声央求,“别……别,我承认,我……我是怕……怕不干净,用巾子……稍稍洗了洗……下头。我跑了一天,汗津津的,肯定有味道,你莫再逗我了,真要羞死我麽……” “男女情投意合,气息怎会互相嫌弃。”南宫星黑眸一擡,凝望着她缓缓凑近,“你我方才都喝了不少,如今口中尽是酒臭,那我要亲亲你的嘴儿,你会觉得难闻麽?” 唐醉晚望着他渐渐逼近的唇线,紧张得浑身僵直,轻声道:“醉晚……闻不出……” “那便尝尝。”他微微一笑,脖颈一倾,便将她朱红嫩唇吮在口中,轻柔磨蹭。 “唔嘤……”她登时又闭紧了眼,双拳紧握搁在自己腹前,两只还穿着绣鞋的脚像是怕踩脏了床,足尖勾在一起微微擡高了几寸,嗓子眼里溢出一丝柔婉低吟,妩媚动人。 不论是少女还是妇人,南宫星都相信,温柔缱绻的吻,是最能让对方放松下来的方式。 如他所料,唐醉晚僵硬的娇躯,就这样在他耐心的亲吻中逐寸软化,变成了丝绵无骨酥软如泥的一汪春水。 於是,他试探着将舌尖探出,在她软滑的唇缝中轻轻撬了一下。 她又有点紧张,小嘴儿本来开的那条缝反而闭上,鼻後细细唔了一声。 没撬开,他自然不能硬闯,便微微竖首,舌尖顺着那条唇缝的走向来回滑弄,齿关轻轻一合,把她唇瓣微微扯开,细细舔吻吸吮其中略带酒味的津唾。 在她悦耳的婉转娇哼中不紧不慢下足水磨功夫,那青涩懵懂的小小唇瓣,终於微微发颤地对他张开。 南宫星嗅了口气,将她脑後轻轻一扣,挺身翻到上方,深深吻了下来。 唐醉晚大概是过了最羞涩难当的关口,睫毛轻缠着微擡一线,水光盈盈望着他近到看不真切的面孔,喉中溢出一丝曼妙呻吟,将柔滑的丁香小舌主动凑到了他侵入的舌尖上。 他心中大喜,顺势一吸,便将她嫩舌吮到了自己唇间,微微用力嘬住,轻柔吞吐。 这已不再是寻常的亲密浅吻,这已是唇舌交欢,恍如阳物於牝户中出入的临摹,香津潺潺,湿滑泥泞。 南宫星已不必再等。 他继续吻着她,灵活的手指,像一阵春风,轻易拂化了衣衫襟扣的冰层,亮出藏在下面的,那柔白细腻的凝脂春水。 唐醉晚的呻吟越发绵长,在那娇软莺啼之中,她擡起手,一根根拔掉头上的钗簪,甩手丢到床下。 乌黑的长发从纠缠的桎梏中解脱,南宫星将她抱起,激吻着脱去上衫时,玄色的瀑布从她身後洒下,映得肩颈间柔润的曲线分外清晰,分界出夜一般的黑与奶一样的白。 南宫星放开她的唇,缓缓拉开半尺,凝望着已经半裸的上身,探手一勾,扯开了肚兜的系带。 颇紧的细绳像突然割断的弓弦,向两旁劳燕分飞。 那桃红绸布仿佛早已不堪重负,先是向前一飘,跟着才缓缓落在唐醉晚的腿上。 火烧云降,两轮月升。 她的腰肢比起久经锻炼的唐昕其实要丰腴一些,可若仅仅看着,只会觉得那里盈盈一握,纤弱欲折。 因为那双雪圆柔挺的乳峰,竟比唐青胸前的还要饱满几分。 寻常女子穿的肚兜,在她身上原来一直有着束缚的味道。 唐醉晚发出一声短促惊叫,双臂本能抱在胸前,欲图挡住这长成後就未再被男子看过的玉瓜。 可那两团白馥馥的肉,即便是南宫星的粗壮双臂横拦过去,也不可能严严实实挡住。 “醉晚,把手放下。”他展臂挪开屏风,让原本被数层轻纱筛着的光全部透了进来,“让我看看。” 唐醉晚面红耳赤摇了摇头,蚊子哼哼般道:“不好看。” “瞎说。”他柔声道,“这怎麽会不好看,明明美得很。” “我……总被堂姐妹笑,说……这种胸脯,必定不能练武,单是轻功,便学不成。” 南宫星略一思忖,他见过的女子一流高手之中,还真没一个生着如此丰硕乳房的。 不过细细想想也对,习武之道若想有所成就,自幼年便要辛苦锻炼修行,女孩长身子那几年,也正是武功进展最关键的几年,多半都是夙兴昧旦,夜不能寐,不伦内家外家,婚前连丰腴些的都少有,哪里还有肉撑起这麽一双硕乳。 “练武不合,岂能叫做不美。”南宫星反手轻轻一握,捏住她绣鞋中小巧软嫩的脚掌,微笑道,“你这脚骨骼偏小,一摸就知道必定好看得很,练轻功差上几分,还能影响到美不成。” 唐醉晚轻咬唇瓣,犹豫再三,大概是想着早晚也要被看,都到了这个地步,羞涩矜持还有何意义,终究还是藕臂一沈,搁在了双乳之下,成了一个托抱般的姿势。 难怪她从小在唐门长大,山间登攀依旧很快便会累得气喘吁吁,肩背腰肢要撑起这麽一对肉球,岂能不耗掉许多额外体力。 那双臂托在下面,上头延伸至外的乳尖,就已经抵得上天生小巧的姑娘整个奶儿的个头,即便唐醉晚肌肤紧凑,一身青春弹力过人,那酥乳还是沈甸甸几欲坠落,方才喝酒的大碗接在下面,怕是都承托不住。 饱胀隆起的嫩白根部,淡青血络清晰可见,仿佛过量的丰腴将皮肤拉扯得透明,而到了丘顶,色泽随着聚拢而由浅至深转为艳红,比铜钱略大一圈的红晕到最深色处,本该是蓓蕾俏立待君采撷的地方,却只有两道短短凹缝。就像奶头羞於见人,缩回去闭门谢客似的。 唐醉晚低头望着自己乳首,羞惭道:“我……和一般姑娘生得不同,星哥哥,还求你……莫要嫌弃。” 原来她说的不好看,指的其实是这边。 南宫星心知空口无凭,单靠嘴上说说,无法缓解她此刻心底的不安。 於是他略一挺身,飞快脱掉了身上的衣物,脱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 唐醉晚知道男女之事的大概流程,还以为他见到乳头不美,没了耐心,决定扑过来直捣黄龙,心下一酸,垂目偏开了头。 “别扭开,看我。”南宫星站在床上,柔声道,“你看看,就知道我到底嫌不嫌弃了。” 唐醉晚犹犹豫豫擡起头,旋即,一眼望见了他微微弯曲,昂扬上翘的硕大阳物。 若说他面孔还有几分可爱少年的模样,胯下这根宝贝,却已经是个透出几分狰狞凶猛的大丈夫。 她骇得微张小口,不自觉漏出一句,“原来……会有这般大麽?” “我如果嫌弃,小兄弟可不会这麽精神。”南宫星一声轻笑,担心真把她吓到,侧身坐到她旁边,抽开她裙带,柔声道,“实际上,你这胸脯太过诱人,我都有些按捺不住了。” 察觉他在向下扯自己的裙子,唐醉晚轻轻嗯了一声,双手按床撑起腰臀,好让他将下裳剥去。 南宫星一路脱掉,双目也跟着赏玩过去。 如他所料,唐醉晚通体腴嫩,那双雪股也分外浑圆饱满,臀肉丰隆内收,看着便格外销魂。只是她并膝紧紧一夹,将私处牢牢掩住,他垂目看去,只能看到“丫”字形的肉沟,将处子牝户藏在底下。 一兜鞋袜,连着下裳脱掉,他随手放在床边,眼前白里透红熟蜜桃儿似的小美人,便已一丝不挂。 裸裎相对,唐醉晚又显得紧张不少,坐在床上看着身子就僵硬了几分。相必,是觉得自己要被刺破,失身在即了吧。 南宫星定了定神,双掌撑在她腰身两侧,俯背昂头,再将她轻柔吻住,一点点拨开朱唇,吮出舌尖,一边撩拨,一边压着她倒在床上。 这一躺倒,乳肉自然下沈,那两峰玉丘当即矮了半截,山腰鼓胀,沈甸甸扁大一圈,但随着他耐心亲吻,乳峰顶上那两道嫣红浅沟悄悄张开一线,软嫩的花芽仿佛有些按捺不住,羞答答冒了个尖儿。 南宫星还是初次遇到这种内陷乳头,颇感有趣,吻着她嘴儿将身子一侧,在指尖覆盖一层暖暖真气,按住那条小沟,顺着走向轻轻抚弄。 “嗯嗯……”唐醉晚胸乳较为敏感,一被触玩,身子便颤酥酥一抖,水汪汪的眸子略带慌张地望着他。 他放开口中舌尖,轻声道:“莫怕,交给我就是。” “醉晚……不怕。”她强挤出一个微笑,“只是,心跳得好快,觉得……喘不上气,身上好热,星哥哥,这……是常有的事麽?” “是。”南宫星斜颈往她耳根吻去,毕竟是不经日晒雨打的闺阁千金,肌肤紧绷细腻,没有半点风霜痕迹,舌面滑过,细小绒毛都能品尝得出,当真娇嫩可口。 “星哥哥,痒……”她缩缩脖子,春情涌动之下,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安置,生涩笨拙地抚摸了他两下後,总算寻到了几分安定,不由自主将纤细手指贴在他肌肉轮廓外,好奇摸索。 “舒服麽?”他仍没放过她的脖子,唇舌游走到肩颈连接之处,是不是吸吮轻啃,在她细嫩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泛红印子。 “嗯……”她闭着眼轻轻点头,小手摸到了他的背後。 南宫星见她再次放松下来,心中一宽,将腰一挪,用硬邦邦的棒儿顶住了她浑圆柔软的大腿,略一斜身,顺着锁骨吻下,一寸寸亲上她那双隆起乳山。 发觉胸脯正被温热的口唇攀爬,唐醉晚嘤咛一声,双手擡起抓住了南宫星脑後的发丝,似是想要阻止,但胳膊并未使力,像是要给他整理发髻一般。 听她只是细细娇喘,并未出言阻止,他一口口嘬着腴嫩如膏的乳肉,用力一吸,吻住了她凹陷在内的乳头。 “哈啊啊……”一声娇吟,唐醉晚浑身一绷,指尖刺入到南宫星发丝之中,情动七分。 看来,她这被藏匿於乳晕中央的奶头,便是私处之外最要害的地方。 那里想必平时都藏在乳晕内部,没怎麽受过磨蹭触碰,沐浴时大概只能在外揩拭一番,吮出来後,口中便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奶腥。 “星哥哥……星……星哥哥……”唐醉晚眉心蹙紧,语调拔高,鼻息越发急促,舌尖不住舔着唇瓣,看来光是乳头被吮舔,就已到了不堪受用的地步。 他将一边乳头亲吻到彻底立起,转用手指捏住拨弄,扭脸把另一边嘬出,如法炮制。 “呜……”唐醉晚的双脚不觉抻直,喉中呻吟转为了一道细长哽咽。 南宫星微微擡头,看她耳红眼湿,口唇微颤,便二指一捻,嘴巴一夹,紧了几分力道,速度提了七成。 果然,如此盏茶时分,唐醉晚双手一攥,腰臀一挺,闭目蹙眉,小小泄了一遭。 心知过会儿还要让她吃痛,南宫星将她搂住,轻柔抚摸,尽量为她延长尾韵,顺势往下探去手掌,将臀峰握住,缓缓按揉。 “星哥哥,醉晚……是哪里做得不对麽?”她媚眼如丝,腰肢轻扭,在他怀里小声问道。 “为何有此一问?” “夫妻同房,男女之道,醉晚此前也从家中长辈嘴里略知一二,你我……都已脱得精光,亲吻搂抱,那……那为何……还不阴阳和合呢?” “那你的长辈是否教过你,处子破瓜会有一痛呢?”他抚着她微汗乌发,揉臀那手缓缓绕进大腿内侧。 “自然是……知道的。”她眸子里的慌张一闪而逝,平静道,“但身为女子,一生总有些痛是躲不过的,与男子初次交合的痛,总强不过产子时候。星哥哥,醉晚明白,也一定忍得住,你……如此怜惜,醉晚已经喜出望外了。” “躲不过,但舒服些,总是好的。”南宫星柔声说道,指尖抚过紧绷雪股,“身为男子,也只能做到如此了。” “有心如此,便是醉晚未选错人。”她将发烫面颊贴在南宫星胸膛,双股微分,敞开了那羞涩私密的花园,颤声道,“丝萝非独生,愿托乔木。” “嗯。”到了此刻,再有什麽闲话,也可过後再叙,南宫星应了一声,掌心一转,轻轻按住了她城门大开的牝户。 触手之处一片滑溜细腻,一手摸下,竟连半根绒毛也没有探到,那丰隆饱满的阴阜,竟是个天生白虎。 察觉到他手掌微微一滞,唐醉晚面颊一低,颤声道:“星哥哥,她们……说这不吉利,会克夫,你……介意麽?” 这时光靠口头表白,想来难以安抚,南宫星微微一笑,一边轻揉着她肥美阴丘,一边柔声道:“随我妻子一起嫁进来的一个小妾,便和你差不多,也是个没毛的,我反而不喜欢这边乱糟糟,光溜溜的,正对我的胃口。” 其实崔冰後来已经长出些乌毛,只是比白若兰还少,说成白虎也不为过。 而唐醉晚不同,她当真就是一片雪腻,连毛孔也摸不到,细润肌肤比大腿内侧还要娇嫩几分,说句吹弹可破也不为过,那两边隆起在中央并出一道深遂沟壑,指尖探索过去,裂谷里已满是爱蜜,黏嗒嗒滑不留手。 外唇肥美,内里小唇却几不可见,深裹其中,竖在两侧,夹着底部处子牝口,毫无突兀,可谓山间桃源一线天。 销魂十景中有一称为“绵箫”的名器,按那位风流大侠的描述,外形便和唐醉晚下体一般,丰白无毛,阴唇几不可见。 即便内部并非名器,生成这样的阴阜,往往外软内深,恰适合将他这样的伟岸器物尽根收容,且牝户多肉,娇嫩却耐久,如此看来,唐醉晚虽未习武,保不准反而比习武女子更能应对自如。 他先将她小嘴吻住,指尖试探着向里钻了一钻。 果然名器罕有,并非“绵箫”那种入口之内紧窄依旧,平滑细管深抵花芯的结构。他自然不会因此失望,反而宽心几分。毕竟身负销魂十景的女子童贞被破时往往格外痛楚,他怜香惜玉,宁肯自己少享受些许。 “嗯!”唐醉晚感觉到玉门关闯入不速之客,尽管心中已有准备,仍紧张得一抖,两条粉白大腿不自觉便把他手腕紧紧夹在当中。 南宫星微微一笑,身子一缩,舌尖在两颗已然俏立的乳尖上左右一舔,飞流直下,一路亲过绵软小腹,转眼便逼近了她高高隆起的嫩蛤。 “星哥哥,你去那儿干什麽?”唐醉晚一惊,双手撑起身子,低头看去,紧张无比。 “证明我说过的话,”他稍一用力,将她两腿分开,面孔一探,埋入她丰腴股间,深深一嗅,笑道,“果然,这不是好闻得很麽。” 唐醉晚大羞,挺腰扭了几下,可南宫星用力抱着,那白臀哪里逃得开。 他嗅了几下,越凑越近,最後张开嘴巴,一口舔了上去。 “呜!”唐醉晚又吓了一跳,急忙要坐起去推他的额头,“星哥哥,这……这怎麽能!” 他双手卡着她腰挺身一起,反让她躺回床上,雪臀高举,成了个仰屄朝天的羞耻姿势。 “星哥哥,星哥哥……不行……不……呜呜……呜啊、啊、啊啊……” 到此时,岂能听她的,南宫星将她娇躯搂紧,双腿反折,跪坐低头,灵活舌尖挖掘在那条纵深蜜裂中,将媚肉舔舐得不住翻卷,红艳艳的膣口在唾液下时隐时现。 等舌尖匆匆掠过顶端谷实,那深藏一豆似乳头一般被挑拨出来,转眼便被口唇吮起,隆在他口中被恣意玩弄。 血脉倒流,害羞至极,唐醉晚白净面皮胀的通红,被举起来的双脚茫然无措地晃了几下,想要开口央求,可樱唇方启,便被下腹陡然传来的酸畅滋味冲成了娇吟,“啊啊……唔啊……” 用胸膛将她臀後架住,南宫星低头继续唇舌玩弄,双手左右一抄,同时搓动她两颗乳豆。 如此片刻,唐醉晚嗓音猛然尖细几分,一声高昂娇鸣险些穿窗而出,全靠及时咬紧下唇才堪堪压住,白馥馥的阴阜在他唇下一抖,那道沟谷中又溢出一层透明晶莹的蜜浆。 他这才将她双腿放下,屈膝向前一拱,让她分开雪股枕在他大腿之上,望着她朦胧迷醉的面容,垂手一压,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便顶住了她那条嫩缝的底端。 心里知道时候到了,唐醉晚唇角泛起一丝微笑,软软道:“星哥哥,醉晚……就要是你的人了,对麽?” “嗯。”他略一颔首,腰杆都还没有施力,那软嫩多汁的肉涡便轻轻吸吮上来,像张竖起的小嘴,急等着要把他含入。 “蒙君不弃……喜得垂怜……”她眼中隐隐泛起泪光,微一偏头,浅笑低吟。 南宫星稳住身形,缓缓前倾,前方道路早已泄得汁水淋漓,油滑无比,即便紧窄得很,仍顺顺畅畅送入了那个最硕大的头儿。 唐醉晚咬紧唇瓣,胀痛尚能忍,只是有些心慌意乱,面上血色不由得褪去。 “要到最痛的时候了,醉晚,你稍稍忍下。” 她点点头,主动将双脚分到更开,一边柔润小腿都垂到了床外,赤足悬空,风中春叶一样微微颤抖。 颤着颤着,床上骤然传来一声憋闷的哽咽,那脚掌突的一伸,足趾展开,仿佛在往空中蹬着什麽看不到的东西。 绷紧的足踝往上,小腿的筋肉都在无法控制的用力,牵扯到股内的肌肤也随之抻直。 再往里,雄壮结实的身躯已和雪白丰腴的裸体紧紧贴在一起,一个稳定,一个却在不住颤抖。 如此僵持片刻,南宫星轻声道:“怎样,痛得很麽?” 唐醉晚放开被咬得发白的下唇,软软道:“还好,就是……涨得厉害。” “那我可要动了。” “嗯。” 南宫星调整了一下气息,为让她早些适应,垂手拨开丰厚唇肉,从顶上捻住那颗娇嫩肉豆,一边轻揉,一边缓缓埋在最深处抽送。 阳物外皮活络,可以前後移动,处子膣腔最疼的其实是入口附近被撕裂的嫩膜,埋在深处小幅移动,相对较能忍些。 动了约莫几十合,唐醉晚长长吁了口气,将双脚收回,屈膝打开在两侧,攥成拳头的小手也终於松开,轻轻摸上他的大腿,细声道:“星哥哥,醉晚……好多了。” 南宫星多少也感到了些,龟头周遭浸润着不少粘液,早已非常顺畅。 他试探着向外一抽,肉棱缓缓刮过嫩壁。 她微微蹙眉,但看起来的确已经没什麽痛楚之意,脚趾一蜷,轻轻哼了一声,听起来倒像是已有了几分舒畅。 南宫星放下心来,俯身低头将她覆住,十指纠缠交握分在两侧,吻住她微微发凉的唇瓣,压紧她比任何垫子都要舒服许多的双乳,身躯贴合前後移动,以最亲密的姿态进入了正常欢好的节奏。 “嗯、嗯、嗯嗯……” 唇舌、胸乳、双臂、小腹、双腿之间……仿佛每一处都能感受到南宫星身躯的火热坚硬,唐醉晚闭目呻吟,情不自禁擡起双脚勾在他身後,被他掌控的十指不觉捏紧,手心尽是细汗。 浅磨深送,猛入缓出,他以最寻常夫妻的法子,不停地耸动。 “呜、呜呜……呜唔——!” 数百下後,唐醉晚双脚一伸,夹在他两侧挺直举起,足尖战栗,雪股抽搐,蜜壶痉挛,酣畅淋漓体验到了破身後的第一遭。 那细长的蜜管儿一阵紧过一阵,南宫星也被吮得後背发麻,无比爽利。 照说处女开苞,为了身子考量,他应该不去忍耐,趁此机会猛送几下,随她一道泄了,免得她明早下体肿痛,动弹不得。 可唐醉晚最初的疼劲儿过去後,就未再表露过任何不适。 南宫星觉得,兴许不该把她当作柔弱女郎对待。 毕竟,有些姑娘天赋异禀,不学武一样比那些壮实女子禁得住弄。 “要歇歇麽?”他暂且停下,低头问道。 唐醉晚娇喘吁吁,乌黑发亮的眼珠缓缓一偏,斜瞥着他道:“但凭……星哥哥做主。不过,醉晚的确不痛了,一点都不痛。” “那便最好不过。”他出指轻拨乳头,玩弄一会儿,张手一抓,压着软绵绵的两团乳肉,挺身戳刺,抽得白肉之中嫣红外翻,淫汁四溢,叽叽作响。 如此弄了一阵,精意上涌,阳关微松,南宫星却还有些不舍,吸口长气向下一压,搂着唐醉晚坐起在床上,环抱住她清凉细滑、柔绵无骨的娇躯,盘腿在下缓缓扭腰磨弄。 她不懂姿势有何差别,便只搂着他脖子,将下巴搁在他肩头,细细哼唧着享受,时不时本能扭动腰肢,用酥软穴心儿主动磨一下硬梆梆的龟头,磨出一身酸麻快活。 不多时,她便又咬牙泄了一次。 泄过之後,情潮犹在,她带着满身红晕,看南宫星在自己肩头胸乳不住吮吻,心醉欲化。 正眼底满是爱意的当口,她神情忽然一变,一推南宫星肩膀,向後拉开一段距离,满面为难不知所措,颤声道:“糟……糟了,星哥哥,大事不好,怎麽办呐?” 南宫星勾着她想要躲开的腰肢,皱眉道:“怎麽了,突然脸色这麽难看?什麽怎麽办?” 唐醉晚脸上转眼一片赤红,她低头望着自己小腹,犹豫半晌,才嗫嚅道:“我……我又……又要……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