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遥远的斯科特帝国皇城,皇储劳伦的行宫之外的大院里,艳阳高照气氛却掉入了冰点,一群人缩在一边低下小声说着什么,但依然有不怕死的人偷偷地瞄着院子另一边,独自站在原地,浑身散发出极度冰寒气息的男人。 白沙,将二皇子完美无缺的计划打乱掉其中一环的男人,明明是个王级强者,做事居然这么不靠谱,居然能让人把那苗子给劫了。 打乱是打乱了,但也没人敢上去触白沙的眉头,毕竟哪怕把事情搞砸了,他也依然是一位王级的强者,天上的帝王。 似乎感受到来自身后的视线,那个一头短白发的男人缓缓侧过半个身位,斜眼瞄了一眼人群,后者顿时宛如被狼盯上的羊群一般集体缩了好几步,毕竟现在谁都知道白沙怒火中烧。 “你们谁是尊师初级,让我看看你的灵能”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白沙并没有将怒火洒向在场的任何一人,看他的意思似乎还想提点提点? 一丝丝火热的小心思在众人心底蔓延,毕竟白沙除开现在这个罪臣身份外,还是一名极为强大的王级强者,而且还是年纪轻轻,修为就宛如火箭般飙升起来的天才,能得到这种强者的指点,哪怕一起担当罪名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毕竟失去的只是一个奴隶罢了。 “铁山道尔,请白沙少爷赐教” 一位喜上眉梢的中年人率先忍不住诱惑,一把站了出来,刚一站出来就运起浑厚的灵力传输到自己一双铁铠手上,那双手顿时闪耀出金属般的光泽。 他已经卡在尊师初级整整三年了,再不得寸进,这辈子也就这样的地位了,所以他不甘心。 “我靠不要脸,这个人居然一上来就用全力” “不,那可是王级强者的指点啊,不用全力你是想死吗?” 不理会散开人群的细语,白沙对着那个中年人点了点头,抬手运起灵力,没有用任何战技或者魔法,就是用灵力模拟最简单最粗暴的螺旋钻头,一如当晚。 咻…… 没有任何开场白,白沙指挥着灵能钻头对着那个中年人急速彪射而去,那速度超过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球追踪速度。而首当其冲的铁山道尔眼睁睁盯着那个飞驰而来的钻头,一瞬间冷汗直流,白沙居然没有任何留手,中年人电光火石之间作出决策,现在跑肯定来不及了,必然只能硬接下,说不定还有奇迹发生呢。 噌……滋滋滋吱吱吱吱…… 碰撞仅仅在一瞬间,那个中年人闷哼一声鲜血狂吐,来自双手中间的钻头毫无意外地破开了他穷尽全力的防御,直接削掉了他一个手掌跟另一整条手臂,好好一个尊师级从此残废。 “啊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啊啊啊” 白沙冷眼盯着那个倒地哀嚎的人,缓缓转过身去,人们这才发现后者并非真心实意想要指导某人,而是借刀杀人,顿时再也无人敢胆议论白沙任何一句,只有快快把那倒霉的家伙拉走,兴许止止血还能维持住那尊师初级的境界,只是这辈子再也别想上进了。 没人发现,面对着城墙的白沙眼底深处涌现的疑惑,尊师初级有这么弱吗?从小被天材地宝灌大的白沙,并没有太多的实战经验,而升到王级之后动辄毁天灭地的力量更是让战斗的频率直线下降。 那天晚上劫走荆纶的人,虽然看不清容貌,气息也因为过于遥远而有些模糊,但那尊师初级的灵能波动是骗不了人的,只是如今再次对垒一个尊师初级,却又发现后者实在弱得有点离谱。 因为当天晚上,他并不是用一个钻头,而是铺天盖地的灵能威压以及数十个大小不一的钻头,但那个尊师初级的男人却统统挡了下来,不止挡了下来甚至还一度清空了他的招式。 白沙眯了眯眼,如果不是他有什么特殊的手段,那他就是隐藏了真实的修为,想让白沙误判他就是尊师初级,也难以追查,这种判断更加真实一点。 大院的门缓缓打开,白沙内心一紧,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他不能躲也不敢躲。 随后步入大厅,一把跪在主座之前,尽管贵为王级,但他却不敢起来。 无声的寂静持续了几乎半个小时,而白沙也一直跪了半小时。 “你说,你把她丢了?” 主座上的男人抬起一只腿,支到自己的另一条腿上,眼里闪烁着极为危险的噬人绿光。座下的白沙低了低头,他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破解他设下的禁秩,少女是离不开禁秩的,只有王级才能强行带她离开。而同样的在王级攻破他禁秩之前,他有信心赶得回来,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白沙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侵蚀这种东西,魔神赋予了魔界公主忠臣的象征,可以侵蚀万世万界的漆黑气旋。 “既然做错了事,那就得做出补偿。这座皇城的地下,关押着很多等待播种的母狗,你下去为帝国的新生力量做点贡献吧” 白沙拳头骤然紧绷,地下都是些没有手脚的人棍肉便器,她们又瞎又聋不说,每天都漏着大屁股在架子外,等待不知道谁的肉棒插入射精然后怀孕,这种事随便哪个奴隶都能做,而白沙贵为王级强者,无数人仰望的存在,现在却要下去亲自播种? “是” 白沙脸色铁青,起身承诺一声就往回走。 “你自己找个人监督你,确保每个都怀上,你就用你自己的种再贡献出一个荆纶把。” 白沙身形顿了顿,捏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但依然无言退去,毕竟他明白一个道理,劳伦能给他的,一样能夺走。 等白沙退去,大院外的人群这才敢行入宫内,开始一个接着一个汇报着计划的进展,而一队衣着精美,但却近乎全透明的侍女也从另一侧行入,举着酒器优雅地给宫内贵族们倒酒而丝毫不在意被肆意轻薄的柔嫩娇躯。 这酒肉池林的一幕并没有引起劳伦多大的感觉,他举着红酒杯,酒杯却突然咔嚓一声,裂开一丝裂缝,荆纶的逃走有点惹怒他了。在他的计划里,荆纶虽然说不上不可或缺,但却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引子,激怒奥斯的引子。 况且,她还拥有着能够达到王级以上的优超凡潜力,一个如此优秀的苗子居然跑了。劳伦的神色逐渐阴沉,先不说是谁劫走了她,若是能捉她回来,定要她会后悔作为女性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废了她的修为那是绝对不行的,那砍了她一条腿?或者应该让她一直怀着行动不便的大肚子?又或者把她那可怜的小奶子催大到走不动路的程度? 但无论是哪一种,在劳伦的计划里,那个逃跑的少女已经被判下了极刑。 数天之后,不知名的大森林里,法恩悠悠转醒,清晨的阳光透过木缝,既给微暗的木屋带来了晨光,也给屋里养伤的男人带来了新一轮的生机。 法恩一翻身坐了起来,摸了摸肚子上伤口,几天的时间而已,那几乎将他拦腰折断的伤口就已经结疤,虽然里面还是有暗伤,但起码已经没有流血了,这让躺床的男人不由得感叹修为的提升真是恐怖,若是搁在前一阵子要死要活的地级,怕不是要躺上一个月。 木门嘎吱一声打开,一头飘逸长白发的少女逆着光推门而进,伴随着清脆悦耳的叮铃声,豁然开朗的光照在少女白皙的肌肤反射中,给屋子带来了无限的生机,精美的少女双手托举着荷叶上的溪水,就像画中踩着阳光降临的纯洁精灵一般美丽。 男人微微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突然明亮起来的环境,这才看向那所谓的纯洁精灵,映入眼眸的少女此时非但没有了任何纯洁感,反而浑身上下处处透露着淫秽之际的暗示。 精致的小脸蛋上依然是那处事不惊的清冷神色,一如既往就像三个月前的战神族大小姐般透露着高傲而不可侵犯的气质。但散发出如此气质的美丽少女,那15岁的青涩酮体却不允许拥有任何秘密也不被允许披着任何布料,因为佩戴上奴隶项圈的美丽少女,早已不是什么高贵的战神族大小姐。被迫光裸着娇躯行动的少女,还来不及适应今后这羞耻的生活,就被残酷的社会鞭打成了肉便器,短短三个月时间就被迫学会了残酷的奴隶法则。 少女行走世间不仅仅赤身裸体,甚至还不准遮掩任何性器官,吊着铃铛的小乳房必须时时刻刻挺起来,摇晃着准备不止何时而来的抚摸亦或者掴打;光溜溜的小屁股一摇一摆,只要看到人就得张开双腿,如同打招呼般露出自己的小穴,让那别具一格的的馒头小穴接受所有东西的随意插入。残酷的调教让她知道了自己这具光滑的肉体是可以被所有人随时随地享用的肉便器。 被少女带进房间的阳光刺到了法恩,自然也让突然从白亮到暗黑环境的少女一下子看不清东西,等她稍稍适应了着屋子里的环境,再看向法恩时,褐色的小眸子里顿时布满了不可置信的震惊目光,托举着荷叶不小心翻腾而下,溪水打湿了半个身子。 少女没管倾泄的溪水,一扭身直接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在外面打小兔子的戈舞。 “戈舞姐姐,戈舞姐姐,他醒了” 法恩眉头一皱,这疯疯癫癫的小妞怎么一惊一乍的,但他没有自觉到自己的恢复速度有多么惊人,若是这个几乎将他拦腰截断的伤势搁在荆纶身上,少女根本活不过第二天。 一袭黑色的倩影扑得飞袭而至,在瞪大眼眸的男人身前硬生生停下身子,若是她强行扑过去,那法恩刚刚结疤的伤口妥妥崩裂。 “你醒了?快给我看看,我还以为你起码得再躺好几天呢” 法恩脸皮抖了抖,难道他痊愈快点不是好事吗?魔界公主显然有点过于兴奋,下一刻就开始手忙脚乱都撕扯起法恩腰际的缠带,但因为动作过于粗暴,几乎让男人疼的龇牙咧嘴,因为那伤口看似好了但其实里面还是一塌糊涂。 “走开,我自己来” 法恩随即自己动手解开绑带,因为没有现成且专业的绷带,那都是魔界公主空间戒指里慷慨牺牲的丝质柔软布料。但解着解着法恩逐渐发现了有某些违和的地方,等他解除了半身的长袍,显现出流线型的半身肌肉时,终于发现了不妥,法恩瞬间抬起头看向身侧的少女,这才发现这个淫荡的魔域公主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身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戈舞每天除了欺负欺负不会反抗的小荆纶就几乎无事可做了,憋了好多天的戈舞可终于等到了法恩痊愈的这一天,小穴穴都快要结出蜘蛛丝了。 “不行,我伤还没好。” 法恩嘴角一咧,要知道戈舞的魅力可是核爆级的,一旦做上了绝对忍不住,最后只能继续拖慢痊愈的速度的,毕竟他的身体只是看起来好了而已,没真的好。似乎看出了法恩的拒绝,也知道他身体状态不怎么好的戈舞小嘴直接嘟了起来,但看法恩浑身汗渍,小黑眸一转顿时来了注意。 “捏你看你好多天都没洗澡了,身子脏兮兮的,我来帮你擦擦好不好” 法恩刚拆了绷带就想拉上长袍,不听还好,一听到戈舞说起他几天都没洗澡这件事,男人突然像想起了什么非常恐怖的事情一样,一下子拉着自己的白袍就往里看,脸色有眼可见逐渐发黑。 而这时,奴隶少女小荆纶也适时捧着荷叶打来了新的溪水,知道计划得逞的小魔女顿时掩面轻笑,这个男人虽然不是说有洁癖,但每天雷打不动洗一次澡,法恩什么习性她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躺着几天估计难受死了吧。 “来嘛来嘛,好脏的,脱了我帮你擦擦,就擦擦” 戈舞不由分说地再一次双手按上法恩的衣襟,这次男人没有再阻止她的行动,毕竟白袍确实跟身体粘黏在一起,异常难受。 但魔女之所以是魔女,就是因为行动经常超乎法恩的预料,他已经打定主意不做那事了,但戈舞扯着他的衣袍不是往下脱,而是像个几十年没见过肉的痴女般用上灵力往两边大力一扯,法恩宽大的白袍顿时像两条破布般朝向边撕裂而去。 “完蛋!” 法恩一巴掌拍到自己额头上,大意了。凉飕飕的下身意味着自己没穿内裤的肉棒已经完全暴露,盘踞在双腿间的肉棍足有巴掌大小,早些时候被割掉的包皮也因为修为的上涨而修复,此时正趴伏在床榻上,就像随时准备抬头的巨龙般狰狞。 房间里的两女呼吸顿时发沉,小恶魔公主嘴角扬起掩饰不住的得意之情,眼眸死死盯着法恩的肉棒,期待着它能抬起头来,而一旁托着荷叶的奴隶少女荆纶则吃了一惊,她以前见过法恩的肉棒,就是在三个月前刚刚遇到法恩的那段日子里,她偷偷打量了好多次,但此时再看到却又感到浑身颤抖,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绝的下体早晚有一天会被这条巨龙捅进去。 “看够了没有?毛巾拿来我自己擦” “这怎么可以,亲爱的你还有伤,坐好我来” 然而小魔女的下一步却让男人的肉棒隐隐有抬头之势,戈舞不再紧盯着下面,而是抬起水盈盈的看向法恩,清秀的小脸蛋逐渐泛起邪魅的笑容,少女当着男人的面拉开了连衣裙的衣领,然后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内摸索了起来,摸摸索索中,少女挺翘的胸型开始变形,随着戈舞拉拽出来的淡紫色布料而逐渐上衣。 很显然那是她束胸的胸衣,但魔界公主对法恩没有任何避讳,拉扯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却没有停顿,修身的衣裙将少女一双圆润翘乳被拉扯的全过程都极为清晰地显示出来,随着挺翘的冰乳被高高拉起,在胸衣被拉扯出来并崩断的那一瞬间,失去束缚的双乳狠狠坠入衣裙内,透过修身的连衣裙荡出心惊动魄的巨大弧度。 而一旁的奴隶少女荆纶极为敏锐地察觉到了主人开始粗重起来的呼吸,以及主人下身那根本没有掩饰而缓缓抬起的肉龙,荆纶不留痕迹地瞄了一眼戈舞,她仅仅只不过是从连衣裙里拉出了胸衣罢了,只是轻薄的衣裙将少女挺翘的双乳描绘出浑圆的形状而已,她甚至都没有漏出什么肉,但法恩确实对她的身体产生了兴趣。 为什么?…… 荆纶低头看着自己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遮掩的胸口,两颗白花花的奶子挺立在半空中,锁在乳头上的小铃铛只要一阵风吹过来就能弄起叮叮当当的响声,只要法恩喜欢,什么时候都可以将她的乳房全部阅览眼底。比起此时戈舞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胸乳,她很明确地知道自己这双时时刻刻都裸露在外面晃悠的乳房不会差多少,甚至更深一筹才对。 难道她没有吸引力吗?荆纶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视野却不知不觉被法恩那匍匐在床榻上的肉棒吸引了过去,没办法那巨龙般的肉棒实在太有冲击力了,而荆纶的胯间同样裸露着光溜溜的无毛馒头小穴,一想到这玩意会毫不留情地插入自己的小穴里,没有拒绝权的少女就浑身开始冒起蒸汽,她知道自己的穴道有多么浅显,那仅仅只需要依靠目测就能知道,法恩那盘踞的巨龙根本不需要硬起来就能塞爆小人偶的狭短阴道。 没有理会一旁臆想着被肉棒穿插的荆纶,戈舞斜眼瞄到法恩半抬起的肉棒,少女媚眼顿时水艳涟涟。 她单手拿捏起贴身的衣物,转身放入荆纶托举的溪水中浸湿。小魔女一开始就没准备用什么毛巾,她是用自己的贴身的胸衣来给法恩擦身子的,而且还是当着男人的面刚刚脱下的贴身内衣。 她侧身站起,双手拿着胸衣放进荆纶怀里的溪水润洗,修身的衣裙本就极为轻薄,而润湿胸衣之后更是直接弯下腰肢,垂下的衣领顿时将少女火热的娇躯尽数暴露,只要男人稍稍转移一下视野,立刻就能通过垂下的衣领将少女火热的娇躯尽收眼底。 然后才开始将那柔软的布料按在男人布满伤口的上半身肌肉上,轻柔地擦拭了起来,刀耕剑划所留下的所有伤痕全部一一沾洗过去。 “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 阵阵清爽的感觉从被擦拭过的地方传出,法恩索性放下双手任由少女施为,转而看向一盘的荆纶,这才发现后者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白皙的身子居然泛着微红的颜色,人偶少女那精致的脸容出现了异常的微红色气息,褐色的眼眸从一开始就死死盯着法恩的肉棒不曾移开过。 法恩顺着她的眼光看了看自己的肉棒,眉头扬了扬,然后才看向荆纶光裸的酮体,少女身下泛滥的淫水早已侵染了整个胯间,那显然不是刚才打翻的洁净溪水,因为那干净的胯间非常清楚就能看到,数条粘稠的丝线从那突出胯间的馒头状小穴开始,一直拉扯到一双冰肌大腿的内双侧上,显得极为淫荡。 几个月前还是蛮正常的一小妞,现在这荆纶难道只是看到男人的肉棒就已经开始发情了吗,而很显然他猜对了。 他在看我,他要插进来吗?现在吗? 被主人仔细打量下体的奴隶少女感觉呼吸都开始发热了,男人挺着着肉棒仔细打量她的裸露的下体,那侵略性的目光就像带有实质性伤害一般。 少女光滑的阴阜当着法恩的面突然挤出一滴淫液,然后随着重力垂下,在少女的胯间拉出一条笔直的拉丝,垂在双腿中间晃悠。 一个弯腰晃着奶子的小魔女,以及身侧疯狂拉丝的光裸少女,虽然说不想做那事,但被少女用贴身内衣擦拭的法恩依然且毫无意外地硬了起来,狰狞的肉棒就像缓缓苏醒的巨龙,从原本半抬直到完全坚挺,在男人跨坐的双腿间慢慢抬了起来,缓慢而又极具视觉冲击性,而他可不屑于遮掩,就这么当着两女的面挺起了肉棒,毕竟这是她们一起努力的结果。 两女几乎同时发现了男人身下的变化,戈舞狠狠咽了一口口水,憋了一个星期终于开张了,但还得忍一会,少女强制性不让自己去看男人身下巨大的肉棒,将视野专注在法恩伤痕累累的上半身。 “你说你,为什么不把你身体修复一下,着剑戳刀砍的伤痕很不好看啊” 法恩顺着戈舞的衣领瞄了一眼少女的身子,透过那诱人的雪白冰乳看进去,少女洁白的酮体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这笑话真是一点都不好笑,因为那伤痕并不是法恩想弄就能轻易弄掉的。 少女显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显然也发现了男人一直明目张胆地看着她裸露的乳房,但那就是故意给他看的,所以她依然笑嘻嘻地用手上的胸衣仔仔细细地擦拭过每一道伤痕,有穿心而过的剑痕,有砍断肋骨的刀痕,有轰破心肺的爆痕,也有捏碎脊骨的抓痕。 没错,这里的每一道都是她留下的伤痕,那巅峰级的恐怖杀伤力给法恩的灵魂都带上了伤痕,那是几乎不可修复的痕迹,刻印在灵魂里的伤势,只有当他跨越到更高的层次才能被消除掉。 而一边的奴隶少女荆纶可不知道这么多细节,她看着戈舞异常专注地清洗着那些恐怖的伤痕,也强忍住自己的情欲从法恩的肉棒上挪开了视野,但当她认真看清法恩的伤势后,小手一抖就把捧着的溪水全部打翻,惊骇的说不出话,以前法恩还是个气息微弱的奴隶时,身为佣兵的荆纶偶尔也会匆匆看过他的身体几眼,但对那恐怖的伤势却没有太大的关注。 然而此刻再次看过去的时候,少女这才惊骇地发现,那上面每一道伤痕都足以致死,而这么多累计起来的致命伤,哪怕是王级的强者都会顷刻间陨落。 自从发现了这可怕的事实,荆纶赤裸的酮体就开始了抑制不住地颤抖,连带着一双没有任何遮掩的奶子也顺势一起抖了起来。这个男人绝不可能是这个世界的人,因为经过那恐怖的伤势之后,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存活下来,而他不止活了下来,甚至还摆出惬意的姿态。 荆纶低下头颅不敢继续直视,界外之人,根本没听说过的欲望之神的神使,抵达世界的央末点唤醒众神?众神怎么了?这个世界难道正在发现剧变吗? 少女想不明白,但很快就释样了,因为这些都不关她的事,她只是个性奴隶,她只知道一件事就好了,法恩给予了她复仇的希望,那么她将至死不渝地跟随他。 另一边,勤快的戈舞终于搽干净了法恩的半个身子,就在她准备抬起身子缓缓时,男人大手一伸就按在了戈舞的脑袋上,在她错愕的表情中,将她那泛着邪魅的清秀小脸朝着肉棒一把按了下去。 面对视野中极速扩大的巨龙,少女措不及防,急忙张口迎接着攻城锥般的肉棒,法恩几乎没有遇上任何阻碍,火热的肉棒就一路攻城掠地深入了喉穴深处,在少女纤细的脖颈处顶出一块硕大的突起。 “法呜唔呜呜呜呜呜” 感受那顷刻间塞满整个口腔的肉棒以及碾压着舌头的强硬肉感,黑发的少女楞了好一会,但反应过来之后顿时笑了,黑眸深处翻腾起惊世的妩媚,灵活的小舌头瞬间反客为主,攀附缠绕上法恩的肉棒,温润的口腔也一并开始吮吸,就像肉壁一般压紧压实了那条巨龙。 “撕” 法恩顿时深吸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的肉棒突然就像没入了深不见底的渊洞,那黏糜的洞口深处伸出一条灵活的触手,拉扯缠绕肉棒的,四周粘稠的洞也不忘一起挤压过来。 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少女抬起黑眸盯着法恩,眸子里传出妖媚的笑意,然后突然后仰起小脑袋加大了吮吸力度,吞没的时候直接将舌头伸出小嘴,让法恩的敏感的马眼顶着粗糙的舌头一路滑入喉咙深处,从那疯狂抖动的肉棒来判断,少女显然做得极为出色。 剧烈的快感也让法恩深憋了一口气,他避开少女笑吟吟的水眸,妖娆的魔界公主正跪坐在他胯间奋力吞吐那条巨龙,黑色连衣裙勾勒出那令无数诸天魔族垂涎欲滴的珍白肉体,一直坐以待毙不是法恩风格,他伸手摸到戈舞的后背,在戈舞稍显惊讶的目光中,抓住她的裙子逐渐拉高了起来,让那令人欲血沸腾的嫩滑靓丽肌肤犹如被逐渐剥开了香蕉皮的丰满果实般显露无遗。 戈舞深咽了一口,她察觉到自己骄傲的身躯暴露出来的瞬间,喉咙里的肉棒硬了不少,少女微眯凤眼,内心的得意更盛了几分。 少女贴身的连衣裙被直接拉拽聚拢到脖颈处,暴露出大段大段靓丽的春色,男人的双手顺着少女的秀发摸下去,抵达锁骨时左右分开,顺势滑入少女吊垂的胸乳,对那两坨毫无防备的凝脂玉乳狠狠搓弄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一路滑过冰原般光滑赤裸的背脊,抵达了少女最后一条遮身的小裤裤,但身下的淫娃非但没有任何羞涩的感觉,甚至在法恩摸上去的时候,直接翘起了小白臀。 法恩反手撕碎了那条紫色小内裤,双手掰开少女两掰丰臀,指尖顶住戈舞胯间两片最敏感的阴唇外部,然后就停了下来。 “呜唔~~呜呜呜~~” 身下的少女含着肉棒说不出话,但那激烈扭动的小屁股足以表达她的迫不及待,快点继续啊。 “你说什么?你怎么听不懂?” 法恩恶趣味地拿着指尖在少女蜜穴周围画着小圆圈,就是不碰那条敏感至极的肉缝。惹得少女从原本跪坐的姿势,逐渐撑起了自己秀丽的双腿,双手撑着法恩双腿,弯腰含着肉棒的少女急剧反曲起腰肢,柔软纤细的腰肢往后呈九十度后弓而起,让垫着脚丫子的双腿撑起整个下半身,把那白花花的小白臀尽可能地送到法恩的视野里。 法恩原本是看不到少女那条肉穴的,但随着戈舞急剧张力的姿势逐渐成型,那条蕴含无限秘密的粉嫩蜜穴逐渐出现在男人的视野里。少女俯身含着肉棒的同时居然能垫着脚丫子反弓腰肢,将整个屁股挪到他视野里,这及其淫荡的姿势也让法恩的肉棒硬的飞起。他不再客气,扬起手掌立刻就狠狠拍了下去,少女丰润的白臀顿时像坨果冻般飞舞了起来。 啪…… 戈舞笑吟吟的小眸子突然扩开,法恩并不是拍一下,而是伴随着少女每一次吞咽都加大力度,狂暴的巴掌声,短短几下就将那白嫩的光臀打开了花,粉红色的臀肉不到片刻就布满了鲜红的手掌印。 而吞咽着肉棒的少女反应过来以后,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愉悦地将屁股高高翘起,甚至还摇晃起来期待着法恩的拍打,小白臀很快被拍得水花四溢,那蜜穴中的淫水伴随着拍打快速飞溅出去。 啪~~~啪~~~啪~~~啪~~~ 两人激烈的性爱让一旁的奴隶少女看呆了眼,尽管沦为奴隶之后每时每刻都在挨操,但她根本没学过任何服侍的技术,毕竟自持惊艳的容貌,绝美的奴隶少女仅仅只需要往人群那一站,光裸的酮体立刻就会吸引来无数人的玩弄,根本不需要她去做什么,下身紧密的双穴自然而然地将所有插入的肉棒榨干抹净。 可是看着自己的女主人跟主人欢爱,少女第一次知道了原来真正的做爱竟然如此激烈,那不是单纯一个人的付出,而是两个人的都在大力探寻着对方敏感的性爆点。 如果说刚才只是看着法恩的肉棒发情,那么现在看着她的男女主人激烈性爱的少女,身下已经泛滥成灾。戈舞努力吞咽那条巨龙的同时承受着来自屁股的高频拍击,荆纶忍不住合起双腿,若是换成她在那个位置的话,这么想的少女无意识地用大腿肉稍稍加夹一下胯间那粉红的小馒头,却没想到仅仅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海啸般的前奏瞬间袭来。 不会吧,荆纶瞬间瞪大眼眸,赶紧分开双腿避免摩擦,但那已经迟了,看着法恩戈舞性爱的奴隶少女,双唇紧闭死死咬着一双胶牙,分岔直立两边的纤细双腿绷直发颤,双腿中间突出耻骨的小馒头扑扑扑地喷着小水花,仅仅只是摩擦一下大腿就引来了小高潮,粘稠的水花一下子喷了出去。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小奴隶死死咬着自己的胶牙不想发出声音,她才没有这么容易高潮呢,以前被肉棒抽了好几个小时的经历都有。但无论傲娇的小荆纶多么驳斥自己,那赤裸裸的娇躯确实迎来了高潮是骗不了人的,一丝不挂的酮体清楚无遗地展了少女胯间一边喷水一边颤抖的可笑姿态。而引来小高潮的奴隶少女非但没有任何解脱,看着自己男女主人激烈性爱,她反而越发饥渴。 “停一下” 另一边,似乎终于想起来的要养伤的法恩突然拉开了戈舞,但后者显然非常不愿意,张着小口伸出小舌头想要再吸一口,垂下的粘液不偏不倚滴落法恩的马眼处,引起后者一阵狂吸,因为这粘液几乎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肉棒一阵发抖然后挤出一滴浓精,但也仅仅只有一滴,其他全部给法恩深吸一口气全憋了回去。 “唔” 被拉开的小魔女满脸不悦,黑眸深处红光一闪,立马就发动了铭刻在法恩肉棒上的魔法,敏感度直接拉满百分百,这样法恩的肉棒即使是接触空气也会直接射精,她要看这个骄傲的男人哀嚎着跪地,陷入狂暴的射精快感里,现在马上立刻。 然而预想中的景象并没有到来,那个男人既没有任何色变,那条肉棒也没有任何爆射的迹象,更别提白浊的精液了,戈舞歪了歪头疑惑不解,于是又再度发送了一遍指令,然而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好奇怪,怎么会这样?” 戈舞伸手挠了挠头发,但当她抬眼看向法恩,看到后者戏谑的表情时突然反应过来,这个男人以火箭般的速度提升过修为,现在已经是尊师级了,那邪恶的魔法肯定被他自己偷偷解除掉了,还是瞒天过海没有让她有一丁点发觉的那种。 少女一瞬间就察觉到不妙,她可非常清楚地记得自己修为比法恩高出一头的时候,对这个男人有多么肆意妄为,而现在的法恩的修为可不止高她一个头,那简直到了一只手就能碾死她的地步。 “今天~~~天气不错,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