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心怀、肆无忌惮的欢好交媾,极是酣畅淋漓,此回的快美喷射更是突破了极限,就连往日空虚之感都似被欲仙欲死的余韵所掩盖了。 我覆压着娘亲风韵软腴的胴体,根本不想动弹,贴着暖凉宜人的玉颊,连耳鬓厮磨都没太多心思。 即使娘亲是趴卧之姿,亦是沉腰翘臀,虽不能见,但仍能感知到身下胴体丘峦起伏的曲线,甚是傲人。 我的两腿置于外侧,腰胯覆压着月臀,既将雪脂压得微陷侧溢,又感受到肉团的丰弹不屈,如同卧在云端,又仿佛无数柔若无骨的玉手托举着我,彼此的身躯紧贴下体、严丝合缝——天造地设或许并非虚言——赞叹的同时,心中又有一丝得意。 青丝盘落在榻上,少许绕在颔颈间,根根细发浸在日辉中,微微闪烁,如众星拱月,亦有不少夹于玉背与我胸膛间,但却极细极腻,哪怕混合着香汗也不觉烦扰,反而有着蚕丝绫罗般的触感。 胴体更是抹着细腻香汗,却不黏糊稠渍,反倒像是模糊了彼此躯体的界限,颇有种灵肉合一的美妙温存之感。 我闭目微喘,贴着玉颜,享受余韵,忽觉一只冰爽光滑的玉手贴上了我的面颊,轻轻抚摸数下,霎时间清凉之意游遍全身,两人身上的汗水与蜜液尽皆消失,清爽无比。 我才睁开眼,又觉一道白影飞过头顶,循声望去,却是娘亲将床尾——经历了一场欢好之后,此时对母子二人而言是床头——的白袍抓起,以精妙无比的力劲扔到我的腰臀上,覆盖住裸露的小半身体,似是担心爱儿受凉。 一片柔情与温暖灌注心头,我双手半撑起上身,只见娘亲螓首下盘着藕臂,仙颜侧枕,樱霞渐消,却仍满溢着惊人的慵懒与余韵,那只残留着妩媚的桃花眼瞬间灵动起来,望向了异动的爱子。 娘亲朱唇微启,略带慵懒:“霄儿何不休息?” “孩儿怕压着娘亲。” “不会,娘还没那么娇弱。”那只桃花眼一眯,柔情乍起,朱红唇角也勾出一个宽慰浅笑。 我当然知道,桃姿柳韵的娘亲身为先天高手,哪怕不见长于体魄,也远非看上去那般不堪重负。 只是有些事情关心则乱,就如娘亲,明知此番重铸功体,期至则事成,不存忧虑,但仍在床笫之间冒出一句关心。 更何况此时娘亲趴卧着身子,饱满酥胸被压得侧溢鼓胀,似是逼近极限了,美得惊心动魄,但也教人担忧。 娘亲方才为我盖衣披袍,极是关心与宠爱,我又如何能仅顾自己享受呢? 我左右一看,发现枕头不知何时到了侧旁,应是方才的胡天胡地中床榻不稳,故而它也四处乱窜。 我伸手一捞,将那只软枕递去:“娘亲,枕着这个吧,舒服些。” “小乖乖可真会心疼人。”娘亲美目一眯,轻赞了一句,一手托腮,一手接过枕头置于身下,转而又恢复了螓首枕臂的娇姿,柔声招呼:“这会儿更好了,霄儿来吧。” 我打趣回应:“那当然了,若是压坏了清凝的大宝贝,夫君可心疼了——”眼见那软枕垫在面颈上,酥胸仍是侧溢不少,但没方才那般惊心动魄了,我稍稍安心。 “谢夫君体惜~”娘亲嫣然一笑,美目微眯,似哄似嗔,“霄儿也赶紧休息吧,别让娘担心。” “娘亲,孩儿来了。” 娘亲云收雨散后的慵懒风情极为撩人,更兼阳物仍在花径中享受着温暖缠箍,仙子如此柔情相邀,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倾下身体。 “嗯。”在娘亲的娇懒应声中,我缓缓地压了上去,重新与仙子胴体贴合无间,此回却是与娘亲面面相对,左手抚摸着香净藕臂,右手也钻入如云青丝中,微微揉捏。 近在咫尺的仙颜已恢复冰雪玉净,却仍荡漾着一丝妩媚余韵,一双美目更是温柔凝视于我,叫我忍不住在侧脸上吻了一记。 娘亲微笑着受了我的亲吻,我也没有得寸进尺,退回肩颈处,与柔情水目对视着,勿需言语,亦能感受到彼此心意相通。 嗅了会儿淡雅清香,我开口问道:“方才孩儿可曾伤到娘亲?” 娘亲淡去些许慵懒,轻笑道:“自然未曾,霄儿为何有此一问?” “孩儿方才……有些暴虐,怕无意间伤到娘亲。” 这场欢好的情景历历在目,动作之狂放粗暴、言语之亵渎污秽,哪怕说只是夫妻间的闺房之乐,不足为外人道,才如此尽情纵欲,我也难以接受,更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些懊悔。 “霄儿不用担心,娘可是先天高手。”娘亲温柔一笑,那绝美仙颜上绽放的笑容足可包容世间万物。 “嗯。”我微微点头,心头却仍是有些阴霾。 娘亲一眼便识破,玉手握住我的五指,关切地问道:“霄儿可有心事?” “也不瞒娘亲,孩儿确有心事。”我与娘亲已有肌肤之亲,自然勿需藏着掖着,“娘亲,要不……以后还是别用‘月姬献桃’的姿势了吧?” “为何?霄儿可是不舒服?” “不,正好相反,实在是太舒服——那些淫词艳语作为闺房之乐,如此毫无拘束地欢好,其实酣畅淋漓到了极点,孩儿亦是食髓知味。”我将心绪整理,一一道来,“但正如方才所说,这也激起了孩儿暴虐之心,动作粗蛮,全无半分怜爱之意——您不是予取予求的泄欲工具,而是孩儿的娘亲、我的爱妻,孩儿不忍心这般对待,而是希望灵肉合一,彼此都能享受水乳交融的快美欢好。” 娘亲闻言微微颔首,却也笑吟吟地问道:“若是娘想要霄儿如此呢?” “这……”娘亲并非欲求不满之人,如此发问定有用意,但我一时难以领会,只能说出自己的想法,“那希望娘亲在欢好时,能够一直看着孩儿。”回想起来,那双片刻不离的桃花润眼,始终泛着一丝宠溺、关切与温柔,正是这份不断的柔情,在无声无息中唤醒着我的理智。 “好,娘答应霄儿。” 见娘亲微微颔首,我才放下心来,在香肩上蹭了蹭,转而问道:“娘亲为何有此一问?” 娘亲慵懒神色中浮现一丝无奈,美目微嗔道:“娘不是说过了么?床笫之间,莫说如此煞风景的话。” “啊,这……咳咳。”我闻言一愣,省起娘亲确实有如此“教诲”——亦是在云收雨散之后——正想道歉,却又觉同样不解风情。 我干脆咳嗽两声,右手探到娘亲身下,从被褥与侧乳之间挤了进去,让雪润凝脂握在掌中,轻轻揉捏起来。 “娘亲,孩儿学得可快?” “嗯~快,若是以往读书也这般机敏就好了。”娘亲微微哼吟着,慵懒浅嗔。 “孩儿虽然做不到过目不忘,但总归是背下来了,娘亲却从未给过孩儿奖励呢。”这几下轻柔缓捏,仿佛陷入了雪膏腴脂,满溢手掌指缝,倒不像我在蹂躏,反像是被奇异造物裹吸缠舔。 那雪乳又渐渐吐出一颗稍显挺涨的蒂珠,硬勃浑圆,摹刻着我掌心的纹路,我忍不住轻轻移位,以二指夹住了珍珠,搓拔剪动,仍是滑嫩得似要脱手,只是这回覆巢之下无处可逃,只能任君亵玩。 “嗯~娘把身子都给你了,还要什么奖励?”娘亲耳根泛起淡绯,樱唇翕张,恍若微风中的朱莲,美目一眯,媚意横生。 “嘿嘿,这倒也是。”我另一只空闲的手挠挠头却并未久留,随后便钻入娘亲腰腿下的空隙,向雪柔胯间摸去。 娘亲抿着樱唇,嗔怪地白了我一眼,却是将腰臀微挺、迎合魔爪,这一下教我的手更加来去自如,沿着柔软的小腹,摸到了腴鼓的阴阜上,摩挲着绒毛。 我亦想抚摸丰润花唇,但娘亲此时沉腰挺臀,蜜穴靠后、手不能及,更何况半软阳物仍滞留在花径中享受,我对自己的性器其实是有些避之不及的,因此并未穷追猛打。 “嗯~” 随着我的上下其手,娘亲亦是动情哼吟,耳根绯红渐盛,仿佛盛开了桃花,雪腹按摩着我的手,花径似也微微收缩夹箍,温柔吮裹着半胀阳物。 我感受着柔腹的起伏与花径的律动,心中也升起了欲念,若非察觉到自己腰眼空空如也、会阴针针刺痛,至少也要在蜜穴中挺动几下。 不过娘亲的似水柔眸中的关切与宠溺,让我静下心来,相视一笑,只仍未停下双手动作。 “娘亲,方才说孩儿小时候骑过你,是不是真的啊?”臂腕处紧贴着柔软的腰肢,让我忽然想到欢好中娘亲的爱语,便不由发问。 “自然是真的。”娘亲柔柔一笑,似是想起一些趣事。 “娘亲对幼时的孩儿宠到这般程度吗?”虽然仙子般的娘亲四肢伏地、驮行幼子的景象令人呼吸急促,但我却更为这宠爱咋舌。 如此纡尊降贵,莫说是月前面对着冷淡仙子,哪怕眼下我已与娘亲敦伦合体过数次,也是觉得有些难以想象。 “嗯,一半一半吧。”娘亲并未直接承认,而是美目微眯,诉说起缘由,“起初霄儿并不知道,还是牛婶说的,可你这小霸王非要让她给你骑马——牛婶虽然也宠你,但这般终究不好。那时节还未给你断乳,娘自然也溺爱得不行,便只好给你当牛做马了。” 收到娘亲最后飘来的嗔怪与宠溺,我却只能含糊道:“这……牛婶还真是帮了孩儿的大忙啊。”牛婶在谷中来往,相处十余年,在我心里已是半个亲人,虽然是她提醒娘亲戒乳,间接让我长年被冷淡,但也让我享受到了一些童年的乐趣——哪怕我毫无印象。 亲近自然不会减少,但情绪却稍显复杂,我纠结了一会儿,也只能说出这么一句。 “贫嘴。”娘亲美目半眯,微嗔一句,风情动人。 “娘亲辛苦了。”我将在娘亲胯下不规矩的手拿出,移首在娘亲雪嫩的面颊上亲了一记,而后又回归原位。 “嗯,算霄儿有点良心。”娘亲静静受了我的一记轻吻,似是满意地眯上了水目。 “诶,娘亲的腰不是怕痒么,为何方才孩儿抓着的时候却没反应啊?”在娘亲笑吟吟的注视中,掩耳盗铃般地把手重新钻回娘亲的胯间,撩拨了几记,我又突发奇想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坏霄儿,方才那坏东西捣得娘的心尖儿都在发颤,哪还有心神注意腰上的事?”娘亲仙颜如雪玉般纯净圣洁,那双桃花眼泛起了丝丝妩媚,口中浅怒嗔怪。 “啊?这样么,嘿嘿……”如此答案我倒是未曾预料,勾起了坏笑,虽然无法自观,但想必笑得很淫亵。 娘亲却并未生气,只是笑意盈盈地注视于我,分明是打情骂俏,却又宠溺不已,端地是奇妙无比。 既已开口,便有些收不住,我继续问道:“为何在孩儿快泄阳时,娘亲总是叫小乖乖呢?” “霄儿本来就是娘的小乖乖啊,有何不妥?”娘亲美目一眨,似是露出一抹不解,“还是说霄儿听着不喜爱?” “当然喜爱得不得了,娘亲这么一叫,孩儿魂都酥了。”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孩儿只是好奇嘛——”这称呼乃是时娘亲对我的爱称,虽然我并无印象,但在床笫之间由娘亲呼唤十分刺激与禁忌,尤其是在我阳精欲泄之际,以此相邀,更让冰火两重天的绝美快感更上一层楼,如何不教我忍痛将子子孙孙洒回神圣故园? 娘亲微微一笑,满怀柔情化作爱语:“这只是因为,无论霄儿长多大,走多远,都是娘的小乖乖,现下懂了吗?” “懂了。”我心中温暖如春,痴痴点头,“不过孩儿是不会离开娘亲的。” 娘亲微微颔首,如许下海誓山盟一般回应:“嗯,娘也不会离开霄儿。” 这还是我们母子、我们夫妻第一次许下的诺言,虽然简单,却直指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我心中满是感动,将作乱的双手抽出,抚上了娘亲的肘臂,轻柔地抚摸,与身下仙子共享温情。 枕着娘亲的香肩,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开口问道:“娘亲,平日在谷里,你都如何打发时间啊?”受娘亲的威严所摄,我在谷中一直安分守己,除了练武、研经与用食,剩余时间都在静室,根本不知娘亲如何度日,也不敢越界探知,此事遂成疑问。 睁开眼,只见娘亲温柔一笑,轻声说道:“也没什么,除了与霄儿相处的时间,大多是在钻研武典、打坐练气,只是会留半分心神注意霄儿。” 这倒像是娘亲冰清雪冷时候的风格,虽然采练元炁、滋养身体让人心神舒怡,但天长日久也会稍显枯燥无趣。 我不禁有些心疼:“这十多年里,娘亲肯定很寂寞吧?” 娘亲微微一笑,温柔道:“有霄儿陪着,娘怎么会寂寞呢?” “嗯。”我点了点头,“孩儿以后不会再让娘亲再受这种苦了。” “嗯。”娘亲并未反驳,笑意盎然,微微颔首。 我虽然留恋事后温存,但已在娘亲身上压得太久,若是这竹榻再宽敞些,两人就此安眠也好,可惜事与愿违。 此回欢好,先是娘亲极耗心神地以化劲收束力道,而后我又暴虐冲撞,彼此俱都疲累,实在不宜久留。 两人身体都经冰雪元炁清洁,倒是可以将就一下,只不过仍有一些残物难以处理。 “娘亲,孩儿留在你身体里的……那些东西,该怎么处理?” 娘亲有些慵懒,不以为意地道:“霄儿拔出来后,便用白袍擦擦吧。” “嗯……”我沉吟了一会儿,缓缓说道,“不如娘亲炼化了吧?” “霄儿怎么转性了,不想让你的坏东西留在娘的身体里了?”娘亲眯眼浅笑,似是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促狭。 “当然想。”我点头承认,如此妙事,恐怕没有男人会拒绝,但我并非自私之人,“只是孩儿担心娘亲今日太过疲累,炼化之后便可尽早歇息。” “嗯,如此也好。”娘亲微微颔首,笑得极是温柔与宽慰。 “而且娘亲本就可以自行炼化,勿需问过孩儿。” 娘亲的莹眸微微一动,微笑浅嗔道:“若非知你喜欢这模样,娘早就炼化干净了。” “嘿嘿……”我不由坏笑几声,又想起一事,“对了,娘亲炼化了孩儿的阳精,是否也会滋养元阴?” “岂不闻‘独阳不生,孤阴不长’?娘虽然元阴丰沛,无有此虞,但若受到元阳滋润,也会蕴新更陈,自是有好处的。” 我笑得更坏了,打趣道:“嘿嘿,那也好,虽然不能教娘亲受孕,总归是作了些贡献,娘的子孙于地下亦可足慰了” “尽说些歪理。”娘亲娇啐一口,温柔眼眸中荡起些许妩媚。 我心中一荡,在那玉道般光滑的脊沟里一抹,便即收手,随后说道:“若是炼化完了便告诉孩儿——这次让孩儿抱娘亲回房。” “好。”娘亲微微颔首后,闭上双目,呼吸渐匀。 虽然我无法感受到娘亲体内的变化,只觉阳物被花径似吮似咬地紧裹着,但心知娘亲已在炼化我的阳精。 我很少见到娘亲闭目休息的模样,更何况是云收雨散后,此时仙颜如玉,宛若冰雕雪刻,带着淡淡春意,不显妩媚,却十分动人。 如此绝景,独我一人能欣赏,我自不会浪费,静静看着完美无瑕的雪靥仙颜,一同沉浸在安谧中。 未过多久,只见那双桃花眼如星辰闪烁般睁开,娘亲柔柔一笑,朱唇轻启:“好了。” “那孩儿起来了。” “嗯。” 待娘亲颔首之后,我双手置于两侧,撑起上半身,便成了骑在娘亲玉腿上的姿势。 只见月臀挺翘饱满,挤出一条深邃柔美的桃沟,半截黝黑阳物正嵌在玉户,而那蜜穴明明被撑得扁圆,却仍旧紧咬不放。 此时胯间已无花露,但仍是水嫩润莹,嫣粉菊蕊微微收缩,惹人怜爱,纵使我元阳耗空,也被勾起了一丝欲火。 我压下腹间灼热,一手推按着凝脂般的玉臀,一手握住自己的阳物,缓缓向外拔出。 “嗯~”“哦——” 虽然阳物已非狰狞粗壮,但娘亲的花径实是过于紧窄缠人,更有层层叠叠的蜜褶,因此一退一出间快美顿生,我和娘亲都不由呻吟。 我心下一荡,更是升起了打趣的心思:“娘亲,为何将孩儿的阳物紧紧咬住啊?” “嗯~当然是不舍得娘的小乖乖了、哦……”阳物拔出时带着粉薄肉膜,但半截肉茎并不长,是以很快便撞到花穴入口处的窍环,惹得娘亲眯眼娇吟。 “孩儿也舍不得娘亲。”湿泽肉柱带出不少花蜜,浸湿了丰腴玉户,我看了几眼道,“娘亲的爱水可真多啊,这会儿又拔出一小股。” 娘亲美目微白,娇啐一口:“得了便宜还卖乖,若无这些水儿,你我岂不是血肉模糊?” “嘿嘿,也是,孩儿也爱娘亲水嫩多汁的蜜桃……”我坏笑着应答,又轻柔些招呼道,“那孩儿要用力了。”每回欢好,阳物进出于花径,都需面对这窍环的问题,虽有诸般妙处,但也让彼此在结合分离时稍有疼痛。 “嗯,霄儿用力便是,娘不碍事的。” 待娘亲颔首,我深吸一口气,一边拔出阳物一边注视胯间美景,只见紧箍在龟首下方的嫣红窍环先是被微微带出,显出龟冠的轮廓;而后又突破极限似的撑开,吐出膨胀的伞棱。 正是这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啵”声,更溅出几滴花露。 “嗯噢~” “哦嘶——” 娘亲抿唇促吟中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痛楚,我也被这又痛又快美的感觉激得倒吸凉气。 那肉环仍旧紧箍着半颗龟头,似是依依不舍地留恋吮吻,但却没有痛楚唯余温暖舒爽。 最后在蜜穴中停留了一小会儿,我才在裹吮下缓缓将阳物彻底拔出,牵起一条清亮而粘稠的爱液丝绦,约数寸才断,仿佛真是蜂蜜糖浆,而非羞蕊吐出的花露。 娘亲的倾世仙躯卧于床榻,腰陷臀挺,丘峦起伏,曲线蜿蜒,宛若冰雕雪琢,白璧无瑕,竟未染上一丝一毫的橙黄暮色,仿佛光滑得连夕阳残辉也不能逗留。 臀瓣下缘、腿心处被撑开的腴嫩玉户,很快恢复成饱满雪丘,恍若嵌着两瓣月牙,花唇间的粉裂不及合拢,一个不及尾指指头粗细的粉肉孔窍盖着一层水膜,四周花露点点,似是在哭诉说着逆子的无情蹂躏。 我只凝神看了一小会儿,见没有污浊阳精流出,便依依不舍地翻身下床。 玉体横陈的美态一闪而过,娘亲优雅起身,双腿叠伸,玉手张开。 “来,霄儿,抱娘回房吧。”娘亲如春枝展怀,仙颜荡起温柔微笑,风情与胴体同样动人心弦。 如同仙子一般的玉人赤裸求抱,这如何能够忍得住? 我俯身抄住腿弯,娘亲顺势将一双玉手搭在我的颈后,笑靥如花,似在等待着情郎将自己抱入怀中。 我心头一热,另一只手勾住玉背,浑身发力,将赤裸仙子横抱于怀中,带起一阵淡雅香风。 “呀!”娘亲的胴体太过光滑水嫩,我差点没搂住玉背,幸好在娘亲的腋窝找到了着力点,否则真恐将怀中玉人摔碎。 将娘亲牢牢横抱,我松了一口气,转而打趣道:“呼……娘亲,你的身子好滑啊!”纵使没有细腻香汗,娘亲的玉体也是光滑水润,雪纤若瓷。 “哪比得上霄儿的油嘴滑舌?”娘亲双手勾颈,美目柔情,微微嗔道。 望着怀中横陈玉体,修长曼妙,酥胸饱满,雪腹柔腴,双腿将花穴紧紧掩藏,一截肉缝引出蜜丘的鼓胀轮廓,正如并肩双峦。 我心头火热,笑嘻嘻地道:“哪里滑了?今晨还被娘亲吻得不能动弹呢。” 娘亲大方调情又微带娇嗔:“都到娘的嘴里胡天黑地了,还不滑?” 我仍是坏笑反驳:“那怎么不是娘亲的小嘴太滑,才让孩儿得逞的呢?” 怀中仙子满目柔情,略带嗔怪:“好呀,做了坏事还要反咬一口,就这么对娘是吧?” 我见好就收,低头认错:“好好好,是孩儿错了,是孩儿油嘴滑舌。” 娘亲口中似是责怪,但并无怒意,更像是打情骂俏,在我假意讨饶时微微一笑,我也嘿嘿不止。 娘亲收起笑容,柔声道:“好了,回房里去吧。” 见娘亲美目中泛起柔情,我也有些痴了,不由道:“清凝,夫君抱你去洞房了。” “是,请夫君怜惜~”娘亲柔声应道,宛如新妇,笑靥如花。 我心下火热,将仙子胴体紧箍一分,不再逗留,抱着怀中玉人向东厢居室而去,步步都与娘亲对视而笑。 二三十步的路程转瞬即逝,我已然抱着娘亲来到了拨步床前。 “娘亲,到了。” “嗯。”娘亲微微颔首,我便将怀中玉人轻轻放在床榻上,玉体横陈,躯若丘峦。 我还未及仔细欣赏,娘亲便灵巧翻身,荡起一阵玉光雪影,便见她素手托腮,仙躯侧卧,另一手拍着床榻道:“来,霄儿,到娘旁边躺着。” 娘亲恍若在哄幼儿睡觉,我却十分受用,也不顾自己赤身裸体,轻巧地爬上了床,乖乖地躺在了娘亲的身侧。 “真乖。”娘亲轻声夸奖,将里侧的薄被盖在了我的腰腹。 “来,娘亲也盖一些。”我投桃报李,将身上的被子扯过,盖在娘亲的胴体,大手却没有收回来,沿着脊沟滑到了月臀上,轻轻揉捏起来。 “娘刚想说霄儿体贴呢,你就作起怪来了。”娘亲口中嗔怨,另一只手却轻轻抚在我的背上,似在拍哄入睡。 “孩儿是在体贴啊——这不正用自己的身体贴着娘亲嘛~” 我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埋在丰凝酥胸里深吸了满腔的乳香。 “尽是歪理!”娘亲佯装嗔怒,在我背上轻拍一记,随即又在那处抚摸起来,似是担心我吃痛。 我最后在丰弹玉臀上抚摸揉捏几下,便将手移到娘亲腰背处,搂着娇躯依依不舍道:“娘亲,孩儿先睡了,您也早点休息。”我当然想和娘亲同时入睡,但以先天高手的充沛精力,这无异于痴人说梦;况且以娘亲性子,哪怕与我交颈而眠,也会等我先睡了再休息,自欺欺人实不可取;再加上我并不记得娘亲哄我入睡的模样,这般温馨场景我也十分享受。 “好。”娘亲柔柔应声,俯首在我额上一吻,“睡吧,娘给霄儿唱歌。” “嗯。”我贴在娘亲肩颈处,胸膛轻贴着柔软双乳,闭目吸嗅清雅淡香,静待安眠。 娘亲一边轻拍着我的脊背,一边婉转吟唱起摇篮曲。 交欢尽兴但也实在耗费精力,疲惫感渐渐涌上心头,随着空灵歌谣入耳,我恍若飘摇云端,很快便入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