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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问情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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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倾城仙子交欢已是极为享受,更何况她还是我的亲生母亲,又兼那鬼斧神工、妙不可言的胴体,纵使我难于久战,耗费的辰光也不是屈指可数了。 此时此刻天色方暮,从堂门窗棂中洒来的晚照落在娘亲身上,如同上天为了抚慰因欢好而疲惫不堪的仙子,特意为她披了一道橙霞薄纱的妙衣。 我恰可将伏在身上的娇躯尽收眼底,方才的激烈欢好,让素雅白袍落至半腰,内衫凌乱,露出雪白颈窝与半截香肩,铺着一层细腻香汗,极是水润光泽。 从青丝与颈肩传来的清香,较平时浓烈数分,微有些蒸醉醺熏,但却极为细腻,总觉得怎样呼吸都不够。 继续望去,从绸衫窥见蝴蝶骨的轮廓,比翼欲飞;袍衫紧贴着脊背,勾勒出优美玲珑的脊线与背廓,先是缓缓下沉,过了腰窝后遽然上升,犹如幽谷起绝峰般惊心动魄,引出了如同丘峦般饱满的丰臀。 娘亲依旧是跪坐两侧,上身伏拜、腰肢沉落,愈发显得丰臀挺翘,虽是为后袍所遮盖,但那如皓月般圆满的轮廓,沐浴着残暮余辉,恰似阴晴不定的玉蝉。 我曾亲手揉捏抚摸过那月臀,丰柔与翘弹,互相矛盾的两种触感却似精心调配,完美得全然不似人间之物。 不过,说起来我与娘亲已经裸裎相见、二度交欢,却还未曾仔细观赏过这绝美的月臀——无遮无掩的那种。 此时娘亲伏在我身上,丰臀挺翘得敲到好处,虽有袍服遮盖,我却知其下乃是不着片缕的;那腰臀上的衣褶袍皱错落有致,更多的是紧贴谷峰的雪素面料,似乎与肌肤的湛白相差无几。 但其实二者相去甚远,娘亲的娇躯通体雪白,冰肌玉骨宛若天成,又兼有太阴遗世篇的神功护体,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是水润嫩滑,完美无瑕。 这件白袍虽是深受娘亲喜爱,其色甚讨欢心,纤尘不染,若无特殊情况,娘亲均是身着此服,但要与那欺霜赛雪的月臀相比,也不过痴人说梦罢了。 我不由暗叹,若是有朝一日,可以直面这撩人心魄的丰弹月臀啊,哪怕死也心甘了。 不过,我与娘亲已成鸳侣伉俪,以娘亲对我的……百依百顺,应该不是难事……吧? 思虑及此,口干舌燥稍稍消停,移开停留在臀峰的目光,转而扫到跨跪我身侧的玉腿。 白袍如翼展一般,几乎盖住了娘亲的玉腿,隐约能看清屈膝回折的姿势,但最妙的是裸露在外的左足,如闺中丽姝正在好奇地探出螓首。 我颈首靠枕,上身略高,恰好能看到那精致瓷器一般的月足,足根浑圆、足弓玲珑以及足心雪嫩,那如同珍珠豆蔻的足趾晶莹剔透,微透着粉红,许是余韵还未散尽,偶尔还会痉挛似的微微蜷缩并紧,泛起一阵月波,。 当真是妙至纤毫的月足,想起我曾经将其含入口中肆意吮舔,心中甚是得意。 即使娘亲蛰伏身姿,亦有许多妙不可言的美景,当这具完美胴体赤裸裸地呈现在我面前时,甚至有种眼花缭乱、手足无措的冲击感,不知该欣赏何处。 此时我更感受到,胸膛上被挤压扁四溢的雪乳是何等的滑嫩光纤,以及花径中的温热紧湿,简直煦暖如春,哪怕不能抽动,亦是快美舒爽。 其实这两回交欢,无论我的阳物是充血粗涨到极致,还是消软冷却如颓蛇,娘亲的妙径都能紧紧裹缠,几无丝毫间隔,随着呼吸时不时轻轻挤箍,似乎想将肉棒中余精榨干殆尽。 更何况娘亲花穴入口处还有箍圈一般的肉环窍关,哪怕我的阳物恢复常态,亦能被锁在花宫中,尽享温柔缠绵,实是妙不可言。 唔,那处关窍如此奇妙,未破此关时,拒推抗敌;突入其后,却比无数素手的抚捋套弄更令人欲仙欲死…… 或许该有个专属的花名? 化龙关?取鲤鱼跃龙门之意,但我的阳物还难以称为巨龙…… 隔世锁?取恍如隔世之意,但过于拗口…… 还是说…… “嗯~”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之时,耳边忽然响起了一声弥长而慵懒的哼吟。 是娘亲休息好了! 我顿时顾不上思考其余之事,只觉得欣喜又心安。 一只冰清玉手轻轻抚上我的右颊,轻轻抚摸几下,而后五指停留在我的太阳穴。 紧贴我左颊的温嫩玉靥摩挲着升起,青丝如同瀑布倒流般遮住了暮光,倾城绝色的仙颜如皓月当空,娘亲温柔笑问:“霄儿在想什么呢?” 饶是我与娘亲日夜相处了十多年,此时也被如画般的玉容仙颜震撼得痴了。 玉颜薄霞,樱唇微勾,美目含波,情潮未散,黛眉澈瞳中蕴藏着丝丝妩媚娇妍,却煞是销魂夺魂。 我更是注意到,娘亲的青丝如珠帘般散在左侧,只因方才倾压在我身上时便将秀发甩动,没有哪怕一丝一根长发落到我面上,娘亲的细心竟至于此。 但听得娘亲的问话,方才的那些胡思乱想浮出脑海,我心中一凛,嗫嚅道:“没什么,孩儿担心娘亲太累了……”为娘亲的花径窍关取名,实在是太过冒犯亵渎,这我哪敢说出口啊? “眼神躲躲闪闪的,定然没想什么好事。”娘亲玉手托腮,与我相距数寸,莹眸如星辰闪烁,慵懒不已,“不过这会儿娘懒得管,有霄儿这句担心就成了。” 不曾想娘亲轻而易举地就识破了谎言,虽说没有追究但我不禁疑惑道:“娘亲,你是怎么知道的?” “霄儿什么都好,就是不善诳谎——娘一说就认了,岂非不打自招?”娘亲柔柔一笑,春情更展,如桃花盛放。 呃,这倒也是,娘亲尚未例证我就迫不及待地反问,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但我还是有些委屈不解:“娘亲,这样不好吗?” “在娘面前,当然好啦~”娘亲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颊,美目中爱意盈盈,“娘不会害你,你越实诚娘越欢喜;但在外人面前,还是留几分真心……” 这倒是提醒了我,知人知面不知心,如吕莫槐这等视人命如蝼蚁的衣冠禽兽,看起来正义凛然、秉公执法,但实则知法犯法、血满双手,怎可尽说实话? 于是我微微点头:“娘亲教训得是。” “是什么是?”抚摸侧颊的左手捏上了我的鼻子,轻摇几下,娘亲哭笑不得地嗔怨,“怎地娘也和你一般不解风情了,在床笫之间说起了大道理,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娘亲,这怎么能怪孩儿呢?”我不由喊冤叫屈。 “怎么?娘服侍完夫君,该当事后温存了,霄儿便只想和娘辩辩对错么?”那双秋水剪瞳眯成月牙,笑吟吟地凝视着我。 “可本来就……”娘亲这副神情,既不娇弱也不威严,却不知怎地让我底气愈发不足,转而被那相距不过数寸的无瑕仙颜吸引了。 雪颈修长如玉,锁骨精致如刻,双峰不分彼此,皆与我胸膛触贴,难见粉晕,恰如皓月稍掩于乌云,润泽香汗星星点点,无一不是绝美的景观。 “又看呆了?”娘亲玉手托腮,螓首俯望,仿佛在照看幼儿般溺爱凝视,“霄儿方才可舒服?”娘亲毫无羞赧,不讲避讳,随心问出闺房密话,却是风情万种、大方知性,教我爱到了极点。 这正是我所钟爱的娘亲,义无反顾,不惧世俗,全心所系皆在一身一事。 “孩儿自然是舒服极了,这回娘亲骑在身上,插得极深,似乎顶到底了……本来娘亲那里就紧致得很,这下更是夹得孩儿欲仙欲死……”我心知娘亲定不会生气,便放心大胆地将交欢的感受一一诉说,“更何况娘亲身轻如燕,摇来晃去,别提多舒服了……” 果然,娘亲凝神静听,笑意隐隐,甚至微微颔首。 望见仙子这副满意宠溺的神情,我本不愿泼冷水,略有些犹豫道:“只是……” “只是什么?”我心中不忍,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只是眼下孩儿身体不便,娘亲行欢须得顾忌,时时留神力道,竟至于筋疲力尽,孩儿心疼……” “有霄儿这番话,便不枉娘这般尽心服侍了。”娘亲温柔抚摸着我的面颊,绽开心慰的笑容。 “可是……” “傻霄儿,你心疼娘,娘就不心疼你了?正因如此,娘才心甘情愿、耗费偌大心神,与霄儿春风一度。”我正欲再说,却被纤纤玉指按住了嘴唇,娘亲柔声道:“若不想让娘那么费力,霄儿尽快恢复便是。” “嗯。”这番话说得似有道理,但功法与体魄适应契合的过程,基本只能靠着二者自行磨合,我所能做的事几近于无,但眼下也只能如此答应。 “娘亲,其实,此番欢好……可以不必的,孩儿先前并无贪欢之心。”我犹豫半晌后,还是开口道,“当然,如果是娘亲来了兴致,孩儿舍命陪仙子便是……”此前受圣心影响,我满腔悲愤,并无贪欢之意,虽然后来被娘亲勾起无穷欲火也是事实,但反过来说,如果娘亲不主动为之,这般耗费心神的欢好完全可以避免。 考虑到娘亲毕竟久旷之身,有些欲求不满也在情理之中;又或许娘亲爱侣心切,想多尽妻责,终归是一片情意,何况我毕竟为人子,不好说得太直白,只好如笑谈般打趣。 “好呀,当娘欲求不满是不是?”玉手轻点我的额头,娘亲微嗔道,“娘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霄儿。” “为了孩儿?”这我倒是有些不解了,难道事关先天境界?阴阳平衡还需要及时将元阳与元阴交融? “嗯。”娘亲微微颔首,朱唇轻启,“方才霄儿凝练元炁后,是否圣心勃发、悲愤无比?” “呃,娘亲你怎么……”我有一瞬间的惊愕,但娘亲向来料事如神,旋即见怪不怪,于是点头承认,“没错。” “圣心于永劫无终不可或缺,全靠它激发气机,才致神效。”娘亲如数家珍道,“不过,它却并非可被随意收束潜抑的念头,若是行止不合于圣心,短时间还不妨事,一旦时日稍长,便会占据脑海、苦苦不得解脱。” “嗯。”我点头附和,这一点范从阳曾以父亲为例,告知于我,“但这和今日的……欢好有何关系呢?” “原因有二,其一,圣心虽然霸道,但若以更强烈的刺激覆盖,它也会暂时平息;”娘亲在我眼前伸出两根纤素玉指,“其二,圣心催发的乃是体内旺盛的气机血脉,换言之,若是体内的气机血脉不那么旺盛,它就不会一直催发。” “所以……”我也触摸到了点滴灵光,却没能牢牢抓住。 娘亲欣慰一笑,接口道:“所以,既能覆盖圣心又能削弱血气的法子,便是阴阳交欢;而霄儿与娘结合,情况尤为特殊,阴阳二维倾律,一旦泄阳势必亏损巨大,是以在制衡圣心上效果奇佳。”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如此看来,这场交欢,不仅不能免去,而且不可避免。 我无法动弹、瘫痪在床,自不可能做出顺应圣心的举止,故此悲愤尤为强烈。 那悲愤之感来势汹汹、不可抵御,难以察觉自己沉沦其中,自拔挣脱也就无从谈起,我甚至为之泪流不止,若无娘亲勾起我的欲念,恐怕将会彻夜难眠、自怨自艾直至心神耗尽。 但随即想到,为了平息我的悲愤,娘亲举身侍奉,芳心所系尽数在我,我竟然还以为娘亲久旷无欢而欲求不满,实是有些愧疚难当。 我不由歉疚开口:“娘亲,对不起,孩儿还以为……” “无妨,不知者不罪,霄儿知道娘的苦心便好。”娘亲倒是不以为意,玉指为我整理额发,“更何况与霄儿欢好,极为敏感刺激,倒真让娘有些食髓知味了,便是说娘欲求不满,也算不得‘诬陷’。” 听得仙子口出亵言,我急不可耐地随声附和:“娘亲,孩儿也是!” 娘亲亲昵地捏捏我的鼻子,娇俏打趣:“是是是,娘知道了,小应声虫~” 我已深知男女之事的美妙,娘亲的胴体更是魅力惊人、销魂夺魄,比之天生媚骨也不遑多让,但哪怕我每回都泄得几近脱阳,事后仍是为那欲仙欲死的快美所摄,全无后怕,直觉精尽人亡也心甘情愿。 道德伦常,受其桎梏时无异于枷锁,突破后却是刺激欲念的无上妙因,若无囚龙锁与冰雪元炁相助,恐怕这两回欢好都是浅尝辄止、丢盔弃甲了。 反观娘亲极乐加身时意乱神迷的情状,表明她也极其享受,尤其是仙子吹箫时,面对黝黑丑陋的阳物毫无嫌弃、温柔侍奉,更露出一抹陶醉之色…… 思及此处,一股亵渎与冒犯娘亲的罪恶感盘踞心头,方才欲焰狂涨不曾注意,此时邪火泄尽,它重又浮现,而且更加难以消解。 我不由低落道:“娘亲,以后吹箫之事,可以不为吗?” “怎么,霄儿不舒服吗?”娘亲反应温柔,带着一丝不解,转而又浮现了关切之色,“是被娘咬疼了么?可曾伤到霄儿?” “不是不是,孩儿很舒服,娘亲也没有咬到……”娘亲的询问让我回忆起了阳物被仙子嗦吮的香艳享受,差点被带偏,急忙改口,“呸呸呸,和这些没关系,孩儿只是觉得,这种侍奉……太折辱娘亲了。” “原来是此事啊,这有何折辱?洞房花烛夜,霄儿不也为娘品玉了吗?”娘亲舒了一口气,水眸飘来,竟有媚眼如丝之感,“那‘胯下之辱’,霄儿不也甘之如饴么?” 我心头一跳,强自镇定道:“不一样的,娘亲那里生得精美悦目,而孩儿却是丑陋肮脏……” “如此说来,娘不也一样脏?” “娘亲的神功可以自洁躯体,当然不会脏,还有一股香味。”我缓缓摇头,自卑不已,“孩儿却没有那般本事,只是肉体凡胎,自然污浊不堪……” “霄儿,你弄错了一件事。”娘亲螓首轻摇,神色一肃,眸中爱意却不曾稍减。 “什么事?”我不由一愣。 “此等事情,无关于私处肮脏与否,而在于对方是否愿意。如若是胁逼他人为之,哪怕私处再赏心悦目,也是强迫之举,这才叫折辱。”娘亲柔声说道,“但霄儿和娘,并未开口要求彼此,都是自发自愿,何来折辱之说?况且霄儿舔得开心,却不许娘也为爱儿服侍一番,得些欢愉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嗯……”我犹豫了一会儿,似乎确实有些太过自我了,但还是询问,“娘亲真的不觉得委屈?” “傻霄儿,这些本就是闺房之乐,娘心甘情愿侍奉夫君,何来委屈之说?”娘亲轻轻逗弄着我的鼻子,将心意款款述说,转而促狭打趣,“况且,霄儿的宝贝在娘嘴里逞威风时气势汹汹,幼时却不过尾指大小,娘也感觉颇为奇妙呢……”说到最后,娘亲竟是捂嘴轻笑起来。 却听得我有些面颊发烫,不由撒娇打断:“娘亲——” “好好好,娘不说了。”娘亲收起促狭的笑容,娇声嗔问,“除此之外,霄儿不也很舒服么?说什么魂都要飞了……” “娘亲,那实在太舒服了,孩儿忍不住……孩儿知错了……”这下我彻底面红耳赤,口是心非之举实难自辩,声音越来越低。 “舒服有什么错的?”娘亲莹眸笑意隐隐,玉指临摹着我的眉宇,柔声开解,“霄儿越舒服,说明越喜欢娘呀~” 我眼前一亮:“是这样吗?!” “当然了!”娘亲玉手未停,仙颜温柔,理所当然道,“若是不喜欢的女子,霄儿连瞧都不会瞧一眼,又怎会被勾起欲火呢?” 我瞬间醍醐灌顶、恍然大悟——正是此理,当日红袖添香园内,那衣着暴露的女子投怀送抱,我不仅未觉欲火焚身,反而不知所措、尴尬无比,直欲逃离那是非之地。 思及此处,我又反问道:“娘亲也是如此吗?” “那是当然了,娘不是说过,只有霄儿才能当娘的夫君么?”玉指轻点我额头,娘亲微微嗔道,“若非霄儿,娘的太阴遗世篇清心静念,保管比冰块还冷,霄儿可是领教过多年的。” 我深以为然地点头:“那倒是……”娘亲所说正是葳蕤谷中相处的岁月,那段日子冰清雪冷,宛若高处不胜寒的仙子,都让我怀疑起自己的身世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又有些得意——能够打破娘亲的心境,世上唯我一人而已了。 “现下霄儿可能接受吹箫品玉之事了?”娘亲又提起开头的问题,随即冰凝玉指微触我的脖颈,一股清之意瞬间笼罩全身,黏糊的汗渍爱液尽数消散。 我瞬间感觉身体轻松凉爽,又听到娘亲竟然还在挂记着我的心结,不由感动回应:“能,孩儿想通了,娘亲既然愿意,其余的皆是细枝末节;虽然孩儿还是以为,事前做些清洁会更好——不过娘亲喜欢这般,孩儿只好顺您的心意了……” “又来取笑娘?”娘亲微微一笑,玉指轻点我额头,“娘可不喜欢,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祖宗~” 这语气几乎是打情骂俏了,我嘿嘿笑道:“怎么不喜欢?我看娘亲服侍的时候,可是爱不释口、满脸陶醉,简直就像是……”此话虽然有些淫秽,但娘亲并未动怒,反而听得笑吟吟的。 我心头一荡,欲寻一个比喻,不光娘亲吹箫时的妩媚神情浮上心头,还有观音坐莲亦在脑海中栩栩如生,以及洞房花烛夜时的香艳欢好,娘亲无不是心神俱醉,美目几乎无时无刻凝视于我,满眼柔情与宠爱,简直就像是,就像是…… 过度溺爱孩子的母亲。 这词语蹦出来的一刹那,我瞬间五味杂陈。 因为我直面了潜抑于心但很强烈的症结:娘亲是否因为我差点死于非命,而使溺爱变得毫无限制,才与我成亲乃至交欢? 诚然,我已然得到了娘亲的身心,交欢时娘亲陶醉不已便是最好的证明。 但那任我轻薄的姿态,一瞬不瞬注视于我的宠爱神情,乃至今日主动吹箫,都加重了我的心结。 我对娘亲有着非分之想不假,但我希望娘亲是由于纯粹的爱情而与我共赴爱河,而不是因为无底线的溺爱才以身慰藉。 近日来险死还生、得偿所愿以及重塑功体,诸事萦绕心头,虽非波澜壮阔却让我无暇细思,此时此刻,我才真正发觉了这个心结。 “就像是什么?”娘亲明眸如镜,定定地望着我,询问道。 心结未曾发觉还好,可一旦显形,便如鲠在喉、如芒在背,不吐不快。 我叹了一口气,把心一横,还是说了出来:“就像是过度溺爱孩子的母亲……”话音未落,我已将双目闭上,不忍看娘亲伤心的表情。 却只听一阵天籁般的宽慰笑声:“呵呵,霄儿总算是发现自己的心结了。” “呃……”我不由一愣,睁眼一看,近在咫尺的无瑕仙颜上哪有半分伤心,反而一脸欣慰,似是等待许久,“娘亲已经知道了?” “当然了,霄儿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娘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啦。”娘亲美眸眯成月牙,理所当然道,“此前只是不清楚症结何在罢了。” “此前孩儿自己都不甚了然,娘亲是如何得知?”这可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哪怕能掐会算的神仙也不能洞察人心吧? “原因有二,一是知子莫若母,二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娘亲竖起两根纤纤玉指,娓娓道来,“霄儿与娘初结鸳盟还好,没什么异常。待洞房花烛夜之后就十分明显了:几乎不曾唤过爱称,对娘也十分尊敬,就连今日欢好,初时也十分抗拒。都到了这般田地,娘还不清楚,岂不是和霄儿一般傻了?” 我并未在意最后的打趣,深吸一口气之后,问道:“那娘亲是怎么想的?” 娘亲沉吟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在娘回答之前,还需先问霄儿几个问题。” 我点头道:“娘亲问吧。”娘亲朱唇轻启,抛出一个“明知故问”的疑题:“霄儿为何喜欢娘?”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喜欢就是喜欢啊,还有什么原因吗?” 娘亲微微一笑:“那娘换一个说法,霄儿为何不喜欢沈婉君或者叶明夷呢?” 我更加疑惑了:“呃,孩儿和她们并不了解,怎敢妄谈喜欢?” 娘亲轻轻摇头,纠正道:“也不算少了,沈家妹子虽然古灵精怪,却颇知礼节,也算门当户对、郎才女貌,霄儿为何不喜欢?长命女沉鱼落雁,生世可怜,霄儿有爱怜之意也属正常,却为何不曾动心呢?” 我被问得有些委屈了:“可是孩儿心中只有娘亲啊,她们哪里比得上娘亲?” “当然比得上,沈婉君豆蔻年华,肌肤娇嫩,比起娘来也不遑多让;叶明夷虽是二十有六,但修真奉道,身姿曼妙,那腰肢比娘还纤细。”娘亲似是极为认真,一一细说,“更何况她们都是云英未嫁、待字闺中,而娘亲已非白璧无瑕……” “孩儿不在乎!”我脱口而出,打断了娘亲的话,一番言辞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娘亲虽有残缺,但正是那残缺孕育了孩儿,只要我们合为一体,便是完美无缺了!” 娘亲笑意不减,点明重心:“娘所欲言明者,并不在此,而是想让霄儿知道,她们也是有过人之处的,可为何不喜欢她们,而独独喜欢娘呢?” 已然说到此处了,我有些明白娘亲的用意,不由深深思索。 诚然,哪怕相较于娘亲,沈、叶二女也是颇有姿色的,但我却心如止水,不为所动。 而贞洁一事就更为特殊了,媛媛只是为洛乘云的相貌所动,我便拒之于千里之外了;若是其他女子失了贞洁,哪怕再怎么美丽动人,我也是敬而远之的。 可对元红不再的娘亲,我却毫不在意,也许是十六年的母子关系让我潜移默化接受了这一点,但思来想去,还是有特殊原因的…… 我得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孩儿喜欢娘亲,是因为娘亲是娘亲,不是别人。”话一出口,我才知与娘亲洞房花烛夜的那句爱语有多相似,骤然发觉心头迷雾淡薄些许。 娘亲微微颔首,继续发问:“若是霄儿能与她们二位结为夫妻,该是怎么过日子?” 虽然如此妄想并非君子所为,但我眼下顾不得许多了,于是尝试揣摩:“若是沈家小妹的话,也许每日缠着我陪她吃喝玩乐;若是叶家姑娘,或许是每天打坐悟道,心无旁物,不管家事?” 娘亲问得更加露骨:“那若是合欢敦伦呢?她们会是如何情态?” “这……”我略有迟疑,但在娘亲鼓励的目光中,还是缓缓开口,“如果是婉君,身材娇小,也许会喊痛不止,说不定还会因此和我拌嘴;若是叶姑娘……恐怕是面无表情、任我施为,完事以后叫我滚下去?” 最后一句逗得娘亲忍俊不禁,但很快收敛,而后问道:“那娘呢?” “娘亲?那自然是对孩儿疼爱万分,百依百顺,无时无刻都在关注着孩儿……”这些话语尚未落地,我便惊讶地发觉,自己所说的这些,竟与娘亲近日的行止相差无几,我不由目瞪口呆。 “霄儿现下该明白了,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对于同一件事,所思所想、所作所为也不尽然相同。”娘亲玉颜泛起欣慰而温柔的笑容,檀口轻启,如吐天谕,“娘与霄儿,既是母子也是夫妻:母子身份乃是因缘造化、不可违改,娘又对霄儿冷淡许久、愧疚不安,故此哪怕是在欢好时,也宠爱万分、无微不至,这是天性使然;而你我夫妻一体,乃是浓情蜜意、水到渠成,否则娘再怎么溺爱霄儿,也断然不可能悖逆伦常、共效于飞。” “嗯。”我点了点头,心中迷雾也渐渐拨开了。 “但霄儿症结所在,却是让娘置母亲的身份于不顾,收起宠慈溺爱,如同其他女子一般与霄儿相恋。”娘亲的纤指轻轻点在眉心,舌绽莲花,“纵然娘做得到,但这还是霄儿喜欢的‘娘亲’么?若真是如此,与沈婉君、叶明夷相恋又有何不同呢?” 这两句反问如同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千般茅塞瞬间洞开。 身上这具皎皓胴体、婀娜仙躯,固然惊心动魄、世间无双,但其余女子也是各有千秋,哪怕红袖添香园中浓妆艳抹、尽态极妍的风尘女子也并非一无是处,而我所钟爱者、不同于其他人之处,只在娘亲二字。 正因为是娘亲,那完美无瑕的胴体才让我难以自持,否则与庸脂俗粉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无关紧要的名节才让我拼死守护,否则与顽石砂砾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风情万种的举止才让我欲火焚身,否则与搔首弄姿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暌违已久的宠爱才让我日思夜想,否则与惺惺作态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灵肉合一的缱绻才让我魂消魄融,否则与男盗女娼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水乳交融的温存才让我流连忘返,否则与逢场作戏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静卧轻抚的陪护才让我心旷神怡,否则与木偶泥塑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舒柔空灵的歌谣才让我安然入眠,否则与呕哑嘲哳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遗世独立的仙影才让我苦苦追寻,否则与镜花水月何异? 我与娘亲之爱,是不同于旁人的,母子关系让娘亲宠溺、关切、爱护我,夫妻关系让娘亲侍奉、取悦、逢迎我,二者相互交融、无分彼此。 这份独一无二的情爱,从根源上来说就不可能纯粹,发源于真心,避不开母爱,二者但缺其一,便并非我所求之物。 倒不如说,若无娘亲的宠溺关爱,便不可能诞生这份禁忌的感情。 正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事到如今,已无法、也不必计较区分了。 我敬爱、尊重娘亲,也深爱着娘亲,但却因为对所谓纯粹情爱的追求,蒙蔽了自己,对娘亲感情以偏概全,无法敞开心扉与娘亲行云布雨,无法与娘亲共享闺房之乐,无法及时回馈娘亲的欢愉取悦,无法直面娘亲的婉转逢迎。 枉我自诩经历了生死大劫,竟然连这点事情都看不透。 不,这只是因为娘亲比死生之事更为重要! 好在此时此刻念头已经通达,我心中拨云见日、迷障顿消,直视着宛若皓月般的仙颜,坚定铿锵地直陈心意:“清凝,我爱你!”我与娘亲拜堂成亲已然三日,察觉自己的感情已过半月,但如此明白的爱语,却还是第一次。 娘亲嫣然一笑,坦然受之,清音如弦,柔声相问:“爱我什么?” “爱你是我的娘亲,是我的妻子。”我不假思索,心绪尽陈,“爱你的宠溺、慈色、关心,爱你的温柔、体贴、婉转;爱你的绝美身姿、倾世容颜,爱你的冰雪聪明、义无反顾,爱你的妩媚、风情、大方、知性,爱你的雪乳、玉臀、月足、花穴;爱你策马扬鞭的英姿,爱你观音坐莲的情态;爱你口传圣训的威严,爱你巧嘴品箫的陶醉……” 我深吸一口气,温柔地陈白:“我爱你的一切——” “柳郎,我也爱你。”仙子倾世玉颜布满了绵绵情意,盛开绝美而温柔的笑容,犹如大地霜除,万物回春。 那双柔眸如有秋水潺潺,那对樱唇若有桃瓣莹莹,随着几缕青丝滑过我的侧颊,玉颜犹如白莲降世,娘亲的香吻印在了我的嘴上,犹如花瓣坠落。 四唇相贴,四目相接,兰息与呼吸混杂,彼此情意缠绵交融。 娘亲这一吻,是如此的温柔,如同印在弱不禁风的花瓣上,满是小心;又是如此的激烈,那并不炽热的双唇,却传来动情的波澜、激烈的爱涌。 仙子轻轻吮吻,近在咫尺的清眸,柔情似水,蜜意如波。 我也动情地回应着那娇软的樱唇,微微咬含着滑腻膏脂,将眸中秋水引入脑海,直觉心意交融、灵魂合契。 娘亲檀口微张,一条灵动的香舌钻入了我的口中,如同孤单的美人蛇急欲寻觅爱侣,临了却轻轻柔柔地攀上我的粗糙舌头,缠绵相交。 我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或相抵或卷弄或挑逗,犹如鸳鸯嬉戏、龙凤齐飞。 娘亲眸中爱意朦胧,香舌既承受着我逗弄,也主动相缠相贴,时而探入我的舌根轻扫慢抖,时而与我环绕相谐,时而将我的舌头引入檀口,将其嗦吮干净。 口水与香津在交织,心房与灵魂在激荡,却比不上母子二人两情相悦之吻的万一。 相比于无法动弹的我,这两条舌头倒更像一对自由自在的情侣,正在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娘亲吻得愈发陶醉,琼鼻中兰息如白羽坠地,铺散在我脸上,哼吟渐渐回荡,妩媚而清澈。 望着娘亲仙靥飘霞,星眸如水,我更加沉沦其中,愈发心醉,吻得滋滋作响。 温柔而激烈的热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几乎窒息,娘亲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我的嘴唇。 我望着勾连彼此的丝津,随着那温柔仙颜如皓月升空般渐远而断开。 娘亲玉指轻轻拭去唇边水泽,似水明眸微眯,柔声道:“柳郎,在想什么呢?” 如天籁般的温柔清音,将我神魂送回体内,轻轻一笑:“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这还是娘亲首次主动吻我呢。” “娘早就该主动了,只是霄儿此前有心结,不好轻举妄动。”娘亲柔柔一笑,“霄儿还是喜欢叫‘娘亲’么?” “当然了,娘亲本来就是孩儿的娘亲啊。若不是娘亲,孩儿还不要呢。”这话有些拗口,但我知道娘亲能够心领神会,放心说出口,“不过在床笫之间,叫些爱称也很有意思,孩儿可不会客气哦。” 娘亲轻轻刮了我一下鼻梁,宠溺说道:“有什么客气的?又不是来做客的。” “娘亲说得是,孩儿是回家,不用客气的。”我点头称是,而后坏笑,“况且孩儿现下就在‘家里’待着呢。”我所指的,自然是两人仍旧紧密结合的性器。 阳物半软不硬,又兼娘亲身子倾伏,下半截肉柱都漏在外头,但得益于紧致花径与窍环,其余部分并未滑出,享尽了其中缠绵绝妙。 玉宫内温暖如春,紧致密裹,爱液凉滑,仅仅停留其中也是极舒爽。若不是我无法动弹,且元阳大泄,定要再次冲杀一番。 “嗯,霄儿正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呢。”娘亲颔首而笑,“不像小时候,可是要翻天的小霸王。” “待孩儿好了,也是要在‘家里’翻天的——”我心无挂碍,不再避讳这些放浪调情。 “那也得等霄儿好了再说,现在先老老实实地待着。”娘亲娇媚地白了一眼。 “嗯。”我坦然受之,但提到儿时,倒是让我想起了葳蕤谷,“娘亲,孩儿要做的事,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了葳蕤谷了。”从前只想着将水天教的凶案调查清楚,尽早与娘亲回到谷中,但眼下圣心铸成,已不允许我隐居了。 娘亲玉指缠绕青丝,温柔答道:“没关系,娘陪着你。” “嗯。”早知娘亲会如此回答,但仍教我心中一暖,“不过没关系,有娘在的地方才是家。” 娘亲也柔柔颔首,在我额上轻轻一吻,而后满目柔情地望着我。 这柔和目光让我极为受用,虽想尽情沉沦,但还是找些话说比较好。 我思考一下,开口问道:“娘亲,以交欢抑制圣心的法子,你是怎么得知的?是和父亲……” “不错。”娘亲微微颔首,倒是并无避讳。 “也是因为父亲的圣心时时发作么?”娘亲美目一眯,升起一抹促狭之色:“霄儿生妒了?” “这……有一点吧。”我皱了一下眉,还是不得不承认。 父母行房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否则也不会有我。 可不知什么东西在作祟,一想到娘亲天上天下无双无对的胴体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哪怕这个人是我的生身父亲,心中也是有些吃味。 “小呷醋鬼~”娘亲刮刮我的鼻梁,轻笑几声,开口解释,“虽然与此有关,但我们归隐前,已为天下苍生消弭大劫,圣心得慰,倒是不曾频繁发作。” “这样么?”此番话听得我心头一缓,因为娘亲分明借此表明,当年夫妻之事并不频繁。 “嗯,圣心虽是霸道,却没有灵智,若不触相关之事,便不会主动发作。”娘亲微微颔首,“直到有了霄儿之后数月,狱残到谷外购置物什,才发现朝廷并无根本好转,于是圣心不安勃动,但又怜惜我产子消耗极大,因此不曾制衡,才在年后匆匆出谷。”之后的事情便是父亲遭遇不测,我和娘亲都有些沉默了。 我和娘亲现下同床共枕,无异于同时背叛了父亲,可能是因为对父亲没有印象的缘故,我并无多少愧疚,但却必须照顾娘亲的感情,方才的吃味也一扫而空。 我正欲说些什么,倒是娘亲率先开口:“不提这些了,霄儿为父报得大仇,想必泉下有知,亦能安息。” “嗯。”我点点头,坦然接受。 娘亲说的也是实话,不管如何,总归是先为父亲报了仇,再与娘亲双宿双飞的,事前虽然未曾预料到,此时却让我心中更安。 我将念头甩开,笑嘻嘻地问道:“娘亲可曾想过,事隔十多年,孩儿还能回家?” “哪个母亲能想到这种事情?”娘亲美目一白,微微嗔道,“也就霄儿想着当娘的夫君了~” 我语气轻佻地回应:“那也没办法,天天对着娘亲这样的大美人,孩儿要是不心动,那才有问题呢。” “霄儿的意思是怪娘亲咯?” “当然——不怪,”我故意拉长声线,娘亲却是神色不变,于是也就不玩花样,“孩儿要谢谢娘亲,不然可没办法娶到美若天仙的妻子~” “贫嘴~”娘亲嫣然一笑,也是打情骂俏,“给霄儿娶个妻子,倒把娘都赔进去了,不合算——” “怎么不合算?”我假装正经,一一道来,“娘亲想想,一来孩儿这么听话的夫君可不好找,更不好调教;二来这个媳妇肯定合您的心意,不用担心吵架——毕竟就是娘亲自己——岂不美哉?” “儒家典籍背不出几句,说起歪理来倒是振振有词,”玉指点在我额头,娘亲笑吟吟地打趣,“心思都用哪里去了?嗯?坏霄儿~” “当然是用在娘亲身上啦。”我嬉皮笑脸,享受着打情骂俏,“那些儒经要有娘亲这般好看,孩儿早就倒背如流了。” “油嘴滑舌~”娘亲与我额头相抵,轻碾一下,“原来霄儿没认真学圣人之言,难怪成天想着坏娘的身子。” 心结已去,我面对情欲也毫不遮掩:“娘亲的身子那么美妙,孩儿当然要天天想了。” “天天想?”玉指抚上了我的嘴唇,娘亲似是有些无奈地嗔道,“今日的侍奉还不能让霄儿消停一会儿吗?” 我含住珠圆玉润的指头吸吮几口,嬉皮笑脸地道:“那怎么可能?反倒让孩儿食髓知味、魂牵梦萦了。”这话倒是有些夸大其辞了,娘亲的身子极为勾人,花径极为销魂,每回欢好之后,都无再展雄风的余力,须得恢复几日才行。 这几日里不说心如止水,也是不敢轻易招惹了。 只是这并非后怕或悔恨,单纯是快感过于强烈,仿佛连续吃了好几日大鱼大肉一般,有些难以为继。 当然,今日的绝顶快感也没有丝毫褪色,观音坐莲、抚枝品箫,都是妙不可言的享受…… 我思及此处,却冒出了些许疑惑,不由问道:“娘亲……是如何知道这品箫之事的?”在我看来,娘亲这等天仙化人、圣洁无瑕,应该与此等淫事毫无关联才是,除非…… 娘亲美眸一转,捏住我的鼻子,轻嗔佯怒道:“好呀,今儿跟你父亲杠上了是吧?” 鼻子被捏住,我只得瓮声瓮气地道:“娘亲就告诉孩儿嘛,孩儿想知道~”心思被识破,我也不必再遮遮掩掩了。 “霄儿真是爱吃醋~”玉指松开,娘亲摇头无奈,微微嗔道,“你父亲是个正人君子,娘知书达理,所作所为,发乎情,止乎礼,自然不曾有过这等闺房之乐了。” “多谢娘亲解惑。”我强装镇定,如同受教时恭敬答谢,其实心下一松。 不知为何,想到娘亲为别人品箫抚阳,哪怕是父亲,我也感到吃味与不适,甚至比颠鸾倒凤还让我不能接受。 “表面上镇定,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娘亲玉指在我鼻子上轻点数记,一语道破我的心思。 “嘿嘿,娘亲怎么知道的?”我瞬间破功,尴尬笑道,若非无法动弹,我必然挠头不解。 “娘还不知道你?事出反常必有妖。”娘亲语气亲昵,既有恨铁不成钢也有一丝得意,“听到这种事不高兴也就罢了,还装得正经,当娘是三岁小孩啊?” “孩儿这辈子是瞒不过娘亲了,”我眼睛一转,又补充道,“不过也从未想着要瞒……”娘亲微微一笑,未做表态。 提到风流之事,自然思绪纷呈,因此我未查异状,反而想起另一件妙趣:“娘亲留在我体内的冰雪元炁,为何方才会自行消散?” 娘亲美目微白,泛起湿意,轻轻嗔道:“当时娘快要泄身了,意乱情迷之下难以约束,便自行消散了。” 这让我又想起云隐寺一战:“那当日也是娘亲为孩儿驱散贪酒和尚的诡异影响吗?” “是,也不是。”娘亲微微一笑,卖了个关子,却没让我自行猜测,“当时距离过远,娘也不能控制霄儿体内的冰雪元炁;不过贪酒的功法素为太阴遗世篇克制,所以只要他展开此招,冰雪元炁便会发挥清心静念之效,因此娘才放心让霄儿与他对敌。”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同时也想起一个细节——大战前日,我去司露村闲逛之前,娘亲曾以冰雪元炁为我洁体,想必同时也留下了可以无视“沧海一粟”的元炁。 不过我的注意力并不在此处,转而急声欢呼:“娘亲,既然如此,那每回欢好,可以冰雪元炁为孩儿锁住精关,待娘亲泄身时就自行散去,这样我们母子俩就可以同登极乐了!” 我正为自己的想法高兴,娘亲却轻笑着摇头道:“不可以哦。” “啊……这是为何?”我被泼了一头冷水,不由发问,没有低落,心知其中必有缘由。 果然,娘亲柔声解释道:“一来,冰雪元炁终是外物,兼有肃杀之意,精关阳脉又是脆弱紧要之处,此法用个一两次倒是无事,但久而久之,恐造成损伤,有碍雄风。” 闻得此言,我不由悻悻点头,心道也是。阳脉事关传宗接代,少有人敢轻易作弄,也没有特殊的功法专练此处——玉龙探花等淫贼或许功法特别,与下体有关,故此受伤之后几乎与常人无异——所以也算禁区了。 尝过男女之事后,我也是知道此处的重要了,宁愿武功尽失,也不能轻易坏了品尝欲仙欲死之快美的性器。 不过娘亲语意未尽,我追问道:“那二来呢?” “二来嘛,霄儿现下功体未成,无法动弹,为武道前途计,又不可损阳不补,娘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娘亲绽开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待霄儿功体铸成之后,便无需娘出手,自可运起‘囚龙锁’了,何愁不能尽享美妙滋味?” “嗯,还是娘亲考虑得周到、到、到……”我话未说完,却被末尾两句震惊得结结巴巴。 望着娘亲笑吟吟的神情,我再三犹豫,还是明知故问:“娘亲……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仙子虽是温柔地微笑,我却感受到莫大的压力,断断续续地道:“就是……那个……《御女宝典》。”我一咬牙,破罐子破摔。 “这个呀,娘知道啊。”娘亲风轻云淡地说道,但眸中尽是促狭。 我低眸不敢直视:“娘亲是怎么发现的?”连囚龙锁都知道,代表娘亲至少是阅读过其中内容的…… 我脑海中各种念头杂乱无章,顺着从前的推测多想了几步,也许是媛媛发现后不敢擅作主张,因此将那本书交给了娘亲…… “娘是在霄儿房里的床脚处找到的——抄错了的废纸总是藏在此处,娘没记错吧?” 这个不经意的习惯,娘亲也没有忽略,若在平时我当然感动,但现在却是五味杂陈:“娘亲……为何想到去我房里?” “还不是那晚察觉到霄儿气机紊乱不堪,翌日你又去拜访沈师叔。”娘亲微一沉吟,忆起了当时场景,“娘觉得霄儿许是看上了哪家小姐,房中或有线索,于是便过去看看,也就发现了这本书了。” “娘亲,孩儿是不是很没用啊……”哪怕我经过生死大劫、解开纠缠心结,也是不由得情绪低落,“若无这本邪典,若无囚龙锁,孩儿连爱妻都满足不了……” “霄儿莫要自陷误区,此书娘也看了,不过是男女之事讲得细致了些,并非什么伤天害理的旁门左道,更谈不上邪典。”玉指点在我鼻梁骨上,我不禁抬头直视仙颜,只见娘亲正色道:“至于囚龙锁,不过一些闺房密技,和习武练功也没什么分别——没有人生下来就会舞刀弄枪,都是后天学成,哪怕娘的武功也不是先天练就的。霄儿能学会是你的本事,况且娘也从中学了不少,比如吹箫品玉之趣、观音坐莲之姿……” 娘亲的话语如同春日暖阳,让我眼睛越来越亮,听到最后,纠结尽去,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就说娘亲从哪里学来的嘛——若非娘亲以身示范,孩儿一时半会儿还记不起来呢?” “哦~”娘亲美目一转,眯眼问道,“霄儿不记得内容?” “呃,倒也不是不记得,就是……”我沉吟了一会儿,才将那种感觉描述了出来,“模模糊糊的,若是没有实物对照或者亲身体验,就无法主动忆起全貌。” “为何如此?此书内容极为香艳,霄儿应当印象深刻才是啊。”娘亲颇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 我知道娘亲所指为何,却只能苦笑:“孩儿当然也有同感,不过彼时受娘亲教导,觉得此书极为亵渎淫邪,只是匆匆看了一遍就弃若敝履了。” “原来如此,那会儿的霄儿倒还算乖。”娘亲微笑点头,而后促狭道,“不过忘了也好,免得霄儿变着法儿地欺负娘。” “啊?”我顿时不依,把嘴一撇:“娘亲——那书是孩儿发现的,娘亲可不能藏私!” “霄儿生气了?”娘亲逗弄着我高翘的嘴角,早有预谋地妥协,“好好好,娘不藏私便是。” 我瞬间转“怒”为喜:“嘿嘿,这还差不多。” “那霄儿想试试什么姿势啊~” 那双略带魅惑的莹眸恍若星辰闪烁,让我神魂迷失,咽了一股口水,尽力回想《御女宝典》却一无所获,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念头占据了脑海,鬼使神差地从我口中溜出来道:“孩儿想……射在娘亲的脸上……”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惊讶不已,但又确实是我的想法,连其中来源都一清二楚——正是方才在娘亲的口舌服侍下,亟欲喷发时萌发的邪念。 “不行。”娘亲螓首轻摇,几缕青丝掠过我的面上。 我心下一惊,赶忙道歉:“对不起娘亲,孩儿太过分了,此举太过折辱了……”饶是我已能接受淫词浪语,也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娘亲的仙颜如此圣洁,怎可让那污浊肮脏的精液玷污?实在是太不尊重了! “并非这个原因,说到底这也是闺房之乐的一种,倒没什么折辱的。”不曾想娘亲并无愠怒,反倒微微一笑,道出缘由,“只是为霄儿的武道前途考量,阳精若损耗于体外,阴阳不得交融平衡,势必影响将来破境。” 我强抑兴奋,试探道:“那也就是说……” “就是说霄儿入了先天之后,想射在哪处都行~”娘亲并无羞赧矜持,大方接口,风情万种,“只要不影响阴阳维衡,那些姿势,娘都会教霄儿一一尝个够~” 那百依百顺、曲意逢迎的衷情让我心头火热,出口却变成了百转柔肠:“娘亲,你真好!” 娘亲在我鼻梁上一刮,温柔道:“傻霄儿,你既是娘的儿子,又是娘的夫君,不对你好对谁好?” 望着玉雕雪塑的仙颜,听着缠绵的情话,我由衷感到幸福:“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贫嘴~” 檀口吐出嗔语,旋即主动献上了樱唇,柔吻起来。 娘亲主动送上的双唇,自然与被我掠吮时无异,宛若花膏般的娇滑软腻,但那份情意却让我更加心醉。 “唔~嗯……”四唇相抵相磨相吮,娘亲与我的鼻息渐渐浓重,仙子动情的哼吟更是让我沉沦无比,那两瓣樱唇虽如入口即化的膏脂,却又怎么含吸都不会减少半分,反而愈加甜润,似乎情欲更催发了起特质。 我并未得寸进尺,规规矩矩地亲吻,偶尔将那柔唇轻咬,娘亲也会投桃报李地夺去我的嘴唇,细细地抿舐,似乎想以此摹刻我的唇痕。 唇舌相交固然销魂,但哪有母子心意相通、温柔热吻的水乳交融更加享受? 眷恋着莹眸中的柔情蜜意,我沉浸在爱吻中,当香津润湿了彼此的嘴唇之后,娘亲才缓缓抬起了螓首。 那光润亮泽的樱唇上并未牵出涎丝,但却异常诱人,只因那是我们母子交心缠吻的痕迹。 娘亲仙颜上溢满了温柔,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仿佛我比世间万物还要珍贵。 我当然满心温暖,但考虑到娘亲交欢之时体力耗费甚巨——其实直到现在,娘亲也在留心力道,我依旧觉得身轻如燕——也该收拾收拾,休息一会儿了。 可惜这竹榻席床不够宽敞,否则母子二人就此安歇倒也不失为佳法。 不过我又注意到另一个问题:“娘亲,孩儿射在你体内的东西,要怎么处理?”上回洞房花烛夜,娘亲准备万全,有绸巾收拾浊精,自然不虞;今次虽非幕天席地,但是为了平息我的悲愤而仓促为之,却是没什么准备了,此时也是全靠消软阳具与花径紧密结合,才不致泄露体外。 娘亲并未犯难,心中早有议计:“虽未曾准备布巾,倒也不妨事,待娘亲炼化即可。”炼化,其实和消化差不多,不过以元炁萃取无主之物的生机罢了,但却须得亲密接触。 “炼化?”不知为何,我不由自主地出声阻止,“娘亲,那可不行?” “为何不行?”娘亲美目一眯,却无半点疑问,似乎只想知道理由。 “呃,这个……”我颇有一些张口结舌,但着急忙慌之下,还真给我抓住一点灵光,“娘亲说过,生儿育女由此物始,是也不是?” “不错。”娘亲微微颔首,目中意味深长。 我赶忙接口:“那就对了。” “怎么对了?” “它们也能让娘亲受孕,如此说来,就算娘亲的半个子孙了——”我自知牛头不对马嘴,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清凝可不能大义灭亲啊!” “竟是些歪理邪说!现下霄儿都不可能让娘受孕,还什么‘半个子孙’。”娘亲忍俊不禁,曲起玉指轻敲我的额头,“想让娘把你的坏东西留在身子里就直说,又不是什么大事。” 早知瞒不过娘亲,我也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反而腆着脸问道:“嘿嘿,那娘亲是答应了?” “夫君有命,妾身哪敢不从?”娘亲的美目飘来,泛着丝丝媚意,让我心头一荡。 这点坏心思得逞了,我却又有些不好意思,歉意道:“清凝,委屈你了。” “既为夫君之物,便是雨露恩泽,妾身本当尽纳,有什么委屈?现下反正不会受孕,留着也不算碍事。”娘亲满脸温柔,毫不在意,“好了,天也黑了,娘抱你回房歇息。” 温存至此,夕阳已然隐于地平线之下,却还有些微微光亮,我元炁已复,倒是没有目视不清之虞。 “嗯。”我并无留恋,略带心疼地嘱咐道,“娘亲待会好好休息一下吧。” “是,会疼人的小夫君~”娘亲微笑腻声,而后在我唇上轻轻一吻。 这吻唇一触几分,却极为动人,我虽愿娘亲早些休息,却也有些恋恋不舍。 不过如此姿势倒不知娘亲要如何起身,我不由全神贯注。 娘亲仙颜未动,忽见那披袍月臀稍稍抬起,胯下消软阳物也被带着直起来。 玉臂撑在我头颅两侧,支撑着上半身缓缓扶正,只觉胸前一轻,柔腻触感消失,随即一对不该同时存在的皓月占据了我的视野,如赤角白龙徐徐腾空。 随着娘亲起身,那仙躯胴体在衣衫不整间重露真颜。 由于已被冰雪元炁清洁,躯体并无香汗残留,玉白雪素,耀若青瓷;雪颈香肩,傲乳柔腹,软腰月臀,娇胯玉腿,皆是极美。 无论我的目光落在何处,都能欣赏到人间绝景,恨不能生就千百双眼睛,将这娇躯的每一分每一寸、每一纤每一毫全数摄入眼中,牢牢记在心中。 除了双腿间一条不合时宜的阳物,半软半硬,小半截正插在花唇中,将玉户撑得稍稍变形,连我这个主人都觉得它十分可恶。 此时娘亲的下体不像上次那般汁水淋漓,却见一只玉手灵巧地探入胯间,捉住了那条招人怨恨的秽根。 “嘶——”玉指清凉,握上的一瞬间教我舒爽得倒吸冷气。 娘亲见状,微微嗔道,提前嘱咐:“娘要把它拔出来了,霄儿可不许使坏~” 我不由苦笑:“娘亲还真是高看孩儿了,体内元阳几乎消耗一空,现在真是有心无力。”这倒是实话,此时阳物虽未全消,不过是仗着花径持续不断的刺激,才没有变为软绵绵的姿态,但若欲再展雄风也是有心无力。 “嗯。”娘亲微微颔首,不再犹豫,五指捏住下半截阳物,腰身渐渐上浮,阳物点点从花径中退出。 “哦——”阳物已然半硬半软,但仍在忠实地向我传来花径紧致的裹缠,让我不由呻吟出声,“娘亲,好紧——” “嗯……”娘亲美目微泛水波,这一声却不知是应答还是快美难抑,“噢~”最后这一声猝然娇吟,却是因为阳物棒身已全数退出,龟首冠沟与入口窍环轻轻相撞相嵌——此番情状,若不使些力气,还真是不易拔出。 我轻喘几口,不由打趣道:“娘亲的花穴在挽留孩儿呢。”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娘亲笑吟吟道,“今次到此为止,来日方长。”没有娇羞,没有做作,这般自然的风情真是教我爱煞。 玉手微加一分力气,玉腿将腰胯抬高,双管齐下,只听“啵”的一声,肉龟便从花径中脱身而出,带出一小股清黏爱液。 “啊——”这一下箍刮紧夹甚是快美,又教我舒爽低喊。 “嗯~” 娘亲亦是猝然荡出一声娇吟,手上动作却未慢半分,飞速抓起袍子一角,探到胯间接住了花唇中吐出的浓浊阳精。 那未及合拢的粉穴,立时流出了污秽阳精,混合着清亮花蜜,先是白浊如乳,粘稠如糊,垂而不断,而后带着微黄之色,最后变得如同稀粥一般,有清液有浊丝。 水往低处流,如此姿势,玉宫中的秽精并未分股排出,而是连绵不绝地缓慢流下。 仙子蜜穴吐精固然是一副绝景,教人目不转睛,我却惊异道:“娘亲,怎么用这件接住?这可是你常穿的袍子啊。” 娘亲莹眸飘来,柔情似水,轻吐爱语:“娘连身子都给了霄儿,何惜一件陋袍?” 我心中感动万分:“娘亲,你真好!清凝,我爱你!”这两句话,一者以为人子的身份而说,一者以为人夫的身份而说,看似重复,其实若非如此,难以表达我复杂的爱意。 娘亲微微一笑,与我温柔相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过了一会儿,娘亲收回目光,往胯下一瞥,轻轻说了句:“坏霄儿,射得还真多~” “嘿嘿,还不是娘亲夹得太紧了。”我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也往娘亲手中望去,只见那袍角一片湿痕,一堆粘稠白浊的液体躺在其中,如同一大坨浆糊,比起上次的小山包也不遑多让。 与上次一般,仙子手上的的东西,我仍旧觉得嫌弃。 在颠鸾倒凤之间,欲火焚身、狂抽疾送,只为将子子孙孙尽数喷发在仙子体内;但在离体的一刹那,却忽然觉得那东西肮脏无比、污秽不堪。 它本源自我体内,而且是从绝美性器中流出来的,而非什么龌龊之地,却为何遭到了主人的厌弃? 饶是我已对情欲之事毫无抵触,却还是无法接受,当真奇怪万分。 娘亲玉手虚握,将那团浊精包裹住,只见长袍飘飞,灵巧翻身下床。 “娘先去洗净,待会儿再回来给霄儿清理。”话虽这么说,娘亲却是一手点在我的阳物上,以元炁清理了其上的污迹,而后拉起了薄被盖在我腹间。 娘亲赤足而立,衣衫大开,雪乳嫣珠,傲立微颤,玉腿修长,腹下一撮绒毛,耻丘微乱,一缕浊液沿着大腿内侧的嫩肉缓缓滑落,臂弯挽住的长袍遮住了腰肢曲线,但依旧玲珑诱人。 “嗯,娘亲去吧。”我轻轻点头,以作回应。 娘亲展颜一笑,弯腰拾起凳上的绸裤鞋袜,虚握着那团污物出门而去,白袍飘飘,恍若月宫仙子。 娘亲的玉户上明明还有些许浊精黏丝,却恍若不存,先为我清理并盖上被子之后,才给自己洁身。 这份无微不至的关爱,独我一人有幸得享。 若仅是母子,便无法裸裎相见;若仅是夫妻,却未必有这份细心。 短暂易逝的欲望只能提供片刻欢愉,长久细致的温柔才是永恒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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