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楼的花圃布置的相当典雅,翠绿的花草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午后的酷热。 林长官悠闲地半躺在树阴下的躺椅上,吃着莹莹替他剥好壳、递到嘴边,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龙眼。 林长官吃相实在不好,不知是汁液还是唾液不时地由嘴角流出来。跪在躺椅旁服侍他的莹莹,不停地伸出舌头,乖巧地替他清理。 要吐的龙眼子,林长官倒是不麻烦莹莹替他清理,而是自己从嘴里拿出来。 但是他的“主动”,却让刚从琼县回来的黄琼萱比看到莹莹像只低贱的哈吧狗在替林长官舔口水更震惊、更难受。 只是经过今天的“震撼教育”:看到一个人在看守所里可以受到怎么样的污辱,已经没有什么性虐的方式会让黄琼萱感到是不可能发生的了。 黄琼萱乖乖地走到林长官面前,像陈莹那样直挺挺地跪下。 差别是她还暂时保有衣物,而不像陈莹那样是光着身子跪着。 林长官取出沾满口水的龙眼子,顺手就塞进莹莹的屁眼里。 黄琼萱瞥见满地的龙眼壳,却没见到一颗龙眼子,想到待会自己不知要面对什么样的状况,吓的无声地啜泣了起来。 却听林长官用与这个充满性虐场面一点也不搭调的和蔼语气说道:「到琼县的道路一直建设得不到位,小萱你来回跑这么一趟,挺累的吧?」 黄琼萱无言以对,只是不能自抑地哽咽着。 「看你这么激动,是否有很多收获想跟大家分享啊?」 阿牛顺着林长官的意,插嘴道:「小萱有没有学到别的我不知道,但对她老公亲自示范的肛交一定是有很多心得的。」 林长官伸出脚丫顶起跪在他脚边的黄琼萱那小巧可爱的下巴,假惺惺地问道:「真的?」 四周静了下来,只剩蝉鸣及风声。 黄琼萱知道她没有不回答的权利,更没有不依照林长官的意思回答的权利。 只能乖乖地回答:「是……对肛交有很多心得……」 林长官用长满老茧肮脏的脚底板搓揉着黄琼萱娇嫩的脸蛋儿:「那就别辜负你老公的一翻心意,跟大伙儿一起乐合乐合吧。」 黄琼萱虽然不懂什么是“乐合乐合”,但是不论这些禽兽要对她的身子做什么安排,她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了。甚至必须主动的迎合,才能不再让刘真为了自己而受伤害。 经过内心的天人交战,黄琼萱缓缓地伸出柔嫩的香舌,轻轻地舔起林长官恶心的脚底板。 林长官却似乎还不满意似的,一面又将一粒龙眼子往陈莹的下身塞,一面抱怨:「你们周总都没好好教你们吗?」 陈莹赶紧答腔:「小萱她还嫩,林长官您别生气。小萱你得捧着林长官的脚啊,怎么能让林长官花力气自己抬着脚呢。」 「脚趾缝。」陈莹继续提醒小萱。 黄琼萱看着老头因脚气而严重脱皮翻出红肉的恶心脚指缝,胃部一阵痉挛,差点吐了出来。 强压下冲到了喉头的胃酸。黄琼萱还是乖乖地用舌头,剥开林长官丑陋变形的脚趾,舔起林长官的香港脚。 在林长官舒服的呻吟声中,黄琼萱的泪珠像断线的珍珠,不断地冒了出来。 当黄琼萱把八个脚缝都舔过了数十回合,只觉得舌头发麻,不知道是因为用力过度,还是林长官脚上的霉菌开始侵蚀她娇嫩的舌头? 当听到林长官问道:「小萱啊,刚刚阿牛是说您今天学到了些什么心得来着?」时,黄琼萱如释重负地收回了香舌,乖乖地回答:「肛交。」 林长官对这么清纯的小女孩能在众人面前,毫不迟疑地就吐出这样羞耻的字眼,得意地哈哈大笑。 「阿牛,看来你们今天对小萱的教育挺成功的吗!」 「报告长官:看守所的那些大哥们,最看不起的就是只会欺负小女生的人渣,所以全看守所的人犯,每个人都抢着要让小萱的男人体会小女娃被开苞的痛苦。」 黄琼萱想到自己的男友,为了自己一时的冲动所吃的苦,不禁悲从中来,大哭失声。 可这么一哭,不但没有让阿牛同情她,反而更加想再刺激她:「小萱是看到自己的爱人对上百个“新老公”投怀送抱而伤心吧。」 「我看是小萱自己也想要尝尝那些粗壮的阳具,却都被刘真独占了,才会哭得这么伤心吧。」一旁的阿熊也不甘寂寞地插嘴道:「那些已经关了好几个月,都没机会发泄的杀人犯、强盗犯,插起屁眼来真是……啧啧……」 「看小萱你哭的这么伤心,」林长官笑着说:「就让侍卫们勉为其难的也替你服务一下,小萱你说好不好?」 虽然黄琼萱早知道自己的屁眼,今天是铁定要被开苞,还是害怕得浑身颤抖,久久才吐出了个:「是……」 早已经等得心发慌的阿熊抢着道:「那还不快点,去把屁眼洗一洗……」 「就在这儿洗吧。」林长官显然还没享受够黄琼萱的口舌侍奉,将右脚的五根脚趾硬塞进了黄琼萱小巧的樱桃小口中:「莹莹,你去帮她准备用具。」 「是,长官。」 陈莹要站起来,却只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挣扎了半天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一方面是因为跪了快一个下午,血行阻塞,这一挪动双脚有如针刺。但更要命的是直肠及阴道里不知道被塞进了多少颗龙眼子,跪着不动时,还只是感到肿胀不舒服而已,可是这一移动,却一颗颗摩擦着自己娇嫩的器官,那种又胀又痛,却又带点性刺激的酥麻,简直是折腾得陈莹寸步难移。 可她可不敢耽误时间,还是蹒跚地移动脚步往屋里去取用具。 还没走到门口,她敏感的身体已经流出了淫液,顺着她健美的大腿,流过结实的小腿,经由裸露的脚掌,在地上留下一道淫秽的水渍。 黄琼萱用眼角余光看见陈莹很快就捧了一个大纸箱回来,心中一阵戚然:知道他们老早就准备好整套的道具,等着要伺候她了。 老头却故意装傻地问陈莹:「这么多宝贝,要让我们小萱先享用哪一样啊?」 「就先通通肠,把脏东西排一排,好方便林长官您玩啊。」 「呜……」看见陈莹挑出两粒排便胶囊,被臭脚丫子塞满的嘴巴发出了抗议的悲鸣声。 林长官一听反而来劲了,坐直了身子笑道:「你看,咱们小萱嫌这个太小儿科了,不好玩,快把好东西拿出来。」 不用排便胶囊,那箱子里就只有注射针筒型的浣肠器可用了。但陈莹拿出时,也吓得发出惊讶的叫声。 浣肠器的口子并不特别粗大,差不多是自己常用的size,虽然用在没有浣肠经验的小萱身上恐怕也够她受的,但也还不是太夸张,大慨这些男人是想用自己的阳具来让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体验开苞的乐趣。 让陈莹惊讶的是浣肠器的容量,看来恐怕有一、两千,她被人浣肠过这么多次也没用过这么大量,以她的经验估计:如果全用上,恐怕中途就要忍不住排便好几次了。 陈莹正要请示该用多少量的浣肠液,林长官已经催促道:「快填满、快填满。」 「来,小乖乖!」林长官还亲切地招呼跪在地上的黄琼萱:「快把裙子脱了。」 黄琼萱知道拖延也无济于事,乖乖地解开短裙的扣环站了起来,让短裙自动落到脚踝。 从早上阿牛带她出门就没让她穿内裤,大慨是下体早已习惯无遮掩的直接接触空气,黄琼萱现在光着屁股站在众人面前倒也很自然的,不像昨天那么挣扎,但还是羞涩的一个手掌从前面遮掩着大腿根部、一个手掌从后面遮掩着股沟,希望能避免那两个见不得人的洞穴,被人瞧见了。 「你们瞧瞧小萱这屁股蛋儿,弧线完美、结实紧俏,尤其是两片小屁屁,居然只向后坚挺而不外扩,别说咱们中国人里我没见过,就算洋妞也没有几个比得上的。」 光着屁股被人象动物园里的动物品头论足,羞的黄琼萱不只小脸蛋泛红,连全身都泛起迷人的粉红,反而更加诱人。但后面还有更羞人的话语。 「快给她浣肠,我已经等不及要看她自动拨开两片屁股蛋儿拉屎的样子。」 陈莹把已吸满浣肠液的注射针筒递了过来。 林长官兴奋地嗑嗑笑道:「莹莹你尝过这么大一筒吗?」 莹莹面带惧色地点了点头。 「那滋味怎样?你给小萱说说。」 「我们让客人玩浣肠,一次不用超过一百,也就够我们难受的了,」陈莹给林长官送上一个媚眼撒娇道:「我们挨整的那种惨状,也足够让你们这些臭男生大大地满足了。」 林长官伸出中指寻到陈莹的屁眼笑道:「是臭男生满足了你这个骚穴吧?」 莹莹嘟着小嘴反驳道:「有谁心甘情愿爱被浣肠啊?你们难道没拉过肚子吗?那种明明已经把把身子里的东西都拉光了,却还离不开马桶的感觉,你们自己说说有多难受。」 林长官把枯瘦的中指及食指一起插入已被龙眼子撑的合不上的屁眼里搅和:「拉光了不是马上就有男人给你补进你最爱的大香肠,让你乐的上天堂吗?」 「哼!强烈的浣肠药在肚子里,那可是翻天覆地的搅和,直肠的表皮都要受伤的,随便什么东西桶进去都像火烧、刀割,什么上天堂,简直是被下到地狱去过刀山、浸油锅呢!」 「那一次就用上这一、两千……」 善于察言观色的陈莹,早知道林长官是故意要吓黄琼萱,等着欣赏她心生恐惧的样子,虽然真不愿意去回忆那些惨痛的经验但也只能乖乖配合:「就有一次碰到周姐招待八个日本朋友,每个人都争着要给我浣肠,又摆不平,只好让他们每个人都给我来一剂……」 林长官抽出手来重重地拍打莹莹的大屁股:「你生了一个这么淫荡的屁股来勾引日本人,真是国耻啊!」 莹莹心想:难道被自己人玩就不可耻?嘴里可不敢这么说,晃着被打得好疼的屁股嘟囔道:「我也当场就报了仇,才被灌第四还是第五剂就忍不住拉了出来,而且是飞射而出,把每个日本鬼子都喷了一身……」 这显然不是林长官关心的重点,他还是跟玩女人的男人是站在一边的:「那排在后面的那些人,不是就没玩到?」 「那群日本色鬼哪有那么容易就放过到手的玩物?不能一次忍住八个人都注进来,当然就不算数……」 「那你那个晚上可不爽到死?」 陈莹哀怨地瞪了林长官一眼:「爽的是日本鬼子,死的是可怜的小女子啦……」 林长官一副跃跃欲试,也想爽一下的样子:「那你是试了几回才大功告成啊?」 「哪有人能忍的住一次灌进近千的甘油?那晚上不知被他们搞了几个轮回,几乎连肠子都拉出来了……」陈莹瞄着林长官手上的超大型浣肠器道:「到后来肛门连收缩的力道都没有了,一注进来就拉……」 陈莹看到低垂着头在旁边听着的黄琼萱,已经被吓的脸色惨白、全身颤抖,忍不住想替她求情。 走到黄琼萱身前,拉开她遮着股沟的小手。 陈莹双手缓缓拨开黄琼萱小巧坚挺的两片肉丘:「您看小萱的小菊花多可爱、多细嫩,林长官您舍得只玩一次就把它毁了吗?」 林长官真的将眼睛贴着黄琼萱的屁眼细细地瞧了起来。 「啧!啧!粉红的不带一点儿褐色,就连那皱折处也是红白相间……」 黄琼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屁眼会被人凑得这么近瞧,甚至连男人鼻孔呼出的气,都近的能钻进正害羞得拼命想更加紧闭的小洞。黄琼萱真情愿自己天生没屁眼儿,不用遭受这样的羞辱。 明知躲避一定会遭来更悲惨的后果,还是忍不住把刚刚被陈莹拨开的小手掌移了过来,遮住这羞死人的小洞。 幸运的是林长官居然没有生气,还躺回了他的躺椅上。 只是接下来林长官又淡淡地说了一句:「咳,真小气,连个屁眼都不给看。」 黄琼萱扑通一声直挺挺跪了下去,哭叫着求饶:「林长官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吧……」 「干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不给看就算了。」把手里的浣肠器递回给陈莹:「待会可别来求我看啊!」 黄琼萱知道再不投降就太迟了,强忍下羞耻与愤怒,唯唯诺诺地低声说道:「给看……小萱给看……请林长官……赏脸……」 黄琼萱觉得四周突然静了下来,久久没有一丝声响,只感觉到:阿牛、阿熊、莹莹都正盯着自己捂着屁股的小手,看自己如何来补救。 黄琼萱挣扎地挪动着膝盖,让自己转过身来背对着林长官,慢慢地把上身趴下来,直到脸贴到地上的石板。 四周依然寂静,只有树上无忧无虑的知了还在鸣叫。黄琼萱知道她还得继续。 缓缓的,再次挪动跪在地上的双膝,向两侧打开。终于让所有女人羡慕不已的那两片不外扩的屁股片子,也微微地分了开来,刚刚被林长官称赞的菊花露了一点头出来。 两只大腿已经吃力地不断颤抖,小菊花还有前面的秘洞都因双脚分的太开而灌进了空气。 知了鸣叫得更勤了,似乎在催促着黄琼萱继续,黄琼萱移动着还护着小腹的两只小手,将它们挪到了成倒v型身体的最顶端,然后缓缓地拨开那两片布满了侍卫们乌青指印的屁股。 还是静,静得让黄琼萱心慌:为什么还是没有人出声呢?难道这样还不够吗?难道还要自己邀请他们来看吗? 「……林长官……请……请您……玩……」 这句听了让人心碎的低吟,总算引起了点反馈:「玩?玩什么?」 「……屁……眼……」黄琼萱涨红了脸,总算从喉头挤出了那两个令人羞愧欲死的字眼,只是声音小的连蝉叫都不如。 阿牛首先讽刺道:「真是没有诚意,看你老公多爽快,挨一下插就报一下数,喊到一万都还是声音嘹亮……」 阿熊可懒得拐弯抹角:「这女人显然还没学到教训,我叫看守所所长再把她老公……」 黄琼萱像是被插上了插头的电动玩偶,突然激烈地活动了起来,倒退着膝行到林长官的躺椅前,将跪着的双脚张得更开,仰起趴在地上的小脑袋瓜,扭头让在她背后的林长官能清楚地看到她脸上凄苦哀怨的表情。 扯开喉咙,用近似哀嚎的抖音大声地表白:「玩我,玩我的屁眼,林长官请你玩我的屁眼……」 阿熊得意地哈哈大笑道:「本来蚊子叫一样的声音,怎么突然就响亮起来了?」一手取过陈莹手中的浣肠器:「注完这管宝贝儿,保证你能叫得更响亮。」 「小萱的后庭花还这么细嫩,第一次就用这么大量的浣肠液怕受不了吧?」 阿熊不知道老板怎么突然变了性,居然会怜香惜玉,不禁不知所措。 还是阿牛脑筋灵活,接口道:「是啊。不过她老公已经经验丰富了,不如林长官就把这剂浣肠液赏给她老公享用吧。」 「不……」黄琼萱没等他说完就抢着要:「给我……给我……我要……」 「你们看,」阿牛还不放过羞辱她的机会:「她听说要给她老公而不给她,急的都哭了出来!林长官您就赏给这个屁眼发痒的骚货吧。」 「小萱你真的想要吗?」林长官还故意问道:「这可是连莹莹都受不了的量,你真的要吗?」 「我要……」黄琼萱哭泣着乞求:「求您不要在戏弄我了,就给我吧……」 「可是……」林长官可还没玩够:「我怕你到时像莹莹那样,把我这里喷的到处都是大便,那可怎么办?」 「那……那……那就请林长官再灌我一次。」 「一次?一次哪算惩罚?」阿熊忍不住叫道。 阿牛提议:「如果林长官没准许你排泄,你就乱泄,那这里每个人都要再替你重新浣肠一次,可以吗?」 黄琼萱默默地点头,心想:你们要怎么搞法,我还能反对吗?只求你们不要再去欺负无辜的刘真我就心满意足了。 早已等的不耐烦的阿熊看林长官没有反对,将注射针筒顶到黄琼萱的屁眼上:「那咱们就开始吧。」 黄琼萱闭上眼、咬着牙,颤抖着等着那羞辱的一击。却听林长官喊停:「阿熊你这么粗鲁,难怪每个跟你打炮的女人都抱怨你野蛮。」 「那……那……该怎么做呢?」 「你有时候该让女人主动啊,特别是淫荡的女人,比你都还性急呢,莹莹你说是吗?」 「林长官您又在嘲笑人家。」陈莹赶紧跪到他身旁,将奶子递到他手上供他把玩。 林长官掐着陈莹的奶头下令:「阿熊,你就把注射针头顶着小萱的屁眼,别动。」 林长官伸出光脚板踩在黄琼萱翘的半天高的光屁股上,前后拨动:「真想要,就要像莹莹这样主动啊。」 黄琼萱知道林长官的意思,屁股缓缓地向后挪动。 超大的注射针筒型浣肠器,有一公升装的可乐瓶那么大,虽说管状针头的部分大概只比拇指粗一些,但对于从没有插入过异物的小屁眼来说,还是大的可怕。 毫无润滑的管状针头在小菊花门口徘徊,就是不得其门而入。 「如果不想玩,」林长官淡淡地说:「那就算了。」 黄琼萱知道哪有可能“就算了”呢?一咬牙,自己伸手抓紧身后的针筒。 「喔……」当异物终于进入屁眼时,黄琼萱忍不住哼出声来,那声音听在四周这几个以虐待女人为乐的男人耳中,真是有如仙乐。 原本可爱清纯的脸庞,因痛苦与羞愧而纠结,在抓着浣肠器的阿熊眼中简直是美极了,顾不得遵守林长官的交代,猛力将浣肠器前端的注射口,全往黄琼萱的直肠里刺。 跪趴在地上的黄琼萱,已经毫无逃避的空间,只能任由拇指长短的注射口往自己的身体里钻。 当黄琼萱痛的哭出声音时,一股更可怕的感觉开始由被强行闯入的地方往身体里面蔓延。 开始时是冰凉的甘油往肠道里面流,虽然心理上有强烈的被侵犯感,但生理上还并不太难受。只是甘油很快地就发挥浣肠的功效,黄琼萱终于知道刚刚陈莹说的:浣肠药在肚子里翻天覆地的搅和,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不过黄琼萱马上体会到肠子激烈的翻搅也还算可以忍受,因为当阿熊使劲把浣肠液压进她的身体时,黄琼萱才知道什么是无法忍受的痛苦。 屁眼被塞住而无法排气的状况下,一千多的东西被强行挤压进肠道,黄琼萱原本平坦的小腹像是被不停灌气的气球一样,逐渐膨胀了起来。原本啜泣的哭声,变成嘶吼的哀嚎。 如果不是像阿熊这样炼过功夫的人,根本没有手劲能用这种方式把这么大量的浣肠液弄进小女孩的身体里;如果不是嗜虐成性的人,也无法在这么悲惨的哀嚎声中获得乐趣。 只是林长官绝对是嗜虐成性的人。他兴奋地蹲到已经涕泪纵横的黄琼萱身边,用安慰人的口吻向她宣布:「别哭,别哭,还有三分之一的浣肠液呢!高潮还没到呢!」 林长官说的是真话,当最后的三分之一浣肠液也进入黄琼萱身体时,痛苦才真正达到顶点。 而黄琼萱已经沙哑的哭不出声音,只见她脸贴在地面不停的用力磨蹭,如果不是地面早已被她的眼泪及鼻涕弄得湿淋淋,粉嫩的脸庞恐怕早已在石板上,磨的鲜血淋漓了。 而林长官却还要继续制造高潮:「想不想拉大便了?」 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黄琼萱用头撞地来回答。 林长官却故意装做看不懂她的意思:「既然你没有说要,那就再忍忍吧。」 「……不……不……我忍不了了……」 「这样啊,那我先叫阿熊把浣肠器拔出来。」 一旁的阿牛插嘴道:「林长官您还是先让开些。上次那个叫小婉的,虽然天天这样训练两、三回,每次还是浣肠器一离开屁眼,就乱喷大便。」 林长官拍拍黄琼萱不断颤抖着的小屁股:「小萱要争气喔,如果这时候拉出来,我们就要照刚刚说好的:每个人都要再给你浣一次肠喔!」回头招呼阿牛道:「来,先把她扶起来。不然这样屁眼朝天,像泉水乱喷,可没地方躲。」 阿牛应声走过来,弯腰抓起小萱散在地上的辫子,一把提起她的脑袋瓜子及上半身。 头皮好像快被撕裂的剧烈痛处,让小萱忍不住哇哇大叫;阿熊一副好心要帮忙的样子,竟然用浣肠器当杠杆,以屁眼为支点,从后面撬起她的身子。 摇摇晃晃站起身子的小萱,肠子经过这么一阵搅动,便意已经忍无可忍了,就算是要她大庭广众下表演拉屎秀,她也愿意,扯开喉咙哀求道:「让我拉出来吧!让我拉出来吧!」 可是握着浣肠器的阿熊冷酷地道:「林长官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我现在把针头拔出来,如果你敢拉出来,我保证你会被整治成跟小婉一样,屁眼永远无法阖上。」 「不……不要啊……没办法忍啊……」 阿熊对她的哀求显然是充耳不闻,小萱只感到浣肠器的针嘴一点一点地往外移。 亲身经历过悲惨浣肠的陈莹,知道被灌进一、两千甘油之后,拉不拉出来根本就已经不是人的意志可以控制的。经过最近几周与黄琼萱患难相扶持的经验,对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女孩,陈莹已经培养出革命的感情,实在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禽兽把黄琼萱整成屁眼永远无法阖上。 陈莹情急生智的表演:「林长官您真是整女人的专家,刚刚小萱是求着不要插进去,现在是求着不要拔出来。」提高声音提醒黄琼萱:「我看现在您要她把十根手指头都塞到从来没被侵犯过的屁眼里,她也会乖乖地照办。」 林长官淡淡地看了陈莹一眼:「这社会上愿意热心助人的人已经是凤毛麟爪了。」伸出干枯的手爪抬起陈莹浑圆的下巴:「好人会有好报的,等我玩腻了小萱就来好好奖赏你。」 陈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对自己的举动这么后悔过,心想:这世上有哪个女人承受的了这个变态男人的“奖赏”?得赶快设法将他的注意力转回小萱身上,免的当场遭殃,然后再赶快设法脱身才行。 「长官!长官!」莹莹装出一副虐人为乐的天真状,拍手叫道:「就要出来了……」 小萱倒是听到了陈莹刚刚的暗示,在浣肠器针嘴离开肛门口的一瞬间,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右手的食指插进屁眼里。 在男人的大笑声中,可怜的小萱发现一小节食指根本阻挡不了满腹的压力。 情急之下顾不得疼痛,用比刚刚阿熊将浣肠器的针嘴插入她身体时,更快更猛的速度,自己将整只食指深深地尽根插入。 自己主动在男人眼前做出这样的举动,对黄琼萱产生比刚刚被强行插入更大的羞辱感。 而林长官、阿牛、阿熊却只沉迷于她展现出来的奇异性感。 从连肚脐眼都遮不住的无袖背心之下,纤细的小蛮腰因痛苦与不安而前后左右扭动着;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浣肠液硬是吹涨了起来,好像怀胎三月的样子;原本玲珑有致的肚脐眼,像个水塘似的积满了由上半身流下来的冷汗;原本洁白似雪的肚皮,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激动而泛着充血的粉红。 当然最吸引大家目光的还是那一根食指深深插入屁眼,其它四根指头紧紧抓着右边那一瓣小屁股的情景。 虽然小屄昨晚就已经被林长官、阿牛、阿熊里里外外都看的一清二楚,毫无私密可言了,可是黄琼萱左手小小的手掌还是努力的尝试要把小穴完全遮掩住,可是好几丛不乖的阴毛还是由小手四周偷偷窜了出来。 除了阴毛,指缝间还露出了一些不该出来见人的东西,那是昨天才被开苞还微微地张开的小穴,以及两片被十几个护卫玩弄了一整夜,肿得像是馒头的阴唇。与陈莹记忆中,两周前小萱第一次接待小庄时,暴露在大家眼前那像是一条黑线的下阴部,真是有天壤之别。 当陈莹还在感伤中,林长官已经将眼光扫过他觉得过于纤瘦的腿部,再往下移到他最喜欢的部位。 林长官对阿牛他们让黄琼萱穿上夹脚海滩拖鞋的决定,觉得满意极了。原本林长官觉得太柔弱、太没有个性的脚趾头,现在因为身体的剧痛,在夹脚海滩鞋的天蓝色柔软塑料鞋底上扭曲成美丽的图形。 四方圆整的脚拇趾摩擦着拖鞋夹脚的部位向上高高翘起,在夹脚部位另一边的三只细长脚趾则向脚心的方向用力收缩,成为美丽的z字型,原本就雪白的脚趾因太过用力而在关节部位呈现完全没有血色的苍白,而脚趾甲则反射着趾甲下充血的嫩肉,呈现诡丽的粉红。 而林长官最激赏的还是收缩成半圆形微微颤抖的小脚趾头,好像是在向男人勾手指头,邀请林长官来好好欺负它似的。 阿熊兴奋的叫声夹杂着黄琼萱的哭泣声打破了每个人不同的遐思,原来黄琼萱的食指及紧缩的肛门肌肉终于抵挡不住体腔内的压力,褐黄色的液体顺着激烈抖动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黄琼萱这时再也顾不得为了维持自尊而继续遮掩私处,移过左手来紧捏着缠绕着右手食指的肛门,可惜还是无济于事,褐黄色液体越流越急促。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一个昨天在莹莹身上展现“一夜五次郎”的护卫走了过来,向林长官报告:「振远集团的周总来访,正在起居室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