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老婆到了前台,发现白雅哲还在那里。刚才服侍他的两个女人,也不知道哪儿去了。只剩他一个人,裤子也没提,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主人,你来看我了!” 一见到白雅哲,老婆就表现得特别激动。回忆起她第一次的扭捏的样子。仿佛现在跟换了个人一样。 “主人,母狗好湿啊。” 我看向她的下面,腿间居然真的挂着几行爱液。恐怕是因为刚才的口交,造成了她这性欲高涨的模样。 她亲昵的对着白雅哲撒娇,张口一个主人,闭口一个主人的叫着。一副奴性十足的样子。看着自己的老婆,几乎赤身裸体,对着一个男孩俯首称臣,丝毫不受我存在的影响。这并不和谐的画面,让我感到巨大的落差感。 明明我一直在她的身边,她却硬是坚持到现在,才向她所谓的主人表达。看来我在她的心目中,已经毫无地位可言了。我不禁想起我们曾经的点滴恩爱,心中泛起了淡淡的酸涩。可这股酸涩瞬间又化作性欲,进一步的刺激着我的绿帽情节。 “可以啊,都准备的这么湿了。而且今天的内裤很骚啊。” 刚才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的口技上。完全没发现她充满心机的内裤。果然如白雅哲所说,够骚。 前面有两根紫色细绳。紧紧镶在阴唇两边。硬生生的把唇肉勒出。中间只有一串珠子盖住了裂缝。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上下窜动。想必现在这么湿,也有这珠子摩擦她阴蒂的功劳。这串珠子一直延伸到后面,深陷在她的股沟当中。没错,珠子的尽头就在她的臀瓣间。不用想也知道,另一边是塞在了她的菊花当中。 老婆受到了她主人的夸奖,自然喜不自胜。像个得到了新衣小女孩,转着圈。为她的主人展示着自己的身体。 “我今天考试,嘴穴达到a了呢。主人想不想试试。”老婆迫不及待的分享起自己的成绩。希望能得到更多嘉奖。 这哪里是调教,这简直是洗脑。我暗叹着这些人手段的恐怖。老婆现在好像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活。乐趣单纯又简单。那就是为了自己所谓的主人,奉献肉体。 “不错,不错。可是刚才有人给我口过了,让我歇会。” “啊。”老婆发出失望的声音。 “对了,上次说了,还要操你的屁眼。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老婆卖了个关子。然后跑去前台要了管润滑油和假阳具。仅比刚才她吃的那根稍细了一点。 她把假阳具贴在桌子上。然后当着白雅哲的面,给自己的屁眼做起准备工作。接又蹲上桌子,将菊花对准那根假阳具,慢慢坐下。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把那根长棍,一寸寸吞没。脸上完全没了上次那种困难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享受的姿态。 “主人,快,唔嗯…快看母狗的屁眼。” 那根假阳具几乎全都塞进了她的后庭里。双腿大张,呈字。门户大开的秘密花园,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白雅哲面前。 她两手抱在脑后,慢慢的抽动着屁股。 “主人的鸡巴,啊哦…嗯,在母狗的屁股,嗯…里…” 把假阳具想象成白雅哲的肉棒,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丰满的乳房,随着她跳动的节拍一同雀跃,上下纷飞。甩出阵阵乳浪。屁穴传来的快感,被蜜穴用泉涌的爱液所表达。 看着老婆淫荡的表演,白雅哲没有塞回裤裆的肉棒,又开始展露生机。 “主,主人,哼嗯,哼…母狗的,母狗前面的洞…哈,还空着。” 收到老婆求操的邀请,白雅哲失了魂般走了过去。 看着越走越近的肉棒,老婆停下了动作。好让其对准自己的淫洞。 这个高度刚好让两人的脸齐平。他将舌头伸进老婆的嘴里。四唇相交。两人不断交换着唾液。舌尖相互缠绵。 白雅哲的双手也扶在老婆的胸上。两朵淡褐色的花朵被完全收入掌中。指节前后研磨,欺负着上面小小的花蕊。 湿透了的淫洞,刚被龟头顶到,就让整根阴茎滑了进去。 “唔…” 老婆紧闭着双眼,还在接吻的唇内,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似乎很享受这期待以久的时刻。 进入到老婆温热的阴道内,白雅哲本能的将腰动起。浑身的力气全都朝老婆的身下使去。 然而没有抗住压力,老婆连同插在菊花里的假阳具,一同倒在了桌子上。 侧着身子,刚想要重新起来。但是白雅哲又擅自扑了上去。老婆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让他重新进入身体。 白雅哲的手同样也没闲着,拿起掉在桌上的假阳具,一同重新填补上老婆后面的空缺。 老婆的两个洞被双管齐下。同时捅进身体的快乐,叫她的快感也乘以两倍。大脑彻底不能思考。分不清到底哪个洞是前,哪个洞是后。更辨别不了在体内驰骋的长蛇,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只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两个洞似乎相隔千里。又像是相互贯通。明明快感是从两处传播到体内。却在身体的某一处殊途同归。共同交织在感官的顶端。让她欲仙欲死。 “操,手酸死了。你帮我动这个!” 白雅哲回头朝我叫着。甩了甩刚才掌控假阳具的手臂。 真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快步上前。从白雅哲手中,接过了老婆菊穴里的接力棒。 我已经忘了多久没有碰到过老婆的身体了。那个曾经属于我的洞,明明就近在眼前。此时却在吸吮着他人的鸡巴。而这个我从未染指过的地方,也不知被别的男人耕耘过多少次。现在正被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占领。我只能将累积以久的欲望,毫不保留的寄予在它上面。通过这根死物,通通传达给老婆的菊穴。 我感觉自己和白雅哲,就像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共同朝着老婆的阵地冲锋。体内每一寸的骚肉,都被我们征讨蹂躏。特别是白雅哲进攻的地方。那一圈白沫好像是投降的白旗。 “啊嗯,慢啊,呀…慢点,轻…嗯嗯…轻一,一点嗯…” 就算是骚如老婆,面对如此猛烈前后的夹击也只能连连告饶。这也反而让我产生了,自己很勇猛的幻觉。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重。让老婆菊穴里的嫩肉,都被翻出来了少许,露出了鲜红的颜色。看着这朵菊花绽放得如此赏心悦目,我陶醉的忘却了劳累。手腕的摆动也越来越机械化。 白雅哲同样是拼尽了全力,纵使头上大汗淋漓,可顶胯的动作丝毫没有含糊。本来老婆侧躺的动作就更容易抽插。在他强有力的活塞运动下,肉棒几乎都连根没入。如果可能,我想他绝对会把睾丸一起捅进去。 在我们共同的努力下,老婆的防线一点点被击垮。终是抵御不住两路失守,只得交出了自己的阴精,来向我们投降。 老婆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我躲闪不及,我只好用脸,硬生生的接住了老婆登顶的证明。 满脸的骚水也叫我兴奋到了极点。我悄悄的伸出舌头舔了一舔。是久违的老婆的味道。这味道熟悉又陌生的滋味,让我成瘾般搜刮着脸上的液体,每一滴都不愿浪费。 “嗷嗷嗷!” 白雅哲突然野兽般的咆哮起来,在老婆身上一阵乱抖,浑身的肥肉的也跟着乱颤。 战栗过后,他气喘吁吁的抽出屌来,已经瘫软的小鸟牵扯出一行浓稠的白浊。 老婆的洞口已经被撞的有些红肿,依旧保持着白雅哲坚硬时的形状。像是喘息般一张一合,里面装不下的精液,也小溪般潺潺流出。她顾不上休息,软绵绵的支撑着自己,伸出手指把淌出的精液,重新塞回到自己的逼里。然后又将手指含入口中。认真的嗦着上面的味道。 “主人给母狗的骚逼播种,母狗可不敢浪费了。” 她这副骚贱到极致的模样,瞬间打通了我的精管,使我突破了贞操带的阻碍,让快要爆炸的睾丸获得了解放。 我默默的享受着射精的快感,虽然裤裆里被弄得又湿又粘。但和舒适的高潮感相比,不值一提。 “我的屌上还有粘着点,浪费了怎么办。” 白雅哲低头看着自己鸡巴上残存的精液,向老婆暗示着。 老婆闻言马上爬了过去,用舌头认真的洗涮着白雅哲的鸡巴。直到上面的淫水和精液,全部被口水所替代。 白雅哲的鸡巴经过了老婆的口舌洗礼,看上去油亮油亮的。在灯光的映衬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而老婆还不住的用舌尖挑逗着他的马眼。全然忘了刚才还被操的连连求饶。我真担心她再次挑起白雅哲的性欲,然后又被按在地上挨操。因为尽兴过后,我才发觉手腕已经疼得快要断了一样。 “主人的精液,真美味,母狗…呕…” 老婆继续用言语刺激着白雅哲,但不知怎么突然开始干呕起来。 “你居然觉得恶心?” “不是的主人,母狗,母狗…早就发现不对劲了…这个月的月经一直没来,最近也老是干呕。谁都没有讲,自己用验孕棒测了一下,两道杠。母狗…怀孕了…” 老婆说这话时,双眼一直向我瞟来,我慌乱的躲闪着她的目光。脑子里冲上一股热血。看着每天她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被一堆男人播种。我已经预感到会有这种情况的发生。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我曾无数次幻想的场景终于来了。这天大的绿帽子没有让我有丝毫不快,甚至我开始后悔,刚才射得太早。导致我明明已经软掉的鸡巴,再次回到了兴奋的状态。跟蹂躏老婆时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雅哲却显得有点愤怒:“妈的,进来的当天,那些人不就给你送去上环了吗?逗我呢这是?” “应该和他们没关系…主人还记得一个多月前,在母狗家里的事吗。如果是那个时候…” “也就是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