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过后,妈妈经常夜不归宿。我当然知道她去了哪里。似乎现在的她,更迷恋和白雅哲缠绵。而不是这个家。我也不好意思怪她。毕竟造成这局面的人是爸爸。而我一想到她每夜都在自己同学的胯下呻吟,不由自主的就会来上几发。白雅哲发给我的视频被我反复欣赏。直到有一天,妈妈给我留下了一句要外出学习后,已经很多天没有回过家了。 今天我和往常一样去了学校,因为撸的太多,整个人都变得萎靡不振。和白雅哲在电话里吵架后,我们再也没有说过话,现在,我终于忍不住了:“你把我妈藏哪去了?” “说起来,我也有一阵子没去找她了。” 这答非所问反而使我更加在意。 “她不在你那,会在哪?” “我刚好想去看看她的情况,你想去吗?” “废话,我当然要去!” “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我现在可是你妈点名的小老公。怎么算也是你野爹。你该怎么称呼我,不用我教吧。” 面对白雅哲丑恶的嘴脸,我恨不得一巴掌上去。但是现在,也只有他才能带我见到妈妈。我不得不把这怒火强压下来。想想语文课讲到的韩信,勾践。我还是做出了妥协:“爸…” “大声点!没听见!” “得寸进尺的杂种!” 我咬着牙,小声骂这。 “啥玩意?” 如果现在就和他撕破脸皮,恐怕刚才的屈辱就白受了。我只好暂时抛下自尊,大声吼出来:“爸爸!” 这声音引起了全班的注意,纷纷朝我看过来。在层层目光的注视下,我不得不把头埋住。而白雅哲则表现得很得意,故意摸了摸我的脑袋:“乖儿子,等放了学就带你去找你妈。” 经过难熬的一天,我被白雅哲领着,又到了那个发现父母秘密的酒店。怀着忐忑的心情,我跟着他走进一个酒店的负一层。这里灯光很暗,满屋的刑具般的东西。墙上挂满了像是拷问场景的画像。方式千奇百怪。唯一的相同点就是,拷问对象全是赤裸的女性。 有的刑具已经在使用了。不知道那个女人犯了什么错,正跨在一个三角体的木块上。两条腿锁死在木块两侧。阴部正好被卡在定端。两片蝶翼状的阴唇紧贴在上面。双手被黑色的皮料裹起,固定在胸前,让本来就不小的乳房被高高托起。显得更加巨大。脸上蒙着眼罩,嘴里含着颗口球。但即使这样,还能看出她姣好的面容。 后面那个肌肉男不停用手里的皮鞭,抽打在她的屁股上。虽然感觉到下手不是很重,但她本来白皙的皮肤上,还是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悲是喜。涕泗横流的同时,下面的爱液也止不住的淌着。 “唉,真是暴遣天物啊…” 我摇头轻叹,白雅哲却不以为然的给我指了个方向。 朝他手指方向看去,一个同样装束的女人,两个乳头都被串上了铃铛。连阴唇上也挂着两个环。一根长长的麻绳卡在她的阴部。那绳子每隔一段距离,都被打了一个小疙瘩。后面同样有个拿皮鞭的人,像驱赶牲口一样,催促她前行。本来就材质粗糙的绳子,已经把她的下体刺激的够呛。在加上那两步一个的疙瘩,她几乎都站不稳,乳头上的铃铛,跟着她颤抖得步伐,不停的发出清脆的声音。看样子,她随时都有可能有倒下去。但后面的鞭打,又叫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前进。 看着这条绳子还有一段长度,我不禁为她捏了把汗。但白雅哲却表现得很感兴趣的样子走了过去。我跟着他一起靠近才发现,那个女人涨得都能看见血管的胸,居然流出了乳汁。 “这母狗是怀孕了吗?肚子也不带大的。被你们打掉了?” “嗨,喜欢那种玩法的老板也不多。按她主子的要求,我们给她打了空孕催乳剂。白公子和旁边的那个小帅哥可以过来尝尝。你说的那种啊,在别的房间。想看的话,我让人带你们过去。” 那人停下了手中的鞭子,耐心解答起白雅哲的疑惑。还邀请我们两个过去尝尝乳汁的味道。我听了着实有点心动,看着白雅哲大大方方的含住一颗乳头。我也学着他吃起另一个。虽然那乳环在吃的时候很碍事。但好在奶水充足,只要轻轻一吸就能吸出不少。乳汁的味道很淡,咽下去的时候,会在喉咙里蔓延出奇妙的腥味。不过让我在意的是,那女人的反应。刚含住时就感觉到她的身体微颤了一下。在我们吸得过程中她像是很舒服似的呻吟起来。即使嘴里塞了个大大的口球。但依旧挡不住她由内而发的声音。 白雅哲感觉是喝够了,像个挤奶工一样,抓住奶子使劲捏起来。奶水轻易的飙出。那女人的叫声也更高了。 “白公子可真是这母狗的大恩人啊。我们给她憋了有一阵了,一会不挤奶,就疼得要死。现在流了这么多出来,看她叫得多高兴。” “啥?把你还爽到了?” 白雅哲毫无同情心,撂下手中的奶子,还一巴掌拍在上面。然后招呼着我也赶紧停嘴。 即使很不情愿,我也只能松口。靠着砸吧嘴巴,回味刚才的那种味道。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不舍,那男人笑着开口:“怎么,没喝够?我刚才就说了,里面还有那种,专门被怀孕堕胎的。这个点的奶,也都是新鲜的,好喝。不像这货,放了一天了,都有点发腥。” “走走走,带我去。” 白雅哲听了两眼放光,拽着那男的就要走。那男的也听话的放下鞭子,可临走前也不忘,用力给那女人的穴里塞了根假阴茎。 把我们送到另一个房间后,那男的就回去了。而这个房间有种说不出的难闻气味。看上去,这里更像是一个监狱。最靠门的铁栅栏后,关着两个女人。虽然不像外面的那种,被遮住了脸。但是关键点都被挡住,胸前两点是两个心形乳贴,下体则是个贞操带。而且都被套上了一个很紧的束腰,腰部被勒得极细,盆骨处却显得很大。这夸张的画风,让我回忆起以前看的欧美风黄漫。 见到我们,那两个女人纷纷跑向栅栏,抓住栏杆,发疯似的朝着我们喊道:“主人,操我吧,主人。求求你们操我!” 这时另一个男的走了进来。那两个女的居然一改刚才的疯狂,老老实实地坐了回去。一言不发。 “这两个的腰呢?” 白雅哲和我有同样疑问,并帮我问出了心中的问题。 “白公子这话说的。这没腰了,人还怎么活啊。只不过这是被改造过的,叫蜂腰。我们让她俩怀孕,然后穿上这种衣服,尽量把肚子的位置下移。将胯部撑大,过几个月再打掉,就成了这个样子。腰细屁股大,还有奶喝。而且顿顿给她们春药,还不怎么操她们。带上贞操带,自慰都不行。如果擅自挤奶,奶子上贴的东西就贴不上了。到时候就送到外面好好收拾收拾。现在啊,看到男人,就巴不得把逼凑过去。” “那这奶能喝吗?” 果然,白雅哲的注意力还是在那对奶子上。 “喝呗,奶子里又没放毒。” 那男的打开了铁门,让我俩分别进入。可能也没少受折磨。两人都乖乖地捧着胸部,完全没了刚才那种疯狂的状态。 初入口时,奶水的醇香就满口四溢。顺着喉咙咽下,丝滑的感觉一直蔓延到腹中。带着女人的体温,不冷不热。一股淡淡的清甜让人陶醉。比外面那掺了水一样的,好上数倍。只可惜有点压胃,没几口就感觉饱了。 白雅哲亦是如此,我刚一松口,就看见他打了个大大的奶嗝,便不准备再喝了。 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多谢主人品尝贱奴的狗奶。” 看着脚边的女人,表现得丝毫没有做人的尊严。我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白雅哲却不像我这般拘谨。 “调教的很好嘛!” “那是必须的,她们主子送她们进来时,要求都说得一清二楚。现在她们知道,只有表现得好,才有吃鸡巴的权利。这不,求你们操呢。” 白雅哲听了,果然开始脱起了裤子。可看了她们的情况,我更加担心起妈妈来。刚才那男人说,会根据要求来调教。我现在有点怀疑,白雅哲到底把妈妈变成了什么样子。 “你快点带我去看我妈吧。” “操,就你屁事多。也行,留着劲朝你妈使。” 听了我两的对话,那男人诡异的笑了起来,还朝我打趣道:“小兄弟可以啊,你妈被送进来当性奴了,你还这么淡定。难不成,他们说的那个操了两天,就变特别骚的熟女,是你妈?” 听他这么一说,我更在意了:“在哪?快带我去!” “急个锤子,你妈指不定在哪叫床呢。到时候突然见到你,让你们母子在这里相认?” “那怎么办?” “去我上次带你去的监控室,找经理要钥匙,我自己去找你妈了。” 没想到,白雅哲这个时候居然比我清醒。我赶忙跑上楼去。到监控室四处寻找着妈妈的踪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地毯式的排查下,我终于发现了妈妈所在的房间。整个空间里只按有一个浴池,而旁边却围着三个男的,全都光着身子。每个人的鸡巴都出奇的大。白雅哲则远远的做着,一副饶有兴趣却不想靠近的样子。 其中一个花臂男,搬过旁边的箱子,并冲着妈妈下达命令:“母狗,屁股撅高,把屁眼撑开!” 妈妈虽然被人称作是母狗,但她好像不以为意,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称谓。眼睛反而直勾勾的盯着花臂的胯间。长长的鸡巴,走起路来甩嗒甩嗒的,吸引了妈妈全部的注意力。 “听见没有?聋了?” 旁边那个矮壮矮壮的小个子,对妈妈的不为所动显得很生气。 “是,主人!” 似乎妈妈也吃过不少苦头。她毕恭毕敬的回答着。按照要求把屁股高高抬起,双手背在后面,掰开了自己的臀瓣。 难道这就是白雅哲所谓的调教吗?我不敢相信平常那么端庄的妈妈,居然会下贱的如此彻底。真的像他们所说的“母狗”一词。对别人的话唯命是从。毫不掩饰的展示自己的身体。 一个光头男从箱子里翻找了一会,从里面掏出一个药盒。药盒上写着三个字“开塞露”。 开始,我还以为那个光头男便秘了。可他打开开塞露,就全部挤进了妈妈的菊穴。而且单单是开塞露还不够,他还用一个粗大的注射器,抽了一种不明液体,掺着热水一股脑的注射在妈妈的菊穴当中。 妈妈的脸刚好对着摄像头,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脸色逐渐惨白。汗水直冒。可即使都显得这么痛苦了,她还是死死咬紧了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一旁的小个子拿出一个肛塞,在光头抽出注射器的一瞬间,眼疾手快的塞进了妈妈菊花里。 大约五分钟的样子,妈妈已经忍不住了。试探性的求饶着:“主,主人,母狗,好难受啊。能不能,让母狗排泄。” 小个子低头看了眼手表:“嗯,差不多了。” 然后侧着身子拔出了肛塞。所有人都站的老远。这时,妈妈的后庭处喷溅出一股黄色的液体。为了让里面的东西排干净,小个子还蹲下来,使劲按压着她的小腹。 “操,都这么多天了,还有臭味。”小个子捏住鼻子表达起不满,巴掌毫不留情,在妈妈的屁股上狠扇了两下。 “可以了,这比刚开始淡多了。第一次弄的时候,那叫一个臭啊。” 花臂男还是有点同情心,有些心疼的看着妈妈的屁股,替她解着围。 “每次都帮这母狗说话,是不是喜欢她啊。” 光头一边吐槽起花臂,一边和小个子重复起刚才的动作。循环往复了多次,妈妈后庭喷出来的液体,逐渐变得清澈。三个男人一同架起妈妈,两个人抱住她的腿,一个人搂住她的双臂。把她抬在半空中,压着她的肚子,让里面的水飙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三人把妈妈当作水枪一样玩弄。终于在滋出的水,不带任何颜色后,他们才打算放过妈妈。 最后一次的清洗,光头往里加了点蜂蜜及香水,总算是大功告成了。 那个小个子,刚才还嫌弃妈妈的排泄物臭。可现在却第一个趴在妈妈的屁股上,一个劲的嗅着里面的味道:“真香!” 光头就更过分了。因为填充物的扩张,妈妈的菊花现在正处于绽放状态。大大的开口,一时无法完全闭合。光头用他那条异于常人的长舌,轻松的在里面出入。 “啊啊啊…主人,不…” 刚吐出一个不字,妈妈就像是卡了带似的,赶忙改口。 “主人,求求您轻点。小母狗,小母狗好痒。” “还好你反应过来了。要不然又要被拉出去惩罚一晚上了。”花臂摇头说着。 “对,你给老子记住了,你身上的洞不属于你自己,都是你主人的。我们想怎么玩,怎么玩,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真是严苛。我有点能想象到,妈妈这几天到底遭遇了些什么事情了。 “哪儿痒?”光头停下了舌头。又往妈妈的屁股上啃了一口。 “呃…逼…母狗的骚逼痒。” “这就不痒吗?” 光头说着,就往妈妈的菊穴里塞进两根手指。 “哎呦,痒痒,也痒。母狗的逼,母狗的屁眼都痒。” “痒就对了,欠操。今天让你的白主人给你屁眼开苞,行不行啊。” 听上去是在征求妈妈的意见,可是光头的手,却擅自往妈妈的股缝中挤起了润滑液。 “今天就要吗!” 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到了。光头的动作,也不像是有商量的样子。妈妈紧张地缩了缩身子。下意识用手护在屁股上。目光朝着白雅哲的方向看去。想要确认这话的真实性。 “有什么意见吗?” 白雅哲很享受妈妈这副,担惊受怕的模样。一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话,就让妈妈哆嗦了一下。两眼像受了惊的小动物,四处躲闪。脑袋拼命摇起来。 “那你该怎么说啊?”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妈妈立马走到白雅哲面前。转过身去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掰开臀瓣,把股缝对着白雅哲:“请主人,收下母狗的屁股。允许母狗献上屁眼的处女。” 这作贱自己的发言,让白雅哲连连拍手称赞。他掏出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整根贴在妈妈的股缝当中。用臀瓣夹住阴茎来回窜动。直到肉棒上下都沾满了润滑液。接着他双脚一掂。用龟头顶住了妈妈的菊穴。 感觉到自己的菊穴即将失守,妈妈不住颤抖。可白雅哲完全无视了她的反应。一点点向里推进。又是钻又是挤,完全不得要领。半天也才塞进去一个龟头。 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的到这过程的艰难。妈妈也皱紧了眉头,一副痛苦的样子。 “放松,深呼吸。这么多天了,应该能塞下了。”花臂似乎是看不下去了,耐心的引导着妈妈。 “是…主…人…” 妈妈连简单的回答,都显得困难无比。但还是尽量按照要求,不停调整呼吸,把身子放松下来。 果然刚才还是太紧张了。妈妈照做之后,肉棒的侵入变得顺利起来。白雅哲感觉到了松弛,浑身发力一捅,肉棒顺势捅进去半截。 “呜,啊啊啊…” 大概这就是妈妈的极限了,她带着哭腔叫了出来。屁眼再次收紧。菊穴的紧缩,让肠道的黏膜贴合上肉棒。菊洞将棒身夹紧。 强有力的挤压,带给整根肉棒前所未有的刺激感。白雅哲都舒爽的轻呼了起来。 可被死死卡住的肉棒动弹不得,进退两难。白雅哲把菊穴的洞口,当作一个支点,肉棒当成一根撬杠,上下挺动。想要将妈妈的菊穴打开,供他抽插。 然而这举动,反而起到了反作用,妈妈哭喊的更大声。后庭的肌肉也不断用力。要不是被拓展了多天,已经变得松软。恐怕白雅哲的鸡巴就要断在里面了。 那花臂见状,赶紧跑过来。像是在安慰自己的宠物一样,用手不断顺着妈妈的长发抚过:“放松,慢慢来,第一次都这样,后面就好了。” 这简直和电视剧里的那些,渣男骗炮的台词一样。不过妈妈还是很受用。她慢慢冷静了下来,后庭再次舒展开来。 “好,很对,就这么保持。” 花臂男此时就像个小学老师,在鼓励自己的学生。他一手托着妈妈的脸,一手搭在妈妈的手背上。 果然女人都很吃这套,暖男行为打动了妈妈的少女心。妈妈柔情似水的注视着花臂:“谢谢主人。” 在学校里就嫉妒别人谈恋爱的白雅哲。怎么会允许妈妈和别人你侬我侬。趁着妈妈的菊穴不再紧绷。他突然抽送起来。 “放松,别再用力了啊。乖。” 再次受到刺激,下意识要收紧菊花的妈妈,被花臂的声音提醒。尽可能忍耐着。后庭中异物的进出也逐渐顺利起来。就像真的开苞一样,白雅哲的肉棒上总是能带出来一点点血丝。 花臂帮妈妈擦掉额头上的汗:“被主人操的时候,除了叫床,还要说点什么啊?” “啊…主人…啊啊…好棒…母狗好,好爽啊…” 这些话和妈妈吃痛的表情截然相反。一听就是违心的。可白雅哲偏偏很喜欢。他表现得更为卖力。双手用力的捏住两瓣肥臀,让指节都镶入了臀肉里。即使这淫洞不像妈妈的淫穴那样,可以轻松的出入。但他的频率够快,在可以挺动的范围内高速抽送。 在刚进入时虽然很吃力。但一到内部就会感到豁然开朗。紧致的菊洞如同一个天然的缩精环。让被咬住的阴茎变得更为持久。突破之后,里面的充足空间供棒身任意畅游。外紧里松的感觉,使白雅哲深深痴迷于,和妈妈的肛交中。 随着时间的推进,白雅哲硬是将妈妈的菊穴,捅出了条顺畅的道路。初经人事的菊洞,也慢慢适应了肉棒的大小。变成了肉棒的形状。 白雅哲又多了一段,可以塞进去的部分。胯间幅度越摆越大。每次肉棒在抽出时,露在外面的那截都会显得油亮油亮的。 “真是个极品,居然能操出大肠油。果然天生就用来给男人玩的。”小个子在旁,边看边感叹。 白雅哲的肉棒虽然还能坚持,但他的体力已经有点透支。此时,他深刻的理解了开苞的难处。不过,没射出来,他是不会罢休的。 他像个死人一样,整个肥胖的身躯趴在妈妈的背上。双手绕过妈妈的腋下,托住妈妈的双乳。舌头摊着,要死不活的扫荡在妈妈的脖颈处。唯一能看出他还有气儿的地方,也只有他在妈妈菊穴处,一下下耸动的屁股。 菊穴的开苞,已经让妈妈几近力竭。现在背上又负重,多了摊肥肉。乳房也经受着揉搓。敏感的后颈上,时不时传来湿湿的感觉,又痒又酥。浑身瞬间冒满了鸡皮疙瘩。她再也坚持不住了,顺势倒了下去。 白雅哲居然恬不知耻的掐着妈妈的乳头,责怪妈妈没用。小个子和光头也生气的骂了起来。 “看样子,她是真没劲了。不过没射出来,开苞就不算完成。我们帮她做完吧。” 花臂再次帮妈妈说话,一旁的光头和小个子也心领神会。 他们让白雅哲平躺。花臂和光头站在妈妈的两侧,分别提着妈妈的手。小个子则蹲下,双手捧住妈妈的屁股。把妈妈的屁股当成飞机杯一样,上下提按。 “操,老子在这帮你使劲呢,你连个屁都不会放了?看来晚上真要把你收拾一顿。” 妈妈已经疼得哭了出来,脸上挂满了泪水。可听见小个子这么一说,她又赶忙开口:“呜,谢谢,主人们…帮我这条母狗挨操。” “那我帮你开苞,你就不感谢感谢?”白雅哲躺在地上添油加醋。 “谢谢主人…啊啊…主人肯帮母狗的脏屁眼,开,开苞,啊…呜…是,是母狗的荣幸。” “主人好棒,呜…母狗,好舒服。” “主人的…大鸡巴,嗯…啊…在母狗屁眼里,母狗…爽…呜呜…” 按照小个子的要求,妈妈不断重复着讨好白雅哲的话。即使已经泣不成声,也没让她停下。 在妈妈啜泣的淫语,和三人的帮助下,白雅哲总算是射在了妈妈的菊花里。 被操完的妈妈,也被扔到了一边。已经没了力气的她,沉沉的睡着了。只有屁穴里,还不断淌出一股股带着血丝的白浊。 “这母狗还要多调教啊。不过操屁眼是真的有意思,下次我来,还要操。明白我意思吧。” 白雅哲再次发话,一副老板的模样。那三个人也纷纷点头答应着。 眼前发生的一切,让我心中五味杂陈。担忧参杂着羞恼,但兴奋感还是占了大头。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想要欣赏妈妈被占有的样子。她淫荡的表现也让我近乎发狂。可我就是看不惯白雅哲。他的嘴角实在让我恶心。 低头一看,发觉自己又情不自禁的打着飞机。握着自己的二弟,我心中突然有了个想法:“他能做到的,我也可以。为什么不自己来让妈妈得到满足?” 等我们出了酒店,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回家的那条路,被路灯撒满了亮光。就像我此时心中想走的那条路一样明亮。 “你特么想什么呢?”白雅哲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 “咳,你想把我妈搞成什么样?我感觉你对那两个改造女,特别感兴趣。如果你把我妈也弄成那样,我和你没完!” “卧槽,我还没那么重口。那些人除了天天喂她春药。该怎么调教还怎么调教。不过,串环打孔什么的还蛮有意思的。” “你敢!” 一听到他想摧残妈妈如玉的肌肤,我的拳头就抬了起来。 白雅哲也明显被我吓到了:“你冷静啊,这事儿怎么办还得看我心情。你想好啊。要么下次,你连来看你妈的机会都没了。” 他手里的筹码虽然只有这一个,但对我来说却很致命。我不得不再次软下来:“下次什么时候。你必须把我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