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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真的?你真的插进去了?」 「对啦对啦,只有手指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都不知道干人家几次了。」我不耐烦地说。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阿乱扳住我的肩膀,把我转过来面对他,然后用力摇晃:「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了什么啊?」 「我说你们不是早就干过人家了吗?其他的师傅,你还『深入』过她不是吗?我裤子才刚脱就被卡了。」也许是刚射精完进了圣人模式,我现在总觉得意兴阑珊,竟然没能硬上学姊,我都不知道梦想这个机会十几年了。想到其他按摩师傅、阿乱一定早就干过这淫荡底子的熟客,怅然若失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我的天啊!拜托--我骗过你吗?」 「上次你说要去夜游,大家都到了你忽然说有事,大家都聚了只好还是去,我懒得去就回家,结果看到你在沙发上干阿奇的女友--喔,对了,你还说你对阿奇的女友没兴趣,她奶子太大很恶心。还有上次----」 「停--停!--」阿乱举手投降:「好,那你换个方式想一下:我什么时候骗你的时候会伤害你、伤害我们的麻吉感情?你明明也很讨厌阿奇,我干他女友的时候你还说很爽不是吗?我还故意不锁门让你参观是不是?你想一下,我什么时候背叛过我兄弟!」 「嗯--」我想到阿奇女友的大屁股,在床上扭啊扭的那画面,忍不住笑了,坏心情也去了大半:「好吧,算你没恶心过我。」 「是吧?--所以我跟你说我没干过她就是没干过,所谓『深入』按摩,也只是替她按小穴口而已!但我连她内裤都没脱过好吗?你还插进去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如果她告你性侵你就死定了!」 「呃--所以你只是按摩外面?」 「拜托,我按她大腿内侧跟小穴外面她就淫水湿透内裤了好吗?」 「那你还说『深入』?这跟你平常的标准偏差太多了吧?」 「不是啊--我不知道你能接受到哪个范围,我说过我绝对不会碰你的女人--好啦我们兄弟话都讲到这了,坦白跟你说,你那个小芝每次跟你吵架都会跑来找我安慰啦,妈的每次都不穿内衣胸口开超低,硬要挨到我身上,我连她的指头都没碰过!说谎我鸡鸡烂掉给狗吃!你这梦中情人我以前不知道啊,所以我很怕你受不了啊,我毕竟是碰过她了嘛。」 「呃--」不知为何我忽然有点感动,我本来以为阿乱只是个酒肉朋友,虽然我们对彼此都挺好的,但没想到他对我的忠诚能影响到他色比天高的个性。「抱歉--误会你了--」 「没事啦!你真的不介意我碰过她就好。但我说真的,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你这样突然就插手指进去会出大事的!」 「我--我就忍不住啊--我想到其他人可能早就上本垒了,我就忍不住进去了--」 「别傻了你别听那些老按摩师唬烂嘴,哪有这么多妹子躺在按摩床上给你干,摸摸碰碰就不错了,真的能给干也是店外才办事,哪有真的在按摩室搞的啦!」 「我被骗了吗?可是他们都说--你上次也说--」 「我是说我不知道其他按摩师傅做到什么程度,说不定像你那样直接给人家指奸过而已。因为我从来不逼客人、也不问客人要不要,但其他师傅就不一定不会问,我看她那么淫荡,我才帮她按了几次大腿内侧,有天她就说想按中间一点,其他师傅如果色一点,问她要不要进去,她可能就要了啊。」 看我又露出沮丧的表情,他接着说:「不用想太多啦,你都在洞口了也没进去,她都还有理智喊刹车,其他按摩师应该也是没机会的啦!我敢说没人敢像你那么带种说上就上,而且还第一次就上,能摸的妹子那么多,犯不着为了这个女人去坐牢。开心一点啦!她还帮你打手枪欸!能占点便宜、抓抓奶就不错了,我真的从来没遇过这种事,客人还帮你服务的。我敢说其他师傅也没有,不然他们早就吹到天花板去了。」 「是、是喔--原来很少吗?」我还以为在按摩房里跟女客互相安慰是很常见的事情。 「靠--你是不是片子看太多把这里当酒店了啊?」阿乱翻了翻白眼。 ※※※ 「早安,刘先生,麻烦这边请。」一个笑容可掬的小妹子领着我走进一间小房间:「麻烦你先填完这些文件,好了再叫我,我就在外面--要喝水吗?」 「不用了,谢谢你。」我接过她手上的文件,是一大堆的窗体,看来是公司入职惯例要填的一些身家调查纪录。 「--你录取啦!恭喜你啊!」阿乱拍着我的肩:「可以跟你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待在一起了。你怎么好像没很开心啊?」阿乱提着酒杯对我劝酒。 「是蛮开心的,但--不知道,也许我还在想按摩店的事吧,不知道她说的下次到底是不是真的。离开了我就永远不知道啦!」我和他碰杯,猛灌了一口。 「不然你留下来啊,我帮你跟经理说,正职的位置我硬扛也帮你扛一个出来。」 「别闹了啦!那小气经理才不会补正职咧--他给我的钱都已经少到靠北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饿死,要露宿街头了。」 「说的也是啦!」阿乱一把揽住我的肩膀:「你是读书人,就该去做点办公室的工作啦!而且--说实在的,你在这边了不起一个月见她一次两次,你去跟她一起上班,那可是每天都见到面欸!机会不是更多吗?」 我听得心都热了起来,随即又泄气:「拜托,那边是穿衣服上班的地方欸,你以为我们是会脱光吗?」 「啊!船到桥头自然直啦!喝啦!再不然你以后假日都来探班,我看见她就抢台过来,弄了给你上,这样总行了吧?」 「行!是兄弟!」我大笑跟他再碰一次杯。 「干啦!」 一边想着昨天跟阿乱的对话,不知不觉就把报到的文件都给填完了,小妹子刚好推门进来:「你写好了吗?好,那交给我就行了!对了,刚才忘记自我介绍,我叫做ay,其实也是刚到公司的菜鸟,刘大哥以后请多多指教喔!」 「别这么说,早一天都是前辈啊,你叫我阿学就好了--不,阿学小弟就好,千万别叫什么大哥。」小妹子不是什么倾国之色,但也是巧笑倩兮,看她笑着笑着,我心情也特别好了起来。 「噗--阿学哥,我先把文件送去整理,等一下带你到你的办公室去。」 「好--」我被独自一人留在了小房间,左右顾盼了一阵,又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小可学姊会记得我吗?应该会吧?毕竟我们当了快三年的干姊弟啊。只是该怎么相认比较不尴尬呢?面试的时候她显然是认不出我这张脸了--我是胖了不少没错啦,不像小时候那样瘦骨嶙峋的,但应该还是能认出来吧?八成是她脸盲的毛病又犯了--而且还是个宁死都不戴眼镜的大近视。 想着想着,ay又再次推门进来,手上还提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这是你配发的计算机,等下到座位上再麻烦你开机检查看看啰!」 「我自己拿就好,我伸手从她手里接过笔电。」 「嘻嘻,谢谢,那我帮你拿你的包包--哇--怎么这么重?里面有石头吗?」她笑嘻嘻地想帮忙拿点东西,却拎不起我放在一边的背包。 「哈哈!怎可能放石头,我自己拿就好啦。」那是当然啊--里面可是我全副身家了呢--说笑着我背上背包、拎着笔电,跟她来到我的办公桌。 全公司是开放式的格局,大家座位没有特别隔开,也没有大的隔板,放眼望去一目了然,大家气氛轻松地各自工作着。 正当我物色着公司里有没有其他像学姊一样美丽的女孩时,ay领我走到了一个隔间的门口,我看见门上用一块小木牌写着【营业三部】--看起来是某个观光区买回来的伴手礼,字应该是自己填上的。 这里似乎是整间公司除了会议室之外唯一有隔间的办公室,我忍不住多盯了几眼。 「这里是姊的王国喔!你们部门在公司比较特别,负责跟别人不太一样的业务,所以特别隔了一间出来。」 我仔细端详了一下隔板,确实是像后来才搭建的,不是原本公司整体的格局。 「要进去啰!」ay敲门进去:「姊,你们家新人来了。」 「哦!是新同事。」坐在最深处的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谢谢你ay。」 「那我先走了。」 这是一个不算太大的空间,沿着墙(隔板)边缘放了两张桌子、中间并排靠着四张桌子,加上自己坐着面门背墙的主位,总共塞进了七张桌子,隔板边沿同事跟中间同事背对坐着,其间几乎没有了行走的空间,只有靠着实墙的这面稍微宽敞了一点--但也只是稍微。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环境给我的第一印象并不是拥挤,而是一种紧密、亲近的感觉。 「早安!吃过饭了吗?」同事们纷纷热切地跟我打起招呼,稍微扫视了一下,除了以外,还有四个男同事、一个女同事,四个臭男生挤在中间并排的办公桌前,唯一的女同事坐在侧边靠隔板的办公桌。 分不清该先跟谁打招呼才好,我只好左右回礼、一个一个问好:「吃、吃过了,大家早安、早安。」 对我招手:「你是an对不对?来,你坐在我旁边。」说着指向她侧边,背对着她的那张空桌:「先稍微挤一下吧,我会再看看能不能跟老板要一间更大一点的办公室,小君已经帮你整理好桌子了喔!你要记得谢谢她。」 唯一的女同事对我露齿一笑:「不客气,欢迎你来,我们好久没有新同事了。an对吗?」 「呃--大家叫我阿学就可以了,an是公司要我填英文名字的时候随便掰的。」我提着两手东西,理论上来说应该走靠实墙那边会比较方便,但这样一来就得经过背后,可能还得请她挪动一下座位才能挤过去。几乎没有思考,我很快地就选择了避开那条路--也许是因为她见到我也没有多热络、现在又低下头去做自己的事情的关系吧?总觉得有点受伤。 「阿学?」似乎覆诵了这两个字,然后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怎么好耳熟的感觉?」 相较的冷淡,其他同事就热心许多,不只是笑容可掬的小君先接过我的笔电放到桌上,其他两个男同事还起身来让位给我挤进座位。 「欸欸欸!你怎么不走我这边啦?这么傻,我这边比较宽啊!小胖子别硬挤啦!」 「哇!经理,你会不会讲话啊?什么胖子,真没礼貌欸。」 「就是说啊!人家第一天来就带头霸凌欸,这样怎么可以?」 我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亏,其他同事已经开始替我打抱不平,大家笑闹热络的样子,看起来是平常就习惯了的。 「怎么了怎么了?小胖子很好啊!这样哪算霸凌啊?我就喜欢小胖子,谁像你们这些瘦皮猴瘦不啦叽的,抱起来都是骨头啊!」 「哇塞,经理果然是觊觎我很久了,竟然想抱我!」 「少臭美了,是看你骨头凸成这样连碰都不想碰才对啦。欸欸--阿学,你怎么还在挤啊?走我这啦!走、我、这。」 「我劝你还是乖乖听她的话,免得她真的抱你你就麻烦了。」刚才跟顶嘴的同事接过我的包包递到我座位上,对我眨眨眼睛。 「l你就这么想被我抱是吗?好好好,你现在就过来我给你抱一个,然后期中考绩先扣五分。」 「哈哈--不要啦,姊饶命,新同事你尽情抱就好。」 「哼哼,知道怕就好。」大家疯狂大笑,笑成一团。 我一时间无法融入他们友好的情绪里,只好呐呐地绕过实墙边,走到背后。 「欸,,不是要抱抱看吗?」另一个同事看我停在背后,促狭地开玩笑说。 「齁,抱屁啊!快工作啦,这案子要赶不完了。」看起来她是真的很忙,笑没两下又低下头继续打字,直到被调侃了才发现我呆站在她后面。 「小君,你帮我照顾一下新同事,我中午再请大家吃饭欢迎新同事,先让我把案子忙完。」转过身来,扶着我的肚子两侧,将我「抱过」了她身前。我猜这样做是为了避免挨挨碰碰的吧?因为她背后的空间其实也挺小的,要马是我得把她往前推到办公桌前、按着她椅背挤过去,要马就是像现在这样跨过她的两腿穿越。但被美女的小手扶着侧腹、两张脸近距离互看,还是挺让人飘飘然的。 历经了重重困难才来到座位上,小君仍是挂着亲切的微笑,开始对我说:「你等下先把计算机开起来、把该用的软件灌一灌,然后我再大概跟你讲一下我们的工作是什么,不用太紧张,应该只会先让你熟悉一下我们的工作项目。」 我注意到小君的无名指上戴了婚戒,又是一个年轻的人妻啊-- 我专心地听她讲解工作项目,时不时地她也会介绍每一位同事、跟他所负责的内容。 「那学姊你主要负责什么呢?」听到一个段落,我发现她把每个主要项目内容和负责人都介绍了一遍,唯独没有讲到自己。 「不要叫我学姊啦!虽然我年纪大了点,你跟大家一样叫我小君就好。」 「年、年纪大?」我仔细看了她两眼,怎么看都顶多只大我个三四岁,还是这年头女人都觉得自己30就算年纪大了? 「欸欸欸--有没有礼貌啊!女人的年龄是秘密欸菜鸟,怎么可以随便提起咧?」l就坐在小君的背后,基本上这办公室的距离应该是没什么空间讲悄悄话。 「做你的事啦!」小君白了他一眼:「我很烂啦,不像大家那么强,我只能做点打杂的工作,负责帮整理她的案子,有点像秘书这样。但这工作现在越来越难了,可能之后会转交给你来做喔!」 「别听她乱讲!当的秘书是全世界最难的工作好不好?要伺候那只母狮子很困难的!小君是我们里面最厉害的才对。」 「我有听到喔--」头也不抬地说。 「哈哈--」l对我们眨眨眼,不敢再说。 忽然像是想起些什么,转过来认真地对我说:「公司现在的案子进行到比较复杂的部份,我需要一个比较专业分析的人来帮我忙,所以虽然l讲话十句有九句是假的,但这工作很辛苦是真的喔!你要好好加油,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是、是!」忽然被认真地赋予重任,我不免紧张起来。 「哈,别紧张,没那么快啦,会先让小君教会你一些我们常用的分析工具。」又转身回去继续处理她的工作。 我乖乖地研读小君交给我的文档,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中午。 「小君,你先带大家去御园吧,我晚一点到。」仍是忙得焦头烂额的样子,整个早上没看她抬起头来几次。 「哇!吃御园这么好?谢谢经理!」l几乎是跳了起来。 「也只有吃东西跟亏我的时候叫经理。」又白了他一眼:「快去吧,你们先点,随便点,我写完这段就过去。」 「那有什么问题!吃饭吃饭!」l推着刚站起身的我往外走。 小君跟着起身,她站起来我才发觉,原本在座位上只觉得她似乎挺娇小的,但她站起来竟然只到我的胸膛高,大概150左右的身高而已吧? 餐厅离公司不远,我们走了一下子就到了。 「新同事想吃点什么?我跟你说这家宫保鸡丁必点,超好吃!」l把菜单递给我看,这是一间中菜馆,菜单上满满的江浙名菜,一看价格果然是颇为高贵--我平常绝对吃不起的价格。 「人家叫做阿学,你不是整天在礼貌礼貌的吗?连人家名字都不记得。」小君骂他。 「哈--还没正式自我介绍嘛!阿学,我叫做l,也可以叫我老李,我应该大你不少岁,你叫我老李好了--是不是以为我叫做l所以姓林?哈哈,我其实姓李喔!然后这边一堆应该都比你老,你可以叫他们老蔡、老陈、老黄--还有老--喔不,小君,哈哈哈--」 小君被调侃年纪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只是跟着大家笑笑。 「大家好--我叫做阿学。」 「阿学,所以你几年次的?」「老蔡」夹了一颗花生米吃,顺便自我介绍,让我叫他ike。 「我80年次的--」 「哇,90后耶。真的比我小--我是阿青。」一旁的「老黄」笑着说。 「怎么了?你还幻想自己最年轻是吗?看起来年轻比较重要啦!你看我们小君姊,谁看得出来她比我们都大--噗--」l挨了小君一掌,差点把饮料给喷了出来。 「你别乱说,小君是驻颜有术,但她也还是比我小好不好?」被叫做「老陈」的toy说。 「就是啊,就你嘴巴贱。」 「哈哈--抱歉,是我比较老,小君妹妹,你别生气,哥哥跟你赔罪。」说着端起酒杯对小君敬了一口。 「恶心死了还自称哥哥,比我小就小啊!反正我就黄脸婆老了。」小君无所谓地说。 「小君姊看起来很年轻啊!应该比我大两岁而已吧?」我忍不住插话。 「我大你快一轮了啦!」小君无可无不可地剥着瓜子。 「真的假的!」我瞪大眼睛。 「哈哈哈--」ike打个哈哈,岔开话题问:「阿学你念什么学校的?」 「我念台大的统--」 「哇塞!高材生欸!老黄的清大高材生头衔被比下去了。」l又在起哄。 「我才没说过我是高材生好不好。」阿青没好气地说。 「对、对啊!我也不是高材生啦,我也是洗学历的--我原本念五专耶!」我连忙补充。 「五专插大?这么厉害啊!你原本念哪个五专?」 正要说话,店门被推开,和一个身材矮胖的男子走进店来,在台湾女生里应该算高的,大概165左右的身长,所以这男人其实也不算太矮,只不过和女生站在一起差不多高,就会显得男生矮一些,尤其的身材比例又好到不科学,男人应该最多170左右吧。 我坐得离门口近,所以听到男子凑近耳旁压低声音说了句:「如果他再这样对你,就直接来我这吧,我不怕他。」 微微皱眉,似乎轻声回了句「好」,就不再多说。 「王经理也来了!要一起吃吗?」l显然没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热络地问了一句。 「大家都在啊!我不吃了,我只是刚好路过遇到闲聊两句,不打扰你们聚餐。」说着和大家一一打个招呼,就转身离去。 坐到我身边唯一的座位,脸上的阴霾已经完全消失,笑着说:「刚才聊到哪了?」 「王经理是隔壁部门的经理,他以前负责带我们这个单位,后来才交接给。」小君坐在我的另一侧,对我解释说。 「经理,怎么啦?案子被上面打枪了吗?要靠王经理帮忙?」toy毕竟人老成精,看来他也有注意到刚进门时面色凝重的样子。 「没有啦!不是公司的事情,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啊?我好像听到五专?啊--我饿死了,怎么菜都还没来?我不是说你们随便点吗。」显然不想多谈,拿起菜单就转开话题。 「对啊,我们刚才说到阿学之前是五专插大--台大生欸!」 「哦,我记得呀!老板那时候说他想要学历漂亮一点的--」似乎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补了句:「--但我也觉得你很不错啦!面试表现很好。」拍拍我的肩膀。 「哇塞经理你讲话真的有够伤人欸!这一定得罚三杯的吧?」我发觉了l的个性了--他就是很爱乱闹起哄。 「罚就罚!怕你喔?」姊说着就把面前的麦茶一口干了,还不忘再跟我说一句:「但还是因为你很优秀啦!老板想用你,跟我也想用你不冲突啊?对吧?」 「喝麦茶怎么算罚啦!这里有台啤喔我刚有看到!」l还在继续闹事。 「我、我没关系啦!我不觉得有怎么样--」我慌张地想帮学姊解套。 「齁!你很烦馁,等下还要上班怎么喝啦?先欠着啦!下次晚上聚餐再还可以吧?」 「你说的喔!但欠着要涨价,三杯太少了要干三瓶才够。」 「你是想把我灌醉喔?三瓶不够看啦!欠就欠啊,你敢不敢一起喝?看谁先倒。」不甘示弱地反击。 「所以你念什么五专啊?也是念五专的欸。」小君看l还想闹,便从旁岔开话题。 「对啊对啊,你念哪?」停止和l斗嘴,转头回来问我。 「我念--佳德--」我放缓了语速,盯着缓缓说。 「咦!」瞪大了眼睛:「我也是佳德欸!原来是学弟--疑--」她似乎终于发现了什么,对我左看看、右看看。 「哇!竟然是你!你是那个阿学嘛!难怪我就觉得这名字好耳熟,想说我是不是有朋友叫阿学的。哇哇--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啊!好久不见了,你怎么胖这么多?哈哈哈--」自然地搭上我的肩,捏捏我的手臂、拍拍我凸起的肚皮,随意的肢体触碰,就像以前一样。 「你们--原本就认识啊?」小君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两个。 「对啊!他是我直属学弟啦!我们以前很--好耶,怎么后来都不来找姊姊啦?齁!你面试也不跟我说,是我老了认不出来吗?」 「没、没有啦,我面试就认出来了,你都没变欸!可是你没认出来,我怕乱认被你觉得是想攀关系,所以就不敢说了。」 「哇咧!那如果你没录取,我们不就又见不到了!真的跟以前一样很傻欸。」学姊推了我一把:「说,怎么后来都不找我啦?」 「我、我有啊--但后来你好像换手机了?我就找不到你啦。」 「啊!--对啦,我手机后来换了,因为--嗯--哈哈,好吧那不算你的错。」 「哇,阿学,我本来还担心你给我们的母狮子王欺负,现在看起来你是靠关系进来的,我以后不用担心你啦!」l就是不说话会死那种。 「少在那边屁话,我弟可优秀了,以前都是拿书卷奖的好不好。」一把勾着我的脖子,毫不避讳地把我拉到她身边。 「哇,这进展也太快了吧?刚刚才从菜鸟变学弟,现在直接晋升到亲弟弟了喔?我要去举报你任用私人啦!」 「呸,我们学生时代就是干姊弟了好不好,谁跟你进展太快,你现在也是人家学长了啊,学姊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没想到真的还记得她认了我当干弟,更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大方地向所有人说出来,一时间反而有点害羞起来。 「哇靠,竟然是干的,哥哥我以前也是有一些干妹妹啦,但你知道,干妹妹都是用来--欸,小君,你有缺干哥吗?」 「恶心死了,少用你那恶心的思想破坏我们纯洁的姊弟关系!」打了他一掌:「也别想染指我们家小君。」 大家打打闹闹,结束了一顿愉快的午餐。 「真的没想到我面试就能捞到你欸,难怪我面试的时候一直觉得很喜欢你。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吃饱喝足,我们一行人正散步走回公司。 「真的,我也没想到面试会遇到你,不过姊,你真的一点都没变欸,跟以前根本没差别。」 「哈哈,哪有,老了啦!孩子都生了。」 「所以你真的有小孩啦?我之前有听人家说过,本来上次看到你我还不太相信,因为你看起来根本不像生过小孩啊!」 「真的假的?听谁说呀?小d吗?你们还有联络吗?」 「我也忘了是谁说的,好像是fb看到的吧--」 我们随口闲聊,返回了公司。 ※※※ 相安无事地过了几个礼拜,虽然没再有什么香艳刺激的经历,但姊平常打扮随便,现在天气又热,偶尔也是会穿一些宽松的衣物,让我能一睹她乍现的春光。所以每天上班还是心情愉快,想着今天又能看姊穿什么样的衣服--甚至内衣。 这天我一如往常地下班、返回租屋处,钥匙一插的时候才发现门打不开--干,锁被换了。 「嘟嘟嘟--您的电话将转接到语音信箱,请稍后再播--」房东的电话打不通。我抓着门把用力晃了晃,门当然纹丝不动--惨了,房东还真的做了,前几个月他就一直说要涨房租,我再不补缴就要把我赶出去,我都跟他打哈哈--看来是真的惹恼他了,这下怎么办,现在都晚上十点了,我今晚该睡哪? 阿乱不住在台北,没办法去投靠他,仔细一想我在台北真的举目无亲--真惨--我背着背包在台北的街头漫无目的地游荡,其实倒在路边睡也不是不行,因为这几年穷惯了、被房东赶来赶去也习惯了,所以我背包里总是放着各式日常用品,包括换洗衣物和肥皂,我全身最「贵重」的东西都在身上了。 唉--难道该去睡游民中心吗?走着走着,我竟不知不觉回到了公司楼下。 对耶!公司应该没人了吧?我先回公司睡一晚,明天再找地方睡吧。念头一转,我已经上楼回到公司。公司大门深锁,玻璃门里面一片漆黑。 「哔--」我解开密码锁走进公司,也不开灯,径自走向我们三部的办公区。 咦--隔板间隙似乎隐隐透着亮光,还有人在说话的声音。我下意识地走向隔板,想听听是谁的声音,而没有走到正面直接看谁还在办公室。 「妞儿,我想进去嘛!你看他又硬了,让我进去一次啦,我保证一次就好。」这声音低沉悦耳,而且有点耳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重点是他在说谁?我印象里姊的乳名就叫妞儿,她几任男友都是这样叫她。但姊还在公司?!虽然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但几乎每天都是准时下班,因为她说要回去接儿子,工作都是带回家继续做完的,现在十点多了,她竟然还待在公司,真的是她吗? 「才不要,你这么硬,这么烫,进来人家的妹妹会受不了的。」这声音--虽然故意装得甜腻腻的,但真的是我学姊、干姊、美丽严肃的上司!我顿时兴奋了起来,彷佛回到了学生时代--真没想到姊你的个性始终如一,结了婚还是一样啊! 我凑近隔板的缝隙,试图看到里面到底在搞些什么--虽然这用词不用看也能猜得出来大概在干嘛--可惜这隔板虽然是拼凑搭建的,但仍是相当结实,即便能透出光来,缝隙也不够看到里面的状况。 「我会小力一点啦!拜托让我进去一次嘛!都这么久了,我还没进去过。」 隔壁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男人想解开姊的衣物,印象她今天穿了一条宽松的喇叭裤,上半身是一件小背心,所以应该是脱裤子的声音吧? 「不行啦--不是说过了吗?我有丈夫的。」姊收回了娃娃音,有些认真地说。 「那种男人早点跟他离婚了啦!你还对她这么好干嘛?」男人似乎很气愤,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因为不再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了。 「都有孩子了,没那么简单啊--」 「可是你每次被他这样欺负,我会很心疼啊!」 「真的假的?我很感动耶--咦,怎么变小了?」 「我在心疼你,血就回流到大脑了嘛!」 「噗--那我也疼一下他好了,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德哥。」 「这没什么啦!那个人渣我--哦--哦--等等--妞儿你的嘴好温暖--好舒服喔--喔喔--好舒服--」 一阵吸吮的声音传来,我猛然一震:竟然是口交!他们进展到这种地步了吗?姊的习惯我记得清清楚楚,她虽然贪玩爱闹,但帮她的小跟班处理性欲的时候,多半都是用打手枪来处理,如果做到用嘴巴来处理的话--那肯定是到了很亲密的关系。 「德哥,你在喊什么呢?太大声会被听到的。」姊的嘴里应该还叼着他的屌,因为她这句话说得不清不楚的,我也是仔细想了一下才听懂。 「这、这么晚了,没、没有人了--嗬嗬--妞儿慢点--我--我不想太快射--」 「那我先多舔一下--」这句倒清晰,八成已经吐出阴茎了吧。 原本咕啾咕啾的声音,变成了口水的砸砸声,听起来是姊正用她长长的舌头在舔他的老二的声音。 「哦--这、这样好像更刺激--妞儿你、你这样好美--」 干!我幻想着姊跪坐在地板上,仰望着某个男人的鸡巴,从下往上舔弄的模样,恨不得立刻砍死自己,变成幽灵穿墙过去看个饱。 「嘻嘻--是哥的鸡鸡在人家的脸上所以美吗?我的脸是你的鸡鸡展示台。」 「嗬--再、再舔--要、要舔到射了--」 「噗--射到脸上会更美吗?听说高蛋白很补喔--哥快射给人家,妞儿想要你的精液保养皮肤--嗯--嗯--」 姊的淫声回荡在办公室,我早就听得忍不住握住手枪在尻了,听到她讲到关键字,彷佛是在对我诉说、要我射满她的脸一样,脑里立刻浮现姊的美丽脸蛋洒满我精液的样子,一时太兴奋,跪姿一歪,登时翻倒了旁边桌子上的不晓得什么东西。 「谁?有人吗?」男人的声音。 「唉哟--」姊的声音。 「抱、抱歉--我不小心就--」 「没关系啦,你去看一下是什么声音。」 「我拿湿纸巾给你--」 「你快去看啦!」 情急生智,我连忙将隔壁窗户开了一个小缝,然后连滚带爬地躲到另一边的桌子下,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希望我刚才尻枪的味道会被他射精的味道盖过去吧--否则我刚也是快缴械了,该流的东西也流了不少出来,但他肯定是射出来了吧?听姊这样说,八成是真的射了她满脸,唉--真想亲眼看看。 男人的脚步声经过我身边,仔细搜寻。 「应该是没人,外门也还锁着。」男人扬声对隔板里的姊说。 呼--好险进来的时候有顺手锁上门。 「那是什么声音?」 「应该是bruce的公仔被风吹掉了,这边的窗户没关。」 「哦--吓得我心脏都要停了。」姊这时候也走出我们的办公区,来到德哥身边。 「真的假的?我摸摸看还有没有在跳。」 「啪!」姊似乎打了他的手一下:「别乱摸了啦!都11点了,我们赶快走吧!太晚回去他又要吵了--唉--」 「好吧,那我送你回去?」 「不要好了,管理员看到不知道会怎样,我自己搭车回去吧,你先回去,我要稍微洗一下。」 「好--」 一直到听见大门关闭的声音,我才从藏身处爬了出来。哇靠!这也太刺激了吧,原来姊会在深夜的办公室跟某人幽会,看来我得想个办法偷看到才行!不知道我的笔电能不能改造设定一下-- 我才刚拉开营业三部的小门,就听见刚锁上的大门传来密码锁输入的声音,吓得我连忙躲进办公室里--才刚躲进办公室就知道不妙,这里没有别的出口啊! 「原来是你!」姊扭开门口的电灯,盯着想躲进她桌子底下的我。 我尴尬地站起身,好险只有她一个,如果她旁边跟着奸夫,我这场面肯定会更尴尬--都不知道是谁抓到谁奸了。 「呼--你真的是吓死我了--」姊似乎是真的松了口气,瘫靠在门上。我注意到她的小背心歪歪的,内衣似乎也没有穿好,头发湿湿的,一整个衣衫不整的模样。 「欸--嗯--是我--」我搔着后脑。 「你这么晚不回家在这干嘛啦!」姊几乎是娇嗔地抱怨:「差点没把你姊吓死,好险是你,被别人看到就惨了--」 咦--这言下之意是我撞见她偷人没关系的意思吗? 「说话啊!」我一时间呆若木鸡,脑里塞满了胡思乱想。姊已经走到我旁边,推着我胸口:「干嘛不回家?特地跑回公司监视你姊姊下班在干嘛是吗?」 「不是啦!我被房东赶出来了--」如此这般,我把自己流落街头的故事草草交代了一下。 「哦--现在跟家人还是?--」 「没有了,我爸后来也走了--现在就是要缴学贷,然后还有一些他们留的债务要处理--」 「噢--可怜的孩子--」尽管几分钟前还是淫荡到不行的浪女模样,此刻给我一个大拥抱的姊姊,仍是温暖圣洁的和淫邪两个字完全扯不上边。 我一句话也没说,回拥着她。 「姊--刚才那个是--」过了几秒,圣人模式结束,姊姊胸前两团饱满鼓胀的肉球,让我恢复了「理智」。 姊放开我,退开两步红着脸说:「什么时候变得敢问这种问题了?蛤?姊跟谁在一起要跟你报告是吗?」 「没、没有啦--」 「走,包包拿着,我们回家吧。」 「嗄?回什么家?我就没家可回啊!」 「当然是回我家啊!你又不是没住过我家。这里连地铺都没有,你怎么睡觉啦?走吧,先去我家睡。」 「可是你现在有老公小孩--」 「不要啰嗦有的没的,你要不要去?」 「要、当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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