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你刘先生,你的资历看起来非常完整,不知道对于我们公司,你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吗?」 我吞了一口口水,面试了十几家公司,第一次遇到穿着这么诱人的面试官--也可能不是故意的?她穿的并不是深v的衣装或什么特别厉害的上衣,也许算是稍作了打扮,但仅是很平常的衬衫内搭平口小可爱,尽管衬衫没有扣满扣子、下身穿着一件轻便的短裤;但她并没有给人一种硬要暴露自己的感觉,而只是很自然地展现她轻松的样貌,尤其是她现在上身靠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倾,彷佛旁若无人的专注姿态,手和桌子的挤压便让上胸暴露出来,更显得她上围丰满诱人、且毫无防备。 可真的让我吞了这口口水的原因,是我正在犹豫:该问吗?她看起来完全不记得我了。是的,眼前这个俏丽的青春女子,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虽然上次见面应该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们还是学生,她是大我两届的学姊。 「没…没有。我觉得贵公司很棒,期待能加入这个大家庭。」回忆里的那些荒诞过往一幕幕浮上脑海,她看起来几乎没有变,我听说她结婚了、还生了一个小孩,可眼前的她,仍是当年那个青春焕发的少女样子。 「那好。」她友善的一笑,收起桌上的文件站起来:「接下来公司的福利和薪资部分会由hr跟你谈,希望有机会再见了。」 我下意识地站起来想送她出去。 「不用了,你坐着就好,要喝水吗?」她制止住我,问了我不要水后离开房间。 「哈啰!刘先生。」开门进来的是找我来面试的hr,一个拥有爽朗笑容的大男孩:「刚才面谈还愉快吗?看我们主管似乎对你很满意,还喜欢这里的环境吧?」 「嗯…那个,刚才那位主管叫做什么啊?」 「你说?她没先自我介绍吗?」 「不,我是说--中文名字?」 「嗯?」他似乎稍微警戒了一下,但还是回答我:「她叫做林可微。怎么了吗?」说着将手上的文件递给我看,指着上面的【面试官】字段。 「哦--没,没事啦,我以为是我认识的人,看来是我认错了。」才不是!完全没错啊!因为以前小微学姊没用什么英文名字,我还不太能肯定,现在就完全确定了啊!大部分的女生都会用加了草字的「薇」当作名字,只有她少了草字头,还常常说是因为妈妈怕笔划太多才改的,果然是她啊!但为了避免我认识主管可能会影响面试结果,所以我决定假装不知道,我已经决定不管如何都要进这家公司了! 「是哦--」他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我们姊已经结婚、孩子都生了,你可别动歪脑筋啊。」 「我、我才没有动什么歪脑筋。」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啦、开玩笑的,看你那么紧张我随便说说而已,我们姊长那么漂亮,想追她的人可多了,多你一个也不奇怪啊。」 「我--我没有---」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 「哈哈哈---」他拍拍我的肩膀,好像在说「好了好了我懂我懂」一样。 ※※※ 「什么?你说你看到你的梦中情人?!」 「嘘!小声点啦!」我伸手掩住眼前男人的嘴,他是我大学时期的死党,叫做「阿乱」,这浑名来自他淫乱的大学生涯,被他辣手催过的花不知凡几,但仍是有大批大批的学姊学妹同学趋之若鹜,所以我们都叫他阿乱,是一个充满了欣羡和战绩勋章的绰号,他倒也受之不疑,从此都自称阿乱。 「怕什么,现在没客人啦!其他人都去鬼混了。」阿乱随手把擦拭用的布扔进一边的洗衣篮里。我们俩待在某个男女指油压按摩店里的休息室,这是他上班的地方,据他说是「可以光明正大地抚摸女体的好工作」;不过从我上次离职跑来这投靠他打零工以来,从来没遇过愿意让男按摩师按摩的女客人--至少轮不到我。 「唉--」我靠着墙跌坐在地上。 「怎么啦?担心你上不了?人家不是都结婚了吗?你还想死会活标啊?」他坐到我旁边,彷佛想分担我的患得患失。 「不、不是啦,就很想再跟她待在一起而已。」 「哦--待在一起就好?」阿乱一脸不信的样子:「所以是她全身脱光在你面前你也不想干嘛、在你面前让别人干但你不能摸,都没关系,你只要跟她在一起就好?」 「屁啦!不要乱讲话!」我打了他一掌。 「抱歉抱歉,污辱了你的梦中情人,她那么纯洁高尚,是我乱说。」 不、不是的--阿乱完全误会了,小微学姊她可不是什么纯洁梦幻的玉女--即便她看起来像。 「才不是什么梦中情人啦!」 「嗯?还说不是?以前跟你谈女人,没事就把她挂在嘴边。『我姊怎样、我姊身材才好、我姊声音更好听』,讲到你女友都跟你翻脸了,还不是梦中情人啊?嘴上叫姊姊,其实你早就幻想她的身体了吧!」阿乱用手肘乱顶我一通。 「就说了不是啦,只是当初很熟--嗯--她对我很好而已啦。」 「是哦?对了讲这么久,从来也没看过她到底长啥样欸,你到底有没有照片啊?以前每次问你都说没有。很熟的话至少会有张合照吧?」 「有是有啦--」岂止是有,从前几天面试完以后,我几乎每天、无时无刻都会翻开从前的照片,回想一下当年的日子。 我拿出手机,挑了一张看起来最无害的照片--姊穿着毕业用的学士服,勾着我的手欢呼灿笑的照片。 「欸--阿学--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学姊?」 「嗯?是啊。怎么了?阅女无数的你也惊为天人吗?别开玩笑了。」我心里很清楚小微学姊虽然漂亮,但阿乱历任都是小模网红的女友经历,才看不上我姊这种中上之姿,虽然打扮起来勉强可以跟那些网红一拚,但我很清楚她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就是。 「白痴喔--她、她是我们公司的常客啊。」 「什么!」我惊呼出声,恐怕连休息室外的接待人员都听到了。 「不会错的,这张脸我认得。」他眯起眼睛,彷佛想看透学士服底下的曲线,好确认是不是同一个人:「你说她没什么变嘛?那一定是她了!我本来还以为这尊只有20出头岁呢。」 「真的假的!为什么我从来没看过?」我在这边混着混着也好几个月了,来店里的女客几乎都是些肥龙、老女人,少有几个稍有姿色的妙龄或熟女,也只会指定女按摩师。 「真的啦,谁叫你假日都不来上班?就跟你说过假日才有机会按到女客啊!像她就都是假日才会来,一个月至少来一次吧,有时候两次。」 当然啦--假日累死人了我才不要来,有机会按到女客是因为有些人不愿意等,会迁就让男按摩师按,但其实也更高机会会按到全身肌肉纠结的恐龙啊! 仔细想想,这间纾压会馆离前几天去面试的公司还真的不远,说不定真的是她! 「是--是喔!那我现在去跟经理说我假日有空!」 「嗯--算一算日子她也该来了--」阿乱抚着下巴。 「我!我马上去跟经理说!」管他的,累死就累死吧!能有机会见到姊比什么都重要。 「你等等!」阿乱拉住我,比我高好几个头的他拉住我就像提小鸡一样,把我拖回休息室,然后压低声音煞有介事地说:「阿学。咱们是老兄弟了,实话跟你说,你这学姊--可能不是你的菜。」 「为什么!」我语气带着抗议,好像根本忘了她早结婚生子死会,而是我正要去追求的对象。 「嗯--怎么说呢?」阿乱似乎在苦恼用词,搔耳挠腮地好久才挤出话来:「总之就是--她算是--嗯--怎么说,她算是可以接受男按摩师的那种客人。」 「什么!」我双眼发光,彷佛发现了新大陆:「所以这表示我有机会帮她按摩了吗?!我要赶快去跟经理说!欸阿乱你要帮我做球喔!把机会给我。」我兴奋地快站不住脚了。 「帮你当然没问题啦!我们什么交情。但是--但是--」阿乱欲言又止。 「什么啊你快说啊!不然我要去找经理了。」 「你也知道--我们帮女客人按摩的时候,有时候--有时候会有些过激的按摩--比较--比较不正式那种。」 「什么!」我瞪大双眼。我曾经听学长们说过,有些女客在包厢里被热油淋身、强力按压后,会展露出她们不为人知的一面,有些学长甚至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就在按摩房里跟客人做了起来:「所以你也帮她按过的意思吗?」 「按--按过几次啦,有--有几次,她蛮常让男生按的。」 「所以--所以你干过她的意思吗?」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是沮丧?不,我好像反而有点兴奋,想听到更多,就像以前一样。 「什么?不,怎么可能?我没有--」他一脸受惊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顾虑我而说谎:「只是有几次,比较--比较『深入』的按摩--」 「哦--真的吗?」 「真的啦,我们什么交情?骗你干嘛?朋友妻不可戏,我以后也不会帮她按了啦,至少不会再『深入』了。但--但我只是想跟你说,帮她按摩过的不只有我啊,说不定--她--说不定--其他师傅。」 「放心啦!」我拍拍他肩膀:「你这么高这么帅,她都没给你干了,其他那些老头哪可能得她青睐!我去找经理啦!下次要让给我喔!」 「说的也是--可是、可是,你不是喜欢清纯可爱的那型吗--」 我已经跨过休息室的门坎,没回答这句话。 「大概吧。」我心里说。 ※※※ 「我的天啊累死人了!根本没时间休息嘛!」我抚着酸痛的肩膀,对一旁的阿乱抱怨:「今天客人也太多,接个没完欸。」 「所以你知道为什么你愿意假日来,经理笑得那么开心了吧?」阿乱按着我的肩膀,试图帮我舒缓一下肩膀的压力。 今天是第二个礼拜了,上周连值了两天假日班都没遇过学姊,身体不如阿乱强壮的我已经开始有点吃不消了。 「阿学,四号台。」经理掀开休息室的门帘对我喊。 「是。」我哀怨地回应。 「阿乱,你三号包厢,女客。」 「好。」 我们俩分别拎着用具准备到各自的客人前服务,正当我替我的客人放好洗脚水,准备要开始肩颈按摩时,阿乱忽然风风火火地冲到我身边,在我耳边小声说:「她来了,快去,你三号包厢。」 我瞬间愣住,也顾不得客人困惑的表情,转身就要走。 「等等!」阿乱拉住我。然后转头对我的客人陪笑道:「不好意思这位客人,我同事家里临时有事需要处理,换我帮你按摩好吗?你看我比他壮,你喜欢重压吗?」 客人本来也是一脸茫然,点点头回了句:「好啊没问题,家里有事啊…那赶快回去吧!收费应该没变吧?」 阿乱推着我往包厢走,回应道:「没问题,费用你别担心,照原价替你按,我送一下我朋友,马上就回来,你先泡一下脚。」 「干嘛啦?你让客人空着在那边等会被经理骂吧?」一走到走廊转角,我立刻对他奇怪的行径发问。 「兄弟,这机会让给你自由发挥了,但我要提醒你要注意、要想清楚,上次我没跟你说清楚,也一直不好意思跟你直说,但我觉得她可能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她常常会在按摩的时候故意发出呻吟--通常这是我们的暗号,我就会--就会替她做点『里面』的按摩。但做这种事真的要很小心,尤其是我原本不知道她结婚了,本来只是当作情欲发作的年轻女生,你都知道她的身分了,要特别小心,因为我做那些事,她是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从没问过她是谁的--」 看着阿乱难得认真的表情,我有点受惊也有些感动:「你是怕我被告通奸还是妨碍家庭喔?我不会乱来的啦!光摸到她我就要疯了!」是的,我几乎已经感觉到自己鸡巴悄悄硬了起来。 「不,不是,我担心的是你啊。我以为你喜欢想要的应该是更清纯可爱的女生不是吗?我看你交过的女友都是那样的啊?怎么会喜欢--喜欢这种有--有点淫乱的女人啊?这种应该是我在玩的吧?」 我白他一眼:「说穿了是你想自己上马吧?我从没说过我喜欢清纯还是淫乱啊!」 「才--才不是,我从来没上过她,这是真的没有骗你!她在最后关头总是会--」 「侯---抓包了吧!不是你不想上,是不给你上对吧!那你还说人家淫乱?她说不定当你是手指自慰棒而已啊。」 「我--」阿乱顿时回不了话:「欸你这样说好像也是--靠--」 「哈哈哈--没事啦!你赶快回去,经理会巡到那边没人啦。」 「好啦,你自己要小心就对了,油压,你可以摸到爽了,然后她爱重压。」 我们匆匆告别,我赶到了三号包厢,推门进入。 「今天生意这么好啊?连男按摩师也要调这么久。」这清甜的女声听得我心一颤--是她!真的是学姊! 这时我才想起自己没戴上口罩,连忙将口罩戴上;虽然我觉得她八成也认不出来,但好险她已经换好纸内裤趴在按摩床上,没有看向我这边。 「抱--抱歉,小姐,我刚刚送客多聊了两句。」我拎着毛巾走到床边。 她听到我的声音,似乎发现了什么似的,转头看了看我,从上到下扫视了一眼后,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她似乎有些失望。 「没关系,我们开始吧,你是新人吗?」她又转回去趴好。 为什么失望呢?她期待的是阿乱吗?还是我的胖肚腩惹她反感了? 「是--抱歉,小姐是常客吗?你有习惯的按摩师吗?让你失望了。」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心里的不满。 「不!不是啦!弟弟你别介意,我只是--只是平常这时间都遇到那几个按摩师,他们可能比较知道我哪里比较--嗯哼--嗯--舒服--嗯嗯--」 虽然嘴上抱怨,但我已经将毛巾铺在她肩上,做起p的按摩。 「哦?是这个意思啊--」我稍微释怀了一些:「那你哪边比较容易舒服--」话一出口忽然觉得有点不妥,但断在这也很奇怪,只好硬着头皮说完:「你跟我说,我也可以帮你按--」 「呃--没有啦--你--你按吧,我相信你--嗯--嗯哼,这样--这样就蛮舒服的。」 我盯着她隆起的惊人翘臀,从学生时代这副翘臀就一直让我惊叹上天的不公平,我努力维持语气的平静,强自镇定地用专业的语调说话:「好的。」 「你看起来年纪很小耶,是刚出社会吗?」 「没有呢,我都快30了。小姐你呢?」 「哇,真的假的?看不出来耶,你看起来年纪蛮小的。」 「可能是口罩的关系吧?脸都遮住大半了看起来比较小。」 「不是不是--我看人不是用眼睛的,是你给人的感觉很小。」 「哈哈,真的吗?小姐看起来才真的很小,应该比我小很多吧?」 「哈哈,小弟弟你嘴很甜喔。」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小姐?」 「没关系啦,你随便叫就好啰,小姐也可以,我姓--林。」 「哈--我是怕叫这么生疏,你去跟经理投诉我,以后就不能帮你按了。」 「不能帮我按有什么关系吗?你这么想帮我按?」 「呃--也不是啦,其实是--这是我第一次按女客。」做完简单的肩颈按摩,我开始将热油淋上她的肩膀,第一次亲手接触她的肌肤--虽然有油做媒介,但还是能感觉得出她皮肤的细嫩光滑--啊嘶,我终于又抚摸到这个身体了。 「呼--」热油淋身的时候,她轻吐了一口舒服的气,舒服到似乎不太想再搭理我了,只是随口响应地说:「是喔--你--你按得很好啊--我--我会再让你按的啦--嗯嗯--」 我也就不再搭话,专注地按压她的背,仔细地推开她背后的气结,听从阿乱的指示,我稍微加重了力道,只听她轻轻地从鼻子发出哼声,这是客人觉得舒适的标准声音,所以我很清楚自己按对了。 我持续做正常的按摩,直到将她的右臂稍微上抬--这只是要做手臂的舒压--的时候,不知道是我用力过猛,还是她习惯配合按摩师的动作,总之她整个上半身随着我的动作而起,右边乳房也因此离开了按摩床,浑圆饱满的奶子就这样暴露在我眼前。 我差点看呆了眼,让她维持这姿势几乎快一秒钟,才连忙让她平贴回按摩床上。这插曲让我彻底想起来自己来此的目的,我开始越按越混乱,满脑子只想着要怎么趁机揩油、更专注于手掌的享受。 我慢慢改变按摩方式,减少推跟刮的动作,而是增加抹的行径模式,让我的手掌能尽情感受她每一寸肌肤,从她雪白的脖子,一直顺着手臂,直到和她十指紧扣,假装按压她的指隙,实际上是在享受握着她纤纤小手的触感。 她似乎没有对我的怪异行为产生反应,但却停止了鼻子的哼声--我想她已经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了吧,毕竟她都是常客了,而且她如果真的像阿乱说的那么「淫乱」的话。 我把这表态当作默许、把阿乱的警告抛诸脑后,乍着胆子往她的副乳进攻。先从腋下开始,顺着胳肢窝一路往下滑,从刚刚暴露春光的右侧乳开始抚摸,我的指尖毫不客气地挤压她饱满的侧乳,惊人的弹力差点让我赞出声来,左手则煞有介事地继续按压她的后背。 我的指尖用最小的动作勉力弯曲,彷佛就快挖进她紧贴着按摩床的前胸、掌握她整颗乳房。也许是我在右半侧停了太久、也许是我的动作太过直接,她稍微扭动了一下身子,把我的右手压住了一半。 我吓了一跳,连忙抽出手来,乖乖地按起她的蛮腰。 「抱--抱歉。」我喘着粗重的气,冷汗涔涔而下,想着自己是不是闯祸了,裤档里的好兄弟更是缩回原本的尺寸。 「噗--抱歉什么?」她似乎是真心被我逗笑,而不是在讽刺我:「小弟弟胆子也太小了吧?」 「什--什么意思?」 「没什么,小弟弟果然是小弟弟。」虽然句子里有些不屑,但语气却透着笑意。 「我--我才不小呢!」我手上按着她的腰,忍不住用力抗议了一句。 「唉哟,你想把我腰折断啊?」她吃吃地笑:「怎么了?你哪里不小?」 这句话性暗示的程度只要不是耳聋应该都听得出来,我立刻心花怒放起来,调侃地回:「各方面都不小呀,你是想确认一下吗?」 「是这样吗?但你按了快二十分钟了还没离开我的背部,我的背这么好摸吗?」 「是--是蛮好的。」我在说什么啊!! 她「噗哧」一笑:「小弟弟别闹了,我是全身按摩,你现在连一半都还没按耶。」 「我才不是小弟弟呢!」我恭敬不如从命,顺手抓了一下她丰满的翘臀--这动作百分之百跟按摩一点关系也没有--然后将她丰满肉感的大腿也淋上热油。 「哦--」不知道是屁股那一下还是热油淋上大腿,让她舒服地哼了一声。 此时我也不管什么按摩手法了,满脑子只剩下揩油,尽情地在她大腿上抚摸,从外侧滑到内侧,再从内侧滑向鼠蹊部,轻碰她隔着纸内裤的私处。 在我毫无章法的乱摸之下,她没有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反而是笑了出来:「小弟弟到底在玩什么呀?你在给我抓痒吗?--喔--不--那边--那边不行--等等--你--啊----」 我这时早就失去了理智,勃起的小头把我脑里的思考用血全部借光,只剩下暴涨的性欲控制我的行为,我用食指轻松拨开纸内裤的边缘,借着按摩油的润滑,一下就直穿花心,进入她的小穴里。 天啊,我只伸了一只手指进去,原本以为就算不是松垮垮的,至少也是活动自如才对。没想到只有一只食指的宽度,进入她的小穴后仍被肉壁紧紧包覆着,跟我上一个处女女友一样紧致,且不仅只是紧而已,她的肉壁彷佛在不停地蠕动、自动挤压着我的手指。 「哇塞--」我忍不住惊叹出声。此时我才发现她的动作,也许是因为被我突然插入的关系,她的身子微微弓了起来,两颗丰满的奶子立即显得硕大无比;我想也不想,左手仍在她的小穴里做着活塞运动,右手就往她的乳房抓去。 我探手握住她的奶子,被满满握住奶子的她立即发出一声愉悦又淫荡的哼声,彷佛什么空虚的地方得到了满足。我一边冥想着自己的手指和鸡巴的位置互换--天啊如果插进这穴里会被吸成怎样啊?太可怕了吧?她真的生过孩子吗?--一边用力揉着她的乳房。 此时她粗重的喘息声及淫荡的哼声已经充满了整个房间。 「啊--啊--好舒服的手指--嗯--嗯--你--你不能这样--啊--你--你--好舒服---」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我则随着她喘息的速度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不--不要两只,太--太粗了--会--会太--啊啊--要--要坏了--啊---」 正当我判断她淫水泛滥、可以接受第二只手指的时候,才刚插入没多久,她就浑身颤抖,应该是高潮了--但我没有停,两只手指仍继续抽插着她的小穴,然后右手稍微用力,让她翻过身来。两只手指因此在她小穴里转了一圈,这动作似乎让她非常舒服,她大声地娇喘了一声。 终于--她美丽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她的乳头竟然仍是淡色的,而不像一般的妈妈们有可怕的黑色素沉淀着,虽然因为平躺的地心引力让乳房滑向两侧,但看得出仍有一定的胶原蛋白支撑着她丰满的奶子,不是一片平坦--而真正最迷人的,是她眼眸半闭、轻咬下唇的经典模样,这画面我不知道朝思暮想多少个日子了!终于又能重现! 她小穴里流出的淫水已经洒满按摩床,手指的抽插也开始发出咕啾的水声交会,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连着内裤扯掉我的裤子,露出早已勃起顶天的鸡巴,微微一踮脚,一脚已跨上了按摩台,准备提枪上马! 「不!不行!」 正当我撕开了纸内裤,将我的屌顶在她穴口准备长驱直入的时候,她忽然像清醒过来一样,惊呼出声。虽然没有任何肢体动作,但这声制止却像当头棒喝,让我停止了动作。 她看我停止了动作,连忙坐起身来,一手掩住乳房,一手去抓毛巾来遮掩身体。。 一时间空气尴尬地凝结,我不敢轻举妄动,甚至不敢从按摩台上下来,只能跟她一起盯着我自己的老二缓缓缩小。 她急促地喘息着,我也急促地喘息着,不知道是因为未得到满足的情欲,还是这种紧张尴尬的气氛。 「你--你太过分了吧?」她首先打破沉默。 「抱--抱歉--」我像泄了气的皮球--全身瘫软下来--尤其是我的小老弟。 我尴尬地从按摩床缓缓爬下,准备去找我的裤子时,她忽然噗哧一笑:「小弟弟好像真的不算小。」 我被调侃地满脸通红,慌忙地穿上裤子。 「抱--抱歉,还有点时间,你要继续按完下半身吗?」 「你还想继续吃我豆腐啊?」 「不--不是那个意思--」我窘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你过来。」 她的话就像小时候一样,仍然对我有种神奇的魔力,我乖乖地走向前。 她握住我的手,仔细地端详起我的手指来:「嗯--你的手指很漂亮呢,骨节很大,嗯--」 此时的她仍是侧身坐在按摩床上,浴巾盖着她的私处跟乳房,仅用右手稍微夹着;所以当她专心地检查我的手指的时候,浴巾便悄悄滑了下来,丰满的奶子再次暴露在我眼前。 我动也不敢动地让她检查我的手指,但还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直盯着她的乳房,然后渐渐地--我的小兄弟又偷偷抬起头来。 她似乎注意到我的异样,毕竟我的老二就在她的眼前几公分之处。 「就这么不能忍耐吗?--真的是小朋友呢--」她一手仍握着我的手,另一手却摸上了我的裤裆。 「咦--」虽然隔着一件厚重的棉裤,但被学姊再次抓鸡的感觉仍是让我惊呆了半秒钟。 「嘻嘻--虽然这尺寸不像小朋友--脱下来啊,还要人家帮你脱吗?」 我一听彷佛皇恩大赦,连忙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把扯到膝盖处。 「哈哈--是要不要这么急啊?唔--已经这么硬了啊--」说着说着,她的手已经熟练地握住我的鸡巴--我很清楚她有多熟练这个动作,但久违地被握住,还是让我舒服地想发出呻吟。 「有点干耶--」她一边熟练地上下套弄,一边探出身子去拿刚才帮她按摩的油,这动作让浴巾完全掉了下来,她也不去捡,就这样自然地全裸在我眼前。 「乖乖的喔--」她将油淋上我的鸡鸡,瞬间的温差让我舒爽地喊了出来。 「嗯--小弟弟很粗呢--难怪这么想使坏--嗯--好硬--」 我一边移动身体靠向她,心想着说不定还有二次机会,一边抓住她的双乳--终于可以这样双手把玩她的奶子了!我--我差点想射了--这奶子弹力惊人的程度是我从未有的体验,饱满地手感带给我的满足感无与伦比,觉得我可以揉这两团肉一辈子也不厌。 「呼--呼--」我粗重地喘着气,向她靠近:「你--你不亲他一下吗?」我把鸡巴凑近她的脸前。 她一手握着我的根部套弄,一手捧着我的阴囊搓揉刺激,闻言回:「贪心鬼,姊姊是看你憋得好可怜,又好像很乖才帮你弄,乖乖地别吵我喔!」 「是--是--谢谢姊姊--」 「嘿嘿--乖孩子--要来啰--」 「啊--啊--喔喔--姊--姊你好厉害--好--好爽喔--太--太爽了吧--」 「别碰那边,我现在不想要了,你是坏蛋,不可以让你乱碰--」 她制止了我侵犯她下体的动作--仍然是只有口头,我便乖乖地停下怪手,回攻她的乳房。 「嗯--你抓得我很舒服呢--嗯--整个揉--对--嗯嗯--」 她一边加快套弄的速度,一边从鼻腔发出迷人淫荡的呻吟声,我的肉棒随即暴涨到最极致:「啊--啊--要--要--」 她收回揉捏阴囊的手,盖在我的马眼上,然后头一低,竟然用嘴代替手的动作,含住我的子孙袋。 「喔喔喔喔!!」这视觉效果远大于体感--学姊帮我含了!这念头闪过一瞬,我立刻喷射而出,射了她满手精液。 「也--也太多了吧?--哎哟--」她惊叹地看着满手的精液,以为我已经射完的时候,我还有一小发刚才被抑制的子孙喷了出来,弹到她脸上。 「对--对不起--」 「也太会射--嘻嘻--嗯--蛮好吃的耶--下次--可能可以喔--」她用干净的那只手抹掉脸上的精液,然后在唇上沾了一下。 「下--下次?」 「好了,我舒服过了、你也舒服过了,赶快出去吧,我要换衣服啦!」 「咦--?」我被她推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