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韵被挑弄得早已很敏感的身体,迅速将这种刺激传送至大脑,口中的呻吟声也逐渐大了起来,「唔……嗯……主人……慢、慢点……」 看着梁韵诱人地情欲难耐,陈漾本来想要温柔对待的心思全被剔除,浓厚的占有欲望又掌控了一切。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欠操的小骚猫!」 底下的抽送加快,加狠,毫不留情地狠狠进出,肉体的撞击声立时大了起来。 这般也像是不够一样,陈漾突然抽出,将身下梁韵虚软的身子翻过来,让她面对落地窗趴在上面,抬高臀部,从背后挺入。 梁韵看着落地窗上清晰地倒映着自己与陈漾的交合,外面时而还有人走来走去。虽然他已经解释过玻璃的单向可视性,梁韵还是免不了感到被暴露被展示的羞耻心。 「主人……主人……我们去床上……嗯……啊……」梁韵还没有说完,就被几下故意加力的深顶撞得口齿不清,忍不住早将呻吟代替了言语。 陈漾没有理会她刚才的话,只是强烈地由后贯穿,顶撞着她花穴的最深处,紧紧盯着梁韵既痛苦又欢愉的神色。 「一个小奴,还敢跟主人提要求?」他冷笑了一声,「我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关你什么事?!你不就是几个洞吗?」 眼看着梁韵的眼泪就下来了,可是小穴深处也开始了新一轮激狂的收缩。 陈漾在前几次的调教接触中就早已洞察,梁韵对言语羞辱的反应远远比疼痛本身要强烈。 她并不是恋痛的体质,也不是简简单单会被几句「骚货」、「母狗」、「贱逼」羞辱到兴奋的。 她喜欢的是漫不经心的言辞,却带着隐形的轻蔑,而且刚刚好能戳到她最敏感的痛点。 平日里自信张扬,职场上不输任何异性,生活中个性十足,像是个酷酷的女王。 但唯有在自己主人面前,被撕开外表的强大包装,被众化物化失语化。 主人轻视的话语评价,有时连一个正面的眼神都不肯给,更甚至,连眼珠都不舍得转一下。 这,才是对她最有压力最有效果的羞辱。 与之相比,前面那些粗口,简直是街头巷尾泼妇骂大街的水平。 不要说梁韵没有反应,连他自己都要软下去。 观察着自己的羞辱调教效果显着,陈漾的眼底浮起更深的墨色。 身下加剧了激烈的撞击和摩擦,手也握住插在梁韵后穴里的尾巴,缓缓地转动起来。 「唔——」梁韵亢奋地叫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闪了一下。 屁股上却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你再躲一下试试看?!我再说一遍:你就是给我玩儿的几个洞,我想玩儿哪个就玩儿哪个!」陈漾把一只手伸到前面,掐住梁韵的脸,掰往一侧,「重复一遍!」 梁韵红着眼睛,咬了咬嘴唇,终于突破了心理底线,带着哭腔道,「我就是给主人玩儿的几个洞,主人想玩儿哪个就玩儿哪个!」 又是一记猛力的冲刺,直刺入花心深处,敏感的内壁反射性地团团包裹住那炙热。 身后的尾巴肛塞也不再停留于旋转的动作,而开始了人为控制的抽插。 陈漾的操弄开始进入冲刺阶段,梁韵被他有些粗暴的疼爱顶得乱晃,菊穴也随着猫尾巴的进出一会儿被扩张、一会儿被收紧。 双重的刺激让她的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啊……主人……我……我不行了……」 陈漾扣住梁韵的双手,按在玻璃窗上,「」你「?」你「是什么?嗯?」 他的大手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发力压着,让她不能抬起来,张嘴咬住她的猫耳发箍,另一只手上更加大幅度地抽动猫尾巴。 梁韵的视线蒙上了一层雾气,面前光洁平滑的玻璃窗仿佛都变成了磨砂的,在眼前模糊起来,「哈啊……我……啊……我是……是……主人的……小……小骚猫……」 男人似乎满意她的回答,轻轻地从鼻中发出一声「嗯」,终于停下了对她小菊的刺激,开始更专注于胯下的迅猛操干。 这,是对听话小奴的奖赏。 激烈的撞击让梁韵的双脚根本不能完全着地,只能脚尖轻点着,身体随着陈漾的动作上下颠簸,被强力的桩送攻击得颤抖不已。 陈漾空出一只手,扒开已经湿透的白色猫尾,看着自己红得发紫的怒龙每次在梁韵洞口奋力地捣进去,激烈地进攻着让她叫声高亢的那一点软肉,再重重的蹭着媚香四射的穴肉退出来,直折磨得梁韵哀叫连连。 突然,梁韵温暖紧致的深处,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搐痉挛。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小骚猫——要到了——啊啊啊!」 陈漾知道,如果被她的热液浇到,自己怕是会守不住阳关。 于是,在感觉到一股热浪从花腔底部滚滚袭来之时,他也迅速抽了出来,释放在她背上,看她被滚热的精水烫得又是一抖。 陈漾给梁韵拿毛巾清洁的时候,她钻进他怀里撒娇,用头蹭着他的肩膀,紧紧缠着陈漾不愿意放开,「要抱抱。」 她的主人微笑,低头温柔地看着她,「抱你上楼。」说着摘下了她的猫耳朵发箍。 梁韵把手探到身后,还没碰到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却听见陈漾不容置疑的声音,「戴着尾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