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梁韵立刻像是被霜打蔫了一样。 梁韵是有一些轻微洁癖的。这样的重口味行为,她以前从来不敢尝试,听别人说的时候,心里还曾想过:这得多变态啊! 但是今天,她突然觉得头脑发热,心口也在发热,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心理建设,便把这个大胆的突破自己极限的想法脱口而出。 陈漾当然清楚,当一个 甘愿接受s的圣水调教时,那是她对主人的迷恋与臣服达到顶点的标志。赐圣水是调教中的一个里程碑,是主对奴宣告彻底的征服和占有。 以前的调教中,他不是没有做过,但为数不多,而且感觉常常不对。他不喜欢强迫任何人去接受,心理上没有彻底被征服的小,即使行为上被迫接受了s的要求,也不是甘之如饴的态度,那不是真正的臣服;而另外有些奴,刚刚开始便急不可待,没有任何抵触,口味越重越兴奋,反而灭了他的兴致。 可是梁韵却不同,她对他,无论戏里戏外,都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 她生活中甩过脸子,调教中发过脾气,照他的性子,早就该失去了耐心。 可不知为什么,这种别别扭扭的拧巴性格,却像毒品一样让他受其诱惑。 一旦想到被人叫做冰雪美人的梁韵被他打得痛哭的可怜模样,又或是得到一小点奖励后的外露欣喜,甚至现在跪在他脚下,摆出最低微下贱却又无比虔诚美丽的姿态,陈漾就忍不住,想要360度地占有她,在她身上做满记号,像世界宣告她是自己的。 这场游戏有点超乎他的预料,没有以前想的那样抽身自如。 那么,就先不要抽身吧,他也好久没有允许自己彻底放纵一次了。 梁韵失望的表情被陈漾看进眼里,他眼底的墨色浓得化不开。 他拍拍她的脸,往浴缸外面指了指,「跪在垫子上等着。」 梁韵耳朵红了,她乖乖的爬出浴缸,浑身还是湿漉漉,在长绒的脚垫上跪好。 陈漾拿过来一条大大的浴巾,给她披在身上,「擦干,小心感冒。」 接着用脚踢了踢她并拢的双膝,「腿分开,把骚穴露出来。看见旁边的坐便器没有?摆成一样的姿势。想当马桶,就要有个马桶的样子!」 梁韵嘴里呜咽了一声,是被羞辱被践踏的激动。 陈漾深深地吸了口气,发间已经憋出了汗意。 他把花洒的水温调至最低,咬着牙往自己硬得不像话的阴茎上浇。 冷水浇在充血的海绵体上,像针扎一样,陈漾生生把喊叫的欲望咽进肚子。 阴茎终于软下来了,他跨出了浴缸,来到梁韵身前,高高在上地看着她,看她紧张地微微发抖,岔开成八字形的两腿之间,已经有透明的液体拉着长丝垂下。 陈漾低头,捏住梁韵的下巴,「张嘴吧。」 梁韵把嘴张开,却在脸上挨了一巴掌。 「哪有这么小的马桶?!」 梁韵眼里腾起了水汽,眼眶渐渐发红,想到自己现在真如坐便器一样的下贱,下体又有热液涌出。 她努力把嘴张大,直到陈漾显出满意的表情。 可他却把龟头在她下巴上蹭着,并不放进她的嘴里去,恶劣地笑着说,「求人!」 梁韵带了哭腔,「求你。」 脸上又被扇了一下,「求谁?」 「求主人……求主人赏ee圣水。」梁韵的脸在烧,下面也在烧,四肢百骸都在发烧。 陈漾把龟头按在她的下唇上,不动声色地道,「来了哦,接好。」 一小股淡黄色的液体从龟头上的小孔射出,打在梁韵的上颚,停住。 刚好一口的量。 梁韵的呼吸霎时顿促,愣了一下,抬头,看见陈漾等待赞许的表情。 精神上感到一丝隐隐的悲哀冲击,用自己最宝贵的地方去承接另一个人的排泄物,是多么大的一种屈辱,而比这悲哀和屈辱更强烈的,却是深深的迷醉。 被深度控制和征服的迷醉,被零落成泥的迷醉,自尊的面具被扯碎、倔强的铠甲被践踏,卑微下贱到尘埃里,却仍有一个人看着你,对你说,「有我在」那种迷醉。 梁韵把嘴一闭,咕咚一声,把陈漾的尿液咽了下去,又张开嘴等着。 陈漾没有马上给她第二口,而是用眼睛盯着她的嘴角。刚才的角度有一点点偏,尿水溅了一点出去。 「嘴边舔干净,主人的圣水一滴也不许漏。」 他的声音温和却坚定,不容置疑。 梁韵赶快伸出舌头,把唇边的液体舔净,强烈的羞耻感、兴奋感、自卑自怜感,百味杂陈,让她眩晕。 她再次张大樱口,像是瞻观着神祗,期待着陈漾的下一轮恩赐。 第二次比刚才急一些,量也大,梁韵连连咽了两三口,有些透不过气,「唔」了一声。 陈漾伸手捏住她的脸颊,这次把阴茎塞进了梁韵嘴里,一小股一小股地排着余下的尿液,缓着速度看梁韵一口一口地下咽,「慢慢喝,别呛着。」 梁韵感到陈漾的龟头抖了一下,想到他应该是结束了,便勾着软糯的舌尖往他的马眼上舔了舔,却不料又惹得他哼了一声,射出来最后一股。 她被突然吓了一跳,一下子呛到,「咳咳咳」地猛烈咳嗽起来。 陈漾从她嘴里抽了出来,给她轻拍着后背,又替她捋了捋嗓子,眼神极为温柔。 他把梁韵拉起来,去接了一杯清水,喝了一口,含着,忽然低头吻住了梁韵,把嘴里的水渡喂给她。 看着梁韵红着脸吞了下去,陈漾下一个吻就铺天盖地般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