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漾见状,伸手,团握住她一边的臀瓣,揉了两把,忽然倾身侧下,在梁韵颊上轻轻一啄,「趴好,不要躲。」 仅仅是双唇礼节性地触碰了一下她的脸,梁韵却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如果说刚刚的巴掌,打开了泄洪的一小道闸门,那么现在这个轻吻,便摧毁了整个城墙水坝。 梁韵的身体再次柔软下来,弯曲成美丽的弧度,在灯下闪着光,油画一般。 雪白的圆润肉团,完整均匀地遍布了淡粉,是天使的手,把水彩揉进了云朵里。 陈漾抽回了手,再把皮带对折,确认硬质的金属部分不会露在外面,才「呼」地一声抽了下来。 牛皮的材料带着他的臂力,在空中甩出一个张扬的弧度,像是火舌燎动一般,亲吻在梁韵粉嫩的臀尖上,立刻出现一条鲜红的山棱。 「啊啊啊!——」只这一下,梁韵几乎要条件反射地跳起来,自己腿间夹着的东西,猛地下滑了一下,差点儿掉出来。 皮带轻轻点在屁股上,是无声的威胁。 陈漾的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摸了一把黏滑的湿润,反手抹在梁韵肿起来的臀峰上,「掉了的话,就抽前面!」 梁韵只好死死地咬住嘴唇,手指用力地要在沙发垫上抠出洞来。 皮带一下又一下,呼啸着招呼在她的屁股上。痛感在娇嫩的肌肤上炸开,一波强过一波,火烧火燎地无处躲藏。 前面的花穴却被这重重的抽打刺激得不断颤抖,汁水涟涟,浸透了夹在中间的羽毛。 梁韵不敢哭得大声,担心身体的反应过于剧烈,会弄掉前面的羽毛面具。只是哽咽着把痛呼往肚子里吞,泪水和汗水一齐顺着脸颊往下淌。 陈漾没有让她报数,因为这不是既定的惩戒。 对于给一个小启蒙,那要随他喜欢,想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想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 梁韵丰腴细嫩的肌肤上,开始凸显出一道道与皮带等宽的肿痕。 阿玛尼的金属标志在挥舞的风动中暗闪着危险却诱惑的冷光。 韧性的小牛皮落在皮肉上的「噼啪」声,混着梁韵喉咙深处发出的痛吟,是回响在空气中别具一格的音效。 让她痛苦却激动,也让他满足而兴奋。 梁韵的大脑,此时像是自动清空了存储,纷扰繁杂,一概消失,唯有被疼痛和担忧占据。 痛在屁股上皮带的暴虐亲吻,忧在私密之处夹着的羽毛不断在爱液的滋润下打滑。简单却充盈。 她丧失了时间的概念,也丧失了对自我的控制,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不能躲,不能让羽毛掉下来。 他说:掉下来会打前面。 梁韵毫不怀疑陈漾的说到做到。 这样的抽打,如果转移到前边,怎么能受得住? 然而畏惧却不是唯一的原因。 她想,自发的想:乖乖地听话,取悦他,把自己交给他,毫无保留地交给他。 陈漾满意,她便知足。 陈漾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梁韵还保持着一样的姿势,原本雪白的臀肉早已遍布了鲜红的痕迹,有几条还层层相叠,叫嚣着刺痛。整个身体微微一碰,便会紧张地抖动。 她上身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可两腿还绷得笔直,夹着他放在那里的小饰品,虔诚的祭品一般,一动不动。 陈漾去冰箱里拿了一块提前冰好的毛巾,覆在梁韵的屁股上,轻轻地用指腹压下,按摩起来,又把那根折磨她的羽毛拿掉,揉了揉她汗湿的头发,「结束了。」 梁韵只觉得某一根绷紧的神经「咻」一声被锋利的刀刃割开,突然的松懈,一下子「哇」地放声哭出来。 之前的种种情绪,都一齐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