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紧紧地贴合着,任由肉穴吮咂着肉棒,任由美妙的感觉在全身蔓延。许久,肉棒开始在肉穴里急速地退缩,待到乐阳把它抽出来的时候,还有透明的液体像流泪一样从马眼里冒出来,棒身上沾满一道道的白痕,扯着的丝线还在粘着油亮亮的穴肉,似乎舍不得离开那里似的。 怀中的女人早已变得像根面条那样柔软了,婴儿床上的孩子张牙舞爪地摇着小手和小腿,欢快地舞蹈着。 「该喂奶了,胀得厉害!」女人回头对着他浅浅地一笑,从他的怀里挣脱出去,赤条条地走到婴儿床前,把孩子抱在怀中坐回了床上。 乐阳全身酸软无力,耷拉着脑袋眯缝着双眼看着女人赤裸的背部曲线,听着婴儿吮奶的声音,听着女人轻轻地拍打小孩的声音:「真乖!宝贝儿真乖!……」。他满足地合上了双眼,直到手机上的闹锺响起来。 休了一星期的假来上班,浑身带劲儿,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就连一向习惯鸡蛋里挑骨头的严厉主管也另眼相看,不过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属下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经历了怎样的蜕变——乐阳不过是想经过忘我的工作来忘却那难以愈合的伤痛罢了,钱,从来都不是生命中真正的障碍! 上班下班,吃饭睡觉,他试图把自己的生活填得满满的,不留一丝回忆的空间,甚至连杨艳琴,他也刻意地不去想起。一晃过了五天,第五天晚上下班回来洗完澡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座机突然「叮铃铃」地响起来,他向电话扑过去,他知道,打这个座机的人要麽就是温妮和女儿,要麽就是姑妈,不论哪一个,都会令他开心不已。 当他激动地把话筒贴在耳朵上,听到电话里的声音的时候,让他吓了一跳:「喂,亲爱的。」 「嗯,可是你怎麽……你怎麽知道这个号码的?」这比上次接到水儿的电话更让他吃惊。 「怎麽啦?难道我不该有这个电话吗?」反问道,「你的电话上有,我就记下了……」她委屈地说。 「哦,不是这意思……不是,」他说,脑袋里浮现出一个景象来,当打电话的时候,姑妈正拿着楼上的分机听,保不准她就说漏了嘴,让姑妈知道他和一个有一个孩子的妓女搅在一起——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它发生! 「我是说,我经常上班不在家,你还是打我的手机好了,我经常开机,都打得通的……」他紧张地说,不知道她是否接受这个建议。 「哎,知道啦!不打就不打啦!」有些不开心,接着说,「听着,这个星期天刚好是露露的生日,你星期六下班了就过来,好吗?秀姐要在家里要开一个生日派对,她七岁了……还有,我想你!」 「噢……我会提前到的!」他能说什麽呢,她都给他安排好了,容不得他找借口来推脱。 挂了电话後,他在沙发上坐了很久,又重新梳理了一边之前一个星期发生的所有事情,他怎麽能让她碰他的电话,杨艳琴知道的太多了!保不准她连温妮的电话也存在电话上了!还好姑妈没有回来,相比和水儿的关系,他和杨艳琴之间更危险些,她把他当成了爱人,几乎在谈恋爱了。他虽然也那样想过,但是自从那晚她说了王克的故事之後,杨艳琴在他心里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那些原本浪漫的感觉都变了味。水儿只是在工作之外寻找新鲜的快乐,要求不那麽多,倒是一个理想的性伴侣。另外还有件事不得不让他警惕:水儿知道他住的地方,不知道她会不会主动登门拜访? 真要命,他站了起来,在客厅的地板上踱来踱去,思忖着对策。想来想去,也许只有他主动地联系她,时不时给她点甜头尝尝,她才不至于主动来找她。现在还可以,姑妈回来了就不好了,也许等到那时候,他们可以在公园那边开个房什麽的。 这通电话打乱了他的思绪,躺倒床上去怎麽也睡不着,他想了一会儿温妮和女儿,心乱如麻,愈加无法睡着了。也许他可以给水儿打个电话,叫她过来陪他一晚上。 「我在上班呢,你知道。」水儿在电话那头说。 「是啊,是啊,我知道……」他说,「可是我不也是你的客人麽?我会给钱的。」他说,一切都轻车熟路,他刚领到了上个月的工资,说话底气也足了。 「哈哈!」水儿「咯咯」地笑起来,「这麽说你还是蛮遵守约定的嘛,我这就过来,就按我们说好的,都熟人了。」她说。 挂了电话,他起来把客厅的灯开着,好让灯光穿过窗户照到车道上,以此来证明他还没睡。自己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等着,想着那天淩晨他和水儿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的事,很快就要重新演绎了。 水儿来得比他想象的要快一些,一进房间就脱起身上的牛仔短裤和白色吊带裙来,动作很是麻利,很快就脱得赤条条的了,还是高高的个子长长的腿,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身,还有结实的臀部和流畅的线条……乐阳看着她骄傲而又优雅地迈着猫步,赤着脚掌踩在地板上,盈盈地朝自己走来,一切仿佛她一直在这个房间里不曾离去。 「你知道你上次犯了什麽错误吗?」水儿揭开被子爬上床来,和温热厚实的乐阳躺在一起,眨巴着眼睛说。 「什麽……什麽错误?」乐阳一头雾水,他只记得上次一切都很顺利,至少双方都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你是故意装傻是吧?」她歪着头盯着他的双眼,这种聚精会神的凝视使他有些不习惯,「你射在了里面,你就不怕我怀上你的孩子?」水儿一脸的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的心「突」地跳了一下,吃了一惊,「这个……这个……不会怀上的吧?」他侥幸地说,他确实未曾想过这个问题,他知道避孕套的存在,也曾因爲没有带套子而担忧过,不过他担心的只是自己的命根子,自从和莎莎那次稀里糊涂地做了没什麽事之後,胆子就大了起来——莎莎、艳琴、还有水儿,他都射在里面了——他脑袋里乱起来,又有些不确定了,「不是都要上环的吗?」他慌张地问,温妮上了环,他也以爲每个女人都上了环的。 女人看着他一脸的惊慌,得意地笑了,「做事不经过脑子,这回糟糕了吧!」她幸灾乐祸地说,「不过……还算你走运,艳琴姐和我都是干这行的,如果连这个都不防范,一年到头都不晓得要拿掉多少孩子了!」她看着乐阳想不开的窘样,笑吟吟地说。 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你还故意吓我哩!真被你吓着了!」 「一般都上环了,有的事後吃紧急避孕药……很多方法的。」她顿了顿,瞥了乐阳一眼,此刻的他像个小学生认真地聆听着,她话锋一转,「不过,如果我们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干净,一般都要求带上套子,那样减少了性病的发生概率。」 「还这麽多讲究啊,可是……慢着,那你就确定我就没有什麽病什麽的?」他有些搞不懂,水儿能让他射在里面,说明她对他很有把握,不知道她是依据什麽来判断这一点的。 「这个嘛,怎麽说呢?」水儿想了一想,「如果做这一行做久了,自然就知道了,很多行业都这样,像那些长期收藏古董的人,一件东西放在面前,一眼就能看出个真假新旧来——我们也差不多!」她自信满满地说。 「越说越玄乎了,我只是想知道,你怎麽就知道我是没问题的……」他挠了挠头,迷惑地说。 「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啦,在风月场中打滚的油子,可比你要老道得多,不会像你那般拘束,还记得你那天早上见到我的样子吧?」她笑起来的时候,浅浅的酒窝在两颊漾起来,真好看。 「记得……」他的脸刷的一下烫起来,他又想起来那天早上自己的眼睛大部分时间都落到她身上去了,确切地说是她的小腿和脚掌,还有那春光乍泄的风景,「我懂了,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他低声问她,可不想让她再次描述那天早上自己的样子——当时自己整个就一色狼样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