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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情浓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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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过早上要我的吗?」她闭上眼睛,像梦呓一般呢喃着,贴着乐阳的身子踮起脚尖来,伸长了光洁的脖颈,把花瓣一般的嘴唇微微翕开,静静地等待着……他没有言语,只是把双掌插进她的後脑勺的发根里,抱着她的头,俯下头来热烈地俘获了她娇艳的唇瓣,让激情在唇齿之间奔涌,让欲望在舌尖上纠缠。 「我们回到床上去怎麽样?」他松开口,低着头低声问她。 「不,就在这里,」她斩钉截铁地说,「没有人会回来的,就算回来了又怎麽样,孩子还没睡踏实,很容易被吵醒的。」她紧接着解释说。 「要不这样吧,我们关上门一起洗澡,像秀姐他们一样……现在就开始。」乐阳还没在洗手间试过,他也想尝试一下在这种新鲜的环境里究竟会産生怎样的新奇的感觉,就算水儿她们回来了,也很容易找到个借口——他们只是在洗澡——虽然这个借口不怎麽像样。 「嗯……」杨艳琴点了点头,小声地回答。他松开一只手,跨出一只腿去伸手够着了门把手,把门撞上反锁了,一弯腰抄起她酥软的身子,「嗨哟」一声把她扛到肩上,走到喷头下面才把她放下来。 乐阳开始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脱得很迅速,可是他仍然感到费事。他把身上所有的衣服卷成一团,远远地甩到靠门那边的地板上——那里的地面干燥,水珠儿不容易溅那麽远。 女人在一边把眼睛偷偷地瞟他赤条条的身子,看着他身上结实的肉块,脸颊上悄然泛起了一片绯红的朝霞,「过来,」他把女人拉近身来,弯下腰去捉住她的脚踝,女人温顺把脚掌提起来让他把布鞋从脚掌上脱下来,「我喜欢你穿丝袜的样子,真性感!」他低声嘟哝着站起来,「你的腿型很漂亮!」可能是由于刚才弯腰导致头部充血的原因,杨艳琴看到他的眼眶里红红的可怕,布满了血丝。 「那就别脱,要是你喜欢的话,我就这样穿着洗……」女人咬着嘴唇把上半身忸怩地摇来晃去的,像个害羞的少女那样。乐阳楞了一下,她又说:「等会儿再脱也不迟。」 乐阳伸手去拨喷头开关,她就着急起来,「我说的丝袜,短裙还是要脱的,要不怎麽洗?笨蛋!」 他伸出去的手抖了一下,快速转了个方向抓住了女人短裙的下摆。往上提起来的时候,乐阳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你……没穿内裤!」一股热血往脑袋上直涌,他看到女人穿的丝袜是开档的,那丰满的肉丘在两腿间丝袜黑顔色的映衬下显得分外地白了,显得分外地凸出了,上面已经长出了薄薄的一层短毛来,薄薄的一小片,还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上面红肿的痕迹。 「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等着你哩,不穿,这样方便!」女人含着笑意认真地说,脸上更加红了。昨天晚上乐阳就那麽一说,早上起来的时候早就把这茬给忘得一干二净的了。 当乐阳把女人的短裙继续往上掀起来的时候,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跳了跳,上边紫一块青一块的鞭痕交错着,「还疼吧?」他用指尖爱怜地碰了碰。 「没事,有点酸胀酸胀的,已经不疼了,不碍事。」她往後缩了缩身子,摇着头说。 他打开淋浴,热水器「蓬」地一声叫唤,喷头上的冷水洒下来,从他的头上浇下来,冷得他直打哆嗦,「呀呀」地叫起来。女人在一边看着他的窘样,抱着胸脯「咯咯」地笑起来,笑得弯着腰蹲在了地上。 乐阳手忙脚乱地在水雾中调节喷头,好不容易水温才热起来。他伸出双掌从脸上往後把湿淋淋的头发抹到後面去,缓缓地转身过来,恼羞成怒地瞪着女人。 女人被他凶狠的目光吓了一跳,站起身来就想跑,却被乐阳眼疾手快地带住了手,女人一个趔趄撞到怀里,和他一起沐浴在了温热的水雾中。他紧紧地搂住女人的脸颊,手指穿插在她的发丝中游走,他亲吻她的眼睛、额头、嘴唇……凡是那张秀美的脸上任何能吻到的地方,他都吻了个遍。在迷蒙的水线中,两人很快都变成了狼狈的落汤鸡。 「我现在想干你……唔……想干你!」乐阳喘得就像刚从水底探出头来一般,大口大口地把嘴边的水吹开,突然一紮头将女人拦腰抱起来——似乎他非常擅长举重,滴溜溜转了个身把女人滑腻腻的身子抵在冰凉的墙上。 女人本能地搂住他的脖颈,背部贴着冰凉的瓷砖,胸前是男人火热的胸膛——这种冷热落差让她迷乱的叫唤出来。男人像条抓不住的大鱼,沉沉地往下坠去,直把头滑到她的小腹上,滑到两腿之间了——除了那条象征性的丝袜,她的下身可以说是丝毫没有设防的。 乐阳在水珠四溅的地板上跪下来,抓住女人颤抖的臀部,用头把女人的小腹抵到墙上,手掌插到紧紧并拢着的膝盖中间,轻而易举地将两腿成功地分开来。然後一头紮入了女人的胯间,先是轻吻女人的大腿根部,然後用舌头在肉丘的边上游移不定,女人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焦急地抓住他的头发往两腿正中按去,她需要他,她需要他热情的舌尖。 乐阳终于把那粗糙的舌片伸得长长的,直伸到那湿漉漉的缝隙中去了。女人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惶急地又按又提,不由自主地将一头湿漉漉的秀发甩来甩去,像一个跳大神的巫婆感受到了神灵的旨意,一抖一抖地呜咽着发作起来。 「……噢……噢……」女人受不了这致命的撩拨,开始放声喊叫起来。乐阳的舌尖,时而像一条灵巧的小蛇往里面钻,时而像小刷子扫刮着两侧柔软粘滑的阴唇,时而像毛笔在凸起的阴蒂上点上几点,那麽有力,那麽火热,舌头一圈一圈地舔舐着整个洞穴,不知疲累,搅得满口都是黏黏滑滑的液体,搅得女人浑身颤抖不已,搅得女人断断续续地呜咽着……阴阜上那层粗短的阴毛像砂布一样磨蹭着他的鼻尖,糙糙地、痒痒地难受。 乐阳能感觉得到女人正在一阵阵地痉挛,他知道再这样舔下去,这个敏感的女人离高潮恐怕就不远了,所以他突然松开了口。 「噢……不!」女人一声绝望的喊叫,在水雾中伸出手来胡乱地摸索,想重新抓住那颗匆忙撤离开的毛茸茸的头,想把它按回瘙痒的胯间。 舌尖得到了满足,乐阳可不想让腰间的肉棒独自背负寂寞。它早已经像一尊威武的小炮,迫不及待地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了。 乐阳双手捧着女人淩乱的脸庞,把它固定在墙上,然後用力地吻下去,把舌尖填满那温香的口腔,让她自己品尝自己的味道。女人含着咸腥的舌头,贪婪地吮咂上面的滑液,「咕嘟嘟」地吞了下去。 他猛地把头撤回来,女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再不呼吸新鲜空气,她可要窒息而死了。乐阳将她的身子拨转过去,迅速地把她抵在墙上。 「把屁股翘起来!」乐阳用粗哑的嗓音命令道,喘得像头牛一样。 女人乖乖地把两腿朝两边分了分,把丰满的臀部翘起来,水珠从光滑的脊背上滑下来,从结实的臀缝上滚落,穴口淋漓不堪,大大地向後洞开了。 女人刚刚刚立定,乐阳扶着女人的臀部,挺着长长的肉棒,低吼一声,快速而猛烈地撞上来,「噗叽」一声响,女人大叫了一声,肉棒就没入了女人的身体,一点影儿都没了。 乐阳开始浪插起来,女人开始扶着墙壁呻吟起来。他拉着女人的腰胯,「啪嗒」「啪嗒」地撞向自己的胯间。刚开始的时候乐阳还能控制撞击的频率,「啪嗒」声欢快而有节律。随着女人的阴道越来越滑,温度越来越高,龟头跟着越来越痒,痒得他的神经都在打颤,渐渐地失去了控制力。 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大声,臀部挺动得越来越快。乐阳的意志已经崩溃,他开始加快速度狠狠地抽插起来,淫水随着水珠四溅开来。女人「……啊……啊啊!」地尖叫着,呜咽着,把头仰着甩来甩去,耸着臀部频频迎上来,尽情地享受着男人的肉棒。 抽插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一次次的撞击,一次次的挤压,让他们的身体变得轻盈起来,只剩下胯间那团火热在熊熊地燃烧着,仿佛要把他们都烧成灰烬,把他们毁灭在人间。 女人终于率先失禁,她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嗷」地喊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颤抖着迎来了高潮,就像一块完好的玻璃掉落在地面上,瞬间散成了碎片。乐阳跟着也低吼一声,伏在女人的背上,紧紧地搂住女人的腰胯,臀部一抖一抖地射了个痛快。 两条疲惫的大鱼,并排躺在喷头下面的地板上,喘着粗气,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浴室里充满了蒙蒙的雾气,温暖得很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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