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人既靓丽,武功又高,再加上她为人亲切,待人随和,让每个和她相处的人都有如沐春风的感觉,因此尽管小师妹赵萌萌长相比师姐犹胜三分,但几乎所有幻剑门弟子都对师姐心存幻想,当然李啸天也不例外,他对君燕早已情根深种。 只是以前李啸天武功太低,在门人弟子中毫不起眼,他自知配不起人中凤凰的君燕师姐,所以只好把这份苦恋深藏心底,只是在远远的角落看着师姐的一举一动。这种心理日积月累,使李啸天身上那种少年的性压抑日趋严重,终于在那个中秋之夜借机在师娘身上发泄了出来…… 此时李啸天可谓是踌躇满志,以目前的武功而论,即使遇到师父君浩然,李啸天恐怕也不会落败,幻剑门弟子中当然无人是他对手,他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追求师姐了! 在数日的日夜兼程之后,李啸天终于赶回了京城,师父和师娘见他平安归来,自然是大喜过望,急忙问他这段时日是到那去了?李啸天随便撒了个谎骗了过去,然后就把九师兄的凶讯告知了师父。 师父闻此噩耗,两眼中不由垂下泪来,“浩然无能,致使门下再三遭遇不测……燕儿、云儿……师父对你们不住……” 在场众人见此也纷纷流泪。 李啸天一听之下,一股不祥使的预感油然而生,“师父,你是说…燕师姐她…” 听李啸天说到这,旁边的大师兄毕超然早已按捺不住,一掌将旁边的桌子震得粉碎,大叫到:“师父!难道我们幻剑门就这样被人白白欺负不成?” 李啸天忙问端的,这时师娘才慢慢地把在他离开这段日子里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原来那天众人在京城中遍寻不到九师兄,回到门中,又发现连李啸天也失踪了,师娘大急,第二天又让所有人再去找寻,如此持续了三天,李啸天早被带往云梦泽,又哪里还能找寻得到? 这一天,君燕记挂着白云和李啸天的安危,又独自一人出门寻找,不想在坤民湖畔遇到一人,原来那人是香玉门门下的“玉蝶香剑”范柳芸,那范柳芸号称“香玉门”新一辈中的第一高手,她说素闻君燕武功、容貌皆闻名京城,所以今日赶往京城,就是专程要和师姐比试一番。 君燕当然是万般避让,谁知范柳芸竟百般相逼,并抢先向君燕出手,师姐无奈之下只好拔剑应敌。可是那范柳芸武功实是太高,以君燕的能耐,还是在一百招之后不敌,被她点了三处穴道败下阵来。 本来武林同道比武,既然已经分出胜负便当作罢,谁知范柳芸心狠手辣,见君燕败阵之后,冷然一笑:“如此气质、如此武功!好!好得很!” 说完竟用剑在君燕脸上划了十几道伤口,毁了她的容貌! 被路人送回门中的君燕,从此失去了往日的活力,每天躲在房中不出。三天之后,大家在君燕房中发现她留下的遗书,人却失去了踪影…… 听到这里,李啸天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师姐既然已死,自己便是武功无敌又有何用?李啸天的眼里如要喷出火来,“师父,难道就这样算了不成?” 师父一声长叹,“燕儿的不幸我比你们都要伤心,只是……只是……唉!香玉门……香玉门……这可如何是好……” “师父,难道你怕了香玉门不成?香玉门害我师姐,我姓李的第一个和它不共戴天!” 李啸天说这话时语气之重已是大出常规,师娘忙向他连打眼色,众师兄弟也把眼光集中在他身上,不知这个平时不起眼的人今日为何如此大胆? 师父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燕儿之仇一定要报!可是与香玉门为敌,谁胜谁负尚是其次,重要的是幻剑门从此便要与武林正道为敌!此事需从长计议!你们都退下吧!” 李啸天不由黯然,原来三十年前,香玉门开派祖师秦香玉武功、容貌均冠绝当时,她开创香玉门与为害江湖的魔教为敌,最后她孤身一人在洞庭湖独斗魔教教主独孤残和魔教四大长老,和这些魔头同归于尽,救江湖正道于万劫不复中。 秦香玉死后,正道各派掌门在华山立誓,世代不可与香玉门为敌,而且香玉门有难,各派需不遗余力相救,此事虽已过去三十年,但是香玉门在武林中的地位始终没变。 回到房中,李啸天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看师父的意思,他是想找几个正派头脑人物,到香玉门兴师问罪,但这样最多是让那范柳芸低头赔罪了事,总不能要了她的性命?李啸天暗暗下了决定,师父既然不为师姐报仇,这事就让他来完成!心念到此,李啸天反而平静下来,决定先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就奔赴香玉门寻仇! 可是失去师姐的痛苦,一时三刻又岂能消除,李啸天在床上躺到半夜,始终无法入眠,此时,竟有人在门外悄悄敲打他的房门! 李啸天心念一动,过去打门,只见一人急速闪进房中,然后一把将他抱住,湿润的嘴唇也贴到他的嘴上。李啸天不必点灯,从那人玲珑的身材,温润的樱唇就知道必是师娘南宫晖无疑! 李啸天吃了一惊,“师娘,你怎么来我这里?师父知道可不得了啊!” 原来李啸天和南宫晖的奸情虽然已有近一年时间,但是从来就不曾在他的房中欢好。因为尽管由于父亲和师父份属至交的原因,李啸天可以和四大弟子那样享受独自的房间,而且他的房间离其他人的房间也是颇远,但在这里做那苟且之事还是随时有被发现的危险,所以以前他和南宫晖都是找机会到外面相会,不知道师娘今晚为何如此大胆? 师娘这时竟在李啸天怀中抽泣起来,“李啸天,你这一走这么久没有回来,你可知道师娘有多害怕?我真怕你出了什么不测,那样师娘只好也跟你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