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瞅着庄梦蝶一身细白嫩肉,又是火起,他懒得再理会李啸天,立时又埋首在庄梦蝶的美乳丰臀间。庄梦蝶见多了一人在旁,粉拳轻捶,推推拒拒,就是不让丁长青近身。丁长青火起,侧卧在旁,扛起一只玉腿,从旁门捅了进去。 被丁长青强行进入,庄梦蝶「啊」的一声娇嗲,美颦轻蹙,既是痛苦,又是满足,那火热的在她里进进出出,烫得她舒爽万分。但一想起多了一个陌生人在旁边观看,既感屈辱,又是无奈,心中五味杂陈,竟是叫也不是,哭也不是。唯有紧闭樱唇,不让呻吟从口中发出,保持着淑女形象,以免被李啸天瞧见她淫荡的媚态,但喉间不时轻哼,却道出她无尽的渴求。 李啸天站在旁边,把头扭到一边,并不想观看这淫靡的肉戏,但丁长青好像故意与他作对,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使出看家本领,只插得庄梦蝶媚眼如丝,娇吟连连。她起初还想强忍着不发出呻吟,但丁长青那粗大的男性象征不断在她蜜穴里搅动,上顶下压,左冲右突,更要命的是他那双粗手,彷佛有着无限魔力,从背后抓揉着她的丰乳,揉得她焚身似火,揉得她深处淫水不断咕咕涌出。 随着丁长青的抽插,飞溅四周,诱惑无限。她觉得只有高声叫出来,才会更舒服,才能释放被压抑的热情。庄梦蝶再也忍不住,高声浪吟着,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娇嗲,一声比一声销魂。 淫声浪语入耳,李啸天再也忍不住,脱下衣裤。 丁长青见李啸天双眼赤红,城知其已经入彀,心中冷笑:什么正道人物,全是臭狗屁!个个都是伪君子,在赤身裸体的性感女人面前,还不是象闻到膻味的苍蝇,原形毕露。」 他翻过庄梦蝶迷人的胴体,成为女上男下,然后招呼李啸天过来,起初李啸天还踯踯躅躅,但当他瞧见庄梦蝶那浑圆高翘的香臀正对着他,其间一痕透酥,芳草萋萋,淫渍斑斑,只觉热血上涌,色胆顿壮,走上前,揉了一揉,对准桃源洞,便准备刺进去。 整整一夜,李啸天和丁长青疯狂地蹂躏着庄梦蝶,在美丽女侠雪白诱人的胴体上发泄着他们过剩的精力。庄梦蝶被射得通体酥麻,既感舒服,又是羞愧,到了最后,连哀泣的气力都没有,只有大张玉腿,露出迷人的,任由他们两人予取予夺。 当清晨的太阳升起,照进这间茅草房时,庄梦蝶犹大字张开,瘫伏在地上,丰臀高翘,一对坚挺的乳峰上,鲜红的仍旧兴奋地翘着,到处污迹斑斑,竟是无比淫靡。 李啸天一夜在庄梦蝶身上连射了七次,到后来头脑昏昏沉沉,便肉贴肉,股迭股,枕在她绵软的胴体上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突被一阵轻啜声扰醒,睁开双眼,正见庄梦蝶躲在一角穿衣,边穿边哭,香肩耸动,显是十分伤心。 李啸天头脑立时清醒了许多,想起昨晚的荒唐事,又是懊恼,又是伤心,没想到自己糊里胡涂竟做出此等不齿事来。他瞥见丁长青正眯在一边打呼噜,不由得怒向胆边生,自己一个正派人士,竟着了淫魔的道,此事传到江湖,以后自己如何抬起头来? 他蹑手蹑脚,走近丁长青,运功在掌,照着他的天灵盖便击了下去。没想突然一阵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丁长青已飘至一边,瞪着嘲笑的双眼,彷佛耍猴一样望着他。原来当庄梦蝶抽泣的时候,他便醒了。若是连这点警醒都没有,又如何在江湖闯荡? 李啸天呼喝声声,运起掌法,连连向丁长青狂攻,看似雄浑的掌风到了丁长青面前却如石沉大海,他站在原地,轻描淡写,一一化解了李啸天的攻势,他边挡来掌边劝道:“兄弟,你我昨晚何等风流快活,怎么转眼就不认人?何必一早就拚个你死我活,若你看上这个女人,我让你便是。呵呵……” 庄梦蝶躲在一角,眼边泪痕点点,脸上红晕还没有完全消退,破破烂烂的亵衣亵裤遮不住股间春光,高耸的酥胸仍露出大半截白嫩,她不知这两个淫贼为什么突然打了起来,一脸的莫名其妙。 “谁跟你称兄道弟了!谁又跟你争风吃醋!你害我今后难以在江湖立足,我今天定要与你拚个鱼死网破!” 李啸天一边说,一边狂攻不已。 丁长青呵呵笑:「“兄弟,你哪里是我对手。我若要杀你,那是不费吹灰之力。” 彷佛为了证明他的实力,丁长青抢前一步,便向李啸天胸前抓来,这一抓速度奇快,角度奇准,李啸天躲闪不及,被抓住膻口穴,立时全身酸软,瘫在地下,动弹不得。 丁长青提起李啸天,捏了捏他的筋骨,口中啧啧称奇:“没想到你这小子竟是一块学武的好材料。可惜哦……可惜。” 这声可惜,却是为李啸天未遇明师而发。 李啸天破口大骂,自从昨晚淫辱庄梦蝶,做出这种武林人士人人不齿的事情出来后,他便自怨自艾,只求速死。丁长青见李啸天骂得难听,不由火起,制住他的武功,拖着他,步出茅房,边走边扇他耳光,独自撇下庄梦蝶。 一路上,两人互骂个不停,骂得性起,李啸天把操丁长青祖宗十八代的话也嚷了出来。丁长青见李啸天骨格清奇,一心想收他做徒弟,初时被他骂得七窍生烟,后来见他越骂越起劲,越骂越肆无忌惮,竟觉得十分合胃口,也便不再打他,任他唤得声嘶力竭。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丁长青不时劝说李啸天拜他为师,但他却一点不为所动,到后来更是懒得理丁长青。他甚为机灵,在推推搡搡中逐渐把丁长青引向黑龙潭。 这日午后,两人行至一峡谷溪边,但见峡谷两侧,峭壁悬崖,甚是险峻。忽又起争吵,丁长青被骂得性起,一拳便冲李啸天胸前打来,李啸天侧身一让,“咚”的一声,从胸前掉出一块东西。 丁长青拾起一看,脸色立时阴晴不定。他瞅着李啸天问:“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