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长廊,两旁排了十多个门户,装饰极为考究,由廊顶垂下多盏精美的吊灯,映照出廊壁的暗雕花纹。李柳儿走在绣有各种奇形怪状山精海怪的素绿地毡上,周遭静悄无人,一路行来不闻丝毫声息。来至廊道尽头一个看似卧房的房间处,与其他各室相比,它显得要宽敞的多,镶嵌在门框上的珍珠宝石散发出五彩眩光,映射在她如花般的青春娇容上,异常光彩夺人。 李柳儿举起素手轻扣门弦,当一把娇媚悦耳但显然有意压抑的女声“进来。” 传来时,她便知道此刻环儿必然已经入睡,否则夫人不会这麽压低嗓音说话,当下更是放轻脚步,应声走入室中。 室内有一男一女,相对丈许,悄无声息的坐在室中仅有的两张座椅上,二人的目光俱是凝神注视在那女子怀中的一个包裹状的物体上,满是爱怜之色,对李柳儿的进来仿佛视如不见。 李柳儿转目望着那包裹中的婴孩,不禁暗忖:“庄主虽有子嗣,但毕竟环儿是夫人的第一个男孩,庄主已年近五十,老来得子,亦难怪他们钟爱异常呢!” 唇红眉黛,明媚照人的庄主夫人李花语,宛如一个普通的美艳妇人慵懒地坐着,目光不时在怀中婴孩和对面的上官别身上巡回,满含柔情。她梳着高髻,却不着一钗,满头青丝光泽黑亮,由一跟绿色丝带系紧,不见一屡散发,整洁而干净。 她已不再年轻了,三十年流公逝的时光,或多或少地在她身上留下了岁月的刻痕。往昔秋波流动,顾盼生辉的一双美眸,如今却浮现出了极淡极淡的鱼尾纹。可在李柳儿看来,她的容貌姿色却是一点没有衰退,相反,比之五年初随上官别自京师来到沧海山庄时更显得妖媚冶荡,风姿撩人,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的成熟韵味,使她越来越绰约万般,风情无比。 此际,除了胸前那包裹着婴孩的一截绸缎外,李花语上身竟不着片丝,两只光滑粉腻得宛似欲滴的玉臂环抱,小心翼翼地轻摇着紧贴双乳的包裹,口里轻轻的哼吟着。那截绸缎丝毫不能掩住她胸前玲珑凹凸的完美曲线。那两只膨胀如圆球般的乳房,浑圆硕大,似精雕细凿的玉山,颤巍巍地高耸着,丰满坚挺的乳峰没有丝毫下垂,益发衬托得那纤腰若柳,虽说是刚生完孩子,但在奇异功法的修炼下,很快变恢复成以前般诱人模样,不盈一握。 李柳儿目中闪过一丝艳羡的神色,不觉暗自将原本高挺的酥胸忘里缩了缩,略略有些自卑起来。 李花语此刻除上身裸赤,纤腰美脐外露,只用一方透明薄纱紧包着浑圆丰满的雪臀。薄纱两端在小腿肚脐以下系以蝴蝶结,隐约掩住两腿之间茵茵如草的柔黑细毛。而结纱处的圆润肚脐正中,赫然正穿着一枚淡淡银光熠熠四射的晶环,约有小指粗细,上刻奇异纹像,又似是刻有米粒大小的一字,却是不甚清楚。 李柳儿不敢打扰静默中的主子,垂首暗中打量常常在和上官别单独相处时作此装扮的夫人,直至李花语终于抬起臻首,望着她轻声道:“柳儿小心,环儿好不容易吃饱谁着,莫要弄醒了他,闹将起来又得一番手脚。” 低声应了声是,李柳儿双手接过夫人递来包着婴孩的包裹,又暗瞥了下突然站起来的上官别,知道房中这二人又将例行如常的作些什麽,俏脸红透,逃命似的匆忙退了出去。 上官别身材修长,白面无须,隆鼻阔目,棱角分明,边细微的弧线显出坚毅的个性,眼神深邃悠远,眉宇间英气逼人,顾盼中显露着自信的神采。一看即知是个心机深沉、极有城府之人。 上官别来至李花语身前,手臂搂上她的腰肢,凑近湿润醇厚的红唇,吮吸着她主动送过来的香唇,左手缓缓地抚上硕圆高耸的酥胸,手掌盖住那一手不能尽握的淑乳,不住搓捏掐弄。圈抱柳腰的另一手则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探伸下来,直至她那又滑又软且弹性十足的肥臀,猛然重重的拍了一下,立时在粉嫩洁白的臀肉上,应声露出了五指红痕。 极是柔顺娇媚正自享受着的李花语娇躯一颤,哎哟了一声,却因樱唇被封,听来就像是咿唔做声,怨嗔的横了这在她娇躯上肆虐的男人一眼,娇媚无伦。 上官别继续和身上娇娃作着唇舌之交,眼中尽是淫虐的快感,一指沿着深厚的臀沟探索,尚不时顺手轻拔抽拉丛丛细毛。李花语此刻脸似红霞,媚眼如丝,肩蠕股动,不由自主地大声叫唤着,若非上官别紧搂着她,怕不早已软瘫在地。 上官别似是极喜玩弄那那对原就极为丰满,此刻因涨满乳汁更是肿胀硕圆的乳房,搓揉捏掐,极尽花势,使软软乎乎的酥胸变换出各种形状。突然一股粘稠的乳白液体,犹如决提之水,从那早紫涨硬挺的喷涌而出,直激得她浑身战栗,燕转莺啼,娇哼曼吟。 见她反映如此激烈,上官别 更是兴致勃勃,指上用力,似是要把她的乳房抓破捏碎,将她粉嫩的拉扯下来一般。李花语大汗淋漓,脸色绯红,娇喘连连,两只鲜红似欲滴出血来,只觉乳房阵阵酥麻,渐渐散布全身,血液急流,似要随乳液一起激射出来。不由紧闭俏眼,细眉微颦樱唇略张,呼吸急迫。 “庄主,庄主。” 这时一个下人急匆匆的跑进来。 上官别勃然大怒,男人最恨的就是在关键时刻被打扰,这比杀了他还要难过:“妈的,谁让你进来的?” “庄主,洛阳秘信。” 下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把一封信高高举起。 上官别脸色一变,连忙推开身上的女人,打开下人手中的信,脸色铁青:“给我准备人马,我要去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