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水看的心疼,见邵其峰扣着珠儿欲逃,脑中突地闪过一个计策,大笑道:“珠儿也算漂亮,你真是没见识,看看我旁边这个女人,她才是天下最漂亮的!” 何水扔掉紫娟,伸手把尤舞拉过来,掀起遮住她面孔的秀发,绝色妖娆的面孔,既惊切怨的白了何水一眼,这个眼神让小女人的妩媚神采尽展,弯弯眸子如新月,黑亮亮的,看一眼,就会深深的陷进去,连同灵魂,一同迷失。 邵其峰哪见过这等绝色,以为金贤珠就是自己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哪曾想这个乞丐般的丫头竟生得如此妖娆,那妩媚的眸子把他的魂都勾去了,特别是她秀挺如玉的瑶鼻,把她一张狐媚的脸蛋都点活了。 “这……她……” 邵其峰迷失了自己,涎水从嘴角溢出,紧扣金贤珠的右手也松开。 这一刹那,何水的手动了,长剑掷向邵其峰露出的半边身子。 “噗!”的一声,丑公子惨叫一声,这剑刺透他的肩甲骨,还未反应过来,又见何水如猎豹般扑来,吓得魂飞魄散,把手中的金贤珠扔向扑来的男人,撒腿就跑。 何水担心摔到金贤珠,在半空中接住她,两个在地上滚成一团,再去看邵其峰,发现他已逃得无影。 金贤珠被解开穴道,极其幽怨的白了何水一眼,不满的道:“哥,我长的真的这么丑吗?你刚才那样说人家!” 尤舞拉住金贤珠,笑着劝道:“哥哥骗人的,他那样说,不还是为了救你嘛!” “咦?” 何水嘿嘿怪笑道,“舞舞这次倒聪明了,还会安慰珠儿!” “舞舞本来就不笨,舞舞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女人!” 尤舞得意的挺挺胸脯,歪着嘴巴说道。 何水把两具尸体扔进荒草深处,回来时,看到金贤珠正在戏耍着俘虏紫娟,不时的捏着她的耳垂、乳头,还用乌黑发稍磨触她的脖子。 “嗯哼,要杀便杀,你……嗯啊呀,好痒,你变态,我们都是女人,你何苦……嘤咛!” 裤子突然被她扒掉,雪白的屁股被冷风一吹,紫娟忍不住打个寒颤,肥嫩嫩的雪臀冻了一层小疙瘩。 “哼哼,既然知道我们都是女人,你还帮着那个丑男人抓我,若是我被他强奸了,我该怎么活,那时候你怎么不想着放过我!” 金贤珠满肚子怨气,把穴道被点的女人摆成一个诱人的跪趴姿势,肥美雪白的屁股瓣子露出斜朝天空,芳草横生的秘园被冷风嗖嗖的吹着。 看到何水回来,金贤珠献宝似的喊道:“哥,快来看呀,这个女人的阜肉好奇怪呀,到处都是黑毛,连这里也长有好多!” 她指着女人深嫩股沟的菊花蕾,伸手狠狠揪了几根乱草,疼得紫娟哼哼唧唧的乱叫,羞出了眼泪,呜呜咽咽,每拔掉一根,她的身子都疼得一颤。 何水坐拥绝色尤舞,对这中上等的艳媚女子也没有多大兴趣,看金贤珠玩的过份,便劝道:“珠儿,算了吧,和她也没仇,等明天咱们离开时,把她丢在这里就是,别为难她了。” “不嘛!” 金贤珠坚定的摇摇脑袋,指着自己被划破的胸衣,怨恨的说道,“她差点划我这里,本来我长的就不好看,若是再伤了这里,哥哥肯定不要我的!哼,我恨死她了!” “胡说!” 何水看她脸上认真的表情,也不得不重视起来,劝道,“若以前你长的丑,我定不会收你,可你做了我的女人后,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抛弃!刚才我那么说,也是为了救你,别往心里去!以后不许这么说了!” 金贤珠喜上眉梢,吐吐粉嫩的舌头,冲他做个鬼脸,应声道:“谢谢哥哥,我知道了!” 心里虽然快活了,可手里仍未放过紫娟,继续拔着女人阜沟里的浓黑杂草,拔着拔着,她突然叫道:“哥哥,快来看哪,这个女人流骚水了,好多耶!” 何水年仅十三,少年心性,虽然看不上紫娟的姿色,但听到有好玩的事情,顿时拉着尤舞,一起跑过去,扒着女人的肥美屁股观看,果见漆黑的密草里流出许多晶莹滑腻的水儿,粉嫩的花瓣也充血微张,犹如呼吸的鱼腮,一张一合,还从深处不断的涌出蜜汁。 “呜呜,你们杀了我吧,你们太欺负人了,哪有这样对人家的,嗯啊……” 紫娟哭红了眼睛,委屈的口头喊着,却被粗暴的金贤珠的动作打断,沾着水儿,在粉红的花瓣边又拔了两根。 “啊啊……呜啊……” 紫娟早忘了是疼是痒还是爽快,看到何水也用手指翻开最私密的花瓣查看,顿时一阵急羞,小腹一阵痉挛颤动,毫无规律的喷出一股股淡白色的阴性花蜜。 金贤珠看了之后,大是惊奇,摇着何水的胳膊,大喊道:“哥哥看呀,我说她是个骚女人你还不信,拔拔她的毛就兴奋成这样,若是……” 她突然像小妖精似的妩媚一笑,伸手探向何水的跨间,一大团坚硬的东西鼓鼓。 “你想什么干什么?” 何水吃了一惊,被珠儿一划弄,竟忍不住升起的欲火,也不挡她,任她解自己的腰带,露出奇异硕大的龙水龙王。 “哥哥,你不是让我善待紫娟嘛,现在她急成这样,只有哥哥能帮她,咱们优待俘虏呀!” 金贤珠理所应当的说道。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我不要你们优待,这是强暴……啊啊,嗯啊,别插……” 紫娟说了一半,就被金贤珠恶魔般的探进一根手指,挑逗着女人花径浅浅边缘,酥痒的快感让她失声呻吟出来。 何水被紫娟的淫声荡词就迷惑,本来就未把男女交欢当回事的何水挺枪就上,他心里还暗怪紫娟叫的太放荡了,龙头一沾泥泞,滋溜一声就钻了进去,顶了女人最深处。 紫娟背着身子,挺着雪白屁股,根本看不清何水的任何东西,只觉得被填得酸涨,整个身子都要裂开了,以为要死了,翻着白眼,大声尖叫,还未叫出,却觉得舒畅无比,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占据全身,里面好似不是男人的物具,倒像是一条顽皮的大泥鳅,每一个痒处都能拱到,未动几下,她便放声呻吟,主动迎合着,娇躯痉挛,轻易的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