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兽皮制成的鞋子被火烧了半天,早已焦糊,一触即碎成灰沫,却有两只手套状的东西露出原形,也不知是浸上血的原因,还是被火烧太久的原因,金丝拳套变成了乌黑色。 金贤珠终于哭出声来,抽噎的哭道:“这是我爹爹的鞋子,原来金丝拳套一直藏在他的脚下……呜呜,前年我还看过……呜呜!” “哥哥,快走,有人来啦!” 在前门放风的尤舞飞快的掠来,用小声焦急的喊着。 “走!” 何水一手拉着哭泣的金贤珠,一手牵着尤舞,三人再次逃进后院,跳进湖水想连的小河里,在后院石墙下面,有一个宽大的通道,可以潜水钻过去。当初,何水和尤舞就是从这个小洞钻进金家后院的。 尤舞说,刚才来的是九江府的官差,官差的衣服是她认识为数不多的职业装中的一个。 何水听声音,知道杀人放火的凶手,极有可能是太监。从听来的支言片语中,这些太监是奉姓李的一个大官的命令而来,抢金丝拳套只是借口,真正的目的就杀金家全家。可是,金家到底得罪过哪个姓李的大官,金贤珠也一无所知。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只能找朝中姓李的大官了。 当然,现在他们可没有报仇的能力,先逃出九江再说。 当初梦姬出事的时候,何水已经猜到是香菱搞的鬼,他问过金贤珠,说是九江府没有他们的通缉令,这让何水非常不解,心里寻思着,是不是梦姬她们被抓了。可是,又想到,凭自己和尤舞的武功都能逃走,梦姬肯定也不会有事的。 三人装成乞丐,从九江府南门成功出逃,街道上虽有很多官差,但谁也没注意这三个衣着褴褛的乞丐。如今的大明朝官匪横行,民不聊生,乞丐很多,丐帮也是空前的强大。 在九江府城内,三个被打晕的乞丐,赤裸着从荒草沟里爬出来,仰天怒吼:“啊,连乞丐的职业装都抢,苍天无眼呀!” 何水三人逃出九江府以后,专挑山道小路走,三个半大的孩子都没出过远门,哪认得路,迷迷糊糊的顺着路走,有路就走,有弯就转,有时朝南,有时朝西,到天黑时,方才停下歇息,坐在一处避风的山坳里升起篝火。 “饿了,哥哥!” 尤舞摆弄着抢来的脏衣服,蹙眉噘嘴,极不满意,捂着肚子,夸张的蹭着何水的脸和脖子,她唯一撒娇的对像就是何水,特别是把身体完全交给他以后,更是热情大胆,单纯的女孩,凭着女人的天性,已把他当成此生最亲密的人。 何水也累得全身酸软,此时才觉得男人的责任,他拍拍尤舞的粉嫩脸蛋,把她脏乱的蓬发拔开,苦笑道:“让哥歇歇,等会我去捕些小野兽烧着吃。” 尤舞满意的点点头,移到何水背后,为他捶被捏肩,意思是想让他尽快恢复,自己也能早些吃到香喷喷的食物。何水拍拍默不作声的金贤珠,把她拉在怀里,温柔说道:“想哭就哭吧,现在不怕别人听到了,别憋坏了身子。当年我父母被强盗杀死的时候,我也不敢哭,逃到岸上以后,整整哭了一天。” 金贤珠拿着乌黑的拳套发呆,听到何水的安慰,强颜欢笑似的动动嘴巴,却比哭还难看。 “唉!” 何水疲惫的站起,伸伸腰腿,说道,“你们在这里别乱动,我去找些吃的,马上回来!” 说完,他一甩遮眼的乱发,钻进浓密的树林里,不时的听到栖息的鸟儿惊鸣声。 尤舞拍拍金贤珠的肩膀,很认真的说道:“哥哥让你哭,你怎么不哭呀?你现在的模样很憔悴呀,或许哭哭就好过一些,哥哥说的,总没有错的。” “扑哧!” 满心哀伤的金贤珠被尤舞的傻气惹笑了,随即又落泪道,“何郎说什么就是什么,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怀疑吗?” “为什么要怀疑,哥哥对我总是最好的,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 尤舞抱着膝,幸福的撑着下巴,幽幽美眸憧憬无限的呢喃着。 “可他……第一次见面就把我强……奸了,让我该怎么相信他……呜呜!” 金贤珠现在的心情非常矛盾,本就是很复杂的心情,又被灭门的横祸激起涟漪,本是该恨的人,现在却成了唯一依靠的人。所以,她嘴里叫着何郎,心里还是太大舒服的,毕竟第一次是被男人强着进行的。 尤舞疑惑的说道:“可是……我很喜欢哥哥那样对呀,很舒服的……而且,我看当时你也很兴奋很舒服的,最后明明都是你主动的……” 尤舞一语中的,把金贤珠羞得说不出话来,苍白的脸蛋变得绯红,在未干的泪眸下,更显得凄婉动人。 何水抓了三只野鸡,已在林中拔毛剥洗,还裹了一层黑泥,这是从一个乞丐那里常来的叫花鸡。何水把三只野鸡放进火堆后,又跑到林中洗手,回来时,对二女说道:“里面有个圆池,水是热的,你们嫌身上的衣服脏,可以洗澡换回原来的。” 他们三人原来的衣服并没有扔,只是很单薄,只有最外面一层,没有内衣裤。 女孩最爱干净,吃完了野味,身上也热呼起来,金贤珠羞涩的拉着尤舞,欲去林中的池子洗澡,而尤舞拉着何水不放,非让他陪着一起。 何水自然乐得共洗,虽然累了一天,但一想起女人的美妙胴体,身体又升起了神奇的力量。金贤珠先是很害羞,等何水从后面抱住她的柳腰时,她稍稍僵硬的胴体立刻火热,尖俏的乳尖被他紧紧握住,手指一夹,一股酥麻遍及全身,像被电击一样。 肥美圆实的香臀被他从后面分开,雪白挺翘,姣好的弧线粉嫩嫩的,只是轻轻一挑,女人已经不堪的呻吟着,主动摆动两片肉瓣,寻找龙王,只是轻轻一触,女人便疯狂的吞下龙王,呜呜嗷嗷的浪叫着,发泄着心中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