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长大的同学刘潇来了,他说张持已经把钱给了储雁,刚开始她死活不要,张持就硬塞给她了。她还是做三陪。我实在听不下去了。 刘潇去协助李军管理工厂。 不能享受性爱的李霞把全副的精力都投入到公司的运营上,她是比我能干多了,公司的业务拓展到我在任时的三倍,而且还在其他一些公司注入了股份,介入房地产和餐饮业。而且她对於公司的财务几乎大权独揽了,重要的岗位都安插了她自己的亲信。 婉盈也备受排挤,有一次婉盈和我说,你对控制你老婆有没有信心,我心里一下乱了,想了想说:「以前我有十成的把握,现在我最多只能说六成。」 婉盈说:「我要多抽些空照顾女儿和丈夫了,这麽多年为了你的事业我太亏对他们了,反正我有公司两成的股份,这些年你也给我不少,剩下的时间吃红利也够了。」说起这话时婉盈眼圈红红的,我想起以前和她的事,也无限伤感。 她说:「不过我看李霞对你还是一心一意的,你好好待她吧,不会有什麽事的,产权人的名字还是你。你们现在那方面还顺利吗?」 我摇摇头。她叹了叹气说:「她也挺可怜的。」 我把张持从家乡叫了出来,安排到公司,同时给了刘潇很大的权力,藉以钳制李霞的力量。这样安排後,我也挺伤心的。 不过李霞还是对我忠诚如往。我也明白她的苦处。婉盈退居二线以後,李霞把她的大学同学兼密友袁莉请来到公司帮忙,还给了她副总的职位。 袁莉和李霞同岁,今年26岁,也是165 左右,体态匀称,五官挺漂亮,但是给人的感觉有点冷僻。听李霞说,她在大学时交了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男孩,但男孩毕业後取了国外,本来说安顿好了接袁莉过去,但袁莉苦苦等待了两年後,男孩来信说对不起她,他已经结婚了。袁莉当时就哭晕过去。而且她们公司前途也不是很好,李霞便让她过来。原来如此,我说。 袁莉原来也是做外销,过来後拉过来了一批客户,她个人素质很高,业务能力也相当不错,由於受了感情的刺激,对於男人很冷淡,我们看她一个人怪孤单的,也给她介绍过几个对象,她都是呲之以鼻。她没来公司前就常来我家和我们一起吃饭,到公司後就来的更多了,我因她是李霞的同学,言谈间对她比较尊重,她对我感觉也还可以,常在我面前夸李霞命好。 一天晚上,李霞问我:「你觉得袁莉怎麽样?」 我说:「挺好的,不过就缺个男人。」 李霞笑着说:「我把她介绍给你怎麽样?」 我说:「胡说什麽。」 李霞有些认真了说:「真的,你和她好我不反对,只是不要忘了我就行。」 我看了看李霞,搞不清楚她的真实意图,没说什麽。她说:「我和你之间的事她知道的。」 我说:「不提这事了好不好。」 睡觉前,我想,李霞是不是想用袁莉来控制我,她和袁莉是死党,如果袁莉可以在性上慰籍我,我就不会在外面胡来,这样依我的性格,她也不怕失去我。如果是这样,她也用心良苦呀,我心里说。 对李霞二女事一夫计划的猜测随着广交会的开幕而增强起来,广交会每年春秋举行,是外贸商揽取业务的最佳机会,所以每次公司都会去人参加,每年都是我和婉盈或者李霞亲自要去的,这次李霞却不去,说抽不开身,非要让我和袁莉一起去,表面上的理由是袁莉对广东熟,我同意了。 李霞在机场送我们时的眼光意味深长似的,我说怎麽这样看着我。 她说,没什麽,给你俩一个机会呗。 我笑了,说:「你可别後悔。」 袁莉在一旁脸红红的,打了李霞一下。 飞机上我和袁莉并排坐在一起,都有点拘谨。她说:「李霞这个家伙嘴里老是乱说。」 我说:「是呀。我们常开玩笑的。」 我们谈了一阵公司的业务,我借机好好打量了她。她今天穿着一套黑色的长连衣裙,裙脚闪烁间,可以看见她黑色的丝袜和银色的凉鞋。脸上薄薄的化了淡妆,皮肤白皙,有点红晕,鼻子上不太明显几点雀斑,眼睛有点丹凤,鼻子很秀气,焗的有点泛褐的长发披在肩上,顾盼之间,给人一种有点冷艳的感觉。随後我们又聊了一些娱乐爱好方面的问题。袁莉懂的东西很多,和她聊起天来感觉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中广州到了。 公司预先定了客房,这几天广州是八方五洲客户云集,大小饭店全部爆满,我们以公司的名义本来预定了两间标准房,但到前台去问时,说房间实在安排不下来,只能给我们一间,我多说了两句,服务小姐就发起火来,我正想发作,袁莉在一旁拉了拉我的袖子,意思是叫我作罢。我看了看她,就不再说什麽了。而且,突然一想,这样也没什麽不好的。 我们到房间放下行李,我假意打电话问了好几家宾馆,都说是客满。 我说,要麽我找个小旅社住住吧。袁莉说:「我广州有个朋友,我去住她那里好了。」 我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说:「要不我再想想办法,你住这好了。」 她不同意说:「天已经黑了,到那里去想办法。」 也算是天公作美吧,她的朋友正好不在广州。这下没有了办法,我说:「要不我睡过道好了。」 她说这怎麽可以,反正有两个铺的。我笑着说:「你不怕我晚上不规矩。」 她红着脸笑了笑说:「我叫起来全楼都可以听得到,看你敢不敢。」 我忙说不敢。更巧的是她从原来公司过来时,户口从集体户口拿出来无处落脚,便以亲戚的名义迁到我们家来,身份证上地址也是相同的,所以即使遇到警察查房也不怕。 我们到餐厅一起吃了饭,上来後她拿了睡衣先去洗澡了。我听着卫生间里的哗哗水声,猜测着她裸体的样子,和这样一个美女共渡夜晚,即使不同床共枕也是一件难得的艳事。她出来时我的眼睛直了一下,出浴後的她穿着一件丝质的长睡衣,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的胸罩,睡衣下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腿和脚,头发没有完全吹乾,湿漉漉的看上去很性感。 她看见我的眼光,脸一红便钻入被子,靠着枕头看电视。说:「今天累了,你也洗洗早点睡吧。」 我到卫生间抬头就看到她黑色的胸罩、内裤和丝袜洗乾净了挂在浴帘挂杆上,我凑上去闻了一下,有点香皂的味道。於是边洗边看着她的内衣手淫。 我和她一起看了一会电视,她让地灯亮着,关掉床灯睡下了。我看着她转过身的睡态,听着她的鼻息,浮想连翩,虽然刚才手淫泄了一下火,但还是有点心猿意马。反侧了好半天才睡去。隐约中,她半夜蹑手蹑脚的去了趟卫生间。我一夜睡的很不实在。 早起时,她已经起来了,在卫生间洗浴换衣服。吃早餐时她问我昨晚有没有睡好,我说有你这麽一个美人做伴,当然是没睡好了。她笑了,说今天再想想办法好了。我问她睡得怎麽样,她说睡得死死的,因为她信任我。她今天穿着黄色的一套连衣裙,看上去冷艳之中又带点妩媚。 展会开始了,前後要持续一个多礼拜,我俩白天忙的焦头烂额的,袁莉的外语能力和谈判技巧都相当棒,第一天就签了5 万美元的订单,晚上我们则分析客户,计划下一天的事务,工作中我俩对对方都有了更深的了解,她很佩服我把握全局,冷静分析的能力,我也对她的业务表现大加赞赏,虽然她给人感觉冷艳和脾气有点怪,但她还是很会关心人,笑起来也是相当动人。我们还是分床睡觉,但感觉已经没那麽拘谨了。由於很累,我俩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业务平平,现在外贸生意越来越难,中国人之间最喜相互拆台,价格压的很低度,如果没有退税的话,都是低於成本价格接单,我幸好有自己的工厂,可以想法压低成本,我想这样下去的话,公司要计划别的发展方向了。在会上遇难到几个老客户,展会结束後,我请他们吃海鲜,席间袁莉喝了很多酒,脸红扑扑的,看上去妩媚之极。 从出租车上下来,被风吹了一下後,她明显有些醉意了,摇摇晃晃的,我急忙搀扶她,她没有拒绝,我感到她柔软的腰,被酒精刺激的我慾火中烧。我把她放置到床上,她今天穿着那天在飞机上的装束,替她脱鞋时,黑色丝袜包裹的脚和小腿摸上去很娇柔,能全摸就好了,我贪婪地想,不过还是装作君子的样子,替她盖上被子。这时,她哭了。 看着她抽泣的样子,我心里大为怜惜,安慰着这个曾被男友抛弃过的女人,哭着哭着,她钻入了我的怀抱,泪水打湿了我的衬衣,我吻去她咸咸的泪水,看着她红润欲滴的嘴唇,便凑了上去,一种柔软滋润了我的全身。她没有反抗,停住哭泣,迎合着我,不一会,舌尖便搅合在一起,我体会到了她的炽热。 我慢慢的把黑色的连衣裙撩起,双手顺道从她的大腿、臀部、腰身掠过,从头上褪了下来,她脸红红的,略微有点喘气,不发一言,黑色的乳罩、内裤和丝袜,映衬着她的皮肤更加白皙,我从她的嘴唇吻起,从脖颈一直吻到跨下,她抚摸着我的头发,身体扭动。除去乳罩,露出她两个白嫩嫩、圆嘟嘟大小适中的乳房,红褐色挺挺的乳头,浅褐色的乳晕,手指掠过时,绵软和坚实共有,我吻着她的脖子、耳朵,被刺激的她明显焦躁不安起来,双手替我解开衣扣,我三下五除二脱去衣服,轻轻的骑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双手举起来放到脑後,她腋下略略有些毛发,我一只手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她表面上看起来白白净净,那里却是森林密布般黑压压一片,洞口已经湿漉漉的了,匀称修长的双腿被丝袜包裹,性感的让我一下就激动的难以自制,一手抚摸着,一手托起亢奋如怒的阳物,寻找到入口後,奋力刺了进去 。她轻声喊了一声,皱紧了眉头,好像很痛的样子,我问她,痛吗?她点点头。可能是好久没有做过的缘故吧,我缓缓的抽插了几下,她才觉得适应了,呻吟声也变得激动起来,双腿夹住我的身体,渴望我的深入。 我采用八浅一深的战术,把她最深层次的慾望从体内勾引出来,让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给她渴盼已久的快乐。她躁动了,屁股剧烈地抖动起来,双腿在我的身体上摩擦,丝袜的质感、阴道内分泌物的暖湿和内壁肉质的紧凑和鲜滑,使我的魂魄象飞入了九霄云外一般,一股暖流急欲从阴茎脱口而出,我急忙抽出来,她很不情愿似的,紧紧地抱住我,狂热的亲吻着我的嘴、脖子和胸膛,我让她来到我的上位,这个平时看起来冷艳的女人头发散乱,脸色赤红,在我的身上扭动时,乳房一上一下颤动,我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配合着她的运动,她已经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口里不断的低呼着我的名字,喘息着,散发着女人原始的兽性。 当我再次将她压到我的身下时,她已经进入了做爱的最高境界,双手紧紧地抓着我背後的肌肉,忘乎所以地叫嚷着快点快点,我奋力抽插,每一次都深入到她身体的最内部,磕碰到她的所谓的花心。她崩溃了,淫水如泄,人近疯狂,我也到达了我的颠峰时刻,暖流射入了她的最深处,我紧紧的抱住她,一动不动,享受着精液狂射时身体每一寸肉体和五脏六肺完全放松般的舒适,她也在滚烫的精液浇灌中尽力收缩四肢,喉咙里发出极乐的呼声。 这一夜,我俩紧紧相拥,互相亲吻着对方,诉说着彼此的爱恋。早起时,我俩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我在流水中再次将精液射入她的阴道。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我们忙着业务,空暇时不免秋波传递,心手相依。回来後则大肆做爱,折腾的人都瘦了。我们巴望着广交会能无穷尽的开下去,不想回归现实。她对我说了很多心事,包括她的男友和她们之间的做爱。 「有我好吗?」我问。 「当然是你好了,整的人家哪一天都离不开你。」她偎依在我的怀抱里,柔情似水。 广交会结束後,我俩在广州又呆了一个礼拜,李霞来电话询问,我说收成还算可以,接了80多万的单子。电话那头说你和袁莉怎麽样,我说我俩做爱了。李霞半晌没有言语,挂了电话。 回去的那晚袁莉哭了,说对不起李霞,我说了我和李霞之间的事,她说她知道,李霞也暗示过她,要她对我好,她没有答应,不过还是控制不住对我的爱。即使这样,她也觉得对不起李霞。 我们谈到了我们的将来,和李霞离婚是不可能的,而她做我的情妇又觉得亏待了她。回去吧,总有解决的办法,我说。 袁莉见到李霞时脸红红的,像做错了事一般,李霞却是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对袁莉还是像往常一样莫逆如斯。只是在晚上时,李霞会在我的怀中轻声哭泣,我抚摸着她的秀发,感觉到亏欠和怜惜。 李霞为袁莉在我们住所的楼上买了住房,她似乎和袁莉已达成了协议,一起吃完饭後会暗示让我到袁莉那里去睡。袁莉对公司也是尽心尽力。我俩在一起时和夫妻一样,她对做爱很热心,我也尽量让她得到满足。我进入了两女共事一夫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