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霞已经可以和我交合了,但每次进去时她都很痛,到医院检查了几次,都没什麽结果,我想这是玩了那麽多女人报应吧,李霞也很内疚,晚上总是要哭。 有一天我对她说,别这样了好不好,无论怎麽样,你都是我最爱的女人。 父母在南方总觉的呆不惯,这不,酷热的夏天又到了,母亲身体又不好,而且很想在家乡工作的我妹妹小欣和外孙乐乐,所以两人准备回北方去避暑。母亲心脏不好,没办法乘飞机,父亲说火车好了,有安全又省钱。但这麽远的路两位老人总不太放心,公司业务最近进入淡季,我也许久没去过家乡了,於是决定自己送他们去。 李霞在操持公司事务上已经相当纯熟,表现出比我和婉盈更好的经营能力,婉盈也乐得退居二线,於是总经理的位子便让李霞做了。婉盈任副董事长。好长时间没坐过火车了,以前读书时坐硬座,又挤又脏,现在有了钱便坐了软卧。 到家乡要20多个小时,漫漫旅途怎麽渡过呀。软座车厢没有几个人,我们一家就占据了一间包厢,父母都睡了,我不习惯火车的颠簸声,便出来到车厢交接处去吸烟。 这段日子来,和李霞又不能很好的性交,心里总是急急的。我吐着烟,感觉憋闷。 车到了一个小站,列车员出来开门,其实没什麽人的,她开了一下门就又关上了。 这个列车员看上去26、7 的年纪,个子有个165 ,身材纤细,穿着一身铁路制服,戴着贝雷帽,感觉挺端庄的。穿着肉色丝袜的腿看上去细细的,弯腰关门时裙摆向上时露出了大半截大腿,我猜测她可能穿的是吊带袜。 我借了个话题和她攀谈起来,她今晚值夜班,我说那很辛苦了,她说,习惯了,偶尔打个盹。 我从她的胸牌上看到她的名字叫焦灵。她一个人呆在列车员室也感到有点闷,我便说了几个笑话给她听,逗的她哈哈大笑,对我马上有了好感。 她问我做什麽职业,我说自己开家小公司,她蛮羡慕的样子,说铁路上现在效益不好,列车员有很重的创收任务。完不成要扣工资。软卧车没几个人,她每次都完不成,我问她这趟有多少,她说200我说我把你的报纸什麽的全卖给我好了,她惊喜的说是吗,又说不好意思,我说,就当帮忙了,以後可以托你买买火车票什麽的。 她很高兴的样子,说有什麽事尽管找她好了,还给我留了电话。 谈的熟了,便问她有老公嘛,她说有,也是列车员,时常见不到面,说到这时,她向我要了根烟吸了起来,很纯熟的吐着烟圈。 像个国民党女特务似的。我说。 她笑了说,有时候值夜班一个人急,就抽着玩,也没什麽瘾。 我问她老公对她好吗,她说是个粗人,不过对她挺好的,「不过,他有个毛病,和你一样。」我想,我有什麽毛病呀。 她说:「喜欢和女人勾勾搭搭的,难道和你不一样嘛,哎,你刚才老盯着我的腿看,有什麽好看的?」典型的北方女人,说话直截了当的。 我说:「漂亮呗,所以多看两眼了,怎麽,不让看呀。」 她笑了笑说,有老婆了吧,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是不是?你们做生意的呀,没几个好东西,见了女人眼就发直。 我无话可说。有点累了,你不睡呀?她问。 「睡不着。」我说。 「怎麽想女人啦。」她笑着说。 是的。想你。可以吗? 去死吧你。不过是笑着说的。她回到列车员室坐下,翘着二郎腿,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我说,看我干什麽,想勾引我呀。 她说,你过来。 我说,做什麽。 她说,坐着聊会,站着太累。 我坐下後,她问我,睡过多少姑娘。 我说,不多,也就一二百吧。 她说,小心得病。 我说,不会的,我也看人。 她开玩笑似的问我,和我睡,你给我多少钱。 我说,我睡女人,要麽一分钱不花,要麽都是成千上万的给。 她笑了,说,给我一万吧,我和你睡。 我说,一万太多吧,至少三万。她 呵呵的笑了,这可是你说的噢。 我说,怕我欠帐呀。她打开一间没有旅客的软卧包厢,说进来。 我说,真干呀。 她笑着说,你进来还是不进来。 我进去了。她锁上门。我像做梦似的坐在那里,她坐在我的对面後,朝我诡异的笑着。 我说,笑什麽? 她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开玩笑? 我说,没有。 她突然脱掉制服外套,撩起了裙子,里面果真是带着花边的肉色吊带袜,腿形很好看,只是有些细,黑色的镂花内裤,她说,只有一个小时,说完便两腿分开坐在我的腿上,天哪,她是来真的。我的老二腾地竖了起来。她说,解开吧。 我把裤子脱到脚跟,露出昂首怒立的阳物,仍旧让她骑在我的腿上,她说,时间不多,就不脱衣服了。 我说,这样感觉挺好,她柔软的腿温透过丝袜传到我的腿上,丝袜扎扎的很刺激,穿吊带袜内裤脱不下来,我只好把内裤底下拨开露出阴毛围绕着的洞来,我摸了两下已经湿了。将阳物对准了刺了进去,随着我的抽动她呻吟起来,屁股一起一落的配合着我。 她的洞不太大,紧紧的包着我的阳物,可以感受到她阴道内壁的温暖,我摸着她瘦瘦的屁股,又抚摸着她包着丝袜的细腿,她一上一下的动着,乳房也随之颤动。我把衬衣撩起,把黑色的胸罩推上去,露出她不大的胸脯,我一手一个,刚好捏住,她说,我是不是太瘦。 我说,很好,我喜欢这样的。 大致做了一两百下後,我看她运动的有点累了,便抱起她,让她双手伏在中铺的栏干上,屁股对准我,我从後面找到洞口又刺进去,抱着她的雪白的屁股干了起来。 因为怕外面有人经过,她不敢放肆的呻吟,又是一百来回後,我让她躺在铺上,双手把她的腿分开,又干了几十下後,她已经头发散乱,面色赤红,气喘吁吁了。我说我可以射到里面去吗。她说没关系。我一泄如注。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说,可以付钱了吧。 我说,你等等,我去给你拿来。不过没那麽多现金,我会寄给你的。 她笑了,说,你以为我真是那种人呀。我只是看你这个人长得还挺帅,也挺有意思的,才和你干,否则呀,甭说三万,三十万,三百万,我都不会让你碰我一下的。 我抱住她,吻了她一下。她说,我老公经常在外面乱搞女人,就算报复她了。她看看表说,还有20分钟开门,回去睡吧,一觉醒来就当做了场梦。 我对她有点恋恋不舍,说,让我看一下你的腿好吗? 她笑了,撩起裙子脱下丝袜,把腿搭在铺上任我亲吻和抚摸,她是我玩过的女人里腿最细的,白白的,上面没有一丝瑕疵。 我夺过她的丝袜说,留个纪念吧,她忙说不行,她只有这一条。 我揣在兜里,死活不给她。她也没有办法,最後连内裤也脱给了我。我本来没有这种癖好的,但今天却不知怎麽了,就想要这些 。开门的时间到了,她和我出去,到盥洗室补了装,对我说,去睡吧。看我舍不得的样子,说,以後还会见的。我才回铺了。 我躺到铺上,拿出她的丝袜和内裤放在鼻子上嗅着,在享受她的体香,回味她的洞穴中睡着了。 第二天早起,我去梳洗时,列车员已经不是她了,换了一个面目可憎的中年妇女。她对我说,你是不是帮我们车厢完成任务的那个人。我忙说是的,掏出两百块给了她。她谢了。 我问她昨晚的那个列车员几点交班,她说晚上六点,六点,那时我已经下车了。回来时因为有急事,所以坐了飞机,以後也再没有空坐这趟车。打过一次电话,是他粗声粗气的丈夫接的,我没说话就挂了电话。 我怕李霞发现,把她的丝袜和内裤藏在我原来住的那个公寓里。有时去那边拿些东西时,会取出来回味一番这个大胆的女列车员细细的大腿和湿湿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