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於结婚了,正好我对门要移民,便把房子买下来给父母住,家俱装修一应俱全,没费多大力气。结婚的那天李霞的新娘装扮漂亮的惊人,我的一些同学和朋友都看的是啧啧称赞,夸我艳福。我也是满意之极,不过回想起以前的女人们,特别是张华,也有点留恋之情。 我看着光彩照人的李霞,暗中发誓,今後除了李霞,其他的女人我是戒了,一心一意的对待这个漂亮端雅的妻子。 那天婉盈和父亲都喝醉了。宾客散去後,我抱着娇艳如花的李霞来到了装饰一新的洞房。 她穿着红色的旗袍,白皙的大腿在开叉里半掩半现,勾引的我激动异常,看来李霞的想法是对的,始终保持一种神秘感,新婚时才会感到新人的快乐。 把她放到床上时,我轻声的对她说,现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吧,她娇羞着打着我的胸口,说不给,我挠她的痒痒,她笑着扭动着,告饶道是你的是你的了。 我放了一张抒情的曲子,关掉大灯,打开红色的墙灯,红红的灯光下她的脸更加的娇艳迷人,我轻轻的吻着她的樱唇,她也紧抱着我,将香甜柔软的舌尖放入我的口中,我轻轻的除去了旗袍,白色的乳罩和内裤,她的侗体便纤毫毕露的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从额头、耳朵一直吻到脚趾,她也抚摸着我结实的身体,双眼迷离,呼唤着我的名字。 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是形状很好看,圆圆的,暗红色的乳头坚挺,摸上去颇有弹性,三角区的毛比较少,分布均匀,我用嘴在她那充满着处子幽香的阴户上亲吻,但是好长时间却不见她湿,一直干干涩涩的,本来是以为她激动的比较慢,但是一个多小时了还不见湿润,我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试着刺入了,但阴户却始终紧闭着,她也觉得不太对劲,便问我怎麽了,我说进不去,就这样,虽然两人都很着急,但我根本就进不去。 搞了大半夜,我俩皆身心疲倦,她脸上露出羞愧和内疚的表情,抚摸着我起起伏伏好多次的阳物,可能是情绪不好吧,我这样说着,但是不像呀,从她身体的悸动上可以看出她的确不是没有情绪。 「石女」,我突然想起以前在什麽地方看到过这种报道,好像是阴道内肌肉问题,无法进行正常的性交,而且很不好治愈。 不会吧,我想,这麽如花似玉的女孩。还是没有办法,整个蜜月我都无法进入她。 她也哭着说该不会有什麽病吧,我安慰着她,拥着她入眠,有时我实在太冲动时,她就像要补偿什麽似的,用嘴为我解决。有时看她难受的样子我也挺难受的。为了冲淡这个阴影,我带着她天南地北的到处旅游,开心的玩,开心的吃,在经过一个城市时,我们到医院作了检查,的确是的,先天性阴道封闭症。不过令人可以欣慰的一点是,手术可以解决,但生儿育女可能会有影响。 我们迅速做了手术。 回来已经是三个月以後了,婉盈不堪其忙,又提拔了一个叫孙立敏的女孩做助手,工厂那边只好麻烦我年迈的老父亲代为照看,不过还好,生意没有受太大的影响。 不过婉盈对我意见很大,又迁怒於李霞。我只好找了一个机会「安慰」了一下婉盈,将明白了发生的事,婉盈才谅解了我们。 手术後半年我们才可以同床,李霞便用手和嘴替我解决,有一次她问我:「我这样你不会不爱我吧。」 我怜惜的抚摸着她的长发说:「怎麽会呢。」的确,我是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