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爱爱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看着沈望在卧室和客厅之间忙进忙出。 她搬进来才一个月时间,怎麽变成这样?她也说不清楚,好像不知不觉就…… 她搬进来的第一天,沈望礼貌性的过来问她有没有什麽不习惯的。 第二天,他过来拿走一些衣服。 第三天,来拿重要的文件。 第四天,搬走一些书。 第五天,因为不可抗拒原因不得不在这里住上一晚,当然,他解释,这是意外,一般不会发生的情况。 …… 终於,在n个一般不会发生的情况过後,沈望直接住上了。 这是他的家,他对自己也是发乎情止乎礼,好象没有什麽可以指责的。 在这一个月里,周周进行了一次手术,仍然没有醒来。沈望说,过一段时间,将为他进行第二次手术。 罗爱爱正想得出神,突然发现有客人来了。 秦天大模大样的走进来,到沙发上坐下,睥睨这两个人,怪腔怪调的说:“呵哟,新欢还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又跟老情人搭上啦。” “注意你的用词,我们并没有搭上,我只是出於旧日情分,为爱爱提供一点方便而已。”沈望一本正经的说道。 “旧日情分?帮助?罗爱爱,那你怎麽不找我啊。论住处,我在市区有好几处可以任你挑,论情分,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之间的恩情不会比你和沈望的少吧。” “谢谢你的好意,秦少爷,我福薄,您的恩情我受不起。” “看你说的,再怎麽说你也爱过我啊,虽然是你编出来糊弄我的,但你也亲口说过不是。” “既然知道是假的,请不要再拿出来说事。” “你敢说你跟我做的时候没有快感?还记不记得我们在我家後山时候的那些姿势……” “打住。”某人怨念的开口,“请不要当我不存在。” “你又想说什麽?”俩人异口同声的开口。 “我想说的是,”沈望看了秦天一眼,气运丹田,以每秒四字且不停顿的标准频率说道:“秦天你这个卑鄙下流龌龊下贱趁人之危居心叵测狼心狗肺恬不知耻的小人,滚出我家!” 秦天在瞬间被这些词语汇成的进攻击倒,张开嘴,什麽也没说出来,悻悻的走了。 屋内的两人对视一眼,在对方在眼里看到了同一个字:“爽!” “话说,你怎麽能一下子想到那麽多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 “我坐在那里,那些词语自动的汇集到我的脑海中排列组合,我一张开嘴,他们就冲出来了。”沈望无辜的说,“不过,他说的那些姿势是什麽啊?” “啊?”罗爱爱用了一秒锺来理解这句话,随後红着脸说:“我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