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半夜,秦越觉得自己仿佛醒了,又仿佛还在睡梦中。 一忽口干舌燥,身体像是缺水到极点地干渴;一忽又热汗淋漓,肌肤像是还在温泉池里泡着,吸满了液体而膨胀。 她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的双腿正在被大大地分开,睡裙下摆鼓起一个圆丘,那里潜藏着一个小兽的头,毛茸茸的。 她柔软又潮湿的腿心被一个微凉的鼻尖碰触,娇软的内壁激起了一阵微颤,像是被蜜蜂的尾针刺破了的花芯,立刻有蜜汁汩汩地流出。 小兽不出声,只是勾着舌尖,舔舐啜饮,大口大口的吞咽声回响在空旷中。 不是在屋子里吗?为什么好像置身荒野? 秦越疑惑了一秒,但抵不住腿间灵活如小蛇一样的刺激,有濡湿的唇在亲吻她的花瓣,顽皮的舌头一直不断地往最里面钻行,抖动着弹她的花蕾。 头脑更加不清醒,她虚空得厉害,想抓住什么,于是把手伸到下面,抱住了小兽的脑袋。 他开始吮吸得更加卖力,唇舌间的热量似乎要把秦越融化,融化成一滩水,然后一点一点全被他啜干净。 「唔唔唔——」秦越忍不住呻吟起来。 小兽从她裙下钻了出来,趴在她身上。 秦越喜欢他把体重整个地压在她上面,因为不是如此,她就会轻忽飘渺得要被风吹走。 他把坚硬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口蹭了两下,涂满了滑腻的情液,便顶开了试图闭合的花瓣,直直地戳进了朵芯。 秦越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充实感紧绷起来,嘴里溢出了满足的哼声。 小兽把手指插进了她的指缝,牢牢地扣住,像是天生的手铐,让她不能挣扎。 他撕咬她,顶撞她,充满她。 但是为什么不出声呢? 只是沉默地占有。 深入、深入、再深入…… 看不清楚他的脸,只听得到他急促的呼吸。 小兽在她身上的耸动谈不上温柔,是有些莽撞的领属宣称,但是她的绞缠承接,也像是幽暗的海洋,在深处分流,向中心滚动,卷住插入的利剑,向最深邃敏感的地方下坠。 一个刚,一个柔,一个强劲,一个灵活。 势均力敌。 小兽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插弄的地方越来越热。 热、麻、痒,开始沿尾骨上行,渐渐遍布了秦越全身。 她仰起了头呼吸,渴求着空气,胸脯急速地起伏。 她在等,等那熟悉的温暖痉挛袭来 「越越——」 身上的小兽突然在她耳边呢喃。 是南彦的声音。 秦越猛一个打挺,身侧一空,「咣」一声摔下地。 ———— 彼时,南彦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睡在楼上的秦越。 忽然,头顶的天花板上「彭」地响了一声。那里是秦越的卧室。 南彦马上坐了起来,竖起耳朵听着,过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从沙发上下来,往楼梯走去。 他轻轻地推开秦越的卧室房门,正看见她在黑暗中坐在地上。 「怎么从床上掉下来了?」南彦扭开墙上的壁灯。 秦越没有回答,眼神还有一丝初醒的迷离,但是却止不住地抓挠着自己的脖子和胳膊。 「好痒!」 她抱怨道。 南彦这才看见,秦越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布满了鲜红的疹子,有的地方还肿起了很高。 过敏反应! 南彦赶紧从床头随便抓了一件衣服,套在秦越身上,接着又蹲下去,又一次把宽厚的后背交给她,「上来,我送你去医院。」 秦越没动,南彦有一丝心慌:她是不是酒醒了,现在又开始生他的气了。 可是,她现在这样,还是先去看病要紧。 他刚要回头,试图劝说秦越,忽然感觉到一具轻盈娇软的身体轻轻地俯了上来。 南彦的呼吸一滞。 他背过手,小心地揽住秦越的腿弯,站起来,一步一步慢慢地向楼下走去。 背后的重量,比在「骊园」背她时轻盈得多,看来她确实是酒醒了,开始配合他的动作,不再没有重心地乱晃,或者故意往相反方向用力。 南彦隔着一层轻薄的衣料,感受着秦越的体温,不知是不是过敏反应的结果,她的皮肤有些发烫,甚至连喷洒在他后颈上的呼吸都是热的。 秦越老老实实地趴在南彦背上,这次没有胡闹。 她头晕,也有点恶心,四肢乏力。 但是眼前温暖的宽肩后背,却让秦越说不出来的安心,就似乎只是这样,不用做别的,她就舒服了很多。 南彦身上的皂角香混着隐隐的一丝雄性动物气息,就像是刚才梦里的,压在她身上,萦绕在她鼻尖的味道,一模一样。 秦越的心脏加速狂跳了起来。 地下车库里,南彦犯了难,秦越有那么多他叫不出名字的座驾,哪一辆看起来都不便宜。 最后,他挑了一辆可能最不贵的,硬着头皮打开车门,把秦越放进副驾驶的座位。 「你有驾照?」秦越有些惊讶,一面发问,一面还在不停地抓挠自己的胳膊。 南彦抓住她的手,「忍忍,别把自己抓破了。」接着又道,「暑假的时候会开出租攒学费。」 秦越歪在座位上,咬了咬嘴唇,没想出该说什么好。 面前的南彦,明明比她年纪小,却老成得让人心疼。 别人在抱怨生活的时候,他面临的却是生存的问题 当陪练、做服务生、暑假开出租……不知道还有什么零工他没做过。 ———小剧场——— 秦越(悲愤):居然让我开了个假车! 南彦:乖!病养好了,咱们去坐过山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