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各位狼友的支持,让我有信心继续接下来的叙述。其实在写作中,有时候会有些动摇,觉得哪些地方应该曲笔,以更加符合文学的要求。但是我只不过是纪实而已,所以我不再去关注文采是否动人。有资深狼友认为我的才华没用到文字上,说得很对,我接下来的叙述会尽可能在文字上更加生动。但是我还是以真实为此骗文章的,灵魂。 如果说对於琼,我是被动的接受;对於丽,我是一生的相守;对於秀,我是寂寞时候的慰藉,那麽对於静呢?我是什麽呢?我不确定,因为,我一想起她,我的灵魂就是喜悦的,是激动的。我越来越觉得,静是那种大气的女人,用今年的网路流行语来说,就是能hold住的人,而究竟妩媚起来是什麽样子的呢? 静喜欢喝酒,喜欢交朋友。她说去年回老家,打了两月的麻将,输了两万。今年回来,我就不打麻将了,就和朋友们喝酒。 我问你咋喜欢喝酒呢,这可和你优雅的外貌不相称啊。 静说都是老公惹的,因为老公有肾病,医生说了不能过度饮酒,可是老公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不能不喝啊,像三陪小姐一样,陪各级领导喝酒、洗脚、桑拿、找小姐。静就开始练酒量,并要求老公带上她,以致後来在各类陪酒活动里,静得表现往往好过老公,领导也高兴。但是现在居然有点上瘾了,几天不喝还不自在了。 我就说你帮我代酒,我还感动得很。原来你真喝得呀!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哈哈! 静就说,你这个白眼狼。我喜欢你才帮你代酒啊!你看我跟谁带过酒呢? 终於有一天晚上,大概十点过了,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非常吵闹。原来是静的闺蜜打过来的,说静在城里的ktv里喝醉了,闹腾得厉害。静的闺蜜希望我能去一下,帮着照看一下静。 我放下电话就打的往城里赶。等赶到城里,找到那个ktv包房,我发现一个男人正搂抱着静柔如无骨的腰肢跳舞,那手却在静高翘的屁股上摩挲;我正想上前拉她,只见静突然狠狠地推开那人,踉跄地在舞池里走,然後又攀上另一个男人,那男人不知所措。 我急忙上前去,向那个男人笑笑,说:对不起,我是她男友! 舞池灯光很暗,我可以看到静的眼神迷离,静大叫:“滚……滚开,我的男友是光,你谁啊?” 我的心里一震,在她耳边低语:“静,我是光,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静就乖乖地倚着我,我向跟我打电话的那个静的闺蜜示意,我带静走了啊。然後我就把静带出了ktv。 我问静,“今晚哪里住啊?” 静说,“咱们开房吧!” 我们就到县城里最贵的宾馆,在前台的时候,静抢着付钱。到了房间里,静的眼睛努力睁开,看见我,很高兴,说“真的是你啊,光,我以为是做梦呢。” 我就脱掉她的衣服,当静赤裸裸地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真的惊叹了:莹白如玉的身体,曲线玲珑有致。除了小腹上有一道剖腹产的短短疤痕外,毫无瑕疵。奶子虽然比不上老婆的那麽大,但是很挺,更让我惊叹的是她的乳头,小巧,粉红,乳晕都是粉红色的。而她的腹部紧致,小巧圆润的肚脐,真想舔一口。而修长的大腿中间,那个我从高中开始就经常出现在我梦中的逼逼,就那麽突兀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静静静地躺着,眼神迷离地看着我。然後说,“光,我醉了。别弄我。” 可是我怎麽可能做到呢?我三下五除二就剥掉自己的衣服,我抱着静,亲吻。虽然酒气浓郁,我还是感到了静灵巧的舌头,温润的,贪婪地吸吮着我。 我的双手攀上了静的两个乳峰。静哼着:光,用力。我就使劲地揉捏静的乳房,我轻轻地俯下身子,用灵巧的舌头舔舐着静的乳头,有时候把整个乳头连带着乳晕都吸在嘴里。 噗噗之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我打开床灯,静的双腿恰好对着灯,逼逼一览无余。因为静是躺着的,静的阴阜就十分突兀地耸立在大腿之间。(知道馒头逼的狼友自己想像。)静的毛毛很柔顺地生在两片大阴唇的上边,肥厚的大阴唇是那麽嫩白,和大腿几乎是一个颜色,我看到静的大阴唇因为极度充血而微微张开,但看起来还是一条缝,只能隐约看到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怯生生地伸出叶片。 我的手指轻轻拂过静的大腿四周,有规律地画着圆圈。静扭动着身躯,一边叫到:“光,我好痒,求你了,别弄我!啊……啊……” 我注意到静的阴唇,润湿得发亮,我用中指轻轻一蘸,一根丝就被牵引出来,那是透明的淫丝,颤颤的,释放着诱惑的味道。阴蒂头像一颗莹莹的珍珠,饱胀着激情。 静扭动着身躯,手在我的背部死死扣着,好像恨不得扣进我的身体里。我用拇指和食指,把静的大阴唇打开,就像打开一朵早晨含苞欲放的带露的牡丹。一股水儿就流出来,经过会阴,流到屁股上,打湿了洁白的床单。 我的中指就插进去,静的阴道是如此紧致,我感觉到了静的阴道肉壁强烈的张力,我的指尖接触到了静的子宫颈,静的子宫颈好像与我的指尖做着迷藏,忽闪忽闪,游移不定。 静灵巧的舌头,轻轻咬住了我的耳垂,含混不清地哼着,然後用舌尖挑逗我的耳廓。我听到她急促的呼唤:“光……来,日我……快点,把鸡巴给我,日……日我!” 我听的血脉喷张,鸡巴早已经坚硬如铁。我的鸡巴插向静的逼逼,可是,也许是过於紧张,或许是静的逼逼太紧,我的鸡巴微微穿过静的大阴唇,龟头未能插进阴道,反而向上,迅疾地扫向静的阴蒂。静浑身颤栗。 “啊…………”静大叫一声。“天啦……”静突然睁开了眼睛,手狠狠推我的上身,“求你了,你是哪个!别日我!” “亲爱的,静,我是光……我是光……”我在她耳边呓语。同时把舌头伸向她的耳廓,轻轻舔舐。 静安静下来。紧紧抱着我,一边用手搜索着我的鸡巴。我的鸡巴这时候,如长了眼睛一样,分开静的阴唇,径直,扑的一声,就插进去了!我的鸡巴从来没有进入过这样紧致的阴道,似乎每进去一点,都要撑开无数的阻挠一样,但还是一杆到底了。似乎顶到一个小小的圆点,但是好像又没有,忽闪忽闪的。 我抽出来,然後再插进去。静本是平躺着的,我每一次插进去,静就长长地叫一声:“啊……”然後双腿就抬高,似乎不堪重插。 “不要啦……光,别日我!” 我不管,继续使劲插。 “啊……啊……光,日我,使劲日我,把我的麻批(看到这个词语,有些网友应该知道我们的籍贯吧?)日穿!啊……” 我的鸡巴带出一汪水渍,在灯光下闪亮,每一次插进去,都听得噗的响声。还是几分钟吧,静一阵剧烈的颤栗。紧紧地抱着我。一动不动。我的鸡巴突然感觉到一种奇妙的吸力,来自静逼逼的深处,如鲤鱼嘴的吸吮。这奇妙的吸力让我的鸡巴受用无穷。瞬间就一泄如注。 第二天早晨醒来,静掀开被子,看到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纠缠着。她的酒彻底醒了,疯狂地打我,我抱着她,静安静下来,然後到浴室里,洗了很久,我到浴室的边上,看到静正在用莲蓬头朝着自己的逼,使劲地冲洗。眼里不知道是水还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