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对于女人来说是个跟吃饭同等重要的东西。 岑雅晴对着镜子换了几个角度,拍了拍吹弹可破的脸颊,十分满意。妆容艳丽而不失庄重,从衣架拿下一身红色套装,踩上十厘米的红色经典高跟鞋,拎着酒红色爱马仕限量皮包,美妇自信地出了门,人们常说红色代表着坚强与斗志,美妇觉得自己今天的确需要一些。 陈虹也在化妆,妆很淡,对于她这种充满着古典婉约气质的大美女,淡妆有更好的效果,而且到了这年纪,对男人心理的把控早已炉火纯青。为了新电影的筹拍,陈虹费尽心血,但效果却不怎么如意。自从在众多女人中杀出血路,成功上位,当上华语圈当仁不让的大导演夫人,便渐渐远离了演员的行当,专心做起出品人。然而丈夫的天分与灵感似乎被二十年前那部旷世之作全部吸光,自此便走了下坡路,在连续几部大制作走了麦城,票房不佳后,找投资就有些难了,尤其在这个时代,薪酬,制作,宣发,各种费用水涨船高,加上上一次在云南建的影视城落得一地鸡毛,陈虹不得不四处奔波,寻找投资,毕竟,这是属于资本的时代。 娱乐圈很大,但又很封闭,花雨娱乐近来的咄咄逼人陈虹早就有耳闻,所以当定下方案时没有去找负责花雨娱乐的黄蓉或者方美媛去谈,而是找到方澜,因为方澜和李若雨的关系几乎是人尽皆知,意外的是方澜非常爽快地告诉陈虹直接去找李若雨,人在香港,可以帮忙联系,于是,陈虹急匆匆地赶到了香港。 为了和李若雨的见面,陈虹费了不少脑筋,对方比自己年轻许多,又风闻是个好色之徒,不过这正是可以利用的弱点,即使过了不惑之年,对自己的姿容仍极自信,但毕竟是去谈生意,而不是去勾引男人上床。 美妇考虑再三,选了件奶白色外套,白色衬衫,白色长裤,看起来既端庄又干练,不过稍加注意便会发现,衬衫完美地勾勒出丰隆胸部的弧线,而长裤的布料极薄,像第二层肌肤一样紧贴着肥翘浑圆的美臀。 陈虹看着手表,耐心地等待着方澜的消息。 杨秀馨清空了律师楼,只留下自己和李若雨,没多久,一身红衣的岑雅晴闪耀着光芒走了进来。美妇同杨秀馨问了好,才看相李若雨,男人没有想象中那么年轻,看起来很成熟。岑雅晴主动伸出手,微笑着说,「您一定是李先生吧?」 「是,李若雨,岑小姐好。」 岑雅晴正不知该说些什么,杨秀馨倒了两杯茶,「你们先聊,我回避下。」转身离去。 岑雅晴见李若雨没有开口的意思,便说,「李先生,您的想法我已经听秀馨姐说过,但是卓珈控股是间小公司,刚刚上市,对您来说可有可无,而对我却是至关重要,而且我们不是没有反抗能力,到时两败俱伤有什么好处呢?不如您放弃您的举动,咱们交个朋友,两全其美,好不好?」 李若雨没有作声,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打量着岑雅晴,美妇想起杨秀馨说的话,有些不悦,咳了声,「李先生?」 李若雨回过神来,猛然站起走到岑雅晴身前,美妇忽然嗅到一股香气,暗想这男人怎么这样香,而且不是自己知道的任何一种香水,也没在意,就听男人说道,「岑小姐,你随我来,我想先让你看样东西。」 岑雅晴觉着奇怪,跟着李若雨到了会议室,李若雨开了幻灯机,大屏幕上现出一张照片,岑雅晴一瞧,竟是童年的自己。 「这…这是什么意思?」 「岑小姐,您香港人,今年四十岁,您出生在一个演艺世家,祖父是香港电影的奠基人,祖母是大明星,姑姑,伯父也都从艺,您有一个弟弟,很不幸遇到了车祸,弟弟是你的最爱,甚至卓珈控股的前身就是你弟弟建立的,你把这间公司做大,大概是为了完成弟弟的梦想。您毕业于香港演艺学院舞蹈系,投身娱乐圈既是家族传统,也跟你后来家道中落有关。这些年你出演了四十九部电影,三十五部电视剧,哦对了,还出过七张专辑,成绩不太好。你六年前和无线签订了经理人合约,成就大多在无线创造,人们称你为爱美神,同行说你像玫瑰花,又香又靓。」 岑雅晴看着自己一张张不同时代的照片划过,又是惊奇又是迷惑。 「岑小姐的情感经历不少,媒体公开的就有四次,其余的传闻就部细说,数年前你突然退出演艺圈,嫁给你现在的丈夫,人们猜测了很多原因,但最重要的大概是你需要个人足够疼你,能在生活上帮助你,你生了三个女儿,不知还打算不打算继续。」 李若雨继续说着,从岑雅晴的身高体重,个人爱好,喜欢的食物,颜色,习惯,事无巨细,一一道来,还放了许多老照片,有些岑雅晴自己也没见过。等到说完,岑雅晴目瞪口呆,喃喃地说,「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岑小姐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没错,我喜欢你,我想跟你上床。」 「你…你是个疯子!」 岑雅晴涨红了脸庞,愤怒地拿着皮包转身要走,经过李若雨身边,那股香气忽然浓烈起来,美妇没来由地心跳加速,面孔发热,脚步慢下。男人轻轻抓住美妇手臂,岑雅晴啊的声靠在男人怀里,香气更炽,脑海里虽叫着莫要做错事,赶紧离开,可欲念勃发,娇喘细细,长腿间又湿又热,待到面对李若雨,星哞中春水涟涟,竟已无法自处。 男人温柔地环住美妇的细腰,吻上颤抖的樱唇,岑雅晴奋力挣扎,可结果却抱着男人,丁香暗度,小舌和男人卷到了一起。 「不…不能这样…唔…」 岑雅晴昏沉沉地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间变成荡妇模样,任由男人的手在身上摸索,从腰间进入,向上,抚上硕大坚挺的乳峰,似乎还盼望着男人握的更用力,狠狠揉搓,才能宣泄体内奔腾的欲望。 忽然,美妇身子一轻,被男人抱到了会议桌上,男人的手爱抚着光滑细嫩的大腿,卷起了套裙,岑雅晴急不可耐,伸手去拉男人的皮带,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扯了几下都没扯开,美妇又羞又怒,狠狠地咬在男人肩头,李若雨放出坚硬如铁的巨龙,挺在美妇腿间,拨开蕾丝小裤,对着淫汁泛滥的娇嫩蜜穴缓缓插入,美妇的花径十分紧窄,陡然被如此庞大的巨龙深入,又痛又麻,大口喘息,眼冒金星,一股淫液竟喷了出来。正期待着巨龙抽插,攀上高峰,哪知蜜穴内忽地空荡无物,麻痒难耐,说不出的难过,就如紧绷的弓弦忽然弹了回去,恨不得将男人痛打一顿,美妇紧闭双眼,双手按着桌子,分着两条笔直长腿,高耸的胸部剧烈起伏着,等待着男人再次插入,谁知几分钟过去,什么都没发生,再看李若雨,踪迹不见。 邱蕙贞吩咐佣人仔细打扫了一遍大宅,备了些精美茶点,午后时分,佣人前来禀告,覃先生到了。 美妇带着女儿十分礼貌地站在门口,把覃辉迎进,男人穿着简单,只带了琴匣,见了邱蕙贞,微笑着致意,「夫人,您太客气了。」 「哪里,覃先生肯指导小女,是她的福气,只是小女顽皮,还望您不要嫌弃。」 覃辉笑了笑,看着瞪着大眼的女孩,「你好。」 女孩一副好奇的神情,黑漆漆的眼珠转着。 「覃先生,您这边请。」 邱蕙贞把女儿和覃辉带到琴室,吩咐佣人送上茶点,带上了门。 「我不是你的老师。」 听到覃辉的话,女孩疑问地看向男人。 「我是你的朋友,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朋友,音乐和琴。只有你把它们当成真正的朋友,它们才会善待你。」 女孩似懂非懂,在音乐的世界里,时间过得很快。邱蕙贞坐在客厅,听着琴房内传来的悦耳琴声,心里前所未有的愉悦平静。数个小时后,美妇敲开琴房的门,「覃先生,辛苦您了您初次来家里,特意准备了便饭,还请您不要推辞。」 「夫人的好意我怎能拒绝?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宾主落座,邱蕙贞让佣人开了瓶上等红酒,仪态万方地与覃辉共饮,美妇见覃辉言谈举止均属上乘,见闻广博,便十分好奇,覃辉倒不愿多谈,只是说些趣事,或谈起美妇的演艺经历,些许恭维俱在不经意间,每每说得美妇心花怒放。傍晚十分,覃辉才起身告辞。 离开邱家大宅,覃辉回到车上,看看阴暗的天色,似乎又在酝酿一场大雨,索性闭上眼,不知在等待什么。 李若雨又一次孤魂野鬼般,茫无目的地游弋在街头。恐惧,不甘,后悔,愤怒,种种情绪纠缠在一处。不可否认,岑雅晴是万里挑一的尤物,可在紧要关头,男人却莫名其妙的放弃了,随之而来的是要面对赌约失败,陈老必然不会放过自己,而自己又全无反抗能力,于雅该怎么办?可难道自己就甘心做人的傀儡,玩物?李若雨彷徨不知所措。 电话响了一声,男人收到了一条方澜发来的信息,「送你一件小礼物,瑰丽酒店的酒吧,去吧。」 李若雨苦笑,不知方澜玩的什么把戏,自己的负面情绪急需排解,但去无妨。 时间尚早,酒吧刚刚营业,只有几个客人。李若雨只瞧了一眼就明白了方澜的用意,吧台边的高脚椅坐着一位女士,侧身对着男人,白色衬衫,白色长裤,左腿的高跟鞋踩在地上,这条腿线条极美,修长浑圆。李若雨丰富的阅女经验告诉自己,这女人一定是个大美人,而且很懂得吸引男人的诀窍,因为不是每个女人都懂得坐姿的重要性,好的坐姿能尽显女性的婀娜体态,但不意味着坐得舒服,比如眼前的这位,自己走进门第一眼瞧见的就是一条极美的腿,然后由于腿部的拉伸,收腹,挺胸,略前倾,即使坐着也可发现饱满的肥臀,丰隆的胸部,雕塑般的侧颜,这都需要对男性心理的了解。 李若雨走到吧台旁,对侍者说,「一杯威士忌酸酒,两片柠檬。」 侍者调了酒递给男人,身旁的女士才转过头来,一张婉约古典,惹人怜惜的俏脸,果真美不胜收,李若雨却微微一愣,怎么是她?当初在上海的路易威登慈善秀上见过一次,从未有过交集,跑到香港就为了找自己? 「李先生,幸会,我是陈虹。」 美妇主动伸出素白的手,李若雨握了一握,十分嫩滑。 「陈女士,久仰,您这是?」 「哦,不瞒您说,我是问过方小姐才知道您在香港,有笔生意上的事想找您谈,才追到这里,您不会见怪吧?」 「哪里,不知您说的生意是?」 「是这样,我们公司新投了一部大制作,由我先生执导,剧本很棒,票房前景很好,现在要建一座实景古城做拍摄基地,结束后可以转型文旅项目,不知您有没有兴趣?」 李若雨点了点头,心下想着,这些年类似的地产项目数不胜数,大多赔钱收场,剩下的也是惨淡经营,原本是忽悠地方政府,现在政府也学了乖,合作可以,钱是一分不肯出的,这女人定是病急乱投医,把花雨当成金主冤大头了。 「陈女士,感谢您对我的信任,不过我已经不再管理花雨娱乐,您可以去找现在的首席执行官方美媛去谈。」 陈虹优雅地拿起酒杯,仰头饮了一点,从男人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瞥到美妇衬衫中一抹雪白的酥胸,李若雨忽然明白了陈虹的用意。 「李先生,您不必自谦,谁都知道您才是花雨的真正掌舵人,我想您应该明白我先生在电影圈中的地位,这桩生意对您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您还是认真考虑下。」 李若雨心底慢慢升起一丝寒意,他清楚地知晓陈虹看似在勾引自己,实际不过是一种手段,而手段的背后则是对自己的轻视。长久以来埋藏在男人体内的自卑被数日来愤懑的情绪催化成了前所未有的怒火,男人忽地凑近美妇,冷冷地说,「可以,我可以考虑,不过你拿什么来交换?跟我上床?还是你觉得我是个白痴?」 陈虹未曾想李若雨忽然变得如此激动,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大变,「李若雨,你放尊重些,我可不是那些随便你怎么样的小明星!你我都是公众人物,传出去谁都面上无光!」 美妇寒着脸起身便要离开,男人一把抓住陈虹纤细的手腕,低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公的电影连赔了几部了?就凭你三言两语,显摆显摆你有双美腿,我就要乖乖地把钱双手奉上?」 男人的靠近让美妇本能地向后一缩,似乎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异香,却未放在心上,奋力甩开李若雨的手,怒不可遏地快步走了。 回到酒店房间,陈虹越发觉得莫名其妙,不知什么地方惹了李若雨,还是他原本就是个泼皮无赖。忽地,心脏没来由地剧烈跳动了下,那股异香似乎仍然萦绕在鼻息内,想要平静,却一发不可收拾,美妇鼻尖渗出了汗珠,心跳越来越快,乳峰胀痛,小腹下一片火热,顷刻间满脑子皆是男女情爱之事。陈虹来回在房间里走着,惊慌失措,全未发觉自己眉目间尽是春情,走着走着,不知为何来到了房门前,似乎门外有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召唤着。 美妇颤抖着,慢慢拧开房门,只见李若雨冷冷地站在门外,口中查着,「九十九…一百…还不错,你坚持了整整一百只羊。」 「你…你…」 陈虹喘息着扶着房门,一阵阵晕眩,想要把李若雨关在门外,可忽觉身子一轻,被男人拦腰抱了起来,异香再次扑面袭过,美妇满面绯红,眼波似水,双臂不觉抱上男人。 「陈女士,现在觉得如何?想跟我上床吗?钱的事好说,你让我干一次就行了!」 李若雨面目有些狰狞,双手托住美妇浑圆的大腿,向上一送,把美妇紧紧压在房门边的墙壁上,用牙齿把衬衫的纽扣一颗颗咬掉,陈虹衣衫半敞,文胸托着一对虽不硕大,但极为坚挺的乳房,男人在美妇幽香的乳峰中亲了一口,慢慢咬去文胸,雪白滑腻的乳峰弹跳而出,乳尖细小粉嫩,在男人的舔弄下忽地勃然而立。 男人猛地把美妇扛到肩上,一手哗地把陈虹的长裤和蕾丝内裤扯落,在颤巍巍,嫩豆腐般的丰臀上重重拍了一记,啪!美妇一声惊呼,身子落下,又被压在了墙壁上,这次男人捧着美妇的屁股,不知何时,巨龙已顶在陈虹鲜嫩多汁的蜜穴边,美妇灵台尚存最后一丝清明,挣扎着扭动娇躯,「不…不…放…放开我…」 每一次扭动,火热的巨龙都会刮在湿漉漉的蜜唇上,都让美妇更加的无力,大口喘息,修长的双腿盘着男人愈发的紧了,那盈盈一握的小腰三摆两摆,忽然,美妇长大了小嘴,红云密布的脸上现出惊恐之意,巨龙终于顶开蜜唇,一段段插入了韧滑紧窄的蜜穴。 「啊……」 美妇一声咏叹调般的淫叫,从未有过的充实涨满让她几乎疯掉,拼命挺起细腰,想要挣脱巨龙的插入,刚刚抬起,又无力的落下,接连几次,蜜穴便自己毫不客气地吞下了巨龙,柔嫩的花芯和巨龙来了个第一次亲密接触。 李若雨轻轻荡着美妇的胴体,巨龙在蜜道中抽动了几个来回,陈虹上气不接下气,眼见着美目直翻,竟快要晕厥过去。 「陈女士,原来你这么不禁干,都说你是演艺圈里最美的古典美人,难道肏你也要用个古典的姿势?」 陈虹哪还顾得上男人的调侃,那巨龙几乎快要把心脏插出胸腔,插进去酸麻,拨出去难受,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李若雨抱着美妇慢慢向卧室移动,每走一步陈虹都要被巨龙插得浪叫一声,短短的距离,仿佛经过了一生,待到男人把美妇压到床上,陈虹已汗如雨下,周身颤抖,一股股浪水喷涌而出。 男人把美妇的长腿搬到胸前,挺着巨龙狠狠地插到蜜穴深处,狂轰了百余下,陈虹咬牙切齿,「我…我…我完啦!」 忽地一声不吭,一动不动了,而对李若雨来说,这仅仅是个开始。 不出所料,果然下起了大雨。覃辉看看时间,已至深夜,把车开近邱蕙贞的豪宅,宅内灯光已熄,想是都睡下了。换了身衣服,男人拿出一个鬼怪面具套在脸上,敏捷地下了车,绕到大宅后面,角落的设备间有一处电子门,但早在计划之内,供电被暂时切断,覃辉轻而易举地避开监控,进入了宅子。 大宅内很安静,只能听到哗哗的雨声,男人面具下的双眼闪烁着野兽一样的光芒,全无声息地穿行着,二层,三层,到了一间卧室,门没有锁,覃辉轻轻推开门,慢慢走了进去。卧室很大,很暗,男人取出微型夜视仪,在床上找到了目标。 邱蕙贞习惯戴着眼罩入睡,这样会睡得更好,丈夫不再身边,晚餐的时候陪覃辉多喝了几杯,好梦正甜。美妇似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依稀与一个男子轻怜蜜爱,或流连海滩,或夕阳缠绵,或热吻,或依偎,一切都是那样甘美,激情澎湃之际,男人的手抚摸着光滑圆润的大腿,美妇抑制不住地想要娇呼,可怎么也叫不出声来,那爱抚的感觉越来越真切,终于,邱蕙贞醒了过来。 原来这不是梦,竟真有一个人在床边摸着美妇的大腿,邱蕙贞回过神,确定这不是幻觉,吓得魂不附体,张口要叫,那人立刻按住美妇的小嘴,整个人压了过来,邱蕙贞拼命挣扎,忽然一个坚硬冰冷的铁器送到了眼前,虽然昏暗,但直觉告诉美妇,那是一把手枪,邱蕙贞僵直胴体,不敢再动,周身颤抖,不知这人想做什么。 覃辉兴奋异常,就像刚刚捕获猎物的猫,邱蕙贞的胴体极有弹性,凹凸起伏,平生所遇女子,有着这样弹性的也绝少,男人把手枪慢慢在美妇脸颊旁滑动,感觉到滴滴掉落的泪珠,凑到美妇耳边,低声道,「夫人,你想叫吗?那样会把你的孩子们引来,是不是?」 邱蕙贞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可听到孩子两字,眼泪流得更加厉害,用力摇着头,似乎在说不会喊叫,男人的手慢慢移开,美妇颤声道,「你…你要什么?港币…美元?还是珠宝…黄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呜呜…」 男人轻笑,「我…是来解救你的。」 邱蕙贞一愣,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你做了那么多年性感偶像,如今却把自己深深地藏起,浪费,真是浪费,看,这么保守的睡衣,你在掩饰什么?」 手枪在美妇颤动的身体上滑动,从脖颈,到胸口,小腹,慢慢滑到了腿间,邱蕙贞恐惧又屈辱,可一旦惹怒了这人,后果不敢想象,只得不住低声哀求,可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忽地一扯,睡衣裂开,周身只剩了条窄小的内裤,美妇终于惹不住与男人撕扯,可在手枪的威胁下,求生欲最终战胜,邱蕙贞泪流满面,准备迎接凄惨的命运。 冰冷的钢铁持续在美妇赤裸的娇躯上移动着,慢慢到了丰挺的豪乳,乳尖在刺激下迅速地勃起,男人不再满足,伸出戴着皮手套的手,抚摸着平坦如镜的小腹,那手像是具有魔力,皮革摩挲着美妇雪嫩的肌肤,邱蕙贞意识有些恍惚,好像回到梦中,而眼前的匪徒似乎就是梦中的情人,男人用枪管拨弄着美妇耸立的乳尖,手指滑倒了温热的胯间,拨开内裤,茂盛的毛发中藏着肥嫩的蜜穴,手指在蜜穴周围轻柔地拨弄,时快时慢,邱蕙贞不安地扭动着丰肥的大屁股,想要摆脱魔鬼般的手指,蜜唇便蜻蜓点水似地偶尔触到指尖,惊慌失措地逃了,终于,男人的中指忽地刺入,美妇嘤咛娇喘,紧窄的秘道急速收缩,紧紧咬住入侵的手指,「求…求你了…放手…我…不要呀…」 男人的动作坚决,手指在蜜道中换换抽动,渐渐加快,干涩的花径不甘心地湿润起来,越来越湿,淫液无法控制流满嫩穴,男人一会粗鲁,一会温柔,邱蕙贞意识开始模糊,不由自主地随着抽插摆动起细腰肥臀,渴望着手指插得更深,在几下迅猛地抽插过后,美妇忽地夹紧双腿,一股热乎乎的琼浆喷了出来。 男人笑了笑,拿出手指舔了舔,送到邱蕙贞唇边,「我说过我是来救你的。」 美妇触到亮晶晶黏糊糊的淫液,既恼火又羞愧,忍不住又啜泣着,男人没有给美妇喘息的机会,身体迅速压向美妇,不知何时掏出的粗大肉棍气势磅礴的冲向柔嫩的蜜穴,邱蕙贞奋力推搡,可春情勃发的美肉无法拒绝大肉棍的诱惑,一点点被插入,越来越深,直至从未被开发过的深处,美妇痛苦地发现,自己的胴体是那么的渴望男人的肏弄,肥臀在大肉棍的抽插下是那样的扭动配合,邱蕙贞沉沦在无边欲海里,忽然,男人停下了抽插,美妇焦急地扭着细腰,却听,「夫人,您太客气了。」 电光石火间,邱蕙贞猛然记起了这声音,「你…你是…你是…」 「是我!」 男人不再说话,压着美妇开始狂轰乱炸,邱蕙贞被一阵梦肏,肏得神魂颠倒,在风雨之夜,生死肉搏,一次次的高潮。 李若雨发了疯似的干着陈虹,陈虹全身是汗,除了高声浪叫便是机械地扭着雪臀迎合着巨龙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插入,雪臀下流着大滩的淫汁,蜜穴更是被巨龙挤出一缕缕射入的精液,美妇意识已完全模糊,只知道被无法言语的感觉挑动着神经,从开始到现在,居然几乎一直在高潮中度过,这辈子也没体验过如此奇特而又甘美若饴,李若雨一次次在小穴里喷射,有一次甚至射在了美妇的嘴里,变着法地以各种姿势奸淫着,直到陈虹再也无法泄出一滴淫水,才堪堪放过。 离开陈虹的住处,李若雨从酒店要了把伞,雨渐渐小了,隐约现出几颗星星,走了段路,男人止住脚步,转回身,放下伞,向空中看去,不远的上方,一架小型无人机正在盘旋,李若雨凝视着无人机,默默无语,一人一机像是定格的电影,互相对望,良久,男人忽然捡起块石子,用力向无人机掷去,虽然没有打中,但不知为何,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