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雨喜欢在清晨做爱,因为这能让自己头脑更清醒,虽然有些违背常识。当然,如果床伴换成苏姀,那就另当别论了,与那万年难见的尤物疯上一晚,即使是李若雨也定会睡个懒觉。不过,此时身下的美妇可不是苏姀,李若雨自然精力充沛,干劲十足。 俞晴犹在半梦半醒之间,便被男人把巨龙插进了小穴,昨夜泄了七八次身,穴里仍就滑腻腻的,未插几下,淫汁便流了出来,美妇肥厚的丰臀渐渐筛动,迎合着肏弄,男人把美妇白嫩的粉腿架在肩上,巨龙挥舞,一插重似一插。 这美妇按说不但保养极好,床第之间更是娇媚淫浪,功夫了得,实是风月场中顶尖的人物,可惜遇到了李若雨,十分的能耐只剩了三分,种种魅惑全无用处,被那神物轰的丢盔卸甲,溃不成军,赫赫有名的行母被肏成了软脚虾,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慨叹造物主对待世间女子,恩赐不同,俞晴虽媚力十足,比起能跟李若雨斗得旗鼓相当的苏姀,终是逊了三分。 昨晚李若雨跟黄蓉和方澜在翡翠轩吃饭,由於蓝若云还未回京,住着佘山的别墅,本想搂着方澜渡一春宵,不知碰巧还是怎地,遇到了俞晴,方澜更是早早叫上黄蓉走掉,剩下两人,接下来的事,当然是要到床上去说了。 男人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尽情享受着美妇,直到俞晴的肥臀再也无力挺动,方才心满意足。洗过澡,别了俞晴,神清气爽的离开了。 李若雨走後,俞晴独自偎在床上,淋漓尽致的高潮带给身体的快感仍未散去,想起谭辉交待的事,不禁思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话还真是有理,须知男女性事便如同登山,到了极限再进一步千难万难,假如谭辉的阳物是那乔戈里峰,李若雨的巨龙便是珠穆朗玛,虽只高上那麽个两百余米,却已如隔江河。只是看起来将来必有相争,商场上的胜败可难料了。自己与谭辉暗通款曲多年,若不是许如芸……一想到那个姿色智谋均远胜自己的许如芸,俞晴脸色阴冷起来。 …… 花雨娱乐,保安员正移开停车位的障碍,迎接新的忙碌。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黑色帕萨特,车内的年轻男子紧张的注视着花雨娱乐的正门,像是在等着什麽人的出现,愤怒,仇恨,恐惧,清晰的刻在脸上。 …… 李若雨到的很早,早到保洁还在打扫卫生,行政部门原本给他在顶层准备了一间新办公室,但李若雨坚辞不允,只好在下一层布置了个略小的,用具也尽量节俭。李若雨站在落地窗前,繁华的金融cbd 尽收眼底,监理恒信,在自己的人生中到底是个还是像黄蓉说的那般?秘书把日程表轻轻放在办公桌上,又给男人倒了杯咖啡,浓郁的香气四溢开来。男人深吸了口气,夜里在俞晴床上高亢的情慾似乎仍未消解,甚至有更加旺盛的趋势,也许,权力当真是最好的春药。 「咚咚!」 「请进。」 一袭蓝色行政套裙的蓝雪瑛板着脸走了进来。 「表姐,怎麽这麽早?」 李若雨笑着说。 蓝雪瑛面无表情,「李先生,现在我是您的下属,不是你表姐,请您在工作中注意。」 秘书整理好李若雨的办公桌,退了出去,男人的目光在蓝雪瑛婀娜的身形上转了一圈,少妇顿时觉得身无可蔽,彷佛赤身裸体站在李若雨面前,不由双手抱在胸前,雪白的脸庞浮上一丝嫣红,怒声道,「你看什麽?」 李若雨摇摇头,脑海里又现出蓝雪瑛曼妙之极的胴体婉转承欢的模样。 「我想求你件事。」 「什麽事?」蓝雪瑛警惕的问。 「我想你当我的……老师。」 蓝雪瑛一头雾水,见李若雨态度诚恳,不像是说笑,狐疑的问,「什麽老师?你想学什麽?」 「表姐,你看乾妈……哦,不对,母亲信任我,我迫不得已做了这位置,可金融方面的专业知识我一窍不通,虽说有长辈们指点,可万一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岂不给家里丢脸?表姐你是美国名校的高材生,能不能教我些金融方面的学问?」 蓝雪瑛点点头,思索了会,说道,「是这样啊,这倒是应该,教你这些我可以,不知你读过多少书,我们从哪开始?」 李若雨面露尴尬,咳嗽了声,「我……我可没读过几年书。」 蓝雪瑛忽地掩嘴轻笑,李若雨知她心中嘲笑自己,暗道,「等老子再把你肏的呼天喊地的时候,看你能不能笑的出!」 「我们现在开始?你上午没什麽行程吗?」 「没什麽要紧事,我让秘书把能推掉的都推了。」 「那好吧。」 李若雨让人准备了写字板,方桌,像模像样的当起了学生。 蓝雪瑛再写字板上写下两个大字,金融。 「什麽是金融?一九一五年定版的辞源上第一次收录了这个词,简而言之就是价值的流通。现代金融涵括了货币的发行与回笼,存款的吸收与付出,贷款的发放与回收,金银,外汇的买卖,有价证券的发行与转让,保险,信托,国内,国际间的货币结算。恒信从事的业务主要是……」 李若雨听着听着,出了神。 …… 中午时分,jean-g西餐厅。 方澜看了看腕表,对面的座位还空着,皱了皱眉,继续等了一会。过了十多分钟,终於,一位贵气非凡的绝色美妇走了过来。 「方小姐,让你久等了。」 方澜连忙站起,「柳董,我也是刚到,麻烦您来一趟真不好意思。」 美妇脱下浅棕色的香奈儿外套,里面一件白色修身高领毛衣,丰隆饱满的胸前挂着一串碧绿玉坠,黑色敞口八分裤,白色高跟半长靴,手腕上围着两公分宽的蒂凡尼钻石手链,全身上下,精致无比。 「坐吧,不必客气。」 柳琇琳摆了摆手,坐到座位上,方澜叫来侍应生,拿过菜单。 「柳董,您看吃些什麽?」 「一份卷心菜,一份多味鱼汤,一份煎鲜贝,他们这也就这几样做的还能吃。」 「那我就跟柳董要一样的吧,waiter,双份。」 柳琇琳把短发向耳後抿了抿,淡淡的说,「方小姐,你的邀请我收到了,我可以去,但需要一个理由。」 方澜笑眯眯的瞧着柳琇琳,「柳董,您是国内商界翘楚,公主般的人物,有您的参加这个活动荣幸备至,如果要说理由,参加这场秀的女士们会以两两配对的形式出场,所以……」 柳琇琳忽地插了句,「难不成你请了蓝若云来?」 「正是,蓝大小姐已经应了。」 「这倒也是,请了她便只能请我,请了我也只好请她,若是换了旁人,无论她还是我都不会应承,方小姐,你这算盘打的忒精!」 方澜笑道,「哪里,您二位是娥皇女英,妇女界的旗手,若不走在一起,岂不可惜?」 柳琇琳咯咯笑道,「这比喻用的不好,想那娥皇女英同嫁帝舜,难不成我和蓝若云也要共侍一夫?」 「呦,瞧我这嘴,没个把门的,都说些什麽,柳董,你可莫怪我呀。」 「无妨,就这麽定了,说起来我也好久没见着这位前嫂子了,听说她收了个儿子,还把恒信交给了他,是想要退休吗?」 方澜摇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柳董,这两天路易威登的设计师会去找您,给您量身定制。」 「也好,说起来lv的女装成衣只能算是一般,不像皮具那麽红火,他们这是要大举攻坚,开拓国内市场吧?」 「可能吧,这麽大的蛋糕谁会舍得放弃?」 两人边吃便谈,有说有笑。 …… 俞晴坐在谭辉的大腿上,拿起一块点心送到男人唇边,咯咯的笑着,「我知道的就这麽多,吴强那混蛋我随便编些就糊弄了,等再有什麽消息再说给你。」 谭辉一手探进妇人的衣内,咬了一口点心,「也难为你了,毕竟接触的不久,吴强那边不必隐瞒,原封不动的告诉就是。」 「我听你的。」 男人握着美妇丰满的乳房,忽地笑着问了句,「昨晚李若雨喂饱你了吧?」 俞晴眼珠转了转,朝谭辉胯下摸去,腻声道,「怎麽,吃醋了?」 「我吃醋?我是怕喂不饱你这骚货!」 俞晴察觉道男人的阳物慢慢胀大,媚态横生,「他哪及得上你?差远了!」 说着说着,谭辉便要提枪上马,忽地,门被推开,俞晴扭头一看,淡然端庄,艳若牡丹的许如芸赫然站在那。 「老公,我有事跟你说。」 许如芸看都不看俞晴一眼,视若无物,谭辉拍了拍腿上的妇人,起身随着许如芸走了出去。俞晴看着许如芸刀削般的背影,双眼几欲喷火,怨毒之极。 隔壁房间,「今儿听人说,李若雨被推到恒信当家人的位置上了。」 谭辉点点头,「嗯,刚刚俞晴也说了这事,这样一来花雨娱乐的事情他怕是没多大精力去管了。从这几天的票房统计看,你与黄蓉打的赌应该没什麽问题。」 「恒信涉及到上面,现在还都是云里雾里,你有时间也该去趟北京了。对了,还有件怪事,方澜派人给我送来份邀请函,请我去参加一个慈善秀,还说要和黄蓉搭档走秀。? 谭辉笑道,「芸姐一定要去,商场秀场完败那黄蓉,赢个爽快。」 「我总觉得事有蹊跷,心神不定的……」 …… 跟着蓝雪瑛学了一上午,又同高管们开了个例会,李若雨的脑袋昏沉沉的,全不似给自己做老板时那麽自在。歇了会,想起蓝若云要回北京,自己该去问个安才是,忙让大龙开上车,奔向佘山别墅。 到了别墅门口,李若雨发现院子里停着辆白色奔驰跑车,「这不是澜姐的车吗?怎麽停在这?」 李若雨满腹疑问,进了别墅,别墅内静悄悄的,平日总跟着蓝若云的肖盈也不在,走到楼上的书房,忽然听到隐约的对话声,李若雨停下脚步,屏住呼吸,「你别说了,我不会去。」书房内传来蓝若云冷若冰霜的声音。 「我已经请了柳琇琳,她知道你也会去才答应。」 「她的事与我无关,你勾引若雨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还拿这种事来烦我?」 书房内一阵沉默,李若雨却听的心惊,「你当真不答应?」方澜语气有些急促。 「我不想再重复。」 「没错,我是和若雨上床,你不是也看过吗?怎麽样?我非常非常享受,他棒极了,可惜你不知道哪滋味……」方澜说的轻佻无比。 「放肆!」蓝若云怒道。 「放肆?我就放肆了!我不是那个任你摆布的方澜了!」方澜的声音十分激动。 「我能让你拥有现在这些,也能让你一无所有。」蓝若云森然说道。 「没错,我知道你能,我算什麽?我父亲就是你蓝家的属下,不,你们叫下人,奴才,我也不过是你的玩物,你让我结婚我便结婚,让我离婚我便离婚,让我脱光了我便脱光了,你让我自己把自己搞到高潮给你看我也都做了,可你把我当做什麽?你不喜欢了就当做玩具一样扔在一边?告诉你,我就是喜欢让若雨干,比跟你上床爽多了,你知道什麽才是女人真正的幸福吗?你知道什麽是真正的高潮吗?」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声传来,李若雨不敢再听下去,悄悄快步下了楼,走出别墅。 上了车,男人脑中一片混沌,种种不解之处纷纷袭来,乾妈怎麽会看过自己和方澜做爱?她们到底是什麽关系?仅仅是同性恋人?当初方澜为什麽要主动勾引自己?乾妈到底还知道自己的什麽事? 心潮起伏中,叮的一声,手机收到了一条语音信息,打开一听,是苏姀那腻死人的媚声,「宝贝,我从米兰回来啦,到柏悦的总统套房来找我,亲一个。」 …… 柳琇琳盯着来球,判断了落点,单手挥拍,一记正手直线穿越,对面的男陪打移动不及,只好眼睁睁看着球擦着网带直挂死角,绝色美妇挥了挥拳,拿着球拍走到旁边的休息椅上坐下,高耸的胸部不住跳动着,网球裙下雪白修长的美腿渗出了丝丝细汗。 「柳董,您的球技真是越来越高明了。」男陪打谄笑着递过饮料。 「不用你恭维。」 柳琇琳喝了口饮料,润了润乾燥的喉咙,美妇喜欢运动,特别是网球这种大量消耗体力的运动。不过她消耗的不仅是体力,还有慾望。她喜欢有规律,喜欢掌控一切,包括做爱。但她的性生活不多,甚至可以说稀少,倒不是性冷淡,而是觉得这世上没几个男人配得上自己,包括丈夫。还有,柳琇琳觉得过度的性生活会破坏她的绝美的身体,比如双腿之间那粉嫩的花穴,她必须保证自己每一丝,每一毫,都完美无缺。空虚寂寞的时候,她也曾有过情人,可贪欢一晌过後,她就觉得身旁的男人是猪一样愚蠢,让她非常後悔。所以,每当发觉身体中慾望磅礡时,她就会疯狂的运动,让慾望随着汗水蒸发。 柳琇琳用球拍指了指陪打,彷佛女王指着奴隶一般。 「来,再打一局!无论做什麽,我都是最终的赢家!」 …… 李若雨推了推总统套房的门,只是虚掩着,房间内静悄悄的,全无灯光。 「好姐姐,你在吗?」男人喊了两声没有回音。 带上房门,李若雨刚想开灯,忽地脖颈处一凉,一个坚硬冰冷的铁物顶在了颈後。 李若雨惊呼一声,「宝贝,开什麽玩笑?」 身後那人全无声息,猛的用膝盖一顶,把男人顶到了墙边,一手在男人身上摸索,摸着摸着,探到胯下,一把攥住了巨龙。李若雨再不任人摆布,转身抱住了那人,朝着屁股重重一记,只觉暄软弹跳至极,除了苏姀,谁人能有这样的美臀? 「装神弄鬼,哼!」 苏姀笑着偎在男人怀中,「怎地揭穿了?人家还没玩过呀。」 「也不闻闻你身上多香,演技太差!」 李若雨摸到开关,打开了灯,又吓了一跳。 苏姀不施脂粉,长发梳了个马尾,一身黑色连体皮衣,没过膝盖的黑色长靴,皮衣宛如第二层肌肤,把鬼斧神工的胴体裹的纤毫毕现,手里拿着一把仿真枪,十足电影里女杀手的造型。 「这是扮的哪出?」 「人家本来想扮个女警啦,可惜刚下飞机没多久,准备不足,只好弄了这身行头,怎麽样,怕不怕?咯咯……」 李若雨又气又笑,「米兰好玩吗?」 「有什麽好玩的,我就是去看看今年米兰的春装,宝贝,想没想我?前几天你去香港又跟祝姿玲上了几次床呀?」 不知为何,李若雨忽觉心头涌上一阵暖意,数日不见,着实想念,双手抱着苏姀,情致款款,吻上了苏姀双唇。这一吻初始温柔缠绵,到後来越发狂野,两人均想把对方揉到体内,足足十余分钟,几乎大脑缺氧,方才放开,不住喘息。苏姀的小手抓住巨龙,双眼艳光欲滴,娇吟着,「宝贝儿,我日里想你,夜里想你,恨不得日日夜夜与你睡在一起。」 李若雨早已慾火焚身,抱起苏姀,便要进卧室,看了一圈,这总统套房极为奢华,有着四五个房间,情急之下,把苏姀抱到了客厅的一个丝绒躺椅上,心急如焚的去解苏姀的皮衣,找了半天,却无从下手,苏姀媚笑着指了指领口,李若雨仔细看看,恍然大悟,原来斜地里有个暗扣,下面是一行拉锁,把拉锁轻轻划开,里面竟是真空,一对傲挺圆硕的豪乳挣脱了束缚,弹跳而出,温香四溢,诱惑无比。 男人心神皆醉,把头埋在双乳之间,舌头画了个长长的圈,新剥鸡头,巍然俏立,坚挺嫩滑,香甜可口,一丝丝体香钻进鼻内,催得男人热血沸腾,巨龙早像钢铁般坚硬,待要把苏姀绝美的娇躯从连体皮衣中剥出,又遇到了麻烦。这皮衣穿上去诱惑,脱下去可就难了,苏姀的丰臀又肥又翘,脚上又登着长靴,皮衣卡在腰间,急的李若雨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苏姀忽地拉住男人的手指,牵到胯间,摸了几下,李若雨只觉触及两片湿漉漉的嫩肉,低头一看,原来皮衣在胯下的位置被剪开了一道细缝,粉嫩肥美的花瓣恰好完整的露了出来,蓬门紧合,蜜汁微渗,李若雨大喜,笑道,「还是姐姐有办法!」 「人家想跟你这样做啦。」 苏姀星眸半启,粉面酡红,肥臀长腿轻轻扭动,每一娇吟,每一动作都浑然天成,极尽挑逗,男人挺着巨龙,握着苏姀的两只长靴,把双腿竖起,巨大的龙头顶在皮衣的缝隙处,亲吻着蜜唇,苏姀的花瓣便像蚌壳一般,一口咬住龙头,扯着巨龙向蜜道深处插去,一路上艰难险阻,堑岭沟壑,美穴嫩肉左一口又一口,待到插至花芯,两人不约而同长长呻吟,「啊……」 李若雨甚至对上这尤物丝毫不能大意,否则必败无疑,於是要紧牙关,压下磅礡欲出的阳精,三浅一深,巨龙在美穴内挺刺开来。 苏姀扭着细腰,淫叫越来越腻,寻常男子便是听到这要命的叫声也支撑不了几回合,更别说宛若活物般的小穴一刻不停的噬咬着巨龙。两颗雪白的乳峰映衬着黑色紧身皮衣,更添艳丽,本就修长的美腿加上长靴的高度,几乎要追上祝姿玲那双绝世长腿,还有更丰肥的美臀,李若雨的慾望如同开了堤坝的洪水,全由巨龙发泄,越插越快,疯狂的炮轰苏姀的花芯,苏姀毫不畏惧,肥臀好似充了电的马达,挺摆扭旋,咬着巨龙你进我迎,一时间淫声震天。 男人插得苏姀淫汁越来越多,可花穴却丝毫不减紧窄,反而蜜道里的嫩肉蠕动更加频繁,李若雨舒坦得尾骨发麻,险些射了出去,心道这人可丢不得,於是巨龙不再深插,每次只进一半,依旧迅速的用龙头刮着肉壁,苏姀开始还好,可片刻过後,小穴内猫抓般难过,花芯麻痒难耐,用力夹了几次,也不见巨龙到底,「宝贝儿……好人儿……干人家嘛……用力干人家嘛……坏蛋……坏蛋……呜呜……」 急怒之下,坐起身子,一把将男人按倒在丝绒躺椅上,不知从哪把才才戏弄李若雨那把仿真手枪拾了过来,顶在男人的小腹,恶狠狠的说,「小坏蛋,看老娘今天结果了你!」 骑到李若雨腰间,抓住巨龙,塞进了双腿之间皮衣的细缝,用力一套,肥嫩多汁的美穴瞬间把粗长无比的巨龙吞了个踪迹不见,直挺挺插到了花芯之上。 「唔……」 苏姀的花穴胀烫酸麻,爽得三魂移位,高挺粉嫩的d 杯大奶子愈发突出,李若雨难当诱惑,一把抓了个正着,这狐狸精全身上下的肌肤均如同新生婴儿,水嫩光滑,乳峰肥臀更是如此,也不知向上天求得了什麽驻颜法术,容貌身材,肌肤小穴,完胜少女。男人抓着苏姀豪乳,用力揉搓,丝丝乳肉沿着指缝溢出,便像个鲜嫩的大桃子,让人按捺不住想咬上几口,可刚起了念头,又被苏姀按了回去。 苏姀调整了下姿势,双腿叉开,两只长靴踩到地毯上,花芯含着龙头,肥臀三顺两逆,骑着男人旋转研磨,这体位插的极深,蜜道再无一点空余,苏姀艳丽无双的脸庞红云密布,死咬着嘴唇,越旋越快,李若雨拼尽全力,顽强抵抗,巨龙几乎顶到子宫里,苏姀秀发翻飞,大开大合,大起大落,躺椅被二人的激战弄的吱吱作响,一副随时要散架的态势。 苏姀骑着男人足足套够了半个时辰,香汗成缕,淌到了豪乳之间,李若雨更几欲崩溃,咬着牙苦苦支撑,眼看情势不妙,猛一用力扑着苏姀滚到了地毯上,丝绒躺椅咣的一声侧翻过去,撞倒了附近的落地灯,连带着玻璃茶几,咣当咣当,也不知都弄翻了些什麽东西,李苏二人充耳不闻,一会李若雨把苏姀压在身下肏干,一会苏姀又骑到李若雨身上套弄,翻来覆去,唯有巨龙牢牢插在美穴内,一刻不停,你来我往,忘我酣战。 一个苦守元阳,一个紧护玄阴,谁都知道只要一泄便是一败涂地,肏着肏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卧室的床上,变成了苏姀跪伏,翘着肥臀被男人从身後猛插的姿势,也说是柏悦套房的床质量颇佳,又软又牢,否则哪经得起这两人的折腾。 李若雨最喜这样肏弄苏姀,因为美妇的肥臀实在是天下一绝,圆翘肥嫩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撞上去一触即弹,舒爽得无法形容。握着苏姀的小细腰,李若雨以迅雷之势做着长距离抽插,苏姀虽然被动,仍摆着着丰臀前後晃动,小穴处皮衣的细缝此时已裂成了大口子,肥嘟嘟的粉红蜜唇紧紧包裹着巨龙,娇艳无比。 淫声浪语中,男人忽地抱起了苏姀的双腿,架到身体两侧,苏姀身子悬在空中,只得双臂撑在床上,李若雨又是一顿猛插,这苏姀全无着力之处,只得被动受敌,那巨龙更狂顶花芯,苦捱了千余插,苏姀已泣不成声,小穴拚命收紧,李若雨也到了极限,嘶吼几声,阴液迎着阳精,两股喷泉聚在一处,深深注入到了苏姀体内。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依旧是个两败俱伤的平局。 李若雨压在苏姀身上,两人谁也不愿多动一下,享受着难言的愉悦,良久,才面面相对,缠绵细吻。 苏姀紧紧抱着男人,腻声道,「宝贝儿,我爱死你了!」 「哦?我可要累死了,等过了年的,哼……」 「过了年怎麽?」苏姀奇道。 李若雨笑着摇摇头,她却不知李若雨想着等祝姿玲来上海後,多在香江之花的妙穴里泡上几番,再来斗苏姀这狐狸精。 「在这睡还是回去?」 李若雨想了想,「在这吧。」 「唔,人家还有花样呢,不如扮个空姐给你看怎麽样?」 苏姀媚声腻语,李若雨不由好奇心起,有了这尤物,便如进了天堂。 「这样吧,咱们出去吃点东西,顺便去趟花雨的写字楼,我有点东西要取。」 「好,我换件衣服。」 「在这还有衣服?」 「人家从米兰带回来的。」 苏姀换了套杏红套裙,披上貂裘大衣,同李若雨取了车,离开了柏悦。 吃过饭,已是晚上八点,车子来到花雨娱乐写字楼,楼上仍有不少灯在亮着,李若雨知道黄蓉带着属下还在加班,心生歉意,嘱咐苏姀在车上等着,自己下了车。 还没走进写字楼,忽听有人喊道,「李若雨,李若雨先生?」 「嗯?是谁?」 李若雨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回头望去,见不远处停着一辆车,车里似乎有人在招呼自己,路灯下十分晃眼,看的不是很清楚,便想走过去看个仔细。 刚走了几步,那车下走下一人,穿着厚羽绒服,戴着帽子,左手握着一个黑色物件对准了李若雨,男人大惊失色,未待转身,只听砰的一声,右肩一麻,挣紮着跑了几步,又听见一声枪响,不知为何,这枪却没能打中,李若雨疼痛难忍,朝着车内的苏姀喊道,「快跑,快跑!」 苏姀初始还不知发生什麽的,好一会才意识到有人开枪打伤了李若雨,吓得魂飞魄散,疯狂的跑下车扑向李若雨,李若雨跑着跑着,脚下一绊,栽倒在地,不巧头部重重的撞到了路边的台阶上,眼前一黑,昏死过去。那人本想再开枪,无奈此时路上仍有三两路人,花雨楼内的保安也听到异响跑了出来,只得快步返回车内,疾驰而去。 苏姀扑到李若雨身旁,见男人面色惨白,双眼紧闭,大片的鲜血喷涌而出,不禁心如刀割,泣不成声,哭叫道,「若雨,若雨,你怎麽了?醒醒,快醒醒!来人哪,救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