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外面是雷鸣电闪、风雨交加,屋内我和梅雪也是激情澎湃、翻云覆雨。做完爱後小梅依在我怀里,对我说:「告诉你实话吧,我已经上了他的床,那个家伙已经脱光了我的衣服,可是我……我忽然间觉得,我再走下去,会失去这个家,失去你。真的,那一刻我想着你的好,差点掉下眼泪。」 「老公,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我的日记,其实,我内心里很希望你看了。长久以来,我一直没有对你完全地敞开我的心扉。你知道吗?今天晚上,我一方面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外面的男人,一方面也想把自己的心灵完全地交给你。我的身子蠕动在别的男人的胯下,肉体上获得了一些暂时的快乐,可是我的心,却同时与你的心在自由的彼岸快乐地飞翔着,相互拥有相互融合……」 我看着小梅纯洁的眼睛,心里深深地感动了,这个女人,我的小娇妻,我的野蛮小妖精,她的身体何曾真正地、完全地属於过我呢? 从人的自然属性上讲,人的身体只属於他本人,也许你与某男或某女一夜风流,或结发百年,你可以在某一时间支配他或她的动作,控制或影响她的心灵,但是,你以为你拥有什麽?其实除了自己,你何曾真正地拥有过什麽人?你能长久地拥有她吗?你能百分之百地既拥有她的心灵、又占有她的肉体吗?你一旦获得了这种权力,那麽那种占有的快乐又能持续多久呢? 而我的妻子对我,却寄予了无限的信任和爱,她愿意把自己内心深处的一切都向我诚实坦露,有妻如此,人生又有何憾呢?对,爱她,就要让她快乐! 那一夜,我们一直搂着、亲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给对方。 我向她承认,我看了她的日记,而且很多重要的事件我都多少了解了大概。包括她被贺国才非礼,包括她与小贾的乱情,包括她爱上了谢名,她内心深处的最原始慾望,她情慾与道德中间的煎熬…… 我问她:「你真的想完全地把身子交给贺国才玩弄一回吗?」 她羞得把头藏到我怀里,没有明确地反对。 我支支吾吾地说道:「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就是上次,你怀疑我和贾月影之间发生了关系,你其实猜对了。」 小梅突然笑了起来:「……老公,你别骗我了,你和她就三分钟,你能做些什麽?……哦,我猜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有太多的负罪感?谢谢你,亲亲好老公!你和我说实话,你喜欢贾月影吗?」 「喜欢她?哦,不好说……就像你看见天上一轮明月,美景美色,人是爱美的动物,当然会喜欢了,不过,也就是喜欢,谈不上别的什麽。」 不料小梅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她是天上的明月?那我是什麽?」 「你,你是天上的太阳,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天堂!」 然後我反问她:「你爱我,也爱谢名,那你对我的爱像什麽,对他的爱又是什麽?」 她虽然听出我的语气中的酸气,还是和我实话实说:「你对我,就像天上的月亮;他呢,则是天空中偶而闪过的一颗流星,确实是吸引了我,我会对流星短暂的出现和迅即的消失着迷,我甚至还会向着流星许个愿,但,那将是一个极短的梦,一个错觉而已。我在日记里说了一些不适合的话,这些话可能会伤害你,其实,你很快就会发现,我的心灵里早就容不下别人了,你和孩子,已经将我的心占满了!」 我与她长久相望,就像琼瑶阿姨书中情景一样,我当时真的好感动好感动。她严肃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调皮的笑意,然後张嘴来了句:「好了,夫妻恳谈会到此结束,下面,你是不是老实交待,你对贾月影到底有没有感觉?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过和她一起做那个?」 「……做,做哪个?」 「嘿,你说做哪个?!你是不是真的和她有事儿了?我怎麽觉得你有点心虚啊?」 「没有没有,就是有点那什麽,有点觉得她……她和你不太一样。」我的头上开始冒出汗来。 「废话。哟,你……你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承认啊?你……真的喜欢她,是不是?」小梅的声音又轻又柔,眼睛像一弯细月一样,那副笑模样看起来又妩媚又端庄。我更害怕她一旦知道真相会和我翻脸,咬咬牙,索性死硬到底。 「我确实不太喜欢她那种类型的美,怎麽说呢?太大气、大正了点,没有特色,想来想去,我还是喜欢像你这样的,小家碧玉、小巧玲珑。」 小梅很激动,死劲把我搂到怀里,嘴里喃喃地说着:「我知道我知道,世界上就只有我适合你,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要是我死了,我把你留给谁才能放心啊!」然後,一滴晶莹的泪珠,溅落到我的脸上:「其实,我也知道,你说这话是在骗我、哄我,我都这麽逗你了,你还能抻着,这说明你非常在意我的。这次你听好了,我同意你和贾月影疯一把。但是,只能疯一把。听见了没有?!」 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小梅双手捧着我的脸,眸子亮得灼人:「听着,你要是和那个贾月影亲近,绝对不可以吻她,这是我最在意的。你知道吗?」 我点点头,小梅却好像越说越生气:「还有,你不能让她摸你,那个女人的手最不正经了。还有,你也不可以摸她那里,那儿很脏的!还有,时间上也不要过长的,姿式呢,最好是……」 说着说着她也笑了:「不说了,我这儿,有点泛酸。」她点点自己的胸口:「想想自己还要到人家里去,给人当小老婆,床上床下地为他服务,却要求自己的老公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能的,不好。」 「你为什麽不告诉我,你最介意的是我和他做什麽?我好注意一下。」她用两手蒙着眼睛,开始拷问我的承受能力了。 「我不介意你在床上为他服务,但是在床下,我看你就没必要侍候他了吧?那是老婆才干的事。你去他那里,主要不就是为了那个吗?我不太喜欢。」 小梅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我可以和你交流交流我的感觉吗?我是说,打电话,可能表达不出来,我们经常地通过qq联系联系,好不好?」 「不如这样,你每天在他那里用电脑写日记,然後发给我……」 「对,这样最好!」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起床,小梅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离开了家。 当天夜里,我什麽事也干不了,几分钟就上网查查信,说实在的,有一度。我跑到厕所,看镜子里的自己,竟然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到了十二点,还是没有来信,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完全不像在写作时的感觉,哪里还有心思打手枪玩?硬都硬不起来了。 第二天上午,我终於忍不住了,给小梅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依然那样地动听、平静,彷佛昨夜什麽事情也没有发生。 「老公,想你。」 「我好想你。你……你昨晚上没写日记吗?」 「……写了,本想发给你,但是,真的不好意思,後来没有发给你。你真的要看吗?」 「要看。以後每天晚上,你都要把日记发给我,听见没有?」我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温婉依旧,心头火起。 「好好好,晚上我给你发过去。」 ************ 小梅的日记: 某月某日 一大早就离开家,怕看见老公,又舍不得。 上午也没有心思上班,和他请了个假,并告诉他我晚上去他那里,然後就在大街上到处溜达。 直到下午我才去上班,看见他,我笑笑,然後低下头,心里却像小鹿乱撞。芳心一片,问君知否? 老公,这是我第二次为一个男人动春心,时隔五年,晚上就要和另一个男人同床共眠了,心里好乱,看镜里香腮绯红,摸胸口旖念丛生。晚上,我怎麽面对他?!是我先脱,还是让他把我脱光?!嗐,不想了,反正早晚要成为他的盘中大餐,顺其自然吧! 下午大家都走了,然後我上了他的车,到了车上,我一路无语,只听他说。他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太能装了,这个人,晚上就要看到他的色狼真面目,成为他的玩物了! 进门後,我真有些手足无措。想起上次的经验,不如不理他,自己看电视,和他说笑一会儿。吃完饭後我开始洗碗(对不起老公了,头天晚上就犯了戒,帮他做家务了),好像真成了他谢名的小妻子,心头一阵颤抖。是幸福的感觉吗?有点像。 然後应他要求,换了那件上午新买的衣服。呵,露出真相了,我让他出去,他就是不出去,我只好扭过身子去换。那可是一件上下身连体的套装啊,结果,我衣服没换成,反而被他扒得只剩下短裤和上面的小背心,我笑着在卧室里躲,还是被他给抓住了。 我再也没有一点反抗,任他把我抱上了大床。老公,这次,你媳妇想跑也跑不掉了。他问我要不要戴套,我说不用了,我已经吃了药了。 等他亲到我的小腹那里,我突然间笑了起来,怎麽也控制不住,他後来接着摸我、亲我,我再也笑不出来了,扭着大腿,慢慢地分开,让他继续亲。 我的傻老公,你妻子这儿才是最甜的呢!让你亲你不亲,结果,又便宜外人了。 等我扭得没了力气,他才不慌不忙地脱下裤头,搂住我又是一通乱摸,摸得我直叫「亲老公,亲哥哥」,然後他和我面对面,让我坐到他怀里,慢慢地把他的大鸡巴插到我的小洞洞里,并示意我看着整个过程:他那根阳具,又粗又壮,下面两坨子蛋蛋大大的,想到一会儿贮藏在里面的精液就要尽情地发射到我的体内,我的淫水又流了一些。 从那个大龟头没入我的小洞开始,到最後整个齐根而没,深深地插入我只为你一人开放过的纯洁的小肉穴,我就这样失去了对你的贞洁,而成为他的女人。 老公,你知道吗?看到那种情景,任是什麽女人也都软了。 他的大鸡巴一直捅到我阴道里最深的地方,他还问我:「你能感觉到到头了吗?」我点点头,吻着他,由他摸着我的乳房,摸着我光滑的後背。 第一次的挺动,是我主动开始的。我将小屁股往後一挪,他的大鸡巴带着我的浪水挤开我红红的阴唇,只剩下龟头还在里面,然後我再使劲抱住他,往前一挺,就这样与他开始肉搏起来。 之後的事情我真的记不太清了,一遍又一遍地,被他插到我那里泛起白沫,我勾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说:「你好勇猛啊!你吃了我吧!」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羊,在脖子被割断前还在亲人类的手,希望人类下手重些。 某月某日 脑子里还记着清晨起来的情景,原以为枕边的人是你,还拍拍他的胸,才意识到自己裸着身子,脸上发起烧来。看看自己的衣服都在床下,想悄悄下地,结果被他发现,反搂住我,一把把我拉回他的怀里。 我忙不迭地告诉他,现在可不行,药还没吃呢!他却已经等不及了,结果我也只好以身犯险了。原来早上和你也做过,你还不愿吻我,说嘴里有味,你看,这个谢名,可真是性爱至上主义者,他吻得我好激情啊!我还他以柔情,将身子一次次地交给了他。他一边做爱,一边给公司打电话,说我们早上一起出差了,这样,我们又大战了一上午。 他换了几种姿式,我有些害羞,一时放不开,他说,这几天要好好调教调教我。老公,回家後,我也要传授给你。所以,我要专心地学,用心地学。到时候你可不要介意别人就是用同一种姿式干你的老婆啊! 有一种姿式,我好喜欢:侧交式,当时我就很投入。他等我到了高潮,还在持续不断地干我,鸡巴在肉洞的一处壁上,小鸟一样一点一点,当里面特别需要时,他又会抬高我的大腿,往里猛一捅,就这样干得我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像是涨潮一样裹挟着我,把我席卷而去。老公,那一刻,我真的好想让你分享我的狂喜和愉悦──如果你能承受得了的话。 下午我们累得不行,睡了一觉,直到晚上才起床出去吃饭。回来的路上,他问我:「还行不行?」我笑了,说:「行了,少帅你天下无敌,本姑娘挂免战牌了。」 贾月影还没有回来?明天,我要回趟家,取些抹脸油来。你不要在家啊!我会害羞的,真的会害羞的!(跺脚,撒娇,抹眼泪,一副可怜相)求你,晚上七点至七点半,一定不要在家! ************ 第二天晚上,我把家里的灯都熄了,等着小梅回家。 七点钟,她准时回来了。 我藏在贮物间,看到她弯腰低身找东西,圆滚滚的小屁股,今天看上去格外地性感。上身穿着一件半开的小衬衫,里面是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少妇的发髫高高地盘起,细长的脖颈、皮肤姣白似玉;下身穿一件紧紧的黑色细绵裤,这件裤子我可从来没见过,想到可能是谢名给她买的,我心中慾火大炽。脚下还是那双出门时穿的半高跟皮凉鞋,只是里面那双娇俏的小脚已经被人摸过、亲过了。 再没有犹豫,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後,抱住了她。小梅好像已经意识到後面有声音,并猜出了是我,没有任何的言语。 半晌,小梅转过脸,因为有些紧张不安,五官显得很僵硬。 「老公……想我了吗?」 「当然想你,不过,你想我吗?」 黑暗中,看不出小梅的脸是不是红了起来,听她的声音,知道她有些难堪。 「想啊!其实,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除了做爱到高潮的时候,是不是?」 小梅从我的声音听出我并不是很生气,才放下了心:「讨厌!不要胡说!」并拿起手包打了我一下。 「你的日记写得不是很生动,也没有记全面。」 小梅低下了头:「你还要我怎麽全面?我都……无耻到极点了。」 我突然闻到她的身上,除了她惯用的「夜间飞行」,还有股像清茶般的淡淡香味,这应该是男士的香水。这个小骚货,身上都染上了别的男人的味了。 我一时慾火更盛,抱紧她问:「今晚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小梅低着头,盘着手指头,拧着身子,「嗯」了一声,并摇了摇头:「当初说好了的嘛……」 「孩子这两天要见你,他想你了。」 「让我再当一回少女吧,不要说我已经是孩子他妈了,好不好?」 我再没说话,抱着她轻盈的娇躯就往里间走,小梅蹬着小腿挣扎着:「他还在楼下等我呢。求你了,别这样。」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解开她的上衣,突然间,我停了下来:在小梅的右胸上有一点淡淡的红印,像是被人深深地亲吻後留下的印迹。再检视她的後肩,也有这样一点淡淡的红印。 「他吻的?这麽深?不痛吗?」我有些不敢相信。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伸进她的胸前去摸她的乳头。 「傻瓜,当然不痛了。」小梅推开了我的手,捂着嘴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教你第一招,刚学来的,对女人,该用劲的时候,不要有半点的怜惜。」 「是不是他插你的时候也挺用劲啊?」 「讨厌。嗯,不要问了嘛!」 「说实话,要不然,不放你走。」 「他当然很用劲了……而且,我也用劲地顶着他,抱着他的腰,让他插得更深……」 「你还和他学了些什麽?侧交,他用侧交干你干得很爽吗?比我怎麽样?」 小梅看着我的眼睛,长吸一口气,深深地点了点头:「比你干得好一些。」 「次数呢?这几天,你和他做了几次?」 「有几十次吧!」 「现在给我一次,行,还是不行?」我心里愈加难受,一方面希望她同意,同时又希望这段时间她索性一次也不给我才好。 「不好,晚上我还要再给他一次呢!」 到了,小梅还是趁我脱上衣的时候,灵巧地从我怀里钻了出去,拎着东西跑到卧室门口,回头笑着说了句:「再过五天,我就会回来的。是你的老婆,你急什麽?」 我也只好向她招招手,低声嘱咐她:「别浪过了头。」 「还有别的嘱咐吗?」小梅挺着胸脯,微笑着问我。 「不要随便被人一动,就扯着脖子浪叫,好像我过去从来就没有满足过你一样,嗯?要表现得再坚强些,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 小梅脸上燃起了酡红艳色,含羞道:「呸死你,我才没有那样叫过呢!……再说坚持又能怎样?最後不还是要丢给人家!」 临别前我再次打量我的爱妻,突然觉得站得笔挺的小梅,修长的两腿夹得很紧,不知晚上被谢名分开时,是不是会在痉挛中弯曲复又伸直呢? ************ 小梅的日记: 某月某日 今天晚上,从家里取了一些东西。回到这个家(谢老公的家),我开始收拾东西。然後做好菜,伺候谢名吃了饭。 我有点喜欢这里了,老公,这个家确实挺温馨的。两个卧室,一个很大的客厅,盥洗室也有两间,主卧里有一间。夜里做完爱,不用出去,可以在这儿直接地洗身子。 老公,他的精液很多,又浓又黏的,从我的小洞里流出来,沾到我的外阴唇和阴毛上,需要洗半天。要不你来帮帮我?嘻嘻! 夜里十点钟的时候不知你在干什麽?是在看电视吗?你可知道,这个时候,我已经一丝不挂地平躺在谢名的胯下,呻吟连连,甘心情愿地把雪白的身子再次奉献给他了。 想来想去,觉得确实有愧於你的嘱托。他今晚用四根细绳分别捆住了我的四肢,然後用一根羽毛轻轻地在我的肉体上滑过,有些地方,他反覆地滑来滑去。你今晚上想摸而没有摸着的乳头,就被那根羽毛搞得又硬又紫又涨,我却不能扭动身子、伸出双手去抚摸缓解片刻。 直到我快疯狂的时候,谢名才开始享用这一具被撩拨得慾火焚身的肉体,慢慢地从我的嘴,我的舌头开始品起,一直品到我的乳头。他开始只是舔,我告诉他,可以轻轻地咬,他便真这麽做了。我可真是作茧自缚,最後难受的还是我,你的小梅雪啊,都快融化成水了,想坚强也坚强不了了。 最可恨的是他这个坏家伙,用那根大肉棒反覆地在我的阴唇、阴核和小穴的外部反覆蹭着磨着,里面的肉肉那麽痒,他就是不去侵犯,我被搞得心痒难捺,从命令到商量到流着泪央求,唯一的目的就是一个:让他插我,怎麽插都随他。 直到我咬着牙,小屁股一挺一哆嗦,实实在在地丢了一次後,他才就着我四处泛流的浪水,满满地挺进我的花心中去,美得我直叫「亲老公」。 这句称呼他最得意了,有时他还故意地问我:「你老公不是姓许吗?」我就说:「你们两个都是我老公。」他一定要让我承认谁是我最爱的老公。我身为胯下臣,不得不低头,只好委屈你了。谁叫你怪我写得不全,写全了,你可别生气啊!回家後,你再好好地收拾我好了。 实在写不动了,手腕还有些痛,他要下床来搂我回去了,看样子还要再给他干一次。我的两只小乳头,突然间痒痒起来了,别着急,一会儿会有人来疼你们的。 对了,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夜里十一点钟一刻,我出生的时间,我会光溜溜的躺在他怀里,不吃药、不戴套,让他油亮的大鸡巴肆意纵情地插进你宝贵的小肉洞里,干得我高潮迭起。先祝我生日快乐吧!我知道,你一定会难过的,可怜的宝贝,不知贾月影回来了没有,要不然让她安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