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妈妈提出回县城,我自然也不敢多留。第二天早上,我和妈妈在小舅家吃完早饭,就准备去乡里搭车。外婆得知我也要和妈妈一起回县城,她挺不高兴,“三姑娘,你回去,我没意见,但是我这外孙好不容易下来一趟,干嘛不让他多住几天?” 我妈妈看着我,我不敢多做解释,只是推说妈妈回去,我也回去。小舅妈闻言后笑了起来,“多大人了,还缠着妈妈呢,感情晚上还需要妈妈帮你把尿不成?” 听到小舅妈的调侃,我妈妈颜色有些红,可不是嘛,她昨晚帮我清洗小弟弟的举动可不就像小时候帮我把尿一样? “也不是,这不是过几天就是老幺十五周岁生日吗,我们一家子总得在一起吃个蛋糕,然后庆祝一下。”妈妈的脸色很快如常,然后找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理由。 我的生日是农历六月份,我这几天在外婆家里玩得乐不思蜀,要不是妈妈提醒,我都差点忘记我要过生日了。 小舅妈见劝不动我妈妈,于是开口激我,“小x,你这才当了几年城里娃,就那么娇气了,不就是手上破了一道口子吗,你值得你跑回家去?” 这时外婆恰好看到我表弟,也就是我大舅的儿子小超,他小我两岁,我在外婆家时经常和我一起去钓鱼。“小超,你怎么做表弟的,和你表哥一起去钓鱼洗澡,也不知道注意安全,就在河边洗个冷水澡就行,摸什么贝壳?” 小超很委屈,脱口而出,“奶奶,这不能怪我,昨天中午我们吃了饭就去钓鱼,那时没找到表哥,他是后来才过来的,我也没见他怎么潜水啊,不知道怎么就把手给划了。” 一听这话,我暗道不好,忘了跟小超串供了,这下子穿帮了。昨晚我和妈妈聊天,妈妈问我下午干嘛去了,我当时心虚啊,直接说跟表弟们一起去钓鱼了,然后洗了个冷水澡。谁知头天撒谎,第二天早上就拆穿了,哎,真不该偷窥小舅妈上茅房,这就是报应啊? “一天到晚就知道到处乱跑!” 妈妈用力揪住我的胳膊,然后问小超,“你还记得你表哥什么时候去河边不?” 我这时不敢说话,只能把左手别在身后,挡住妈妈的目光,然后轻轻摇手,示意小超不要说出来。 小舅妈在旁边看到我的小动作,忍俊不禁,“小超,你可得实话实说,不要和你x哥一起骗你三姑,不然你三姑下次过来,可不会再给你带礼物了!” 小超也是一个没义气的主,一听小舅妈的提示,立马摆清立场,“三姑,表哥昨天是下午三点多钟才去河边钓鱼的,当时他是跑过来的,肯定是去哪儿闯祸了!” 我勒个去,我当时眼前一黑,不带这样的。小舅妈却是一愣,因为她清楚地记得,昨天那个人偷窥她上厕所的时间就是三点过一会儿,从山上走到河边差不多需要十来分钟。莫非我这个外甥没有去洗澡,而是在后山菜地里玩,结果一时好奇,所以偷看我上厕所?不得不说,小舅妈的猜测已经很接近事实真相。 想到此处,小舅妈反而放下心头大石。第一,我是自家人,不会在外面乱说;第二,我是一个小孩(起码在她眼里),这事虽然有点出格,但是只要她跟我妈妈说一下,让妈妈严厉教育一番我,就行了。第三,只要她今后注意一下,别去菜地那边上茅房就算是一点后患都没留。 不过在小舅妈也在想,她是应该先跟我妈妈透个底,还是应该先给我谈个心。 毕竟,在她眼里,我打小就是一好孩子,听父母话,又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成绩优异,而且刚刚考上县一中,可以说是表弟表妹们的榜样。所以,在小舅妈看来,即使能确定是我偷窥她如厕,她也相信我是出于一时好奇心,只要劝我以后别这样做就ok了。再加上我又是一个自尊心颇强的孩子,要是话说得太重,我一时想不开,那小舅妈就真的是里外不是人了。 小舅妈打量一下我,个子已经超过一米六三,穿着一套湖人队的篮球服,秋裤看起来有些大,估计是因为太瘦了。不过,这个外甥却是人小鬼大,说不定下面的鸡鸡已经长成小钢炮,已经是一个半大小伙子了,都知道想女人了,所以才看来我上厕所? 当小舅妈想起她在茅房里撅着屁股小便时的情形,她的下体,她用卫生纸擦逼的动作,都清清楚楚地暴露在我那双充满探知欲的双眼前。小舅妈其实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一种羞耻感,但同时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和刺激感。小舅妈甚至想又去一次那个简陋的茅房,然后再撅着屁股,最好后面还有一双窥探的眼睛。可惜这只能是她的幻想,她的这种感觉也不能跟任何人分享,哪怕是最亲密的三姐,也就是我妈。 我小舅妈和我其实是同一个村里的,我小舅到二十岁还没结婚,我妈妈这个做姐姐的自然要责无旁贷帮她找一个好姑娘做媳妇儿。我妈妈当时就在我村里的适龄大姑娘里挑来拣去,最终挑中了小舅妈。所以,所以我妈妈还是我小舅妈的媒人,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妈妈也是我小舅妈的闺蜜,她们两人之间无话不谈。 当小舅妈昨天下午发现她被人偷看上厕所后,她也只告诉了我妈,虽然省略了不少内容。我妈妈当时就告诉她不要声张,以免影响她的清誉,反正也没看到什么。 “三姐,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说些事情。”小舅妈把我妈妈喊到一旁,两个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我又不好意思硬着头皮去听她们说些什么,只觉得小舅妈的目光不时对准我,让我如坐针毡,心惊肉跳。 聊完天,我和妈妈就开始动身了。从外婆家到乡里坐车的地方是一段泥土路,还没有通车,我和妈妈步行走过去,大概需要二十来分钟。妈妈一个人拎着包走在前面,脸色很不好,我也知道自己做错事,于是不紧不慢地跟着后面。我也不清楚小舅妈有没有在妈妈面前揭发我,或许有,或许没有,但是谁知道呢? 这条泥土路上行人很少,太阳已经升了半高,天气有些炎热。走了差不多十来分钟,妈妈突然停了下来,她让我等会儿,随即一想,跟我说,“你进来”。 妈妈蜿蜒进一条小路,我们一前一后走在农田的田埂上。 走了没多久,妈妈停了下来,这时已经来到了一大片棉花林。这片棉花林也是在半山坡上,有点像梯田,又有点区别。因为棉花地是呈倾斜状,同一块棉花地,靠近山顶侧地势要低一些,便于蓄水。每块棉花地以田埂为天然界限,也方便干活的人进出。这块地的一角上有一棵杨树,杨树上还有几个知了,喳喳个不停。我还准备继续跟过去,妈妈喊住了我,“你别过来,我到棉花林里方便一下,你帮我放个哨,如果有人过来了,你就喊我一声。” 说完这句话,妈妈已经弯下腰,悉悉索索地钻进了棉花林。我也看不清她究竟钻进了那一方地里,估计也是找了一块有树荫的地儿,然后蹲了下来。其实这在农村里很常见,当农民在山上干活时,地中间又没有个厕所,这人一来三急,也只能直接找个没人看到的地儿,然后蹲下来,就开始解决个人问题。当然,这也产生了一个问题,假如某家男人看到别家女人在上厕所,那女人还露出了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这男人要是按捺不住,十有八九就把这个女人扑到在地里,然后脱下裤子,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然后就此操起逼来。这女人吃了亏,有些会回家告诉自家汉子,然后自家男人肯定要冲到那个强奸他老婆的男人家里,然后一锄头伦上一下,才算扯平。反正在我的记忆里,总能从七八姑八大姨嘴里听到某某家的女人在地里干活时被人上了身子了…… 所以从这个角度说起来,我倒是蛮佩服我爸的,很早就把我们家搬到城里。 不然我们家估计还是脱离不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我妈妈要是下地干活,她如果像今天一样走到棉花林上厕所,又被一个男人看到她那丰满肥大的屁股,估计也要被别人操上一回的。 按照我妈妈的性子,她十有八九会吃了这个哑巴亏,不会跟我爸爸说。因为我爸爸是一个暴脾气,要是听说有人欺负了我妈妈,我爸爸十有八九要拿起菜刀跟人拼命。要是我爸爸万一防卫过当,那么十有八九就得做几年牢,到时候我们孤儿寡母,那得多凄凉?不过这世界上只有出轨的女人和不出轨的女人,根本没有出轨一次和出轨很多次的女人。万一那个男人占了我妈妈的身子,我妈妈还不敢告诉我爸爸,那他尝到甜头后,岂不是要在地里日上我妈妈好几回,到时候我妈妈就在同样一片棉花林里低声娇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所以要感谢我爸爸,是他的努力上进,避免我妈妈在田地里被同村男人日的结局。 想到这里,我不免有些心猿意马,不肯继续安心当哨兵。我轻轻走到杨树后面,隔着树,发现妈妈就蹲在杨树旁的那块棉花地里的第二方地里。妈妈是背对我的,隔着几排疏疏散散的棉花杆,我其实有些看不清楚。她的牛仔裤已经褪到膝盖处,上半身那件绿色的t恤无疑有些小了,这样我恰好能够看到妈妈的整个大屁股。当妈妈穿着牛仔裤的时候,她的臀部虽然看起来很丰满坚挺,但是并不显得大。但是如果一脱下裤子,再加上妈妈的屁股上肉比较多,有点下垂的感觉,所以就显得特别丰腴。 我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已经开始撒尿,因为隔得距离稍微远了点,听不清楚。 我想凑近点,看了看旁边挨着的那块棉花地,地势明显低一些,再加上那个隆起的田埂和田埂上的野草,恰好能挡住我的身形,如果我趴在下面那块棉花田,然后站在妈妈的身后,我就能一览妈妈的下体春色了。 说干就干,当我趴到田埂上,然后用手拨开野草时,妈妈的大屁股已经映入我的眼帘,这绝对是一个天然的最佳偷窥位置。妈妈正在撒尿,我已经听到她嘘嘘的声音,她尽管蹲在地上,但是她的屁股却是高高撅着的。妈妈的屁股上已经有了一道红印子,或许是因为太急忙脱裤子,所以屁股蹭到了棉花杆子上。如果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是用棍子抽的呢。 在妈妈那个肥大雪白的屁股中间,同样是一条黑色的缝隙,缝隙中间就是妈妈有些外翻的大阴唇,阴唇的颜色是黑红色的,有些深,肉片有些外翻,里面就是妈妈的逼,看着妈妈的逼,我不由有些纳闷,她当初是怎么生出七斤八两的我的?妈妈的屁股虽然翘起来了,但是我没看到多少妈妈的逼毛,不过妈妈的那几根露出的逼毛比较长,也比较杂乱,估计是妈妈最近和爸爸一起睡觉的次数太少,妈妈也没花心思去修理修剪这些丛林吧? 现在从我妈妈的肥逼里,流出了一道水柱,发出嘘嘘的响声。妈妈这次撒尿的时间很长,估计最少超过一分钟。或许是因为她早上多喝了两碗粥的原因,这泡尿实在憋得有些久。我痴迷地看着眼前这个光着屁股的女人,贪恋地看着妈妈下身那个迷人的洞穴,妈妈的外阴唇都被她的尿液给打湿了,妈妈的逼毛上都溅了几滴尿液,就像清晨那草叶上的露珠。 妈妈终于尿地七七八八了,她从放在她手边的提包里抽出一张卫生纸,然后把自己的屁股向上又翘了一些,我现在把妈妈肉缝上的阴毛看得清清楚楚。妈妈的阴毛很旺盛,颜色都是深黑色,虽然有些杂乱,不过还是形成了一个大略的倒三角形。妈妈用卫生纸擦屄的时候,她的双腿分地很开,所以当她又往上翘起一点屁股时,我终于把妈妈整个下体看得一清二楚。妈妈实在有些粗心大意,如果她在擦屄的时候,往胯下一看,就能看到我那张兴奋地透红,额头出汗的脸部。 我的鸡巴竖地笔直,却不敢去动它,生怕我的动作或者声音引起妈妈的注意。 妈妈似乎是特意撅高屁股,方便我看清楚她的整个生理结构。 妈妈用卫生纸擦了擦她那略显湿润的阴唇,然后把纸扔到一边,妈妈摸了摸她的大屁股,见没有溅到尿液,又抽出一张纸,细细擦了擦她的缝隙里,她甚至用卫生纸包住她的右手食指,然后浅插一小截手指,然后搅动了一两下,才抽出来。妈妈的动作让我想起我三婶清洗大水缸时的情形,杵着一根木棍,然后绑上一件破布,然后沾上水,再抡起木棍紧贴水缸壁,然后舀上一圈。 妈妈用卫生纸清洗干净后,就把卫生纸甩到一旁,然后把内裤提到腰间,然后慢慢站起来。当妈妈站直身子以后,她刚好在棉花林里伸出头在张望,似乎在看我在那里。妈妈勒好内裤,“小x,你又死哪儿去了”,似乎并不急着穿好裤子。其实我发现妈妈平时生活中也是这样,比如她在卫生间里洗澡,而我在妈妈的卧室里看电视,妈妈在洗澡看,她往往是穿好t恤和内裤就打开了卫生间的门,然后把搓衣板平放好,然后开始洗衣服。妈妈洗衣服的时候,是面对着我的,她一般就是一边和我聊着天,一边搓着衣服,洗完几件后,就让我把衣服晾在阳台上。或许对妈妈来说,除了我和我爸,哥哥又不在家,她就算穿着条内裤洗衣服也没什么,被爸爸看到,那是老夫老妻的,被我看到,我是她儿子,而且我当时的注意力十有八九就在电视机上,也没功夫偷看她。 当我妈妈走出棉花林的时候,我也从田埂的另一头走了出来,妈妈问我干吗去了,我说去抓天牛。妈妈有些狐疑,她看了看我,“妈妈让你做事,还敢偷工减料!” ,然后给我一个脑瓜崩。“对了,你也小个便,免得等会儿车上不方便。” 见妈妈这么说,我就听从妈妈的建议,我的小弟弟这时也硬的要命,我也不扭捏,直接站在田埂上,然后拉开拉链,掏出小鸡鸡,然后开始撒尿,我这泡尿撒地挺长,差不多尿了两分钟。妈妈等我尿完,又是一巴掌拍过来,“早就告诉你撒尿的时候要把皮翻过来,总是没记性!” 我一听,又懵了,的确,我妈妈很早就教育我,小便的时候要把龟头露出来,不要让皮包着。当我问妈妈原因时,妈妈却不肯告诉我,只说我长大后就知道了。 来到乡里,我和妈妈来得还挺早,我们挑了一个最后排靠窗户的位置,妈妈怕晕车,坐在靠窗户的位置,我挨着她坐着。我那个时候脑海里还回想着妈妈刚才撒尿时的情形,也将妈妈的屄和小舅妈的屄做了一个对比。妈妈的屄明显要更黑一些,逼里面的洞洞似乎而言要阔一些,妈妈的阴毛更长,也有些杂乱,不像小舅妈精心修理过。很显然,如果比较起来,小舅妈的屄明显更漂亮一些,但是妈妈的屁股明显比小舅妈更迷人一些。当妈妈撒尿的时候,我甚至能看到她的屁股在抖动,掀起那一阵阵肉浪,差点晃晕了我。 车上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乡亲们,妈妈就跟认识的人聊天,我却已经有些瞌睡了,昨晚半夜被妈妈给弄醒了,不免有些疲倦。我开始是靠着妈妈的肩膀,结果慢慢地,慢慢地就趴在了妈妈的大腿上。 当我醒过来时,我妈妈也趴在我的背上睡着了,隔着我和妈妈两层薄薄的衣服,我能感受到妈妈的胸部紧紧压着我的后背,没有一丝缝隙。妈妈的左手抱着我,放在我的胸口处,我的左手被我压在妈妈的大腿上,我想抽出我的左手,却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左手恰好伸到了妈妈的双腿之间。妈妈并拢的大腿恰好夹住了我的左手手掌,让我活动不开。 虽然隔着一层牛仔裤,但是我还是能够感受到妈妈大腿上的惊人弹性,和小孔的妈妈一样,妈妈的大腿的肌肤的触感非常好,又弹又软,这种丰腴的感觉只有成熟的妇人才有。比如我之前那个女同桌,当我摸她大腿时,她的腿上虽然也有点肉,但是还是能够摸到她的骨头。 既然一时半会抽不出手掌,那么我就找点娱乐活动,我的左手就像一条游鱼,慢慢往妈妈的大腿内侧深处游走,我的手前进的速度很慢,走走停停,不过到了最后,还是走到了目的地。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女式的牛仔裤也有一个拉链,因为妈妈又不能像我一样,拉开拉链,然后站着把尿撒完。 妈妈的大腿内侧明显有些微微隆起,或许是因为牛仔裤的料子比较柔软,所以当妈妈并拢双腿坐着时,牛仔裤拉链附近位置自然有些隆起,不过我刚才看妈妈撒尿的时候,我也注意到,她的阴毛及下面的区域本身也有些微微隆起,当我手指隔着裤子接触到妈妈的神秘之地时,我开始心情确实很激动。 停留了一会儿,见妈妈还没有醒来,我的手指就开始不老实了,手指开始轻轻捅着妈妈的大腿内侧,手指和中指就像在弹钢琴,在妈妈的黑键上按来按去,一会儿按进去,一会儿松开,一会儿按进去,一会儿松开。妈妈的牛仔裤开始会内陷,然后又慢慢还原了。到了最后,或许我的动作力度有些大,妈妈就醒了过来。 妈妈坐正了身子,先看了一眼放在窗户旁边的提包,然后打开一开,钱包都在,发现没掉什么东西,才放下心来,她打量了一下窗户外,见还没有到县城,于是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坐起来。 我坐起来后才发现,最后两排座位已经空荡荡的,那些人大概在半路已经下车。我看了看妈妈的牛仔裤,发现她的牛仔裤上已经有了一些湿痕,估计是我刚才睡觉时流出的口水。我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用手去擦。 “卫不卫生,口水用手去擦?” 妈妈把我推开,然后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然后把她牛仔裤擦干。妈妈制止我的时候,其实有些慌乱,她的脸上还有一丝红晕,莫非她刚才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或者说刚才我把手放进她的大腿内侧擦口水时,妈妈又怕是我刻意制造接近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