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像个没糖吃的小女孩儿一样哭得眼泪直流,这让我异常尴尬。因为第一次经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就像在梦里一样,公爹直直站在我面前,满手握着粗大硬挺的勃起,紧盯着我上下撸动。刚才他插入我体内时,我只觉得又热又硬,没想到他的尺寸比我以为的要大得多。我不想比较,但还是很容易发现公爹的肉棒和他儿子的非常类似,但较粗一些,根部周围有大量浓密的毛发。 我想尝尝他的味道。我几乎没有口交的经验,更不用说接受口交了,但我想学习,我想让他教我。我抬起身体从床上下来,一边束起长发将头发盘起,一边走到公爹面前,跪倒在他面前。公爹的黑眸流露出强烈的感情,但下颚紧绷,像是在努力克制。我的一只手覆盖在他握着勃起的手上,张开嘴伸出舌头舔舔龟头。公爹嘶嘶吸气,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收缩,随后将手从我手中抽出来。 「蕊儿,」他粗声粗气叫道,伸手轻抚我的脑袋,手指缠绕住我的头发。 哦,我喜欢他这样叫我,非常喜欢。听起来亲密、私人,就像这个名字专门为他所有。从某种意义上说确实如此。不知什么原因,认识我的人都叫我小田,包括我的母亲。 我一手抓牢他的大腿,另一只手握住肉棒根部,一点点把龟头吸入口中,舌头在肉冠上来回舔舐,再沿着棒身吞入嘴巴里,小心避开牙齿碰到他。我的嘴唇紧紧包裹,舌头在棒身上滑动,渐渐习惯他的形状和味道,也不停调整跪姿和脑袋的角度,尽量将他完全纳入我的口中。这并不容易,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最佳方式,使龟头顶到自己的喉咙、稍事停留做几下吞咽的动作,喉咙的肌肉在公爹的龟头按摩。吐出来的时候,再赶紧往肚子里吸入一大口凉气。 公爹显然很喜欢这种一张一弛、冷热交替的感觉,尤其是顶到喉咙时还忍不住超前顶,惹得我时不时干呕,喉咙处的肌肉颤得更剧烈。公爹固定住我的脑袋,胯部来回摆动,配合着我的呼吸,在我嘴巴和喉咙处里好一阵折腾。我很惊讶自己喜欢帮公爹口交,喜欢肉棒的味道,喜欢肉棒的坚硬和光滑。但我最喜欢的是在不停吸吮肉棒时,我好像完全控制住他,带给公爹一连串的难耐快感。 公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的手下也是一层薄汗。他骂了个脏字,道:「你是我见过的最性感的小东西。」 要不是嘴里填满他的肉棒,我会说这种想法是相互的,但我太忙探索。我想征服公爹,或者这个总是高高在上让我仰望的男人,我要他呻吟、乞求,就像他刚刚对我产生的效果一样。我握住他的勃起底部,嘬紧嘴唇模仿性爱的抽插动作大进大出,前前后后加快速度。很快,我就找到一个舒服的节奏。他的勃起在我嘴中膨胀抽搐,散发强大的力量,令我头晕目眩,沉浸在取悦他的任务中。 当他的精液击中我的喉咙底部时,我和他一起发出长长的呻吟。我小心翼翼一点点咽到肚子里,又用舌头将勃起上的口水仔细舔干净。他摁住我的脑袋后扯,勃起从我嘴中拔出来。 公爹抓住我的发髻,沉声道:「过来。」 我乖乖站起来,手掌平放在他的胸前,砰砰心脏在我掌心剧烈跳动。他偏偏脑袋狠狠咬住我的嘴。我张大嘴巴迎接,让他在我嘴中品尝自己的味道。「你他妈的,太棒了……蕊儿……」 「嗯……」我忙着回吻,说不出话来。 公爹松开我的唇,把我推回到床上,说道:「翻身,四肢爬在床上,面向床头板。这次我想从后面操你。」 我照着他的吩咐摆好姿势,好一会儿没见身后有动静。扭过脑袋看过去,却发现公爹两眼盯着我的屁股和屁股下露出的阴部。想到我们刚刚在洗手间做的事儿,他其实已经很熟悉我的身体,然而公爹的表情却好像面前摆着舒芙蕾。这景象让我兴奋不已,一股暖流流出小穴,胯间更湿了。 公爹也发现了,肉棒跟着在他手中悸动。我抖了抖臀部催他快点儿,公爹轻笑两声,捏了下我的屁股,在我身后站好位置。他抓住我的大腿,把双腿又拉开了些,足够他移到中间,还能从容向前移动。 挺立的肉棒触到我的屁股,我移动臀部试图对准位置。公爹的右手手指揉揉我的阴部和阴蒂,然后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肉棒,引导到阴部入口处,慢慢把龟头顶进去。当我感觉到公爹的肉棒进入我的身体时,禁不住长吟一声,渴望再次感受刺激销魂的侵入。公爹一个挺腰整根插进完全没入,我没有失望。花穴内已经被蜜液润得非常湿滑,尽管公爹的肉棒粗壮,照样顺畅地滑进去。 「哦,我的天,邱宏熙,感觉好深!」这和刚才坐在他对面时的感觉太不一样,也许是换了个姿势,公爹从后面进入体内时,肉棒能到达的深度真是吓人。龟头探入的如此彻底,以至于我觉得嗓子眼仿佛都被堵住,直叫人喘不过气。 公爹听出我语气中的喜欢,又低笑两声,双手抓住我的臀部,骨盆压在我的屁股上。他停顿几秒,让我适应这个新姿势,然后慢慢挺动臀部抽插紧窄的花穴。我在快乐中闭上眼睛,感受公爹加快抽插速度,坚硬粗大的肉棒用力插进体内,睾丸撞击阴部,每一次都会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这次我不再压抑,发出高亢的呻吟。 我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呻吟已经不足以表达我的激动。不管公爹会不会反对,我忍不住惊声尖叫:「是的,就这样,不要停。」 「来吧,小蕊儿,让我看看你高潮!」公爹鼓励着我,肉棒深深地、用力插进我紧闭又湿润的阴道,直到我在强烈的高潮中爆发。 「啊!」我的声音发颤,身体也跟着发颤。一股股灼热浪潮冲刷而过,我的四肢痉挛,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公爹却牢牢把控着我,仍然不断将他的肉棒插入我剧烈收缩的阴道。 「棒极了,操,蕊儿,我也要……要……啊!」公爹发出低沉的男性吼叫声,深深埋入我的身体,股股精液射出来。我还来不及细细体会,公爹已经赤裸裸地压在我的身上,舌头在我的脖颈移动,我顿时软得像一滩水,连喘气的劲儿都没有了。 强烈的高潮过后,屋子中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直到我们的快感渐渐消退,公爹才从身体中撤出来。他一放开我的臀部,我就筋疲力尽趴到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双腿还在因为最后一波激烈的高潮而颤抖。 公爹靠在床头,一只手放在我背上,沿着脊柱上下抚摸。两人都没说话,好像都在回味我们刚才所做的一切。就这样静静待了几分钟,我翻过身看向公爹的眼睛,他也一眼不眨观察着我。我看不懂公爹,心里有些忐忑。在原始的性欲得到满足后,他是否现在对我们的罔顾人伦感到厌恶?是否因为如此轻易和儿媳做爱而羞耻、后悔? 我仔细想了想,这些问题如果甩给我会是什么答案,我应该都会说是。我不该和公爹乱伦,不该对他产生欲望,更不该热切张开双腿。然而,我又不得不承认,自己非常享受这种感觉,成为公爹的女人,在公爹身下体验如此惊心动魄的性高潮。他让我容光焕发,充满生命力,我希望公爹也能这么想。 「嗨,你没事吧?」我关心地问道,其实我的身下酸痛,可心底里还是很喜欢的。 「当然,你呢,你还好吗?」公爹温柔地问我。 「我很好,这是我经历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我坦言相对,公爹眼里闪现出一丝惊讶。我坐起身,在他嘴唇轻轻碰了下。「你对我做的所有事,我都非常享受。真的,简直太神奇了。谢谢你!」 这些话好像让公爹有些措手不及,但也让他严肃的表情放松很多。他给我一个有力的拥抱,感激地说道:「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 夜晚,我们赤条条躺在床上,谈论着最私密的话题。他已故的妻子,多年的孤单,对我的渴望。我也和他诉说内心的变化,对自己、对生活的期待,还有对他的吸引力有多强烈、多迅速,多……美妙。那晚我们分享的比我和其他任何人分享的都要多,那感觉温柔而真实。 夜幕过去清晨来临,这种感觉好像长出翅膀,在我们的骨子里沉淀下来,直到我毫无疑问地确信,和公爹发生的一切是真真切切的,是我们生活里的一部分。我不适时的在这个时候想起父母,我的母亲是否在父亲身边时也有过相同的经历。她很少主动向我提起过他,但每每说起时,眼里总会流露一丝柔软。 当我回到家中,房子里静悄悄、空荡荡的。邱源昨晚已经在手机里给我留言,说他周末要出城办公,星期一回来。我一点儿都不意外,用周末剩下的时间清理衣柜,寻找一个临时住处。一想到我的婚姻就要结束,我心里还是难免有些惆怅,但我必须这么做。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幻觉,两个人谁都不爱对方,也没有想在一起的期望。我不能再忽视这一点,我要离开。 周一晚上,廉莲和我在办公楼旁的一家餐馆吃了顿丰盛的晚餐。酒足饭饱,我一边喝茶一边告诉廉莲准备离婚的消息,「所以,这对我和邱源来说是个大新闻。」 「噢,亲爱的小田田。」廉莲放下手里的茶杯,抓住我的一只手,遗憾地说道:「我很抱歉你们离婚。不过,我认为你做出最好的决定。你的情绪已经低落了很长一阵子,好在前些天听你说要改变自己,我知道你意识到这点,而且在想对策改变。我要说你棒极了!虽然你总是小瞧自己,但你比自己以为的要坚强。老实说,大多数和你陷入相同境遇的女人,都会说服自己安顿下来,祈祷明天会变得更好。」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得到挚友的支持让我非常安慰。我朝她笑了笑,真诚说道:「谢谢你。」 「有什么我能做的吗?你尽管开口。」 我正要说话,突然电话铃响了。我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叹了口气。 「邱源?」廉莲问。 我摇摇头,没有理睬电话,晚上有空时再打过去。这是旅行社的电话,要求确认即将到来的预订。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还有三个星期,为了庆祝,邱源提到去希腊玩三天。 「不,是旅行社敲定我俩去希腊的旅行安排。」 「哦,你们的一周年纪念日。」廉莲反应过来,不无遗憾地说道。 我看着我的朋友,给她一个‘我很好,不用担心’的微笑,突然一个念头冒出来,「嘿,你觉得我请几天假会不会有事?」 她立刻明白我的意思,「单独旅行?」 「当然。」 她咧嘴笑了,「开心去吧。」 「是的,我一直说想去希腊看看。再说,已经付了钱,你知道我多讨厌浪费。」 「嗯,我听说地中海男人又帅又强壮,你可是要好好领略一下呢!」 我想到公爹,脸庞不禁微微发热,内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躁动。尽管邱宏熙没有他儿子那么年轻强壮,但光是想到这是公爹在操我,就足矣使我无比兴奋和快乐。我把一缕头发塞到耳后,清清嗓子,「嗯……实际上……」 我略微停顿,没想好怎么和好友分享这个消息。虽然知道廉莲百分之百站在我这边,不过好像比想象中要更难坦白。倒不是怕廉莲指责或者嫌弃,要知道她有个秘密小男友,好像和她也沾亲带故跨着辈份。 廉莲马上嗅到不寻常的味道,打趣道:「哦………你做了什么?」她身体前倾,故意压低声音,暧昧地问道:「是不是什么调皮捣蛋的事儿?」 我咬住嘴唇,轻轻点头。 「哇,天哪,谁?我认识么?」廉莲虽然了解我,可看我坦白还是有些意外,这和我平时的样子确实差别太大。 谢天谢地,苏运莹的《野子》救了我。我故意忽略廉莲的问题,拿起手机接通电话,「嗨!」 「蕊儿。」 我已经四十八个小时没有听到公爹的声音,然后他只用两个字就能让我浑身发热。我在座位上扭动身体,提醒自己在餐馆里和最好的朋友聊天,千万别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廉莲眯着眼睛看着我,我避开她的目光,故意不去理她满怀兴趣的表情。 「嗨,邱总,有什么事吗?」我假装客气回道。 「我要见你,晚上你能过来吗?」公爹立刻意识到我旁边有人,但却不以为意,直接说出意图。 我的脸颊微微发烫,刻意转过身,把电话贴得更靠近我的脸,远离廉莲窥探的眼睛,「行,我可以。」 「太好了,到时候见。」公爹向来言简意赅,不会把时间浪费在电话里。 「再见,」我挂断电话,有点害怕好友的反应,所以表现出最漠不关心的样子。我拿起茶杯啜了一口,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天啊,你,你,你,妈的!妈的!妈的!」廉莲惊讶地连连低呼,脸上清清楚楚显示她已经明白公爹和我之间发生的事。 她很聪明。 廉莲专注地盯着我,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缝隙里蹦出来,「田蕊,田蕊,田蕊,最最最亲爱的田蕊女士,告诉我你没有,你没有在做我正以为你做的事儿。」 我闭上眼睛,享受地长吟一声,「天哪,这个餐厅的茶真好,我都快喝光了,再添一壶啊!」 廉莲伸手去抢我的杯子,我笑嘻嘻躲开。 「你真这么做了?」廉莲又低声喊道:「妈的,女人!女人!女人!」 我咧嘴笑起来,没办法再忍耐下去。 「哇,真有那么棒,是吗?」廉莲也好像心花怒放,笑着拍拍桌子,继而又是一声不可置信的低嚎。她捂着额头说道:「哦,我的天啊,真不敢相信,田蕊,你真他妈本事!」 我放下杯子,抓住她的手握紧,说道:「所以我是说真的,我没事。真的,我会没事的。」 她也反手握住我,「可不,我也这么认为。」 我们俩大笑起来,谁都没管周围用餐的顾客投来惊讶的目光。 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她,当我提到对公爹的感觉是从她送给我性玩具的那个雨夜开始时,她笑得像个傻瓜。「看,我告诉过你,那东西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