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 我开始疯狂起来,把这头美貌如花的雌儿弄成狗爬的姿势﹐身体重重的肆虐。她不由自主娇唤出声,随即捂住自己的嘴巴,杏眼微瞪着我,想要阻止,却已不及。明知道那是羞辱﹐但她的心里还是产生一种期待﹐身体变得软绵绵的﹐任由我摆布。 托着她的,我毫不留情的施展狂风暴雨,狠狠的折磨着这个美丽的熟妇。 刑主任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被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男人在后边肆虐,对她的刺激也是异常激烈的。浑身上下流淌着滑腻腻的香汗,开始从她细致的臀肉里渗透出来:“小坏蛋,我恨死你了,轻点呀……你把人家从一个贤妻良母变成了荡妇了!” 她感觉自己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尊严,情不自禁的说一些连自己都觉得羞辱的话,同时身子逐渐的后仰,只靠两个胳膊支撑着身体,毕竟不是初经的女人,她很快适应了温度,她拼命的摆头和扭动,蚀骨消魂般的快感,席卷了她的整个灵魂,在这短短的刹那间,她已经陷入其中……纵情逢迎,婉转承欢。 “怎么样?刑姨,感觉如何呢?” “喔喔……好舒服啊……唔……真要命……” 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漂亮的脸孔扭曲了,露出一种我从未看见过的荡表情。 “是吗,比起郑老爷子呢?” 我看到刑姨这副令人怜惜的模样,心中高涨,再次问起刚才的话题。 “哦──”她用声音低如蚊呐呼叫着:“我……从未……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快乐……” 借助着身体的前后摆动,快感也在不断的积蓄增加…… 随着我动作的或快或慢,刑姨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矜持咿啊狂叫着,粉臀玉股不停上下抖动,迎合着我的动作。如果不是外边哗哗的雨正下的急,恐怕屋子内的两人早已经听到了。 看着她忘情地样子,我用最轻佻的口吻笑着说:“真的很意外,想不到平时看来端庄无比的刑姨叫起来这么好听……乖,继续叫……” “不……不要说呀”她本能的打断了我,羞耻的呢喃道:“坏蛋,你……就让我保持一点脸……吧”她羞的满脸通红,赶忙咬紧牙齿,想要忍住口中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哼叫感。这么多年没有男人慰籍的生活,突然碰到了我,而且轻易被我上手,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好生荡,却偏偏享受其中,这时怎么能让人说出口呢。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你那些所谓的廉耻还是扔掉吧……尽情地享受”我靠在她的身上,不住地抚摸着,“快点……” “不要!你住口!我不要……” 她的声音在发抖,整个身子也在微微的震颤在墙上留下晃动的身影,美丽的俏脸上血色尽褪,显然在享受的同时内心也承受着自责和恐惧。 “我非叫不可……刑姨……你真是我的好刑姨……” 我凑到她的耳边诱惑着。 听我不住地叫着刑姨,她无地自容的叫了起来,尴尬的像是想找个裂缝钻进去:“叫我刑姐……” “刑姨……” 我变本加厉的说着。 “你无耻……” 她拚命的摇着头,脸上流露出耻辱薄怒的神色,可是纤腰却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用她美妙的满足着彼此的,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 “用力……混蛋……我不行了……啊啊啊……” 在无所顾忌的浪叫声中,刑姨的身体忽然了,疯狂的扭动着,纵容自己享受着这种快感……几乎就在这一瞬间,她浑身的力道完全没有了,支撑了半天的手终于发软,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扑通”一下跌坐在草地上,脸上的表情似销魂又似痛苦,一股透明粘稠的液体如溪水般的涌出,顺着酥软修长的粉腿淌了下来,一滴滴的掉落在漆黑的草地上…… 这种要死要活得感受是她从未享受过得,没有想到男女之间的这种接触,会是那样的使人陶醉,她心中在后悔的同时却也知道自己已经痴迷其中,恐怕就是以后这个混蛋再强求,自己也没有能力拒绝了。男女之情妙处自不可多言,难怪世上的男女如此不顾一切地追求! “呵呵,现在感觉怎么样……” 隔了半晌我才出了声,我微笑地摇头,故意说:“是不是我刚才太粗鲁了?” 她蹲在地上完美的身材展现在我面前,一双深眸中露出冷漠、高傲加少许惊恐、幽怨神情,俏脸上红潮未褪,平添了几分放纵颓废的风情…… 我轻拍她一下,扶起她的下巴,让她扭过头来观看这难得一见的隐秘景象。看到我的胯下,她的脑子顿时轰的一声,只觉全身燥热异常,慌忙想转过头,但是却被我死死的固定住,摁了过去……她只好屈辱的蹲在那里,口中不自觉的传出一连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吟…… 清晨我是被一股寒气冻醒的,睁眼看到屋子里仍然很暗,知道这个时候最少也有八点,而窗外的雨仍然哗哗的直下,打破了我的幻想。白洁像一只小猫一样,把整个身体都纠缠在我的怀中,我回头望了望刑姨和张星竹她们两个人也紧紧的靠在一起,这个时候才发现火已经只剩下星星点点了,本来昨天晚上我想睡醒了加柴的,谁知道困的利害,一睡到天亮。 我悄悄地松开白洁的身体,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火堆旁,把剩下的杨树枝完全堆在上边,不大一会儿火就开始旺了起来。 出门方便了一下,我才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昨天晚上天黑看的不真切,现在才发现经过一夜的暴雨,门前的平地已经变成了一个小池塘,水几乎蔓延到门口,如果再下下去的话估计屋子内就要灌水了。 朝远处看去雾蒙蒙的一片,天地之间一片昏暗,远处的高山,近处的树木都隐藏在其中,阴暗、沉闷,仿佛天要塌下来一样,给人压抑、令人窒息,让人无法忍受。 没有想到这场秋雨这么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停止,我看着只好在心中骂了一阵子,无奈的转过头,喊几个女人起床。她们醒来后看着我的神态各有不同,白洁显然最先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隐含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迈过头和刑姨她们说笑,而刑姨则脸上带着莫可名状的表情,看到我的眼神时多了几分含意,倒是张星竹一直不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晚上下了一夜,现在还没有停,而且水涨的更高了,看样子一时半会不会有人过来了。” 我叹了一口气,重新坐在席子上,盯着面前的火苗发呆。如果今天是晴天的话,说不定山上的救援队会派人来找我们,可是一连下了一夜,清溪暴涨,估计他们心中多半认为我们早已经被冲进了清河当中,即使寻找恐怕也到下游几十里的地方寻找,根本不会想到我们其实还活着,而且就在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