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里?” 两个女人紧张的看着我,这个时候她们已经把我当成了主心骨,在自然灾难面前,男人的本能反应永远要比女人强一些。 我把自己的大致意思给她们说了一下,冒着大雨重新走入夜幕当中。其实我倒也不全是去找木材,终要的是看看有没有吃的东西,经过在雨中折腾半天,我现在是又累又饿,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半点筋道。 可是摸黑那容易找到东西吃,加上天黑路滑,我不熟悉这片山林也不敢走远,就在树林中摸索,万幸的是前一阵风刮得特别大,树枝被吹断了不少,我毫不费力的拉了一个长达十几米的杨树枝拽了回来,这倒不是风力气大,而是杨树本身内部容易被虫子钻透,稍有大风就会刮断。 我回到屋子的时候才发现刑姨已经醒了,几个女人正小声的说些什么,看到我进来,她们都露出欢喜得表情。 “刑姨,你醒了”我忙关切的问道。 “嗯”她轻声回答了一句,脸色越发的苍白,应该是已经从白洁她们的口中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 “好了,你们把这些杨树叶都捋下来,我一会儿又用,” 我三下五去二把树枝斑断成几节,全部扔在火堆上,一时间,火苗弱了不少。 “少放一点,”张星竹忙叫道。 “没事,等下我再去弄,火大了你们都烤烤衣服,穿着湿衣服时间长了身体受不了。” 我一边捋着树叶一边吩咐。 她们围着火堆也按照我的吩咐做,不大一会儿就捋了一大堆杨树叶,堆在火堆不远的地方,而这个时候经过一阵炙烤,潮湿的杨树枝终于变得干燥起来,火苗也越来越大,把整个屋子照的亮堂堂的一片,身上也不再觉得冷,暖洋洋的。 我活动了几下腿脚,觉得力气又恢复了几分,就动了动说道:“我再弄一些树枝,这样咱们晚上就冻不着了。” 这次她们也没有反对,我想了想这次应该带一个火把,扭头看了看四周有没有破烂的衣物,最后在一个席子旁找到了一件破衣服,我撕成几条,把煤油灯里边的灯油全部都倒在上边浸了浸,然后缠了一条在桌子腿上,在火堆上点燃后举着走了出去。 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火把上不是发出嗤嗤的声响,隐约可以看到上边冒着白色的雾气,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柴油味。这次仍然让我很失望,哪有撞上门的瞎兔子,在树林中转悠了半天,只有一只不知道什么的鸟被我的火光惊起,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已经飞的无影无踪,失望之余我只好重新有拉了两条大树枝打道回府。 “陈昆,你看”见我回来,三个女人都有些欢天喜地的看着火堆。 “怎么了?” 我看她们兴奋样子觉得奇怪。 “你看这是什么?” 白洁兴奋的用树枝在火堆中挑了一个黑黝黝的东西。 “知了!” 我也大喜,顿时明白过来,我们今晚至少不会挨饿了。 趋光性,昆虫都有趋光性,我一瞬间明白过来,这个时候虽然知了很少了,但是却也并不是没有,至少这片树林中不少,我们在屋子内生火的光芒都可以把它们引进来,如果在外边生活,我一瞬间也开始兴奋起来。 忙把门板移了进来,然后指挥着白洁她们把火堆移到门口,其先我还害怕把房子点着,仔细一看原来这座房子竟然是早已经绝迹的土坯房,万幸它竟然没有被雨水冲倒。 加上新的树枝,火光更大了,不一会儿就看到有知了朝火堆中扑了进来。 刚开始还很少,过了不到十分钟,大概树林中的知了都感受到了光芒,接二连三的朝火堆中投,仿佛一个个慷慨就义的烈士。 此刻我们也没有人抱怨知了不好吃或者没有盐巴之类的话,饿了半天,早已经前胸贴后背,哪里还管那么多,更何况知了可是一个好东西,味道相当不错,我们四个人吃得津津有味,谁也没有在乎形象,一个个嘴上吃的黑乎乎的,接了些雨水漱口,顺便喝了几口,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饱则思欲,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干透,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因为刑姨的衣服遮遮掩掩,应该是我在河边情急之下撕开的,把扣子撕掉了。那上衣勉强掩盖住,当她弯下擦嘴时,我从火光对面清晰的看到露出雪白的和黑色蕾丝的,我的胯下立时温热了起来。 白晰娇嫩的熟妇身躯遮遮掩掩的呈现在我面前,那对温润玉兔似的让我心头乱跳,直咽唾液,脸上还得故作镇静的看着火光。刑姨大概也知道衣服是我撕开的事情,见我不住地盯着她的,苍白的脸上也不禁泛起些许红晕,羞涩地转过头,发现另外两女根本就没有发现,也装作不知。 我定下神,心中只叫可惜此时无福消受这香艳的滋味。看看时间已经不早,我就安慰大家一番,说政府看到有游人失踪,明天天明肯定会派人来找我们的,大家就将就一夜。 因为这个时候树叶都被烘干,我就把火堆移开,让她们把树叶全部铺在地上,有厚厚的一层,两旁火堆炙烤着,非常暖和。然后拿起刚才在雨水中冲刷了半天的凉席,放在火上烘烤,不大一会儿,已经烘干。 我把凉席横铺在树叶上,一屁股坐在上边说到:“早些谁吧,折腾一天,困死了。” 说罢我也未脱衣服直接躺在那里。刚开始她们三个人还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躺下,但是过了一会儿实在经受不住困意的袭击,也相继枕在凉席上睡去。 因为地方窄小,她们三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白洁靠在我旁边,但是也许是顾及的原因,她有意和我隔开半人的缝隙。 我看刑姨她们两个人都别过都身去,就偷偷的挪了挪身体,贴紧白洁的后背,手从衣服下摆里探进去,揉摸着她的细腰。 白洁顿时身子僵硬起来,忙伸过手暗中拉扯,想挣脱我的搂抱,没有成功,却感到一样硬梆梆的东西顶在。她的脸更红了,作为饱尝的女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却也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大胆,荒唐到这种地步,不过顾及到旁边的两人,她显然不敢声张,只能够默默的忍受。 见她没有剧烈的反对,我也渐渐大胆起来,我的手便从裤腰直接伸进其中抚摸她的和那被薄薄的紧紧包覆的,当我的手指按在她的裂缝上面时,她忍不住抖动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微呻吟,身子不安的扭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