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清河游览区离我们住的地方并不远,只是我们没有去过才坐出租车,这位司机大哥倒也是个实在人,并没有拉着我们满城市转悠,直接给我们送到白河边上。 下了车,我搂着白洁朝路边的夜市摊看去,她这次也没有反抗,任由我搂着她的腰肢,或者从她跟着我下楼那一刻起,心中恐怕早料到会如此。 “来,我们喝一杯。” 我端起一次性酒杯和白洁碰了一下。 白洁也利落的把杯子中的啤酒灌了一大半,两眼望着我带着调笑的口气问道:“你是不是准备把我灌醉呀,就像你那次在车上说的‘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 本来我们准备在路边夜市摊上吃饭,但是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因为河堤上修的是一条马路,车来车往,难免会扬起灰尘,晚上又看不清楚,根本不卫生,所以我们就进了一家小饭店,要了一个包间。 “我哪敢呀,只是占占口上便宜罢了,我……” 我故作难堪的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我什么我,吞吞吐吐,一点都不爽快,不像个男人。” 她瞪了我一眼,开口问道。 “呵呵,那我可说了,我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大胆呢,也怪——平常看到女人根本没有什么激情,但是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的眼睛勾上了,呵呵,你真漂亮。”我开口调笑道。 “才喝了一杯你就醉了。” 白洁听后有点含羞的将视线转开,小声的问:“我有什么好的?让你这样想?” “不知道,看到你我就很喜欢,想上你……” 我索性让语言更加粗鲁一些。 “你在胡说八道我可走了,真是的。” 白洁有些发急的举起左手作出想打我的神态,但是我却知道她并没有真的生气。 “你刚才不是说我吞吞吐吐的不像个男人吗,实话实说了你又怪罪。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谁让你长得这么迷人呢。” “不理你了……没个正形,脸皮这么厚,一点都不害臊。” 白洁脸上渐渐的红了,带着有些似笑非笑的说。 “嘿嘿,有句话说得好,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我要是在车上对你规规矩矩的,恐怕咱们两个人也坐不到这里了。” 说着我深受拉住她的玉手,不住地把玩着。 “你放手呀,我还要吃饭呢,不要胡闹。” 她挣了一下,想从我的手中挣脱。 “不放,要不我喂你怎么样。” 我拉着她的手放在面前端详,发出啧啧的口气“你的手真细腻,摸着和婴儿的皮肤一样,难怪古人说‘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看不出你还挺有学问的嘛!” 她见挣不脱我的手,只好任由我把玩。 “那当然,不知道我是知识分子吗?” 我的心情轻松了起来,揉捏着她的小手打趣道。 “呵呵……人不可貌相,知识分子又能代表什么呀?况且人家都说……不说了。” “唔?竟敢不说!嘿嘿……” 我邪邪地笑着。 “怎么着?想干嘛?非礼啊?” 白洁做出怕怕的样子,继而带着一种伤感的语调说道:“手上的皮肤比以前粗糙多了,结婚后天天忙家务,你看这里都有茧子了。” 她掰着手给我看。 “呵呵,你就知足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娇嫩的手呢,能干活好呀,不是说女人要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嘛,当然也有另一种说法。” 我嘿嘿一笑。 “什么?” “真的想知道?” 我打趣她。 “你说不说?” “先把这杯酒喝了再说。” 我说着又给她倒了一杯啤酒。 “看你就是不安好心,怎么想把我灌醉了占我便宜呀。” 她虽然口中拒绝着,还是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我看着她的眼睛,用一种缓慢痴迷的语气说:“还有一句话就是在外边是贵妇,在床上是荡妇……” “你要死了!” 她本来看我严肃地样子也认真地凑过身子来听,没有想到我仍然是胡说八道,顿时伸出那只空闲的手来打我,我却趁机一抱,把她地上身搂在我的怀中。 “你干什么,放手呀,这里是饭店。” 她扭了扭身体,做出抗拒的姿态,可是态度却又不是很坚决。 “所以我才准备吃你呀。” 看着白洁令人心动的娇艳姿态,我心里有些抑制不住兴奋之情,将手朝下伸到她的上刚想有所动作,突然门口传来了“嘭嘭”的声音。 “谁?” 我只好重新把手又缩了回来。 “你们的最后一道菜好了,清蒸河鲢。” 只见服务员端上来一个盘子,顿时包间内香气四溢,据说这是真正的清河鲢鱼。 我尝了两口,果真不错,味道都渗进肉中了,鱼肉嫩如豆腐、香如蟹肉,吃起来清淡爽口。 “看来你不常吃鲢鱼。” 我笑着夹了几块鱼肉放在白洁面前的小瓷盘中。 “怎么了?”她不解的问道。 “吃鲤鱼吃鱼头,吃鲢鱼吃腹肉。这样的话你听过没有,鲢鱼鱼腹是最嫩最香的精华之处。” “哇,难得你还记得我,谢谢了。”…… 我们很快就吃过饭,把杯子中的啤酒喝个精光,然后我出去把账付了。 “现在才九点多,时间还早着呢。我们到河堤上转一会再走吧?” 走出饭店我向白洁提议。 “不会太晚吧,等下没有车怎么办?” 白洁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有些担心。 “没事,我保准你一会儿坐上车,走吧。” 我说着拉着她的手朝河堤上走去。 河堤边上栽着一排路灯,还有很多石凳三三两两的坐着乘凉的人,不时有一两辆汽车飞逝而过,扬起几缕尘埃。 “我们下河堤走走吧,这里太脏了。” 我拉着她的手顺着阶梯朝下走去。 刚脱离光明的地方,我就拦腰将白洁紧紧的搂住了,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抚摸着她的身体。 “不要胡闹。” 白洁的被我弄得有些受不了,头向后仰着,喘息有些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