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笨了。” 我装着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谁知道婶子会正话反说,我竟然理解不了,我太老实了,还听话的以为惹婶子生气了,不敢再继续去找你呢。” “你才不笨呢,这群青年人就你最滑头,骗了一个女人又一个女人。” 美琴婶带着一副吃醋的样子娇嗔道,“还说你老实呢,你要是老实怎么会把婶子弄上手的,还有你立雪嫂,哪次不被你干的哭爹喊娘,她现在心都系到你身上了。” 说着一抹淡淡的红晕出现在她的料。 “那婶子是不是也被我干的哭爹喊娘呢,现在让我来检查一下,这次保准你也哭爹喊娘。” 说着我把她的脚蹬裤扯下来几分,手指在她的臀缝中抠着,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片,但触手仍是一片温暖。 “谁哭爹喊娘呀……你……你胡说些什么啊……” 美琴婶在我的抚摸下语不声,不断的扭动着躲避我的手指,可是在我的怀中她哪里能够躲得开,只好主动抱住我的脖子。 “别闹了,这里可是路边,等回去我给你吧,毛头和青青都出去了……” 美琴婶的娇躯像水蛇一样在我怀里挣扎着,油滑的脚蹬裤腿不住的摩擦着我的下边,刚才还很老实的小弟弟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在她的根部顶撞起来。一开始她还紧闭着牙关,不让我的舌头进入,但很快地她的矜持便被攻陷,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她的口中,找到她那条娇柔的舌头,迅速的在一起,两人忘情地着对方。 “阿昆,婶子想死你了。” 她喘息着搂着我的身体说道。 “有多想?” 我冰凉的手伸进她的毛衣里,直接在她那犹如大白兔的上大力揉捏了起来。仿佛这样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似的。 “你说呢”美琴婶抬起头,恨恨地看着我,“天天晚上都想,想被你弄得哭爹喊娘才开心,这下你听懂了吧?” “那不是想我吧,是想它吧?” 我说着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把火热释放出来,然后拉着美琴婶的纤手,放在我那火热的滚烫上。 “啊……” 美琴婶一声低呼,然后迅速朝四周看了看,只见很远处有两个人从大路旁边走了过来,不过还有将近五百米的。 “你个混蛋,婶子早晚会被你害死的。” 她说完手自顾自的套弄着,“好像又比以前大多了……” “婶子愿意被我害死吗?” 我说着将手插进她的三角裤衩内,手指钻进她的沟壑里边,轻轻的插进去抽了几下,里边已经湿漉漉的了,有些水甚至顺着光滑的流到了脚蹬裤上,幸亏脚蹬裤是黑色的,仔细看也只能够看到一片隐隐的水渍。 “快点松手吧,来人了……” 话说不及,那两个人又走近了几分,已经能够看清楚她们的穿着了。 “没事,他们在路上,看不到我们的,这里有麦秸垛挡着……” 我说着把她压到苞谷杆堆上,金黄色的苞谷杆被压得咯吱咯吱作响。 美琴婶重重的呻吟了一声,一手继续在我的抚摸着,一边轻吟着,“小坏蛋,你就会让婶子难堪……” 我伸手钻进她的毛衣中,然后一拉,把她的毛衣垮了下来,她里边只穿了一个小褂子,没有套,所以我很容易解开褂子的纽扣,在鼓涨涨的上用力搓揉! “哦……小混蛋……你轻点呀……婶子的都被你捏坏了呀……” 美琴婶感觉一阵阵麻痒从胸口弥漫到全身,一快感让她的喘息更加明显。 在我的用力揉捏下,她的变化各种形状,强烈的刺激使美琴婶娇喘吁吁!兴奋的小手将我的火热紧紧地握在手心里,越来越快的套弄着,小嘴中不时溢出令人销魂的呻吟,“陈昆,你把我抱到柴火垛后面把,这里太容易让人看到了。” 我不理会她,将她的脚蹬裤彻底的拉到小腿肚上,那双腿根处熟悉的沟壑又裸露在我面前,仿佛秋季盛开的墨菊一般,隐隐泛着透明的色泽,我压下她的脚,低头在滑腻的根部轻舔一下! “啊……” 强烈的刺激让美琴婶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她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立刻羞涩无比的闭上了美眸,根部不住的哆嗦着,一股带着体香的液体流了出来…… 我的舌头不断的在她的根部肆虐着,仿佛初春的泉水一般,越来越多,顺着根部滴在金黄色的苞谷叶子上,显得更加靡…… “啊……啊……小混蛋……好美……啊……婶子美死了……” 她的身体不住的在苞谷杆堆上颤抖着。 “婶子,你下边涨水了……我要赶紧派人来抗洪呀……” 我的手绕到上面,捏了一把滑腻,然后放在她的口中。 美琴婶把我的手指吞吐了一遍,才娇羞的轻打下我,“小混蛋,你就是胡说八道……谁涨水了啊……还不是你害的……嗯……你个……小坏蛋……玩死婶子……啊……” “是吗……那婶子要不要我害呀……” 男女交欢之时,调情的话也是必不可少的,何况一个中年美妇在自己的挣扎,更会让人产生不可言谕的就感和征服的快感。 婶子的螓首左右摆动,如云的秀发如瀑布般四散,她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的天旋地转,喉间忍不住迷乱呻吟,的无意识的伸曲交叠,玉臀摆动着说道:“好陈昆,不要这样了……快来吧……” “叫老公……” 我使劲的在她的腿上拍了一巴掌。 “老公……好老公……不要再用手指了……我里边好痒呀……” 她快活的呻吟着,凌乱的头发上沾满了苞谷叶子,更增几分妩媚。 听到婶子的口中说出荡的字眼,兴奋的我再也忍耐不住,婶子完全压在她的上,对准位置,猛的一动,接着就在里面翻山蹈海起来。 “啊……好老公……亲老公……用力……嗯……婶子……的身体都要融化了……真好……啊……爽死婶子了……” 她刚开始还缓缓的叫着,到了最后完全忘记了这是野外,虽然还压低声音,但是话语急促了几倍,幸亏这里里大路远,不然恐怕都已经被人听到她这让人销魂蚀骨的浪叫了! 琴婶的比起半年前来仍旧是那么的紧密,这样的紧迫极大的增加了刺激感。我将琴婶挺拔晶莹的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嘴巴则不断的着她伸过来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