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 卡丁针剂是给患者做皮试用的,虽然用的快,但是也不需要一次搬几箱呀,更何况下边还有一百多只呢,足够用一个多星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徐湘君也不方便拒绝,就点点头把门锁上,三个人一起来到四楼。 “王姐姐,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跟着王雅丽上楼也是一种享受,她翘臀由肩膀往下勾勒出的‘s’曲线,全身散发着成熟的魅力。一条淡蓝色的高弹牛仔裤裤将她的包裹的紧紧的,将她那浑圆的衬托的分外。 王雅丽大概也感受到我火辣辣的目光,听到我的声音反而忍不住的加快了脚步,她从未见过这么肆无忌惮的男人,心中有些慌乱,一不留神没有注意到脚下的楼梯,一脚蹬空,就是一个趔趄,在她紧张的叫呼声中,我恰到好处的上前一步,把她搂抱在怀中。 “王姐姐,你没有什么事儿吧?” 我的大手正按在她隆起的上,隔着羊毛衫,我清晰的感到了那微微荡漾的肉球,软软的又充满弹性的感觉瞬间从手掌传过来,我的手禁不住的加大了几分力度,把的握进手里,颤动的热感清晰传来,她的很敏感。柔滑丰润在我的抚摸下微微颤抖,王雅琴娇躯一软,软软地伏身在我的怀里,的脖颈泛起微微红晕,急忙地伸手压住我的手。两个人离的很近,近到我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熟妇特有的肉香。 “我没事。谢谢你了。” 她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来。急急忙忙的从我的怀中站起来,听到楼下传来徐湘君的脚步声,她慌忙离我又几步远。 “你们怎么不上了。” 因为刚才的事情发生的迅速,结束的飞快,等徐湘君走过了转角处,已经看不到什么了,所以她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们两个。 “哦,没什么,等你呢。” 王雅琴冷哼了一声,尽量让自己的脸上布满寒霜,瞪了我一眼,却发现我正用那只摸过她身体的手放在鼻子边吮嗅呢,顿时脸上又是一红,急忙转过身子,也不看我们,一个人朝上走去,口中还叫道:“你们快些。” 医院这栋大楼设计得有点奇怪,储物间恰好在大楼得最东头,拐了楼梯左边一溜全是医用器材室,现在下午一点多,估计也没有谁会到储物间拿东西,因此这半层楼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让我心中不禁有些感叹医院的管理松懈,当然一般也没有什么小偷到医院偷东西,毕竟药品也不是钱,偷出去也不好使。 进到这个储藏间里边立刻一股浓浓的苏打水味扑鼻而来,呛得我连连咳嗽,就要走到窗前把遮挡在窗子前面的布帘子拉掉,让窗子打开透透气。 “不要。” 我刚动了一下手,徐湘君和王雅琴两个人就赶忙叫停我,看我不解的望着她们,徐湘君赶忙解释道:“这里有部分药物是怕见光的,所以我们进储存室是不能开窗子的。” “不会吧,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难道你们给病人用的时候也是黑灯瞎火的,不怕打针的时候把针扎在屁股上呀。”我疑惑的问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怕见光不是见不得光,只是有些药物在强光的照射下有可能引起化学反应,所以我们才有了这个规定的。”王雅琴接着解释道。 “哦,好了,这屋子里的消毒水味特别难闻,我们还是赶紧搬东西吧。” 我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屋子里多待。大白天拉什么布帘子,黑乎乎的。 “呵呵,把白炽灯打开一会儿也没有什么,还有纸箱子包装呢。” 王雅丽说着走到门口,把开关摁了一下,顿时视线明朗起来。 “王护士长,这次要搬多少卡丁试剂?” 这个时候徐湘君追问道。 “不急,咱们聊聊。” 这个时候王雅琴倒是不着急起来,好整以暇的把门关上,又从里边锁上插销,笑望着我们两个,让人感觉到这个女人的笑容带着几分冷淡。 “说什么呀?” 徐湘君的身体一颤,心虚的问道。 “姓徐的,你别给我装正经,你和你这个所谓的干弟弟刚才在值班室干的什么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在外边听的清清楚楚,要不然我会把那个病人家属支走吗?” “你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 徐湘君立刻脸上煞白,言语之间也开始乱了分寸。 “证据,呵呵,我刚才可是看到纸篓里边全是卫生纸呀……” 我冷眼看着这个女人,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那又怎么样……” 徐湘君嘴中仍然带着几分硬气,盯着王雅琴趾高气扬的脸蛋。 “怎么样,呵呵,我今天没有当着那个病人的家属叫出来算是给你面子,姓徐的你以后只要乖乖的听我的,不跟我挣这个护士长的位子,我就当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怎么样?” “你当护士长?” 徐湘君脸上露出讥笑的表情,“你以为凭这种没影的事情要挟我就能够让自己当上护士长。” 她针锋相对的回应。 “这么说你是不配合了?” 王雅琴的语气一冷,两个人的气氛顿时变得僵硬起来。 “我说你们两个人……” 我刚张口说了半句,就被徐湘君给堵了回去,她冲我笑着说道:“陈昆,不要小瞧我,呵呵,这点小事情还难不倒我的。你就在旁边看着我怎么收拾她吧……” 我虽然有些诧异,但是也不再吭声,想看看这个徐湘君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王护士长,你是不是有写星日记的习惯呀?” 这个时候徐湘君望着王雅琴,口中轻轻的说道,语调非常舒缓,让我一时摸不知道头脑。 “你什么意思?” 王雅琴的脸色不易觉察的一变,又迅速恢复了强势的样子。 “呵呵,本来我不准备说的,可是我一而再,再二三的忍让你还要继续逼迫,那我就不客气了,非常不好意思,有一次值班的时候见你一个人在偷偷的写日记,我有些好奇,就趁你出去检查病房的时候偷偷用别针把锁打开,看了一些东西而已。” 刹那间王雅琴就好像变成了一只温柔顺服的待宰羔羊般,刚才那高高在上的气焰和刚刚还在强装着、那教人敬畏的女人架子一下子消失殆尽。她的脸色瞬间煞白起来,嘴中说话也不利索:“你……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能够偷看别人的日记,这是违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