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吧。」赤紧紧的拥抱着栖绯,向往的看着那遥远的梦幻之城:「每天的这个时辰,它都会出现在这。」虽然只有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却让人无比神往。 「月都。」栖绯定定的看着那个一直出现在自己梦中的皇城,眼泪不自觉地流出眼眶:「那是月都。」 北域以北的皇都,千年之前,它随着月族最後一任女皇的死亡消失。再没有人知道,那个千年前最美最繁华的都城在哪里,所有的一切都成了传说。而这里,似乎记录下来了它千年前的摸样。美丽,庄严,令人神往。 「月都……」很熟悉的感觉,似乎自己曾经到过一样,一个模糊的人影浮现在赤的脑海,又很快消失不见。 「赤。」栖绯抹掉脸上的泪痕:「你怎麽会发现这个地方。」 「我不知道。」赤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我没有从前的记忆。」就在不久前,他清醒的那一天,就发现自己是赤狼一族的王,他似乎对一切都很熟悉,很快掌握了一切能够把握的权势。直到有一种力量催促自己去寻找什麽,他几乎是不眠不休的冲到了南都,带走了栖绯。 「谢谢你带我到这里。」栖绯第一次留露出真心的笑容,美丽得让赤觉得有些眩晕,甚至忘记自己的半身还在栖绯的身体中蠢蠢欲动,此刻的他只想亲吻面前的少女,想要拥有,想要守护,好像,好像这念头早已渗入了他的魂魄。 他缓缓地低下头,小心翼翼的碰触栖绯的唇瓣,没有深入,只是简单的碰触,就让他的心头感觉到一股幸福的热意和温暖。 栖绯的心中忽然升起一丝悸动。 温暖的水掩盖了他们腰部以下,散发着温和的热气,水中,两个人凝视着彼此,仿佛想要看入另一个人的灵魂。 变故突生,赤忽然放开了栖绯。 「栖绯,快走!」他把栖绯推到一边,那力道差点儿让栖绯摔倒。 「你怎麽了?」面前的男子忽然抱住头,发出惨痛的哀嚎,他的身体中散发出一股热意,周身的水随着他的挣紮变得沸腾。甚至让栖绯都感觉泉水越发滚烫。 「快走!」如火般的双眸变得更加诡异,原本清澈的眼眸开始一点点的失去他原本的焦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栖绯惧怕的疯狂。 「赤!」 「快……走,快走!」男子竭尽全力的压抑自己身体内疯狂溢出的力量,和那无法控制的冲动:「我求你,快走!」他不想伤害她,真的不想。 栖绯察觉了一种她熟悉的威胁,赤裸裸的双眼让她觉得惧怕,再不迟疑,开始不停滴向着泉边极力奔跑,可她双腿酸软,无论如何都走不快,水成了最大的阻碍,身後的热意越来越近,却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近了就近了,泉边放着他们的衣物,她马上就要摸到了。可就在这时,那股几乎将她焚烧的热意贴在了她的背上,随後,她的双乳被滚烫的大掌捉住。 她甚至来不及尖叫,滚烫的唇已经将她的声音封入了口中,这个吻充满了掠夺和让栖绯无法抗拒的疯狂,那有力的长舌仿佛要深入她的喉咙,良久,久到栖绯几乎窒息,这个滚烫的吻才结束。而这,紧紧是个开始。 「哦,想不到呀,那个窝囊废竟然找到你了。」他红的发黑的眼眸充满了欲望,额间之前被赤发掩盖了的朱红印记不停的闪着红色的光。和赤不同,他的眼神让栖绯觉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 「放开我,你是谁?」 「我是谁?」赤的眼中充满了玩味,他贴近栖绯的耳朵:「你根本就不配知道,小荡妇,现在让我们来做点儿有趣的事吧。」他话音未落,已经将栖绯推到在泉水边的暖石之上,毫不吝惜的掰开了她的双腿。 「放开我!」挣紮没有起到一丝一毫的作用,男人轻而易举的钳制住了她的所有动作。 「来,让我看看你这个可怜的小荡妇。」男人啧啧出声:「呦,已经肿了呢!」而下一刻,他竟然将两指狠狠地捅入了栖绯的下体。 「啊!」那重重的抽插和抠挖更像是在报复着什麽:「放开我!」 「放开你!」男人的眼神中有痛苦,有不甘,还有说不清的愤怒:「放开你,那谁放了我!」他抽出手指,用自己已经勃起的炙热的硕大对准了栖绯的小穴:「你知道我等了多久麽?等了多久,我要得到你!」狠狠地,彻彻底底的拥有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重重的冲入,换来女子痛苦的尖叫。 「你到底是谁!」栖绯忍受着身体的痛楚问道。 「我是谁?」男子剧烈的抽插着:「我是宇文长风,也是你刚刚含情脉脉的赤!恨我吧,恨他们吧!」他等待的太久了,被埋藏的太久了,这股恨意在今天终于可以得到宣泄了!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爲什麽她总要拥有这样的命运。栖绯用手臂盖住眼睛,她到底做错了什麽,她不在挣紮,也不询问,静静的等待结束。 「怎麽,我不够卖力,你没有快感。」男子忽然停住,掰开的栖绯的双臂,让她直视自己。 栖绯愣愣的瞧着他,男人的眼眸里是如同暴风骤雨般的愤怒,栖绯不明白,他的愤怒到底来自何处,明明该愤怒的是她不是麽?爲什麽她仿佛觉得,那恨意似乎埋藏了千年一般,渗入骨血。又好像,在愤怒的背後,还有什麽别的……似乎是无法言喻的悲哀。明明是自己在被强暴不是麽?那爲什麽眼前的男人却比自己显得都要痛苦。 「你在哭麽?」栖绯忽然觉得身上的屈辱不在了,诡异的怜悯出现在胸口,她伸出手碰向男子滚烫的脸颊,那里没有泪,却仿佛已经流淌出如血般的泪水。 男人愣住了,又很快低下头,让栖绯无法看清他的神色。 「月栖绯,一直,一直都是你招惹我的。」男人的声音变了,冷得可怕:「所以,你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