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陶宇森跑完步回来的时候,斯语凝还躺在床上睡觉,他恶作剧地拿满是汗水的脸去和她肌肤相亲,她脸上立刻感到一阵湿热。 微蹙眉头,推拒着他的靠近,不过力道过小,丝毫没推动,很不高兴地醒过来,睡眼惺忪,瞪着上方的男人。 “快点起床。”陶宇森温柔地亲她。 “我累。”语气中带着不满。 “体力真差。” “你还敢说,你数数昨晚做了几次?”斯语凝像被踩中尾巴的猫,激动不已。 “三次?五次?我总不是一夜七次郎吧?”陶宇森咧着嘴笑。 “你就是!”想起昨天晚上被陶宇森翻来覆去做了那麽多次,斯语凝不觉地羞红了脸,那根粗壮的肉棍反复地进出,甚至感觉现在还在小穴里逗留着。 “没把你操舒服吗?”陶宇森在她耳边邪佞地问。 “走开,我起床了。”斯语凝推开笑得开怀的人,刚一踩到地上就快载倒,幸好被眼疾手快的陶宇森搂在了怀里。 “明天跟着我一起去锻炼,体力这麽差怎麽行?” “我不像你,锻炼是为了做这种事!” “凝凝真厉害,都知道我锻炼是为了操你?”陶宇森夸张地赞道。 斯语凝被他耍得说不出话来,嘟着嘴巴不理人,陶宇森笑着将她抱起,一起走进浴室,脚一勾,把门给关上。 站在花洒下,斯语凝被陶宇森锁在怀里,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热水沿着他们的身体一路往下,温度持续地攀高,密不透风的空间里灼热无比。 他们热情缠绵地吻着,陶宇森的手一手揉着她圆润白嫩的臀部,一手在她背部爱抚,胯下的硬物抵着她的阴部,随时要进来的样子。 斯语凝瞪大了双眼,只因嘴巴现在被他掌控着,开不了口,拳头不住地击打他的後背,以表示抗议。 陶宇森拉着她的手,握住已经肿硬的阴茎,喑哑地说:“用手弄出来。” 手握又热又硬的阴茎,斯语凝不由地红了耳根,他们明明已经做了那麽多次,不知道为什麽看到这麽雄伟的阳物,她还是会不好意思。 陶宇森吻着她微启的嘴巴,舌头钻进去和她交缠,因为身高的差距,斯语凝不得不抬头迎接他火热的深吻,双乳被他掌握在手里揉搓,柔软的嫩肉被他捏得变形,而她的手套弄着肿胀狰狞的阴茎,虽然没有进入,可带给他们的快感并不亚於正式性交。 等到陶宇森射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後的事了,斯语凝累得气喘吁吁,把满是精液的手伸到他面前,陶宇森把它冲洗干净,放在嘴边虔诚地亲吻。 “辛苦我的凝凝了,不过这更坚定了我要拉你去锻炼的信念。” “我不要嘛。”斯语凝赖在他怀里撒娇,“你敢那麽做,我就不理你了。” “不理谁?”陶宇森挑着眉问道。 “不理你这个坏蛋。” “敢说我是坏蛋?看我怎麽收拾你。” 斯语凝尖叫着从他腋下溜出去,刚出浴室门口,就被抱了个满怀,就这麽搂着她一起躺到床上,陶宇森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里深情满溢,斯语凝也渐渐安静下来,两唇很自然地又贴到了一起,他们吻得很投入,却不带欲望。 “语凝,谢谢你留在了我身边。” “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和你一起。” “我也是。” “你现在有没有後悔放弃了陶氏啊?”这是斯语凝最愧疚的事,陶宇森奋斗了半生的成果,就这麽拱手相让了。 陶宇森把斯语凝拉进自己怀里,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如果我现在还有什麽遗憾的,那可能就是陶氏,但是我并不後悔,因为比起你来,陶氏根本不算什麽,我对现在的生活特别满意,有事干事,没事干你。” “你这人真是的,我那麽认真地问你。”斯语凝撅着嘴巴,责怪地瞪他,却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可爱。 “我也很认真地回答你,尤其干你的时候,我更认真。” “你……你越来越下流了。”斯语凝脸上是散不去的红晕,眼神四处乱瞟。 “小脸红成这样,是哪个小色鬼每次听到下流话,就紧紧夹住了肉棒不放?” “不知道,我不知道。”斯语凝拼命摇着头。 “我有录像为证,我们要不要看看?”陶宇森邪笑着。 “啊啊啊啊!你带过来了?” “那可是我的宝贝,本来还想,你如果不回到我身边,我下半辈子就靠它们活了。” “那现在我人都在了,你快销毁它们。” “不行,免得有人不认账。” “我认好了吧,你快点把它们毁了嘛。” “那我们再来重温一次所有的姿势,我就把它们交给你。” “你是趁火打劫。”斯语凝喘着粗气,愤愤不平。 “你可以不答应啊,我可以看录像重温。” “我答应!”斯语凝咬牙切齿地说道。 “真乖。”陶宇森笑着拍拍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