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斯语凝醒来时,陶宇森不在身旁,她艰难地爬起身,去浴室洗漱完,到楼下还是没看到人,斯语凝想拨他电话,想起两人都没带手机在身上。 不过没一会儿,陶宇森就提着大袋小袋的进来了,有日用品,也有食物。 陶宇森上前,轻吻了下斯语凝,“不多睡一会儿?” “不想睡了,你买了什麽?” “一些吃的和用的,饿了没?” “饥肠辘辘。” “坐着等。” 陶宇森做了两份意大利面,让斯语凝大跌眼镜的是他用番茄酱挤了个爱心在上面,递给她。 陶宇森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晕,这估计能成为他做的最幼稚的事之一,斯语凝笑着接过来,然後陶宇森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斯语凝不敢置信。 陶宇森打开,从里面拿出那枚戒指,咳嗽了一声,开始说:“本来应该找个更好的机会说这段话,这枚戒指我买了有段时间了,今天终於要送出去了。” “我又没说一定会要。”斯语凝傲娇地说道。 “的确,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了,也不差一枚戒指,那就不要了吧。” “一点诚意都没有。” “贪心鬼,我人和心都是你的了,还没诚意啊?” 斯语凝骄傲地笑,伸出自己的手指,陶宇森把戒指套上去,放到嘴边虔诚地亲吻。 “谢谢你把自己交给我,我会爱你疼你一生,不让你受委屈。” “你真烦,不要惹我哭。” 斯语凝眼眶红润,紧紧抱住她爱的这个男人,这一刻注定成为她最幸福的时刻。 陶宇森很感谢上天将斯语凝带到自己的身边,让他不再孤单寂寞,他会牢牢把握住这份难得的幸福。 斯语凝边吃着意大利面,边笑着看手上的戒指,又问陶宇森:“你刚刚是向我求婚了吧?” 陶宇森忍俊不禁,斯语凝不理他,只是看着戒指傻笑。 他们没有刻意安排行程,想出去玩,就出去玩,不想出去,就赖在屋内,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斯语凝和陶宇森都红光满面,碰上外国朋友,还会被打趣几下。 在这个小镇上,他们忘记一切喧嚣,只沈浸在二人世界里,而国内乱成一团,刚开始陶宇森和斯语凝的恋情被曝光,有些小杂志看这消息没被压制下来,反而越演越烈,纷纷跑出来说他们两个早已在一起,还拍到过男方深夜探访女方公寓,附上了模糊不清的照片,乍看之下,确有其事的样子。 丢下这麽个烂摊子,而人跑得无影无踪,连大会都不出席,陶老爷子被气得不轻,问靳廉,结果一问三不知,骂得他狗血淋头。 利用这次机会,老爷子又让陶管生升了一级,当上了总经理,股东之间颇有微词,但碍於陶家才是最大的股东,而真正当家作主的人又不在,不敢出言制止。 事先靳廉得了陶宇森吩咐,无论老爷子做什麽都不用去管,陶管生现在成了陶氏权利最大,很多积压下来的方案纷纷向他请示。 有多大的头才戴多大的帽,陶管生把不能己所能及的事情揽到身上,被压得喘不过气,频频出错,大部分人都等着看笑话,有陶宇森的死忠,有嫉妒他短短几日就连升的。 老爷子毕竟收山多年,很多思想跟不上了,指导起陶管生颇为费力,於是又去问靳廉,陶宇森有没有跟他联系,靳廉还是摇头表示不知。 陶宇森不在几天,来往的客户纷纷致电总裁办公室,靳廉一一回答说总裁不在,归期不知,而陶氏股票受影响,下滑厉害。 这是眼看着钱打水漂啊,让靠年底分红的股东急红了眼,也围着靳廉问,靳廉一个头两个大,晚上立即给老板去了邮件,表示自己快承受不住了。 陶宇森看到这封邮件後,抽空打了个越洋电话,如果连靳廉都承受不住了,应该是大事了。 “老板,你什麽时候回来啊?”靳廉的语气中透着疲惫,“所有人都围着我问。” “辛苦你了,我过几天就会回去了。” “还要过几天?” “再撑几天,年底给你包个大红包。” “现在公司一团乱,那个陶管生根本就是个废物。” “不让那些老家夥急一下,还真当什麽人都能坐我的位置啊。” “老板,这趟出去收获怎麽样啊?” “收获颇丰!”陶宇森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那我这肉盾当得还挺值。” “哈哈哈…少不了你的好处。” 陶宇森挂掉电话,来到午睡的斯语凝身旁,凝视着安睡的爱人,然後把人搂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