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唯喏诺这:“我还真没想到,奚姐给我打电话。”“我还在等你请我打球呢,你就不吱声了。”声音中有些许的颤抖。难道她真的期望我打球,我很疑惑。</p>
“哎呀,你看我,奚姐,我可是没忘,就是这几天天天不都在上班吗?我知道你们也忙,就没敢打扰你…”“知道,知道,那你们周末不用上班啊?要不然找个时间教教我?”她看来是真想打球了。我脑子里却突然蹦出了那晚出租车司机的那句话,难道真有yan遇?</p>
“好啊,奚姐,那这样,就明天下午五点,我到你们小区门口接你,我现在翔宇那儿订个时段,您看怎么样?”</p>
“好啊,明天是啊?你可不许shuang约啊,呵呵呵。”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我赶紧表态说必须准时之类的,她才放下电话。</p>
我一时觉得不知道她的真实意图,又想是不是我在调研这行做多了,把人都想的这么复杂,也许人家什么目的都没有,就是想jiao个朋友,或者是想请个免费的教练,也未可知,我还是不用自作多情或是多做揣度了,明儿见了再说吧。</p>
下午找了杨又闻讨论了他们那组的:“高原红”健康酒的省内调研情况和策划情况,在我们润州和省城这个项目进展的还是比较顺利的,但是在北部的同州那边原来的一家合作的调研公司因为业务人员变动等问题,出现了项目推进上的停滞。</p>
我问杨又闻原因。他说开始的时候那边就说我们给的条件就低,他们就不想干,后来他们的一个调研经理又离职了,导致他们又有些停顿。</p>
我很生气,问杨又闻,你和他们联系过吗?杨又闻说联系过,他们答应的还行,但是目前进展还是不理想。我说那你为什么不去一趟,我们现在有没有人在那边盯着。他说没有。</p>
我说那就你去一趟,把事情跟他们说清楚。然后留一个人在那儿,什么时候办完叫他什么时候回来,你明白了吗?杨又闻可能很少看我发火,连忙点头。</p>
我叫住他说,按时按质按量完成客户的需求,是我们存在的根本,我们必须在合同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不能推延。同样,我们的合作者也必须按照我们订好的合同完成他们的事。如果他们不能配合,这家公司以后我们不合作。</p>
杨又闻拿着手机就准备出去。我再一次叫住他告诉他现在不要急,你得捋一捋当前该做的事,把它们再一次进行任务明确,周ri晚再去同州也不迟,慌是解决不了问题的。</p>
他点点头,我忽然想起什么问他:“诸姐是你们这个项目的监理吗?”杨又闻说是的。我说这个事你跟诸姐说过吗?他说星期三的时候跟她说过一次,她也是这么说的。</p>
我说你去安排吧,另外请诸姐进来一下。不大会儿,诸姐进来了,表情很焦虑地看着我。我说:“杨又闻那组的事跟你汇报过?”“前两天是说过同州那边的进展不是很好,我也叫他抓紧去催,我刚才看他好像很紧张,你说他了。”</p>
我权衡了一下,还是说了:“我刚才是说了他,我们的这个项目是既做调研,又做策划,时间也非常紧,现在调研都没完成,后面留给策划的时间就非常紧了。所以绝对不能再拖。我让他自己去催同州那边。另外,你在这件事上也没有关注够。</p>
如果早点知道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诸英并没有因为我说她而显出不高兴,她点点头,也没有申辩。我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她像吃了一惊反问:“去哪儿?”</p>
“你不是说回家吗?”她舒了口气,说:“我不知道,我还以为回不去了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