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个喜欢回忆的人,但是有时候回忆会自己找上门来。 记得那是我刚到睿达工作的时候,我就被指派到褚英手下打杂。我第一次见到褚英的时候,不觉得她有什么吸引人的,印象中她当然是领导,但是人很和蔼,客客气气的老大姐的形象,而且好像也挺愿意帮助人,对我这样一个棒槌也很关照。有一年过年我手里还有事情没忙完,她陪我大年三十下午加班到六点多,还非拉着我去她们家过年。对一个异乡人来说,我只能用感激涕零来形容当时的感受了。 渐渐地我对她产生了好感,但是我不能说,也不敢说。事实上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好感,只是上班时有意无意地关注一下她的桌子边上有没有人,喜欢看看她在和我说话时的表情,甚至留意观察一下她的眼角有没有增加鱼尾纹。再后来,我也就提升为业务经理了。渐渐地我得忙着自己的业务,不过都在一间大办公室工作,所以我还是和她有很多往来,只不过什么都没说。 直到有一天,我在外面喝酒,和谁或因为什么事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可见喝得不少,但是我记得那晚我回公司那儿天一早要拜访的客户资料,晕晕地到了公司后,发现有人在嘤嘤呜呜地哭着,过去一看是褚英,那天下午她的组正做的那项业务除了叉子,她被当时的市场部的头儿老薛狠批了一顿,她就受不了了,下了班就坐在办公室里补功课、打电话,再后来觉得委屈,就淌了眼泪,再后来就被我看见了。 老薛剋她,我是知道的,所以我赶紧过去安慰她,把诸如老薛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脾气太坏你不要往心里去等话颠三倒四地说了n遍,她总算是止住了哭,却一本正经地问我,炎彬,我是不是在你们男人看来是一个很笨很蠢的女人?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突然说,不是的,褚英姐,在我看来你是最漂亮、最聪明、最善良、对人最好的女人。她可能被我的话吓怔住了,看着我。我绝对是趁着酒意说,我从上次去你们家过完年就这么觉得了,我每天都想看到你,在梦里都想看到你,我知道你有幸福的家庭,所以我没有说也没有做,既然今天你问我,我就告诉你我喜欢你,——全世界都讨厌你,我都喜欢你。 褚英显然没想到她的不经意一哭换来了我赤裸裸地表白,相信受到的刺激强度绝不亚于下午被批的委屈。据她后来说,她当时是心里暖呼呼的,但是她的理性和矜持还是让她阻止了我,说炎彬,你喝多了。 我想那时的我可能也把自己吓着了,酒意开始有些清醒,但想既然说出口了,也就没深刻可怕了。说,褚英姐,我想抱抱你。 她在经过大约二三十秒的思考后,点点头,我急不可耐地冲上去,抱着坐在椅子上的她,她的反应很木然,几乎没有动——她后来告诉我,当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我,但是觉得那就象是命中注定该来的,在我抱着她的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心痒得象被夏日里晒醒的小草。我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秀发的味道如同发情剂刺激着我,我探索着往她脸上亲,她拒绝、挣扎,但我还是亲到了,她使劲推开我,我没有亲到她的嘴。她趔开我一段距离,说,炎彬,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我也有些清醒,说,褚英姐,我太激动了。 她说,你喝多了,回去睡觉吧。 我说,我不是有意要怎么样的,你没生气吧! 她正色地说,我没生气,但是如果你以后还这样,我就生气了。 我是怎么出来的,我不知道,反正像是落荒而逃。 后来再见到她时,大家都不是很自然,不过这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我们就又恢复到以前很好的同事关系上了,大家对那天的事情选择性遗忘了。 再后来的我就忙着结婚了,她就像老大姐一样地时不时还关心一下我的恋爱进展,到后来我结婚,她还跟着张罗忙乎,就像自己家弟弟结婚似的。 直到去年四月份的时候,我记得特清楚,那时我是市场部的主任助理,我和她去外地的一个客户那儿谈项目。这是她的项目,运行的差不多,我们带着初期数据去客户那儿进行情况通报,同时也是拉拉关系,看后面的合作如何进行。由于我是市场部领导的身份去的,到了那,就在酒桌上成了敬酒的自然对象,我是有酒量的,但是我得控制自己,进行的差不多我就不喝了。但是客户那边又开始灌褚英。这让我看不下去了,我毅然决然地再次端起酒杯,继续战斗。 后来是怎么回事我还真没什么印象了,反正喝了很多酒,但好像并没有失态。 由于在酒场上杰出的表现,对方甚至对我产生了令人惊讶的好感,他们真的认为酒品如人品,象我这么喝酒的人一定很直!于是直到今天,我和客户那边还有很好的关系。真没想到这酒喝得,取得了无心插柳的效果。 这是后话,当时酒场散了时候我是步履蹒跚了,褚英说,要不是客户那儿的司机和她一起把我掺回酒店房间,她是万万弄不动我的。害得她还给了那司机两包好烟。我说是搀的,不是扛的?她说,幸好还能走,否则真是没办法!只有打120求助。那样太丢人了。我也是一阵冷汗啊! 那晚我醒来的时候,酒意还让我的头昏昏沉沉的,但我意识到我是躺在酒店的床上,眼前却有着跳跃的光线,还有很微弱的声音,我仔细的辨认了一下,是电视还在响。我努力地睁开眼,抬起头,看见褚英坐在另一张床边换着台。 模模糊糊地,我看清楚她似乎已经换了一身睡衣,像是洗过了澡的。我顿时觉得自己身上粘糊糊的,也想洗个澡。问" 几点了?" 她回头看看我,说" 你醒了?" 边站起身" 你感觉怎么样了?" " 我挺好的,你——几点了?" " 两点多了,要喝水吗?" " 你怎么还不睡?" 我试着撑着坐起来。 " 你那么闹人,一晚上净要喝水,我怎么睡?" 有点愠气,却也带着慈爱。 我试着捋着昨晚的事件顺序,大概有个印象后,笑了说" 昨晚喝得有点多——太麻烦你了,我睡觉就好了,你赶紧睡会吧。" 她看看我,嗔怪地说" 你喝那么多干嘛!" 我洗澡的冲动很强,想下床,说," 还不是怕你被他们欺负!" 她笑了。说" 算你有良心!" 看我下床问" 干吗去?" " 尿尿!" 看她还没心肝地笑,我没好气地说。想想人家都照顾了半夜,不该这么没礼貌,又说" 我去洗个澡,身上黏黏的,你休息吧。" 她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半晌才说," 等你洗完澡出来,我回房睡觉去。" 我扶着晕晕的头,进了洗手间。 洗热水澡真是一件舒服事,身上的乏意消去了大半。待我出来的时候,我看到褚英已经躺在那张床上,睡着了。 是啊,太累了,忙了一天,又照顾我照顾到半夜,我看她睡得这么快、这么沉,还发出微弱的鼾声,忽然涌上了一丝怜爱。 老实说,当时我的心绪有些乱,但是洗完澡后带来的一丝冷静让我觉得不能趁人之危,我就坐在床沿上,看着她睡。屋里的空调很大,我把我床上的被给她搭上肚子。她还是兀自睡着,很香。 我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看看旁边,褚英还在睡着,我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看时间,六点十分。怎么这么早! 也许是半夜洗了澡的缘故,这么早起床,居然头也不疼了,脑子也不晕了。 不禁感叹,好酒啊!就是不闹人! 蹑手蹑脚地去洗手间刷牙洗脸刮胡子,回来坐在床沿时,她还没醒。 我就这么看着她。我一直就说褚英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现在看也绝对是在中年女性中很漂亮的,最关键的是她有着和大多数人不同的气质,高贵、有些忧郁,还有着很容易让人感知的善良、甚至慈爱。她睡觉的神情,都让人觉得她是那么安详,美丽,甚至眼角的鱼尾纹都勾勒出美妙的弧线。 睡衣是很传统的,不过我依然可以看到她侧卧时粉嫩的脖颈,还有就是——侧卧时挤压出的胸口的乳沟。 我承认,我的小弟弟硬了。 我想这是个机会,其实这也许是我一直都在等待的机会,要不要抓住这个机会?要是这次错过了,下次?还有下次吗? 我的手很不争气地很想去抚摸她,但是手抬起来时,它更不争气地在微微地颤抖着。 机会就是个一闪即逝的东西,就在我怨恨自己的挣扎时,她没征兆地醒了。 幽幽地说" 你起床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同时在心里一遍遍地捶着自己脑袋时。她像中了魔怔似地坐了起来" 我怎么——我昨晚在这睡的?" 我点点头," 我洗完澡你就睡着了。被子,我给你盖的。" 她低头看看被,显然意识到还有更重要需要检查的,她极为迅速地看了自己的睡衣的纽扣,睡裤的完整度。长舒了一口气说" 太困了,想等你出来,回自己房间的,就睡着了。" 我满是失望地说" 睡就睡呗,不挺好的。" 她愣坐在床上,似乎想到了很多可怕的事情,面色都惨白了。" 这可怎么办?我们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要是别人知道了……" 我真想笑她的古板。但是忍住没说。 她继续发挥她的想象力,站起来说" 要是老许,要是他知道了,怎么办啊! " 我看着她,笑着说" 我们做什么了吗?" 她又快速地看了一遍自己的衣服,慌张地问我" 炎彬,昨晚你——我们没做什么吧?" 我虽懊丧却不想失去风度,说" 褚姐,什么事也没有,别怕了。" 她对我的回答和自己的检查结果看来是放心了,坐下在床沿上,说" 吓死我了——不过这样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女人,怎么就这么怪呢! 我觉得平时的褚英是一个很干练,有独特思维的、能力很强的女人,怎么到了这时也慌成这样。 " 褚姐,你怕什么!" " 你——你不知道,女人当然怕!" " 我的傻姐姐,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什么外人会知道,而且我的确又没干什么事,你说你怕什么!" 她愣了下,没说话。 半晌说" 你还挺君子!" 我本来就为自己的愚蠢愤恨,现在她的夸奖,听起来就像是最狠的嘲弄。" 君子?我真恨自己是个君子!" 她不解地看着我。我想她是看到我眼里的熊熊欲火,不由得往后趔着身子。 我觉得应该趁她没逃离这个屋子之前,抓住最后的机会。于是尽可能按住自己就要跳出来的小心脏,说" 褚英姐,我以前就告诉过你,我喜欢你。我现在还——喜欢你。" 她完全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惊呆了。愣坐在那,一动不动。 我继续我的演讲" 你没有感觉到吗?我觉得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女人,很长时间我都默默念着你,但是我知道你有家庭,我不能自私到破坏你的幸福,但是我更不想骗自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你懂我说的,对吗?" 我看着褚英,她脸上并没有出现象我想象中的错愕的表情,而是一脸的平静,甚至比刚才还平静,她就这么平静地看着我。 " 其实我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看了你半天,我真觉得你好漂亮,我承认我想——过,但是我没有,什么都没有做,是因为我不想干你不愿意的事。其实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老实说,我当时应该非常激动,所以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是只要她能听懂我说的话就行了,不是吗? 等我说完,褚英看着我,又扭过头看着电视机的方向,似乎是在思索,我等着她好一会儿又回过头" 你知道我多大了吗?" 我知道她又要那年龄说事。点点头" 知道" " 我比你大快15岁,你知道吗?" 她忧郁的眼神又来了" 我有家庭,我女儿都要上高中了!你知道吗?" " 我知道,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我不是到了这个我们两人在一个房间的时候才告诉你我喜欢你,我很早就告诉过你,而且,一直——都没有变过。而且,以后也不会变的。" 我说的是事实,不是花言巧语,这一刻我都被自己感动了。 她似乎也被感动了。幽幽地说,"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 为什么?我一进公司就在你那组,你一直对我很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你很好,对我很好,我就喜欢上你,我觉得你就像姐姐一样的关心我、照顾我。" 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 她果然说" 那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不好吗?炎彬,我也觉得你很好,就像个听话的小弟弟。你现在不该想别的,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么?" " 但是我受不了了,在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我觉得这是最后一搏了。我知道其实进行这样一次对话,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还是忧郁地望着我。 我怔怔地说" 褚英姐,其实今天过后我们就不可能再想以前那样了,不是吗? " 是啊,仔细想想,要不就是更亲密,要不就是变路人、甚至敌人,怎么可能还象以前那样呢! 她显然也知道这种结果,沉默着,问" 那你想怎么样?" 她这其傻无比的一问,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愣了一下,说" 我想抱着你,我想亲你!" 话没法往下再说了,她也羞得低下了头。其实我想怎样,她早知道。 我觉得这可能是她默许的标志,于是站起身,凑到她的床边。她并没有推开我" 你真是喜欢我是吗?" 我点点头! " 昨晚喝多了,也是——为了我?" 我更加用力地点头。 她突然抬起头,望向我,我看到她的眼里居然还有泪花。 " 就这一次!" 我笑了——她答应了! 我亲上她的脸,细腻而冰冷的脸,我都能感到她频繁地眨眼,似乎能听到她狂乱的心跳。 我吻上她的唇,她依然一动不动。她的唇是炽热的。我的舌头想轻启开她的嘴巴,她尝试拒绝着,但是我还是成功地钻了进去。 那时怎样的淡淡的香气啊。其实她早晨起来没有刷牙呢,但是我觉得她的口腔里却是淡淡香气。我被这香气彻底刺激到了。 这一刻就是我等待已久的,我告诉自己,我的小弟弟一下就有了反应。 我们就这么亲着、吻着,她的呼吸也渐渐沉重起来,我知道她也热起来了。 我的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胸上。她本能地想往回缩,但是我的左手一把抱住了她,依然还是热烈地亲吻着她。 她的胸肉是坚挺的,很饱满,很好摸。 我急不可耐地找她的纽扣。但是却被她闪开了。 她迷离地问我" 真的要这样吗?" 我的亲姐姐,不这样,还能怎样!我认真地、以痴痴的眼神望向她。" 我要你。" 她的脸上突然闪出了一丝笑容。自己开始解开纽扣,我看到她的身体一点点地展露出来,我的心啊! 露出了更大面积的白白的乳肉,那是一对不大、但也不算小的乳房,不过她居然还带着胸罩。 我顾不上什么矜持了,一下把她衣服的扣子全解开,扯掉她的上衣,丢在床上。她还羞涩地捂着自己的胸口,我上去,托着她的腰,把她从床上托站了起来。 我们都没有说话,因为我们的呼吸都太沉重了。 我手绕到后面,解开她胸罩的扣子,她低着头,似乎不敢看我饥渴的眼睛。 我看到了,天哪,我看到了,尽管她的手还在尝试捂着这两个蹦跳的小兔子,但我还是看到了。 那是两个非常漂亮的乳房,就像我能想象到的一样,不大也不小,白得就像是凝脂一般,乳头是紫黑的,就像是两个熟透的葡萄,而且还是挺立着的。乳晕并没有像有的女人那样大,而是紧凑的、圆圆的、粉粉的。 我的上帝啊! 我俯过身,亲吻着她的乳房、亲吻着她的乳头,我的脸都埋在她的胸肉里,这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多么美好的时刻! 她在颤抖、她的呼吸声沉重、她的喉咙里的气息开始浑浊,我知道她也动情了。 我站起身,脸颊贴着她的脸颊" 舒服吗?" 她不说话。 我抱着她,手贴着她柔滑的皮肤,向下,再向下,我摸到她的屁股,那是柔软而又紧实的屁股,我用力地向上一抽,她的身子一下就贴到我身上,胸前的软肉凉凉地紧贴在我的胸口上。 她被我这一抱弄得几乎站不住,嗔怪地发出嗯嗯的声音,还想用手肘支开我。 我当然没那么容易让她挣脱。 我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轻轻地滑向她的腰间。 她明显地一惊,但是我的手已经按在她的私处。 隔着棉纱的柔和手感,我已经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我的手指轻轻地向更深处探索。是的,我摸到了那个小沟沟的。 她的要明显地拧了一下,小声说" 我们这样不好。" 我没有答话,手继续往里摸,我能感到一个明显的凸起,我知道那是阴核,我就轻轻地在那揉搓着,按压着,我没有看她,但我在体会她可能产生的反应。 她的身体起伏的越来越明显,腿也开始抖动,我的手继续往肉沟的深处探去,又折回来揉搓她的肉芽,如是往复几次,就已经听到她开始大口喘气了,喉咙里也发出唔咙唔咙的声音。 我的手加快了频率,她显然是受不了了,头一下趴在我肩上,说" 真要这样吗?" 她的话和我手指感受到的她的小穴口的湿润都使我相信,那一刻就要来了。 " 褚英姐,我爱你,我爱你,我要让你快乐!" 我的声音也在颤抖。 她的身体开始出汗了。显然她也知道即将来临的是什么。她用手轻轻按压着我的手,迷离地望着我说" 炎彬,我有点怕。" 我吻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我想告诉她,不用怕,享受这一刻吧。 我的舌头、我的唇吻过她的脖子、吻过她的胸、吻着她的乳头、乳晕,吻着她的腰,我跪在了她的面前,我轻轻地把她的睡裤往下拉,她没有反抗。 我看到了白色的内裤,我有一把拽了下来,一直拖到她的膝盖。 她轻轻地叫了一声"啊"。我也吃了一惊,因为我看到的这一幕是我第一次看到的,那是一个没长毛的小穴。 就像少女般白嫩的小穴的清晰地呈现在我面前,只有两片粉嫩的肉丘夹成的小穴,我万分惊讶,心就要跳出喉咙。 我从大学到那时见过的女人的穴少说也有二三十,这不是吹,有谈恋爱的,也有一些是风月场和的女人,但是,我是第一次见到生活中的没长毛的女人。 真是给我极大的视觉和心理上的刺激。 我就蹲在那,看着眼前的一幕,半晌都没动。 她说" 吓着你了?" 我抬头看到她紧张而温柔的眼神。 我没有说话,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床上,她呀了一声,仰面朝天。 我得像个男人,因为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刺激了,我要进去,我要把我的小弟弟插进去,我要干她! 我一把捋下他膝盖间的裤子,她甚至来不及反应,我就拨开她的两腿,这样我看到了一个更加清晰完整的小穴,小白穴。 比起她白皙的腿,她的小穴颜色是深了些,但由于没有毛,所以看起来是特别干净的,说白的,不准确,得是有些紫红色,两片粉色的大阴唇细长的,我看不到洞洞,它还被紧紧地隐藏在里面,我等不及了。 我举着她的腿,俯下身,亲吻她的穴。 她吓坏了,想挣脱,说" 干什么呀。" 但是我的唇一下就压在她的阴核上,她向上耸起的身体又被按了下去。我的鼻腔里一下涌进了成熟女人的气息。 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我只能说是成熟女人的气,但绝对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都是最好的催情激素。 我的唇在她的小穴上刮探着,就像是一个细致的侦察兵,想把一切都弄清楚,我的舌头触及到她的大阴唇包裹的深处,轻轻地启拨开,对,就是那,就是那了,就是那个小穴洞。我的舌尖探到穴洞,她嘤咛一声,似乎想要大叫,却又觉得不妥,赶紧捂住了嘴,撑起身子说" 炎彬,你干嘛啊!" 我哪里顾得上她,舌头像是贪婪的食蚁兽,在洞里舔舐着食物,我的鼻子正好又抵在她的阴核上,上下耸动着,很快她的腰剧烈扭动起来,我的舌头就在洞里翻腾着,搅动着,渐渐地我能感到她的穴里的水是越来越多了。甚至我舌头的拨动都能听见汩汩水响。 她的腰拧得跟麻花似的,声音也嗯嗯呀呀的不清晰了。我坐起身,她还在惯性般的扭动着。 我脱掉我的背心,扯掉我的长裤、短裤,我不能再等了。 我的小弟弟一直硬到现在,真成了一个棒槌。 我有时候觉得我就是一个性动物,因为我那方面的欲望一直非常强,而且我自信自己也有很强的能力。我承认他也有不济事的时候,但是归结起来不是因为那时我特别劳累,就是因为面前的刺激物不够刺激。 而此时的褚英,是最好的最完美的刺激物。 不单单是指那光洁的穴,就是这个我看得像姐姐般依恋的女人玉体横陈,我也早就把持不住自己。 我跪在她面前,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穴,这一点不难,我能清晰地看到穴口,一下就插了进去,只进去一点,她就叫出了声,捂着嘴,惊恐地等着。 这一刻对她而言,也有着特别的意义。她后来说,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发生关系——我相信她说的。 我调整一下我的姿势,再一用力,鸡巴顺利地深入她的穴里。 她显然被这个又大又硬的塞进她体内的东西吓坏了。一手捂着嘴,一手抓住我的胳膊说" 炎彬,慢点。" 我慢慢地拔出来点,又耸进去些。里面已经有不少水,我在缓慢地抽送几下之后,开始加快频率。 她的乳房在我的冲击下,上下不规则地晃动着,此时此景,真是淫靡! 我的手抓住她的乳房,小弟弟却在像通了电的钻头,一个劲地冲击着。 她的一会儿想夹紧腿,一会儿又把腿拉得老大,声音也是高低起伏,眼睛却闭得紧紧的。 我对节奏做了调整,这是我的经验,快慢要结合、深浅也要结合。快的时候很难冲击得很深,慢点就可以做到。 我慢慢地进入时,她显然也放松了些,但是我的小弟弟却一下子戳到底了,感觉就像又进了一道门,前面豁然开朗,她一下子" 啊" 了一声,却把尾音拖得老长,眼睛刺激般的睁开,却不曾向我望一眼。 我慢慢地拔出来,她的身子也软下去,我又再一次进入、深入,她重复着她的叫声。 女人的叫床是对男人表现最好的鼓励,当然得是那种真情流露的。我看到褚英姐那种严厉抑制却又掩藏不住的兴奋,我更加来劲了,我或快活慢地、时深时浅地冲击着,但是我的腰觉得还是有些酸,可能是昨天比较累的缘故,我小声问" 换个姿势好吗?" 她不说话,只是喉咙里发出嗯嗯嗯的声音,表示不换。 她喜欢这个姿势,好吧,那就继续! 我把她往床沿边拖了拖,自己站在床下,这样就不用跪着,而是站着俯下身子了,感觉好多了,更主要的,是当我深深地插的时候,似乎比前面插的好要深些。 我举着她的两腿,卖力地冲锋着,一抬眼,在她两腿间看到了她幽幽的眼神望着我" 炎彬,你把我弄死了……" 我插了一下额头的汗。笑了。 我不知道疯狂了多久,但是不会比平时更长,因为我真的觉得腰有些累,我本想控制一下我龟头麻酥酥的感觉,但没有控制住。只好任由它发射了。 我相信持续地热精击打到褚英姐的小穴里,她一定是到了顶点,因为她的声音随着我的喷射就没有停过,而且声音中充满了宣泄的快感,虽然是明显压抑的。 我的小弟弟还没拔出来,白白的精液已经先顺着她的穴口流了出来。 在我的龟头拔出她的穴口时,她还在抽搐着。 一股浓精哗地流出。 其实我特别喜欢看到这幅场景,男人吧,可能都特别喜欢看自己的精子从女人的穴中流出,那时成功的播种啊。 她半晌都在抽搐着,声音也渐渐微弱,腿还像刚才那样趔开着,似乎已经没有力气收拢。我得以更长时间地看着这个美妙的场景。突然我的脑子被一件坏事击中了。 我急忙摇动着褚英,说" 褚英姐,褚英姐,坏了,我刚才忘了带套套。" 她像是被我从梦中叫醒,顿了老长时间,才清醒过来,说" 没事,我上过环了。"一句话我的心立即放了下来。 我轻轻地俯下身子,亲着她的脸颊,她还是闭着眼,任由我亲着,我亲她的脖颈、亲她的肩膀,正要亲她的乳房。她侧侧身坐了起来,说" 我都快散架了。 " 我赶紧问" 舒服吗?" 她的脸顿时红了。好半天才说了一个字" 嗯" 我特高兴她的回答,正想再问,她问" 你呢?" " 我?我也舒服!" 高兴的直搓手。 她低下头看到我的小弟弟,此时已经软了下去,她嗔怪又娇羞地说" 这个坏东西!" 我嬉笑着" 说谁呢?" " 你和它都是!都是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