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冬天到了,山里头的动物基本没了动静,落叶让山里头的景色变得十分萧条,我和两个女人早有准备,现在我们有充足的食物和水。 等到一个明朗的早晨,我们就出发了,娟儿的肚子很大,一个人走路有点不方便,於是就叫大娘搀扶她走路了,最苦最累的还得是我,腰间系着一根够粗够长的绳子,走路时候要拖行一箩筐的食物和水,所以我们的行进速度有点慢,毕竟我身後那堆货物的重量实在过重,一人之力纯属无奈之举。 经过了一段漫长地拖行,我带着两个女人来到了阿庆死的地方,地上还有他的残骸,触景生情,也就停了下来。 此刻的太阳已经西落,我们三人决定了在他旁边搭建个帐篷,又等到入夜的时候,生起了一堆篝火,我们三人围坐成一团。 我叹了口气:「山里头的夜晚最是渗人,你们也是知道的,如今阿庆的骨头就在我们身边,我准备一把火把他的骨架子烧个乾净,毕竟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看不得他死後这副无人埋骨的惨状!」 说着说着,我眼睛勉强挤出来两滴泪水,当然这是对阿庆发自肺腑的怜悯之情,我对那天自己不管阿庆生死的龌龊念头感到可耻。 大娘说:「阿庆是苦命人,本以为跟了你能过好日子,结果却死得太惨了,不瞒你说,三娘肯跟着阿庆耍,那是因为打心底里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我和娟儿肯跟你耍也是一个道理,只要看得开,受点皮肉之苦还是值得的,我的眼光可是很毒辣的,你比王云好上不要太多,王云的脾气耍暴力成性,不讲道理的……」 娟儿打断说:「大姐莫提及这个狗王八羔子了,真是晦气得很,阿庆的事情,是个命数,强求不得,每个人的福分不一样,阿庆福分浅,怪不得谁,而阿毛你福分深,就是老天有眼。」 我点头道:「说起那天,还真是冥冥中注定的一样,就让阿庆在黄泉路上走得安宁一些吧!」 说完,我在篝火堆里抽出一根木条放在了阿庆残留的屍骨上,大声道:「兄弟走好!大哥对不住你啊!」 就这样,一堆骨头被我点燃,烧得劈里啪啦的声音响个不停,我们就死死盯着那团变换不定的火,等待着它燃成灰烬,没多久,等到他的屍骨烧的精光以後,我们在火堆上烤了些食物来吃,吃饱喝足以後,熄灭了火堆,紧紧相挨着在木头搭建的简陋帐篷里休息了起来。 即使是冬天,我还是不得不防深山里的野兽,我怕火光把它们引来,所以这个夜晚过的异常艰难,整个人都在朦胧中度过。 翌日的清晨,阳光特别明媚,吃饱喝足後,我们就向着前方的路继续前行,很快来到了三娘死的地方,她的死,完全属於一个意外,我们三人当天都在场,都经历过那场劫难,也就谈论了起来。 这个地方,一定要特别小心,千万不能发出任何大动静,免得把黑瞎子给吵醒了。 我特别严肃地说:「那头黑瞎子应该在冬眠,我们路过的时候小心点,千万别发出声?」 大娘和娟儿点头说:「好的。」 就这样,在这里我们又放缓了脚步,我也不用拖行箩筐了,直接在後面推着箩筐前进,这样虽然整个人更加吃力,但是声音小上不少,也就当是图个安逸吧。 我们就悄无声息地在山路上行走着,途经一棵大树,在那树洞里还真看到了那头在里面冬眠的黑瞎子,吓出一身冷汗,亏得它没被我们惊醒,依旧沉睡在自己的美梦中。 三人偷偷摸摸走过了那棵大树,然後大气都不敢喘地快速前进起来,走过了几个山头才停下了脚步。 一路走来,这天虽冷,我却一点不觉得冷,主要活动得身子都热乎了。 走过了黑瞎子的地盘,其它的山头基本没啥大危险,又经过了几个日夜连夜奔波赶路,终於是走出了深山了,在这里我们到了一个新的村庄,马庄,我心里大呼万岁,顿时轻松了不少。 我们三个是外来人,本来这村是不准我们寄住的,但是看在娟儿怀孕的份上,得到了一位村庄里的长者的接待。 村庄比小渔村要大上不少,当然不同的是这里的村民可不好客,一丁点儿也不热情,我能从他们的眼睛里读出一种感情——嫌弃,毕竟我说我们是山里头的人这件事情他们都不太相信,也就不能取得进一步的信任了,亏得有位心善的老奶奶收留了没有住处的我们。 这位老奶奶被村人唤做陈老太,今年贵庚六十八,老头子死得早,膝下一个儿子,可惜儿子和儿媳妇在一次去山里头後就再也没有回来,如今家里还有一个1,2岁的孙女。 入夜,在陈老太家吃过晚饭,她先让孙女走开了,然後在微微摇曳的烛火之光里,陈老太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她「扑通」一声,向着桌上我们三人双膝跪倒在地说道:「小毛啊,老婆子我这里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一定要答应我,不然我就常跪不起了!」 我们三个被收留的人当场傻眼,相互乾瞪眼,不知道如何是好。 沉默了半晌,我起身伸出手去,惊讶地问:「大娘你这是……做啥?你的年纪都比我妈还大了!你这麽做不是折煞我吗?」 陈老太性子有些倔强,我拉她她不肯起身,她潸然泪下道:「我儿子儿媳妇死的早,我自然早已认命自己是个苦命人,我本该心灰意冷本本分分地等着入土,可惜前些日子,我得知了一些真相,而这真相就是我的心头结,我儿子和我儿媳妇都是被人杀死的,我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人家凶手还在村里逍遥快活,越想越气,这就是我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 定是老妇人有求於我们,我再次伸出手去搀扶她,苦口婆心道:「大娘有话都好商量,今天就冲你这收留之情,只要不是什麽恶事……你尽管吩咐!」 总不能让一个病弱的老人家给我跪在地上吧,我只想让她站起来再说,亏得我的话她也听了进去,也就站了起来。 我拍了拍陈老太的背,宽慰道:「你别激动,我看你还是坐椅子上慢慢说吧。」 她点了点头,在我地搀扶下坐上了椅子,她眼神里有些忧郁和气愤,酝酿了一会儿情绪,带着伤感的口音说:「上个月是马庄的马华疼和陈家村陈赤赤的大好日子,大好日子的亲戚们都去了,可是那在那天晚上,马华疼喝醉了酒,他满口地胡言乱语,说的内容就是关於我儿子马有为的事情,我儿子是被他杀死的,原因是他和我儿媳妇通奸的事情被我儿子发现了……」 陈老太越说越激动,儿子是被人杀死的事情换了谁能不激动,养育一个儿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况是在男人死的早的情况下,那就更是难上加难。 我除了对她表示同情外,也颇有些愤慨,这马华疼真不是东西,居然杀人不眨眼啊!陈老太家这小俩口就这麽被无情地灭口了。 从陈老太嘴里得知的马华疼,彻彻底底一个十恶不做的恶霸! 不过麽,马华疼也有这个能耐啊,他是马庄村长的儿子,想来平日里在村子里也是个横着走的主,他看上的女人自然很容易得手,听老太说马华疼祸害的姑娘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不过麽村里人能忍就得忍,不然就滚出村子! 不过不该这样才对呀,陈老太儿子马松可是马华疼的堂哥,按理说应该很亲才对,他们确实也走得很近,只能人算不如天算,谁会知道马华疼是个连大哥的女人都不放过的主呢!这事情要不是他喝醉酒亲自说出口的,想必大多人都不敢相信。 对自家人都这样禽兽不如,那对别家人就更加不堪设想,总之说白了马华疼就一个天理不容的畜生! 对於陈老太所说的点滴关於马有为和马华疼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至於哪里出了差错就不得而知了,这事情,除了两个当事人外无人知晓,而今马有为已经死了,杀死马有为的具体事情当然只有马华疼一人最为清楚了。 陈老太有求於我,要求却是很简单,根本不是要我去如何对付马华疼,而且要把她那个苦命孙女托付给我,而这也挺为难我的,我哪有那麽多食物和水来白养活一个闲人哪!这事情说简单是简单,说难却也难,这可是关乎了她孙女一生的幸福哪,我觉得这是多了一个拖油瓶的节奏哇,再看看娟儿肚子里的孩子,有种负担不起的感觉,不过陈老太都这样求我了,我又岂能无动於衷,我可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我对陈老太说:「我是没关系,可是你家孙女是什麽想法,她若不肯……」 陈老太斩钉截铁道:「她那边……我自然会想法设法让她跟你走,如今你真答应了,可别後悔?」 我双手抱拳道:「我阿毛答应的事自然会做,出尔反尔可不是我的作风!」 陈老太感激涕零道:「好的……好的……我给你们安排下住处。」 就这样我和两个女人被她安排在她儿子生前的房间里。 等她出了房间,我就观察了一下房间四周,这个房间的布置很用心,也很干净,能看出来陈老太是经常打扫这屋子的。 不经意间,我来到了桌前,桌子上,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刚好有四个人,不用想也知道,四个人分别是陈老太、她的儿子、儿媳妇和孙女。 照片里她的儿子,笑得很开心,看上去长得颇为俊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帅哥,男人身旁的女人,一头瀑布般的黑长发,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也是美女一枚吧,他们的女儿,当然也差不到哪里去,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丽,脸蛋就有七分像,陈大妈呢,则在照片的最右侧,笑得一脸慈祥。 照片里的背景是家门口,这照片可不就是全家福吗,那时候的他们还是那麽幸福,可如今却是令人唏嘘不已。 看完照片,觉得有些无法入睡,没办法,即使是冬天,我也出了不少汗,身子黏糊糊的,太不舒服。 这样一来我就去陈老太那里讨了个大木盆,这样就可以洗澡了。 我再去屋外深井里打了些水到木盆里,条件有限,没热水的情况下只能将就了,考虑到陈老太的年纪也就不想多麻烦她了。 从小渔村到马庄,路途遥远,我们疲於奔波,当然要珍惜这个夜晚,我在想,今晚终於可以放松下了,胯下的狼牙棒可是好几日没和女人们做过了,痒着呢! 打了足够多的水,我就把房门紧锁起来,在别人家做房事,我想有必要要低调点,吵到人家可就不好玩了。 关了门,我就一点儿也不含糊了,三下五除二把衣物脱了丢在地上,胯下狼牙棒已经上了膛,就差没有目标。 我指着床上休息的两女人说:「娟儿,你先下来洗漱下,大娘,你也把衣服脱了准备下。」 「好的。」娟儿说。 「好的。」大娘应道。 很快,我等娟儿洗漱好了就让她上了床,然後我和大娘挤着在大木盆里,幸亏木盆够大,两个人一起洗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时候我们三个的姿势颇为奇怪,娟儿敞开大腿坐在床边,大娘刚好和她面对面,我则在大娘的屁股後面。 灵光乍现,我双腿一伸架在了大娘的腰肢上,笑着说:「大娘哎?突然我有点想看舔逼的场景?要不给把你娟儿舔舔呗,你看她那逼周围,洪水泛滥得不成样子了,急需你的安抚,而你的逼……」 大娘忸怩了下说:「讨厌的家伙……就会这样欺负我们姐妹俩……」 我用硬挺的狼牙棒在她屁股上不停来回划动,双手则靠在她腹部上下摩擦。 没过多久,大娘就求饶道:「阿毛……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操我……」 我张开手做了一个听不见的姿势,正色道:「什麽?你要我干嘛?说大声点?」 我就是故意假装听不见,为的是听大娘求我操她的话语,这种哀求的话语,是能给人以力量的,让人无比亢奋的,对此,我有点小小的邪恶。 大娘被我折磨得投降道:「操我……操我……我要你的大棒子……捅我的……大水逼……」 我邪邪一笑,用双手的大拇指掰开她的小穴,由於摩擦过度,真是乌漆麻黑的存在,气味难闻,有一种让人扫兴的感觉,狼牙棒都有点摇摇欲坠了! 我在她的逼洞口戳了几下,调侃说:「要我操你也不是不行……那你总要表示表示吧……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这样好了,你舔娟儿一下逼,我就操你一次,我看这个交易很公平!」 大娘听得一脸惊愕,显然被我道无耻彻底打败了。 看她半天没有反应,我就有些不耐烦了,我使劲拍打了下她的大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大声说:「怎麽……这事情……有什麽……好考虑的?」 话音刚落,我把龟头对准了她的逼洞口,狼牙棒一捅「噗呲」一声,大娘舒服地叫出了声:「啊哦!舒服!」 我再一把把大娘的头发拉拽在手上,恶狠狠地说:「你说……你是不是……一个欠操的婊子?」 大娘勉强地点了下头说:「我……我……我是一个欠操的婊子!」 我蓄势待发地做好了一个骑女人操逼的姿势,说:「不错,那你就开始舔逼吧,只有你的努力才能给你带来欢乐!」 大娘把头凑到了娟儿的逼面前说:「好的!」 大娘的舌头,有点尖尖的,她试探性地在娟儿的逼上轻舔着,发出淫荡的声音:「啊……阿毛……用力……用力……操我……操我……」 大娘被我一边操着,一边语无愣次地叫唤着,完全进去了疯癫的状态,娟儿呢,也被大娘的舌头搞得娇喘连连。 真是足够好听的声音,我的耳畔响起了一串串银铃般的天籁。 在叫声里,我越战越勇,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肉体的交合处,劈里啪啦的声音就是敲锣打鼓一样,操着操着,我感觉高潮就在眼前了,毕竟胯下的女人已经被我操得连呻吟逗有气无力了。 「哦……嗯哼……嗯哼……哦……」 「不行……不行了……哥哥……哥哥哎……我的逼……逼里……又要尿尿了……哦……」 大娘又一次被我操得不省人事了,不过我也撑不住了,一口气我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歇斯里底道:「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哇呀呀……啊啊啊……」 「啊哦……啊哦……啊啊啊啊……啊啊哦哦……要死啦……」 我在做最後地疯狂,大娘浪叫得不行,毕竟我的大力冲刺可不是闹着玩的,真枪实弹,枪枪深入洞穴深处的存在! 「啊……」我终於射出了身体的精华,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大腿微微一颤,说时迟那时快,我把大娘往前一推让她安全地靠在了娟儿身上,我也随着惯性压在了大娘的身上,我的狼牙棒还在她逼里呢! 就保持这个奇怪的姿势,我稍作休息後从大娘体内拔出了我的家伙,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说:「我给力不?」 我还是有资本的,这点我非常有自知之明。 大娘没好气道:「给力……岂止给力……你差点……就把……老娘我给压死!」 娟儿也闪着大眼睛渴望地说:「真希望娟儿这肚子里的孩子早点出来,那样我就可以让阿毛你好好操逼了。」 大娘调侃道:「你这臭骚娘麽,刚才可是我在帮你舔逼止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你怎麽也不说声谢?」 我在旁边附和道:「对头!对头!大娘这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娟儿在我的怂恿下,扭扭捏捏终於向大娘道了声谢。 就这样,随後我们把身体用水再清洗了遍,然後没羞没臊地三人同睡一个被窝里,不过麽,已经没有多余的热情了,在刚才的木盆大战里,我把所有热情都投入了进去,现在麽只想要好好地睡个安稳觉。 ps:年龄的事情,简直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