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渔村外出的路,根据阿庆的说法,根本就没有,这是在山水之间,我水性不好,也就放弃了水路的想法,带上了足足两袋子的乾粮,我们五个人点着一个火把抹黑上了山,阴森恐怖的山岭里时不时传来狼嚎声,吓得我们几个腿软,也就不敢再往前走,只好等到天亮再做决定,深山里的晚上,那是一失足就有可能一命呜呼,我们当然小心得紧。 晚上的深山里也冷的很,我在阿庆家里披的一件衣服根本不耐寒,冷得直哆嗦,女人和阿庆也是这个情况。 就这样我无耻地左拥右抱起来,知道阿庆心里有三娘,我就左大娘来右二娘,三个人紧紧靠在一起相互取暖,漫漫长夜就在相互依偎中度过,闭眼时候,我发现阿庆也学我的样子,不过他是把三娘整个人抱在了怀里,真是孺子可教也! ***** 在沉睡中醒来,旁边的女人们和阿庆还在酣睡,突然感觉头上湿漉漉的,用手一抹,真的湿了,再抬头一看,远方的天空一片黑云正在向这里靠拢。 糟糕的地点糟糕的时间遇到糟糕的事,心情也跟着无比低落起来,大山深处的一切都是未知的,这里是渔村人很少敢来走动的地方,传说这山里头有鬼怪,有老虎……总之没事还是别进去的好,听多了的事故都是九死一生。 我甩了甩头上的晨露,把身旁的两个女人拍醒了,再把阿庆和三娘叫醒。 我为难地开口说:「逃亡之际,饥寒交迫,这些食物是不足以让我们五个人撑上十天半个月的,所以吃喝方面……还要另下功夫……不知道你们觉得怎麽样?」 这里就五个人,我当然不客气地拿了主动权,这些人毕竟没出去过,懂得太少。 阿庆打了个哈欠:「你说啥就是啥……兄弟……我听你的!」 我点了点头,对於阿庆的回答比较满意,正色道:「当吃喝成了问题,那就得省吃俭用,这些袋子里的东西我会分配的,如今的问题是……山上多豺狼……不知道我们该往哪里走才好?」 我心里也没底,只能询问一下他们这些相对熟路的人了,等了半晌,大娘发话了:「这荒山野岭的地方,人迹罕至,一时半会儿真寻不出个主意来,不过麽……现在天也亮了,我刚巧知道这里前面有一户人家……」 我立即打断说:「既然如此,那就有你来带路吧?」 大娘随即道:「好说,好说。」 ***** 在山道上摸索了一会儿,我们还真在大娘的指引下找到了一户人家,那屋子里还有嫋嫋炊烟升起,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若是求的一顿饭来那是最好不过。 靠近了屋子一看,好家夥,好大一条狼,让人看的不寒而栗。 我本还想叫唤问问里面的人呢,结果那狼倒先叫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呜……」 我的个妈呀,幸亏那狼是被绳子拴住的,不然估计它早就朝我这里奔来了。 狼的叫声把屋子里的主人引来了,只见那披着虎皮大衣的结实壮汉手拿一把叉子气势汹汹地问:「你们几个?是什麽人?来这里干嘛?」 我抱拳道:「我们途经此处,打扰了你,希望你不要太介意……你家的狼可真是够灵性的……」 我就怕他一言不合放狼咬人,心里头瘮得慌,於是先示弱来讨好他。 亏得他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叉子往地上猛地一插,那狼也变得乖巧起来了,他说:「我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走吧!」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真是个怪人,我撇过头去用眼睛向大娘眨了眨,走投无路之际她就成了我的救命草。 大娘幽怨地瞪了我一眼,然後没羞没臊地说:「大哥呦……这穷山恶水的……妹妹我这小腿都快走断了……你就行行好……收留我们几个休息一会儿……怎麽样?」 那人犹豫了一会儿,沉闷道:「也不是不能收留……只是吗……若是没有好处我可不就亏大了……这天下可没有掉馅饼的事情?」 二娘再旁边讥讽:「你这人怎麽这麽小心眼,我们不过是迷路了而已。」 汉子眉头一挑,冷冷道:「莫要说蠢话,若是没好处……你们还是走吧,我看你们的穿着,实在是够寒碜的。」 虎落平阳被犬欺,这狗娘养的要我们好处,可我们身上确实拿不出什麽有价值的东西,我也就被难到了,我挠着头皮想着办法。 在我左右为难之际,二娘挺身而出,她直白道:「你莫不是看上了我们姐妹中的谁,想要讨个一夜欢好?」 汉子听完,在原地呆滞了一会儿,突然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姑娘倒也是爽快之人,我也就不含糊其辞了,你若是肯跟我睡上一觉……收留你们几个我还是肯的。」 阿庆在一旁拍腿叫駡:「你这人怎麽这麽缺德……趁人之危!」 我抬手制止了他继续说话,打圆场道:「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容我们几个商量一下可好?」 汉子说:「自然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等的……等的……」 良久,在我们五人的商量之下,只能委屈二娘了,为了大局着想,牺牲个人在所难免。 在交谈之中我们得知汉子叫解狼,从小就在深山里长大,父母早亡。 我们在解狼的带领下进了他的屋子,桌上有着不错的伙食,这家夥常年以打猎为生,餐桌上都是些野味。 只是一个疑问从我的脑海里冒出,这大娘是怎麽知道有这麽一个地方的,要知道这地方隐蔽的很,平常人是找不到的。 带着这个疑问,我装模作样的在桌子前说:「可惜,可惜,这桌子太小,容不下我们,不过你准备的食物倒是颇为丰富啊!」 解狼笑道:「那是自然,不然我身上的这身肉可养不起啊!废话不多说,老子我早就饿的不行了,喝上一碗蛇胆酒,再吃着山猪野味,这日子快活的很,不过麽……只差一个女人!」 我和阿庆坐上桌子,我说:「这事情不急,吃饱喝足,自然可以干的。」 解狼拍桌道:「就冲兄弟你这句话,我解狼就先干为敬了!」 我们三个男人在桌上吃喝,女人则在一旁吃个,总之过了一会,终於吃饱喝足了。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喝了蛇胆酒以後,我整个人都进去了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眼前的事情一片朦胧。 再摇了摇头往前一看,我身旁的女人竟然是阿娇,失去阿娇算得上我的人生之痛了吧,这可真怪了,想必是做了梦吧。 我心里喜极而泣,这是好梦,但愿好梦不醒来! 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猛地一把紧紧把阿娇抱住,重重地吻上她的嘴唇,滋滋直响,我无止境地贪婪着她嘴角的甘霖,甜美可口。 吻着吻着,我的思念之情化为了浓浓的情欲,我古井不波的内心深处起了大波澜,狂风暴雨在嘶吼,天崩地裂在坍塌,这一刻,我只有一个想法,把阿娇彻彻底底地占有,就地正法地占有。 胯下难堪早已攀至极点,犹如虎蛇之张扬,公牛之莽撞,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我张牙舞爪地伸出我的手向着阿娇的衣服撕去,「刺啦」「刺啦」……本来包裹着阿娇的身体的衣服瞬间被我彻底撕裂,一具洁白柔软的香躯呈现在我的面前,我闪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喃喃道:「这辈子……最无能、最窝囊、最糟心的事情……就是失去你……阿娇……哪怕是在梦里,我也想要和你在一起!」 我猛地一把把阿娇抬起来,让她的双手都在我的肩膀上,双腿则架在我的腰间。 我用手试探了下她下面的丛林深处,潺潺溪水早已浸润了草地,这是在呼唤我的徵兆!我毫不犹豫得把我胯下那根火热的大棒子挺了进去,「噗呲」一声,倒也刚刚配对。 「啊……」阿娇的叫声甜美清脆,进去了我的耳朵,我凝望着她的脸蛋,是一朵天边的火烧云,娇羞无比,美艳得不可方物。 越是美丽,越是能给我带来刺激,我化为打洞机在阿娇的水帘洞里肆意妄为地冲刺着,劈里啪啦的碰撞声化为一道天籁,引人入胜,随着这道声音,我们渐入佳境,阿娇「嗯哼」「嗯哼」的呻吟让我丧失了为人的理智,此刻的我就像一头野兽,无止境地啃着阿娇这块香饽饽。 实在是太舒服了,我的狼牙棒由於摩擦了到达了极限,浑身一抖,狼牙棒中射出了巨量精华,「噗嗤」之声不绝於耳,射完之後,我把阿娇放在地上,自己则小做休息。 我累得气喘吁吁,看着怀中的可人儿,心里一股暖流在徘徊,如果可以,多麽希望阿娇可以永远呆在我的身旁,我就愣愣地看着她绝美的脸庞,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 雨滴打落在屋檐的声音惊醒了我,我回过神张望了下四周,再看看周边几具裸露的躯体,我的私处竟然和大娘紧紧地粘合着。 慌张了一会儿,马上又镇定回来,细细想来,我居然喝酒误事了,误把大娘当成了阿娇,失去阿娇乃我的心头结,患得患失,使我不得开心颜,我身子往後一退把大兄弟从大娘逼里拔出来,看着风乾的精液,心里一阵无奈,想来昨天喝醉了酒的我够疯狂的。 在看阿庆和三娘私处紧贴着,解狼和二娘私处也紧贴在一起,不由想我和大娘的姿势和他们如出一辙,霎时间觉得颇为好笑,又觉得一阵无奈,这些女人,玩玩就好,不能真心以对,也就提好了裤子。 我幻想了一下三男大战三女的戏码,场面真是轰轰烈烈的,可惜我却没有半点印象。 坐了一会儿,感觉肚子有点饿,我就独自一人去桌上拿了些吃的,不过这桌上风卷云残的样子,还真没多少吃的了,只能找一些残羹剩饭来垫垫饥。 吃饱後就在门前听雨,这雨势滂沱,亏得有这个躲雨的好去处,不过正是这个好去处把我们几个人都困住了。 等了一会,後面传来了一些动静,那几个人也都逐渐醒了过来,大娘还朝我这边走来,她光着身子笑着脸就在我背後一把抱住了我,轻轻的说:「阿毛……你昨天好威猛啊……把我操得死去活来的……要不……你就做我男人呗?」 对面大娘的投怀送抱,令我措手不及,不过想想我大兄弟的威猛,也就理所当然了,我正当年轻力壮的时候,比她老相好老王年轻时候有过之无不及,爽上天的滋味,她自然是无比受用的。 对於她的示好我也相当满意,对付女人,最有说服力的还得是真刀实枪的干,操了以後和没操之前完全就是两个人。 我指着裤裆的勃起说:「对不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以後我会多加注意,做你男人,恐怕……不能……」 大娘的岁数足足要大我一倍,我都能叫妈了,我哪里会做她男人,她想得倒美。 大娘激动地握住我裤裆的大兄弟,气急道:「你这是提了裤子不认帐,可不能就这麽算了,你……你……真是个无赖……」 马勒戈壁,一言不合就握我大兄弟,这是逼我就犯,我起身把她一把推开,冷然道:「滚!臭婆娘,给脸不要脸!也不看看自己德行!」 我这咒駡好生难听,毕竟我可不想大娘这个臭婆娘缠上我,心里也就坚定不移,她被我一推,更是闹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哭了起来,其声呜呜然,让我听得厌烦。 其他人被大娘的哭声引来,阿庆问:「兄弟?咋回事啊?好端端的怎麽就……」 我皱眉道:「喝酒误事,只是谁知道这婆娘还真缠上我了。」 阿庆点头道:「这样啊……昨晚的事……是你开的头……只见你突然把大娘端盘子一样端了起来,然後一顿猛干,你这功夫,够生猛的,我打心底里佩服!」 我摇了摇头,挥手否决说:「昨晚的事虽然不记得了,但是对经过我还是有点模糊的印象,你们刚醒来,先吃东西吧。」 毛线个印象,我只对阿娇有印象而已,一炮醒来,阿娇变成了大娘,我当然只能当日了条狗了,心中恶寒只有自己知道,这苦闷不能向外人诉说。 阿庆和三娘、解狼和二娘听了我的话都去吃东西了,大娘还是死缠烂打地在地上装模作样,时不时偷瞄我一眼,我心中冷笑,这不就是苦肉计吗?贱货,就是矫情,被操爽了一次,接着舔着脸送逼给操。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何况是大老爷们一个的我,操你妈逼的什麽玩意,跟我玩花样,你说啥就啥?啊呸!你要我操你的逼我就要操啊,不,我就偏偏不,我就用你的臭嘴打嘴炮,看你能把我怎麽着? 我刷的一声把裤裆里的大兄弟暴露在空气之中,此刻的我略显狰狞,邪邪一笑,猛地把大兄弟对着坐在地上的大娘的嘴巴插去,这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不过我可管不了那麽多,插都插了进去,我用手控制她的头部动作往我大兄弟根部拉扯,她被我的大兄弟呛得眼泪直流。 随着我的手上动作越加迅猛有力,她变得痛苦不堪起来,发出「咳咳」「咳咳」的声音,不过我在气头上,也就一点也不顾他人死活了,一股脑儿的用大兄弟插她那张烂嘴,想做我女人,也不看看自己的姿色和斤两,今天就叫你认识认识哥的厉害,让你再也不敢痴人说梦! 我的大兄弟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她的喉咙里的肉壁,一段时间後,她整个人都变得呆滞了,我想是被我插傻了吧,管他丫的,我舒服就行了,感觉到自己的大兄弟要射出精液了,赶紧从她嘴里拔了出来,「噗嗤」「噗嗤」,我乳白色的精液就直接射在了大娘的脸上,我舒服地用软掉的大兄弟在大娘的脸庞上划来划去,嘴里感慨说:「我的精液可是好货色,一般人我不给她尝的!」 大娘把脸上的精液拨进了嘴里,然後轻抿了一口,闭眼吞咽了一会儿,良久才反应过来大叫了声:「好甜!这不是西瓜的味道麽?」 我用龟头对着她的鼻子说:「有见识,不过……不仅仅这麽简单……让你尝尝更可口的美味!」 我刚好有了点尿意,想必她也不会拒绝西瓜汁的味道吧,长枪寄出,洪水从里面源源不断地奔腾出来,只听见大娘张大了嘴巴接住尿的声音,「咕噜噜……咕噜噜……」,尿尽,我把大兄弟收好提上了裤裆。 大娘「咕嘟」「咕嘟」吞下了我的尿,饮罢,一脸笑容,说道:「这西瓜汁的尿我还从未遇到过呢!你这家夥怎麽会这个样子?」 我霸道地说:「这事你就不用知道了,我默许你做我的人,但我绝非是你男人,应该是你主人才对!我要做事情那就是我要做,而不是被你一介妇人能左右的。」 说了这麽多,大娘好像也没怎麽听进去,让我更是恼火,我一咬牙,张牙舞爪就往她胸前的那对奶子捏去,吼叫道:「呀呀呀呀……捏爆你的奶子!」 大娘吃痛,惨叫道:「啊……痛……痛……痛……痛……」 我们两人的叫声僵持了一会儿,大娘的眼泪都把眼睛润湿了,我却无动於衷,她的奶子已经被我捏的不成人形,指到之处皆是深陷进去的窟窿,我用的力道不可谓不大,我再次大声道:「你是服还是不服?」 她瑟瑟发抖,颤声道:「服气……我……服气……」 我看她已经被我劝服,心里也就乐呵了,舒了口气躺在了地上,对付这个大娘,真他娘的累,一个嘴炮就害我浪费不少精力,休息才是王道,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操逼之路,任重道远!至於旁边阿庆和三娘、解狼和二娘的目光,我就不多加理会了,身体有点累,心也有点累,不知不觉中就沉沉地睡过去了。